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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公孙小刀-第34章

小说: 公孙小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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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道:“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找上我?”
  苏乔走向古琴旁,胡乱拨了一番:“我不晓得圆空他会自杀,也不知道少林派会发武林帖,否则我不会要你帮我。”
  小刀儿见她如此委曲,心中也不忍。长叹道:“都已成了过去,我不在乎这,我只想知道你和春神是否对我出于真诚?”
  苏乔很快回答:“是真心的!”
  这话多么令小刀儿激动而又不敢相信,自幼就和母亲相依为命,亲情只寄托在母亲身上,母亲死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寄托之人,他是如此珍惜这份情,然而事实是残酷的,实在让他不能欺骗自己。
  “我是真心的,否则我就不会再来找你了。”
  小刀儿苦笑道:“你总得说说看,好迷糊。”
  苏乔见他笑了,不管是否苦笑。她已安心多了。目露喜色道:“那么多,你叫我从何说起?”
  小刀儿想了想道:“就从我们认识开始吧!你为什么选上我?”
  苏乔娇柔一笑:“当时……我觉得你不一样……好象全身充满了劲道,尤其是那眼神。
  让人看起来就好象会发光……像……一只猛兽。”她又笑:“虽然有时有点呆呆的……但我知道,你一定会有所作为。”
  小刀儿被人说成呆呆地,有些困窘地笑了一下:“所以你就找上我,还利用天香楼众人聚集时试探我的武功。”
  “嗯!”苏乔娇笑道:“当时我被你和没了和尚的武功逗得笑不绝口,哪有人如此出名法?后来看了你的身手,才知道你的武功如此之高。”
  “后来我被柳西湖捉去,你们就故意施恩放我,而将我救出来,也好让我感恩而为你们所用?”
  “不是这样的。”苏乔道:“我知道这个解释很难让你相信,但事实确实如此。”顿了一下,她又道:“当时春神救人是不愿让你遭毒手,而且你又为我而得罪柳府,我们应该救你。”
  “可是,你还是骗我去对付无怨老人。”
  “这就是我对不起你的地方。”苏乔歉然道:“我一下没把握打蠃无怨老人,想到你的飞刀简直让人难以置信,所以才萌生此念头。”
  小刀儿盯向她,吃重道:“我再次问你,无怨老人和圆空大师,是否真的该杀!”
  苏乔点头:“不错!他们确会去杀神鹰,我想此事还有许多人知道,我可以找出几人。”没了也说过去可能是有,但神鹰董仟到底是否该杀,就很难去了解了。
  小刀道:“希望你别再骗我才好。”
  苏乔急道:“我没有,就是你被困山林时,我也在那里,只是他们人多,我没把握蠃,所以没出面。”
  小刀儿蓦地楞住了,他以为苏乔没去,事实上她躲在暗处伺机相救,自己怎可如此就认为她在欺骗呢?“如此说……在少林寺逼走众人,让没了和秋月寒走脱的也是你?”
  苏乔笑得很开朗:“除此之外,我也没法子救人脱险。”
  小刀儿现在完全相信她并不是虚情假意,在利用自己,以前那种彷徨和沮丧早已消失,换回的是一份内疚。
  他拍着苏乔肩头,歉然道:“我误会你了,抱歉!”
  “其实我也有错!不该拖你下水。”
  “没关系,只要你不是存心骗人,其它的我并不怎么在乎。”
  太阳己升起,黑暗已过去,苏乔笑颜映在阳光中,更加娇柔动人。
  “对了!”
  小刀儿想到了什么。问:“昨夜……可是你通知秋月寒去了那揽月亭?”“没有啊!”
  苏乔非常迷惑:“在嵩山分手后,我就一直没和他联络过。”
  “那会是谁呢?”
  小刀儿百思不解。
  苏乔道:“也许那人和柳家有关,你不是说驼子是从柳家逃出来的?”小刀儿点头道:
  “没错,当时他在公孙飞燕的房间,好象在找东西。”“你知道他在找什么?”
  “不知道。”小刀沉思道:“不过,飞燕的房间有秘道,他却知道……”苏乔也略有所悟:“我想公孙飞燕似乎有点问题,至少两件事都和她脱不了关系。”
  她说的两件事乃是驼子闯入她闺房一事,以及小刀被骗入她房间一事。她又说:“说不定可以从她身上找出什么秘密。”
  “不会吧!据我所知……大小姐她很善良……”小刀儿回忆过去:“她从来不违背她爹的意思,十分乖巧。”
  苏乔笑道:“我只是猜猜,又没确定地一定有牵连?说不定是人家找上她,就像驼子一样。”
  小刀儿想想,也认为该从那里查起。事实上他也想再探柳府,因为君儿还没半丝消息。
  突然瞄向这位神秘而似乎有点神通的姑娘,他问:“苏乔,你曾看见过那位绿姑娘吧?”
  苏乔登时警觉道:“看过,老实说。我跟了你的马车一阵,当你们住进客栈时,柳西湖派人掳她到山上小庙后,她就突然失踪,当时我担心你的安危,所以没查下去。”
  小刀儿沉吟不已:“你认为她会不会被抓回柳西府?”
  苏乔道:“可能性不大,那天除了柳西湖,只有十三剑手,全部被你所伤。何况绿姑娘失踪十分离奇,若抓到柳家,至少柳西风会审问她!”
  “她不在柳家……会被谁抓走?”小刀儿实在放心不下。
  苏乔道:“一切都是命运。如此无头绪的想,不如到柳家碰碰运气,说不定会有结果。”
  无计可施之下,小刀儿终于决定去碰运气。
  是夜。
  小刀儿和苏乔再次潜向柳家,他们并未入内,只在远处监视灵堂着孝服的公孙飞燕,由初更到三更,飞燕换了三次香,才被另一位女子接替,她则显得疲惫地赶回后院自己房中。
  小刀儿与苏乔也盯了下去。
  房间在二楼,现已点起火烛。偶而映出飞燕走动,似在更衣。过了不多久,烛光巳熄。
  恢复宁静。
  小刀瞧向苏乔,细声道:“她会不会已从秘道走了?”
  苏乔摇头:“不知道。”
  “我们潜过去看看。”
  “不妥!昨夜已有人惊动她,或许今夜她早有准备。”
  “那……”
  苏乔想了一下,道:“不如到后山看看,我想她也不敢明目张胆地从别处出柳家。”
  “要是她仍然在房间呢?”小刀儿想想,突然打出从屋顶拾起地小石头,直射那房间。
  “你干什么?”苏乔惊问。
  小刀儿笑道:“投石问路,事情总会有个结果。”
  石块一闪既没,仍然默默无声。
  “走了?”小刀儿道:“我们快走!”
  两人一前一后,利用屋顶起伏不平,潜出柳家,直奔后山。
  小刀儿很快找到昨晚秘道出口处,并无异样,仍然杂草掩饰。
  两人只有再往其它地区搜去。经过半刻钟,方在一处山坳中,听见刀剑交鸣声。
  苏乔立时道:“有人在山谷中!”
  小刀儿点头,两人小心翼翼摸了过去。
  山谷不深,其中一条蜿蜓小河淡淡发出银光,溪旁一块平展地区,有两个人在练剑。
  小刀儿伏在半山腰,往下看得十分清楚。
  苏乔道:“我们再靠近点,若能听到他们谈话不更好?”
  小刀儿也认为如此甚好,又再次往前潜去,直至离山谷十余丈远,隐在最密山林处。
  声音传来:“这是第十一招,惊天动地!左手为副,右手为正,先劈三分劲,挂向异位角,再用七分劲,旋向第五行,乾坤裂天,全是实攻,虚守,志在以猛劲制伏敌人……”
  说话那女子正是公孙飞燕,她边说边练,霎时强风大作,人如滚山雪球,越滚劲势越大、越强,逼得周遭林叶呼啸不已,再一个冲前,啪然一声,一棵合腰大树硬是被她给劈断。
  连小刀儿和苏乔都不得不佩服,柳家绝学裂天十三掌的威力。
  “是公孙断!”小刀仔细望着转向这边的老人,不是公孙断是谁?“他怎么会在这里?”
  公孙断插好长剑,双手照着飞燕指示,就如师徒授艺般。
  苏乔细声道:“他们……公孙断好象在偷学柳西绝的功夫!”
  小刀儿惊讶道:“飞燕三更半夜跑出来,就是为了此事?”
  苏乔道:“看他们练至十一式,想必已有相当久的一段时间了。”
  公孙断为什么要偷学人家的功夫?这是犯了武林大忌,何况以公孙府的武功,本就可以雄霸半边江湖,何须去偷学他人的功夫?小刀儿百思不得其解。
  远处公孙断冷而粗的声音又传来:“这招差不多了,时间宝贵,下一招呢?”
  飞燕道:“十二招是鬼哭神号,事实上以剑代掌,威力更大,此招和前招完全不问,全以阴柔之劲为主,如蛇噬人,敌对目标先静而后动。
  她摆出金鸡独立之势,右手长剑直指斜上空。映着月光,泛出一道冷森气息,左手食中指捏着剑决,翻指横向额头,微微指向直后方,十分怪异。
  ”寻定目标。剑走天庭。腾云入海,化作万爪金龙,从中封位敌人攻势,再噬其要害。
  “她开始舞剑,剑影先在上空划出两道剑幕,立时如瀑布般反冲而下,再如水柱撞石般泛起无数浪花。就在此时她已娇喝出口,一把剑奇抉无比地直刺巨树,直没剑柄。也在她一剌之际,啸风方传出,果真先静而后动,威力非凡。
  方练完此招,飞燕已香汗琳清,十分疲倦。
  “剑走天庭……腾云入海……化作万爪金龙……”
  时间不多,他只练了几遍,知道技巧所在,马上又要飞燕教他最后一招地毁天沉。
  ”地毁夭沉是拼命的打法,因为这招再蠃不了敌人,也就不能自保,所以全在实招上,先以虚诱敌,再以实攻,没有守势。“飞燕勉强练完,以她功力,自无法全部达成功力之要求,一些腾空高度,含盖面积都不如理想。纵是如此,此招威力,连小刀儿都觉得煞气逼人,自非柳西湖那种不求上进的人所能使得出来的。
  练完后,飞燕已快虚脱,她已两夜没睡觉,但仍不敢怠慢,不厌其烦地向她爹解说。
  小刀儿觉得飞燕仍是如此乖巧听话,和童年印象中一点都没变。
  飞燕也陪笑不已:“爹,柳家的摇风散手和裂天十三掌,女儿都替您学会了!”
  “好!很好!”公孙断并无太多赞扬飞燕,食指慢慢地抹向剑身,“花了四年时间,总算有了代价!燕儿,苦了你!”
  好象他说话就是那样子,连看飞燕都懒得看,而飞燕好象也很习惯,浅浅一笑道:“只要爹能高兴,女儿就满足了。”
  此时公孙断才转向她,眼神中露出狡黯意味:“自从你大哥受伤后,就只有你最了解爹了。”长叹一声:“爹多么不甘心!”
  却不知他为何事而不甘心?飞燕也不愿去猜,她道:“现在二弟的武功,应该很高了,爹您要看开点。”
  “看开?”公孙断掀起嘴角冷冷一笑:“看开的是我?还是他们?谁又那么容易看开?”
  飞燕默默无语,她并未换下衣服。只是将衣服扎紧些,寒风吹起。不禁打了个哆嗦!
  “飞燕,你能再帮爹一次吗?”公孙断眼神如电,直射飞燕,口语却如乞丐在求人家一般。
  飞燕不敢触及他的眼神,低下头,突地用力点头:“只要爹需要女儿,女儿哪有不帮之理!”
  说完话,她嘴唇已咬出血丝,已轻轻抽搐起来。
  “我知道不该一直让你做事,但为了爹,为了雾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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