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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挽明-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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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个现代人,成为了崇祯之后,在那个时代做的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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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人物篇() 
朱由校:明朝第十五代皇帝,汉族。1620年阴历九月…1627年阴历八月在位,年号天启1621…1627年。明光宗朱常洛长子,于1627年服用“仙药“而死,终年23岁,谥号达天阐道敦孝笃友章文襄武靖穆庄勤悊皇帝,庙号熹宗,葬于德陵。

    熹宗有三男二女,无一长成。终无子,遗诏立五弟信王朱由检为皇帝,即后来的明思宗。

    天启七年夏,天启帝病重。八月十一日,他预感到自己来日不多,便召弟弟朱由检入卧室,说:“来,吾弟当为尧舜。”命他继位。次日,召见内阁大臣黄立极,说:“昨召见信王,朕心甚悦,体觉稍安。”8月乙卯日,天启帝驾崩于乾清宫,终其一生。

    朱由检:(1611年2月6日-1644年4月25日),中国明朝最后一任皇帝(1627年10月2日-1644年4月25日在位),同时也是历史上统治全中国的最后一位汉族皇帝,是明光宗朱常洛第五子,熹宗异母弟,明朝第十六位皇帝,母为淑女刘氏,年号崇祯。

    一位后世项目经理苏长青的灵魂,在朱由检登基之前取代了他的意识,从而成为了本书的主角。旧的世界线被更改了,新的历史进程出现了。

    周氏:1611年…1644年,后生于辛亥即1611年三月二十八日子时。初为信王妃,晓书画,亦谙药性,在潜邸,与上甚和庄,既册立,协谋去魏逆,称贤功。

    虽然出身门第不高,但却是一位聪慧谦逊的女子,只不过固执于封建礼仪,并不愿意抛头露面,干涉政治。

    田贵妃:(一六一一至一六四四)礼妃。扬州(今江苏扬州)人。其母精音律,善丹青,妃尽得其传。入宫后,大得宠嬖,居承乾宫。尝作群芳图呈御,凡二十四种,合为一本。

    思宗命特付装潢,特加赏览,每页钤“承乾宫印”,“南薰秘玩”。上端有思宗题诗。明亡,散落人间,有蒋氏得其二页,一为海棠,一为芙蓉,幽逸冷艳,皎然独绝。《梵天庐丛录》

    聪慧多艺不亚于周后,因为懿安皇后张氏的一言而同后位失之交臂,因此对于周后一直耿耿于怀,并不认同周后在宫内的权威。个性活泼,乐于和崇祯出宫游玩。

    袁贵妃:淳妃,和周后、田贵妃一样,是崇祯登基之前的侍妾,但是不及前二人受宠,因此在宫内一直谨小慎微,深得周后信任。

    崔玉芝:萱妃,崔凝秀女,居永和宫。

    伊莎贝拉:如妃,葡萄牙王女,居景仁宫。

    海兰珠:庄妃,博尔济吉特氏,居延禧宫。元太祖成吉思汗二弟哈撒尔19世孙女。也是蒙古各部最终所认可的,皇帝身边的自己人。

    朱慈照:1630年生,大皇子,生母田贵妃。

    朱慈烺:1631年生,二皇子,生母周后。

    朱婷婷:1630年生,大公主,生母周后。 

第一章 再世为人() 
苏长清从昏迷中悠悠醒来,却发觉自己居然没死。他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间,复古式样的雕栏布幔围成的小房间内。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抚摸着被微风拂动的白色布幔,“原来不是布是纱啊,材质还真不错。不过为什么我不在医院,而在这里。”苏长清有些纳闷的想着。

    不过很快他的眼睛注视着伸出的右手不动了,“我的手这么变成这么白嫩纤细了,这不对啊。”苏长清脑子里开始混乱了。

    作为一名在工地上打滚的土建施工员,苏长清的手绝不是他现在眼睛看到的这双。

    “我只是避让不及,被水泥车倒车撞了下,用不用换一双手给我啊。”苏长清伸出了另外一只手,反复的看着,脑子冒出了许多奇奇怪怪的念头。

    “殿下,请更衣。上有旨意,命殿下进宫陛见。”纱帐外忽然传来了一个阴柔的男声。

    面对着着这诡异的场景,苏长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看着帐内始终没人回答,站在账外的王承恩不由有些着急了。他对着俯首侧立在边上的小太监小声问道:“殿下果然没有起身吗?”

    “回公公,殿下委实没有起身。”小太监惴惴不安的回答道。王承恩回头看着面前的纱帐门,犹豫了下边上前说道:“殿下,请恕老奴无礼。”

    苏长清此时终于屏不住呼吸,长长呼出了一口气。正当这时右侧的纱帐门被拉开了,一个面白无须穿着朱红袍服,带着一顶乌帽的青年人,兀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不是电视剧里看到过的明朝太监服饰吗?尼玛谁给我开这么大玩笑。”苏长清正想着大喊一声,把作弄自己的人喊出来。

    他正坐起身子想要说话的时候,面前的这位太监突然后退了几步,然后转头说道:“你们还楞着干嘛,快上去服侍殿下更衣,王公公还在殿外等候呢。”

    这位太监的举动,生生打断了苏长清想要说的话。似乎此人口中的王公公很了不起,他只说了一声之后,几位宫女就立刻拉开两侧的纱帐门,七手八脚的替他穿起衣服来了。

    这几名宫女忙而不乱,似乎经常为别人穿衣服一样,每个人各司其职,一点都没有让他感到不适。

    这种被人服侍的高级待遇,让苏长清分了心神,一时忘记了自己想要做什么。他此时也终于发现。自己身下如一间小房子一样的暖阁,原来是一张床。

    当苏长清穿戴好袍服并带上了一顶乌纱翼善冠后,走下了大床时,他才发现自己正在一间大房子内。

    他尚未来得及观察这间房子的装饰,就被之前发号施令的太监簇拥着走出了房间。

    走到殿外才发觉天色已经接近黄昏了,另一个中年太监正在庭院中来回走动着,似乎心神不宁。

    看到苏长清等人走来之后,立刻停了下来站直身体,对着尚未走到面前的苏长清中气十足的说道:“上有旨,命信亲王殿下进宫陛见。”

    听着这名太监的说话,苏长清身边的人都跪在了地上,只有苏长清还摸不着头脑的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这名宣旨的太监。

    跪在一边的王承恩,拼命的给苏长清打着手势,但是苏长清楞是没有向他看上一眼。

    宣旨完毕的王体乾,看着眼前信亲王发呆的样子,也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天启病危,这大厦将倾的危机感正萦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他可不敢在这时候出任何差错。

    “自己能否逃过眼前一劫,还要着落在眼前的这位少年亲王身上了。”想到这里,阴柔的司礼监掌印太监王体乾小声提醒道:“请信亲王殿下,接旨。”

    “接旨?”还是晕晕乎乎的苏长清,反问了一句。担心天启病情有变的王体乾,不愿和眼前的少年亲王磨蹭下去了,他含糊了一句之后,就说道:“…还不快些起身,服侍信亲王殿下入宫复命。”

    很快苏长清就麻木的,被几位内官送进了一顶便轿,感受着身下晃悠悠的轿子。坐在轿子里的苏长清已经明白过来了,他眼前看到的既不是在做梦,也不是有人作弄他。

    他是被穿越了,这个莫名其妙的事实让苏长清有些不知所措。而他的脑海中,还不断的闪过了这具身体的记忆片段。

    正当苏长清努力研究着这些画面,想要搞清楚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时代。

    约莫过了一个钟头,便轿停了下来。被扶持着走出轿子外面的苏长清,发觉这里居然是在故宫内。他还没好好分析出本体记忆的究竟的时候,就被两位内官引着走进了一座大殿,向西走入了一个暖阁中。

    在暖阁内一位宫装美女带着几位内官,正照料着半依靠在床背的一位年轻人。

    看着这病怏怏躺在床上,面色惨白但对着自己努力做出微笑的年轻人,苏长清忽然感到自己鼻子一酸,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泪来了。

    “是吾弟来了吗?”躺在床上的年轻人说着,就对一边的内官看了一眼。一名机敏的内侍顿时搬了一张椅子,放在了距离床前4、5步距离的地方。

    病怏怏的年轻人摇了摇头,内侍便向床头移动一些,直到椅子贴到了床边,年轻人才满意的微笑着说道:“来,吾弟来这边坐,让吾和你好好说说话。”

    苏长清浑浑噩噩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脑子里一片空白。…“文官们东林党不可信,别听他们胡言乱语。”…“忠贤‘恪谨忠贞,可计大事’”…

    正说着,苏长清忽然感觉有只手从自己头上摸过,他微微抬 头,泪眼中只看到天启对着他脸带微笑,然后好似突然恢复了活力的天启,猛的拉着他的手说道:“来——,吾弟当为尧舜。”

    听着这句话,苏长清的脑海中,顿时闪过了一副副画面。里面有床上的年轻人才登上皇位的时候,和自己这具身体说的话。

    当时本体才是个儿童,看着穿上黄袍的年轻人深感羡慕,就歪着头问道:“这个官儿我可做得否?”

    年轻人摸着这具身体的头发,一脸宠溺的说道:“我做几年时,当与汝做。”

    苏长清脑海中顿时浮现起了,这个恍如昨日的画面,顿时他泣不成声,身体不自觉的离开椅子,猛的伏在地上说道:“臣死罪。”

    苏长清如被雷击一般,顿时了解了,“原来自己就是那个宵衣旰食,朝乾夕惕,20余岁便有了白发、皱纹;卖尽宫中物事,由周皇后洗衣缝补做饭请不起宫女了。连李自成查抄皇宫后亦评价说:君非甚暗,孤立而炀灶恒多;臣尽行私,比党而公忠绝少。的朱由检吗?”

    苏长青大惊之下脑子顿时凌乱了,天启帝接下去对自己说了什么都没听进去。很快天启这点回光返照的精神也消耗殆尽了,在边上宫装美女的劝说下,他依依不舍的让苏长青离去了。这也是天启在神志清醒时,最后一次见到自己的弟弟了。

    脑子一片混乱之中,苏长青如木像泥塑一般,被内侍们抬回了自己之前离开的府邸。

    在府邸门前下轿后,苏长青愣愣的看着眼前自己的住宅,大门前方左右各立着两只一人多高惟妙惟肖的汉白玉狮子。他抬头向上方看去,12个门簪上是一面“信亲王府”的金字牌匾。

    “这尼玛要是能带着这房子穿越回去,我不是就发了?”朱由检本体哀戚的情绪慢慢退去之后,苏长青的思维开始重新运作起来了。

    看着这位未来的大明皇帝,两眼发直的看着自己府门前的招牌,一路陪行回来的王体乾试探的轻轻叫了几声,但是很显然苏长青完全没听进去。

    这时王府内的内侍们已经打开大门,迎接信亲王回府了,王体乾随不再试图向苏长青搭话了。

    被王承恩几声呼唤后,苏长青终于从出神的状态清醒了过来。他看着束手恭立在一边的王体乾,和几位抬着自己跑的气喘吁吁的内官们,终于开口说道:“这位公公怎么称呼?”

    王体乾有些错愕的看着苏长青说道:“老奴王体乾,不敢当殿下如此垂询。”

    看着王体乾的神情,苏长青顿时知道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他看到王体乾身后那8名低头看着地面,连眼睛都不敢撇向自己的内官。才想起自己现在呆的可是万恶的封建社会,不是后世人人平等之说深入人心的新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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