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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上官鼎情仇缘-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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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却仍不见人影。也不知声起何处?

  独孤虹神色一变,道:“是那位高人?”

  “飞天蝶使”令孤玄却阴笑一声:“有种的滚出!”

  “滚下去吧!孽障!”

  说也奇怪,令孤玄猛觉胸前如被人猛推一把,身不由主连声音也来不及出口,就直向下面滚倒。

  一不见人不出手,二不闻风声,这一手,莫明其妙,使“魔弓鬼箭”独孤虹和“妙手蜂郎”皇甫风惊上顾。

  皇甫风刚喝:“老四——”

  疾射而下,想挟起向下滚翻的令孤玄,猛觉眼前一暗,刚疚挥掌,“吧”

  地一声,已挨了一个隔空大耳括子,把他打得头昏眼黑,牙脱,身摇,一口气提不住,人在虚空,一头栽落,跌了一个倒栽葱。

  独孤虹到底是积年老魔,年老成精,连睹大变,连人影也没见到一个,心里发毛,便知有鬼,忙沉声道:“朋友高明,甘拜下风,独孤虹愿意领教!。。”

  “凭你这老而不死的奴才也配?还不快叫两个孽障收了丑物滚蛋,是要我伸手么?

  独孤虹连对方声起何处也捉摸不清,不由心胆皆寒,忙向两个滚跌得头青鼻肿,好容易挣扎起身的小魔徒喝道:“高人吩咐,听到没有?快!”

  两个魔徒惊魂未定,暴怒眼红,听独孤虹一说:“妙手蜂郎”一捏流血的嘴,发出一阵如狂风入松海的怪声,漫天蜂群。纷纷飞起,向上空集中。

  独孤虹沉声道:“高人请示大号,也好。。”

  “老奴才,还带着两个孽障快滚?回报那家伙,另以为天下莫予毒,比他更高明的人多得很,别让我重开杀戒!”

  独孤虹神色连变,口称:“好!”

  身形弹起,一挥手,人已破空遁去。

  两个小魔徒互看了一眼,由皇甫风发出连串嘘嘘怪啸,双双腾空飞射。

  漫天蜂群,跟定二人方向,潮涌而去,嗡嗡之声,半响不绝。

  云万二人心神甫定,听得分明,刚同声叫道:“那位高人相助?容。。”

  却被沉劲而又飘涉的声音打断,一字一句地:“二位一切上心,如相信我,快把一二位令郎留下,我此时也不能现身,事出火急,以后再说!”

  好突兀的话,使云中慧和万方仪口张结舌,一时不知如何措词?

  飘渺的声音又起:“尽人事,听天命,我言尽于此,由二位作主!”

  万方仪刚开口,云中慧已决然,断然地凝声道:“好,拜托了,章符二家,生死不忘,终必有报。”

  说着,已迅速地由车中抱出泪流满面的学仁,学仁则一头扑入乃母怀中,哭着:“娘,我好怕。。”

  云中慧为爱子拭去泪痕,亲了他一下,道:“乖,别怕,有人来带你到好地方去玩耍。。”

  “不!不!我要跟着娘。。”

  云中慧忍住夺眶而出的珠泪,仰面笑道:“已遵命了,是面交。。”

  “把他放下就是。”

  方万仪忙叫:“慧妹,你。。”

  云中慧猛摇手,截口道:“仪姐,古人托妻寄子,你当解此意,快点,是交托思义?抑是思淑?”

  飘渺的声音有力地道:“只要男孩子!”

  万方仪气促喘急,强捺住冲口而出的话,珠泪双流,一把抱出和思义紧抱作一团的思贤,颤声道:“万方仪也照办了,大恩不言谢!。。”

  声一颤,掩面失声。

  飘渺的声音也透出异样:“好,你二位火速携儿带女,向前走,附近十里,已无行人,全被封锁,二位通权达变,或可脱难。。”

  学仁紧紧抓着乃母衣襟,又踢又哭,叫着:“娘,娘呀,我不。。。跟人去。。。娘,阿仁最乖。。要跟着娘。。”

  稚子呼声,使人肠断,云中慧忍不住珠泪如线,把爱子一把搂紧,道:

  “乖。娘就。。会来接你。。”

  一咬牙,点了爱子睡穴,往山路侧边一放。

  思贤先是吓呆了,这时大哭起来,一面抱紧乃母右手,一面哭叫:“不!

  不!娘呀!。。”

  万方仪转喝道:“坚强一点,记住娘平日教你的话。。”

  也一指闭了思贤的穴道。

  学谦突然怒叫:“别听人家的话,娘,谁敢动我的弟弟,我杀掉他!。。”

  一面猛擂着紧闭的车门,要冲出来。

  云中慧刚低喝一声:“谦儿,住口!”

  半空扬起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人心如此,天道宁论?二位女施主。

  老衲去也!。。”

  两条人影,突然星曳而下。

  以云中慧,万方仪二人反应之快,功力之高,在念头犹未及转之际,爱子已被两点白影“夺”去,冲天而起,刚看出是两只朱顶白鹤、已为山石林木所掩,转眼失踪,至于发话的“高人”,更是始终不见人影。

  “么弟!”

  “哥哥!”

  “娘呀!。。”

  车中响个不住,也哭叫个不住。

  万方仪和云中慧泪眼相对,颤声道:“慧妹,你怎么轻信人言?。。”

  “不!当机立断非这样不可!”

  “根据?”

  “人家不是为夺宝而来。”

  “却要了人!”

  “是救人,不是害人?”

  “根据?”

  “仪姐,以来人之功力,如要劫人,不费吹灰之力。”

  “嗳,我是急痛昏心了!”

  “天下父母心,谁不爱子女?我们走!。。”

  “惭愧,以你我二人,竟不能保护子女!。。”

  话未了,急骤的马蹄声入耳,起自来路,泼风般快,二人神色一紧,低喝:“你们安静!”

  孩子们果然停止了哭了,只有学谦,双目通红,始终紧紧咬着牙齿,紧紧握住拳,没有表情。

  云万二人刚行功待变,一声震耳大呼:“汪浩然来了,二位嫂夫人万安!。。”

  话声甫落,一骑怒马,飞驰而到,正是“四绝诸葛”汪浩然,己换了一身青色长衫,在十丈外猛勒丝缰,马儿长嘶着,人立而起,收了急势。

  汪浩然目射精光,沉声道:“还好,二位嫂夫人受惊了?。。”

  只见他满面关切之色,人已下马,牲口全身汗湿,喷着白沫,顿蹄不已。

  学谦叫道:“汪叔叔,么弟和贤哥被。。”

  云中慧断喝一声:“住口!”学谦的话被截住。

  汪浩然注目疾视,道:“谦侄,你说什么?”

  “我要说!”学谦悲声怒叫:“弟弟被人劫走了!”

  汪浩然目张如炬,震声道:“谁?”

  万方仪沉声道:“汪叔叔,是。。”

  云中慧接口道:“适才有轩辕烈的两个魔徒阻路,毒蜂肆虐。。”

  汪浩然吸了一口,目光已电扫周遭,凛声道:“七杀令?是他!二位嫂夫人,凭两个小魔星,能劫人?”

  学谦叫道:“是别人,”

  “谁?”

  “没见到人,只有两只鸟把。。”

  云中慧按日道:“是一位隐形高人,说前途有险,经我与仪姐同意,把仁儿和贤侄交付给他,由二鹤带走了。”

  汪浩然静静听着,神色一变,狞厉得怕人,一顿脚道:“这这种事,恨我来迟一步,二位嫂夫人为何轻听人言?那厮说了什么话?”

  万方仪道:“没说什么?我和慧妹正在为难。。汪叔叔,你怎么这时才来?”

  汪浩然狠声道:“二徒找不到,我追踪一个。。可疑的人,转了好久,又碰到一个丑鬼,我正要。。问他,却被那厮贱滑,溜掉了,所以耽搁。。”

  万方仪一怔道:“有人能逃出汪叔叔的手?多大年纪?”

  汪浩然玉面一红,目射煞芒,道:“惭愧,那小子不过二十左右年纪,一双罗圈腿,却比免子还快,虽是我一时疏忽轻视,那小子的轻活儿,可以列入一流之上!”

  云万二人都噢了一声:“了不起!”

  汪浩然一笑道:“任他奸滑似鬼,也逃不出过我的手心。。”

  云中慧接口道:“他与你有仇?”

  “没有?”

  “有恨?”

  “嫂夫人,算我性急,我只是。。觉得他很可疑而已。”

  “那又何必逼人太甚?”

  “好,谢教,我们走吧!” 
 



三十五


  大步上前,把马车前三丈处,插在路中的一支四寸许长,宽若一指,形似令牌,却薄如片纸的铁令拔起,屈指一弹,震成两截,随手一扔,哼道:

  “七杀令!只好吓唬别人罢了,千军万马,我也视如草木。。。”

  一顿,唉了一声,:“独孤老怪物呢?”

  万方仪轻吁一声:“别提他,我们走吧。”

  “什么?难道老怪物遭了毒手?”

  “没有,承他的情,他自己走了。。。”

  “可恨!!这老怪物,临危失信,太没义气,也没人味,他日被我碰到。。。”

  云中慧截口道:“算了,人家肯帮忙是人情,不肯是本份,以他的古怪脾气,能这样,已够大人情了。”

  万方仪道:“大约轩辕烈的凶名把他吓走了?不能怪他!”

  汪浩然目光一闪,道:“好吧,老怪物也该除名江湖了,我把他估计的太高了,原以为,便是轩辕烈亲自赶来,老怪物也不卖帐的,不料。。。”

  云中慧嘘了口气,道:“天下有几人不自私?人不为已,天诛地灭,走吧!”

  万方仪道:“对,像汪叔叔这样仗义的朋友,很少。”

  学谦忽然又叫道:“汪叔叔,那个马脸的。。。”

  云中慧叱一声:“谦儿,你闭嘴,只有你一个人话多!”

  学谦住了口,却把下唇也咬出血来。

  汪浩然道:“谦侄,你下来,我背着你,到前面找车子。”

  学谦应着,敲着反闭的车门。

  他的两个手心,被自己的指甲抓出血来。

  —汪浩然一面移步去开车门,一面道:“这样好,二位嫂夫人各抱一位侄女,骑马,我可以带着四位侄儿。。。”

  万方仪摇头道:“不行,行囊可挂在牲口上,我们各带二人,委屈叔叔步行。”

  汪浩然点头道:“这样也好。”

  车门打开,学忠和思义兄妹都一一下车。

  学谦已跑向汪浩然。

  云中慧道:“仪姐,你带着二位侄女,我带着阿大,阿二,思义与老三。。。”

  汪浩然已把学谦背起,左手把章思义一抱,道:“行!腾出一手,足可应变!”

  云万二人,各带二人上马,行囊也挂在鞍旁。

  汪浩然大步先行。

  一行直下数里,毫无动静,也不见一个行旅。

  天上起了乌云,空气死寂,静得叫人心闷。

  一人,一马,迤逦而行,倒是叫人空紧张一阵。

  前面,是一个葫芦形的夹口。

  汪浩然一顿身形,低声道:“二位嫂夫人,稍憩一下,我先去看看。”

  轻轻放下学谦思义,身形如箭发,向前飞射。

  云中慧目注汪浩然背影消逝在转角处,向万方仪传音道:“仪姐,你觉得此人可疑么?”

  “可疑?”万方仪脱口而出,又忙吸了口气,传道:“是指汪?”

  “是!”

  “你太多心了,慧妹,他是诚心改过,决无恶意,我们不能对他有成见!”

  “我有一种感觉,自从他一露面,就是不断的意外不幸,横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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