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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上官鼎情仇缘-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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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粗的话!

  老大笑骂了一声:“不像话!说有什么用?。。”

  老二道:“对!做才有味!”

  两人暖味的笑着,放快了脚步,低头疾驰向北,直指“大同”方向。

  在他们二人身后十多丈外,一条白影,冉冉隆现于似有似无中,这人的轻功已到了化境。 
 



八十一


  这时,白衣人在一块巨石前停住了身形,自语道:“怪!怎么又转了弯?”

  又忖道:“这两个,明明是当年‘乌蒙五魅’的老大,老二,十多年未知去向听他们口口声声称‘主公’,又是什么‘帝君’,必是他们上头的人,当今之世,谁能驱策这五个杰傲不驯,无恶不做的魔头呢,看他们突然中途转弯,难道已知道我在盯梢?”

  这不可能吧?一定是来路上那串半月形的绿色焰火作怪!

  不由心头一寒,暗道:

  “竟会有人发现我?而对大二两魅加以警告?这人是谁?好深沉的心机,好利害的手段连‘乌蒙五魅’也只有当奴才听命的份儿。”

  他当然不肯放弃这种难得的线索,一定要盯到底,看大二两魅到底弄什么鬼?

  他不愿现身,也就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想弄清楚二魅是向谁“报告”。

  身形一闪,他又紧盯上去。

  眼看大二两魅,一声不响地在夜空中如箭飞射。

  二魅虽然表面上吊而郎当,好像急着去找女人,说句笑话,由这里到“大同府”,还有千百里呢,真亏这两个色中饿鬼,好大的兴致。

  实在,二魅心中正在发毛。

  由于看到了绿色焰火,他二人虽未发现白衣人在追踪,却知道“主公”

  一反常例,中途命令他们改向,必有重大原因。

  二魅也是出名奸诈,连头也不回,只顾赶路,他二人,无非故示从容,没有起疑而已。

  他二人,一口气驰出十多里,老二常百乐向老大严百川传道:

  “老大,我已回头看过,并无异状,不知主公。。”

  “住嘴!”严百川急促传声道:

  “千万别回头,如有人跟踪的话,那能瞒得过我们两人?如果能瞒得过,我们两人那是人家的对手?你若乱回头,被人家发觉我们已经注意了,是自找麻烦上身!。。”

  常百乐一凛,真的不敢回头乱瞟了,只顾紧迫老大严百川之后,低头飞奔。

  白衣人暗想:

  “这两个混帐,自己骗自己,看你们怎样逃出我的手去?”

  严百川和常百乐,只知向北,但他们忘记了自己说的话,露出破绽。

  那因为,“大同府”位处三晋之北,靠近“万里长城”已近塞北大漠,由“辉县”穿过“太行山”,到大同,至少有一千六百里,常人要步行半月以上,武林人物,以轻功行程,最快也要五天。

  然严常二人的口气,他们是要到“大同”找乐子,为大同的小脚女人,惜千里奔波,连夜赶路,在不近情理,稍有头脑的人,一听便知道是遁词,也可当作笑话。

  约在初更过后,二更未到时分,已到了“临淇”。

  以白衣人的身手,如果他要对付严常二人的话,根本用不着跑了这多冤枉路,只由举手投足之劳,就可把二人截住。

  可是,白衣人一路盯下,一点没有动静。

  因为,他的目的,并非对付严百川与常百乐二人,是想看他二人的最后落脚点在何处?想由他二人身上找出他们“主公”的线索,最好是能够和他们“主公”面对面。

  也只有白衣人能这样耐烦,没有一点急燥,不发一丝火气。结果还是严百川和常百乐沉不住气。

  常百乐放缓了身形,吸口气,低声道:“老大,别唬人,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凭我们,还怕了谁?”

  严百川也因毫无发现,不见一点有人追踪的动静,也以为是自己庸人自扰,眼看市镇在望,村舍相接,犬吠可闻,已入平原地带,“淇河”就在几里外,回顾百十丈外,绝无人影,也心神弛,缓下了身形。

  严百川惊疑不定地沉吟道:

  “老二,主公发出‘半月’形旗花,明明是表示不能直接见面,这种事,还是第一次,主公心思缜密,必有所见,我们应该怎样?”

  常百乐道:“现在,一点苗头也看不出来,只有继续开路,或者,就在前面村子里找个地方歇宿。”

  严百川点头道:“就到临淇下栈好了,我肚子也要塞塞了。”

  常百川苦笑道:

  “我们由‘药王庙’一直钉到‘啸台’辛苦了大半天,该好好的吃喝一顿了。”

  说着,两人放开了腿,一直进了“临淇”大街,找了一家“悦来”栈,仍是没有遇上岔眼的事。

  叫酒叫菜,抹过脸后,严百川道:“大约是主公本身有急事,临时抽身了,叫我们吊了半天的心,下一站,该往何处?”

  常百乐道:“老大,你要考考我?依我看,主公原约定我们去见面后,有所指示,既然临时改变了,当然由我们自己决定到何处,碰到我们的人,再赶路不迟,如主公有事差遣我们,一定会有安排,或叫老三他们来找我们的,担什么心?还是叫两个粉头,将就过一夜吧。”

  严百川摇头道:“不行,老二,越是这样风平浪静,我越觉得不对头,心底老是发毛,你有什么感觉吗?”

  常百乐道:“没有什么,老大怎么啦?你今天怎么变得这么胆子小了?”

  严百川沉吟道:“连我自己也莫明其妙,依照我多年的经验,一定有什么事故要发生了。”

  常百乐也有点心神不定起来了。

  倏地,马蹄声入耳,由东而西,一到了大街,就放缓了疾驰之势。

  严百川道:“夜行骑客多半是道上人,或有急事,可能也准备下栈的。”

  常百乐道:“老大,你说得不错。”

  听来,蹄声越来越近,就在离“悦来栈”十丈左右停住了。

  因为那边有一家“平安”栈。

  常百乐道:“我去瞧瞧。”他离座出栈。

  只见他要栈门抹了一下脸,侧目一瞥,突然一呆,迅即回头走进。

  严百川闲闲地道:“有熟人?那一路的?”

  “老大,他们来了你说是谁?”

  严百川问:“几个人。”

  常百乐打了一个手势。

  严百川说:“三个人?”

  常百乐点头示意。

  常百乐接着道:“只是阿璧不见阿玉,却是阿璧和另外两个小伙子正在一起,已经在那边下栈了,牲口也被伙计牵进槽屋了。”

  严百川嗯了一声:“别管这些,快点吃喝。”

  常百乐会意,大吃大喝起来。

  在“平安”栈下店的,正是连城璧。

  常百乐口的另外二个“小伙子”、就是傅震宇和史家钺。

  他们三人,为何来此?

  他们本是一路北上洛阳,可惜白费气力,毫不发现,不但没有再见到“不知先生”蒋淡如,安家姊姊与东方兄弟的踪迹,连想找“正主”东方青白及他手下的人联络,也茫无头绪。

  一行四个人中,各有心事。

  在傅震宇而言,以其说是追踪劫夺东方兄弟的“点子”,不如说是想由这件事上找到他心目中最希望得到,也最紧要的线索,但他不能说出来,表面上,还只是一种江湖间的“道义”而已,由于毫无所得,使他了解对手十分扎手,对自己的计划进行也特别困难,当然十分焦虑,但他能镇静自如。

  史家兄弟,则因乃父史钊已落人手,不知死活,骨肉关心,当然心急如焚,又悔又恨,也特别情急。

  本来,他们兄弟还担心着乃妹史家璇,还是傅震宇心不忍,抽个便,透露了一些“情况”给他兄弟,他兄弟听说乃妹竟被安琪姑娘带走,虽同样忧心,到底总比原来以为她已被炸死在大江船上的好,感愧之余,当然不能怪傅震宇当时会把妹交给安琪姑娘手上的,依照当时情况,傅震宇又不知安琪的底细,乃妹先向他下手,既被傅震宇所擒,如换了别人,乃妹早已轻则受伤,重则葬身江底了。

  其中最轻松的,还是连城璧,东方兄弟的死活,与他无关,他所关心的,还是“盯”住傅震宇,静候师命,另外,他对那三船金银珠宝很有兴趣,一肚子的密圈,思忖着如何把它吃掉?

  反正已有尉迟玉留在扬州,还不必急于下手。

  他四人略一商议,唯恐留在扬州的尉迟玉与林光华久候不耐,先让史家镇南下通知。

  因此,只剩下他们三个人了。

  三人再一研究,这样盲人找瞎马,不是办法,由史家钺提议,一同到“太行山”朝天堡找宫鹏去。

  因宫鹏与史钊一北一南,友情甚笃,又曾有合作密议,大江以北,正是宫鹏兜得开的地方,找以宫鹏,可以请宫鹏协助,以“朝天堡”人手之多,如果再由宫鹏出面,向各路朋友打个招呼的话,就不难事半功倍了。。

  依傅震宇的意见,以他的身份,他没有去“朝天堡”的必要,何况又当宫鹏寿期,这个时候去不合傅震宇的身份,免被别人当作傅家后人有攀附逢迎之讥。

  连城璧呢?本是无可无不可的,再听史家钺提到东方青白一定上“太行山”,正好利用这个时候去和东方青白谈谈,立即赞成,并怂勇傅震宇同行,还加上一段话,他对傅震宇说:“傅兄,难得有机会,同上太行山,对傅兄大有。。好处?”

  傅震宇笑问:“有什么好处?”

  连城璧道:“第一、藉此机会,可以向东方青白交代清楚,乃是他自己不对,误了事,与咱们无关,咱们不向他追究沉船之罪,已太客气了,就叫老财奴,哑口无言,就此撤手,了结了这件臭事。。”

  史家钺红着脸,刚叫了一声:“连兄。。”

  城城璧又道:“第二,咱们到了‘朝天堡’,趁群雄云集祝寿之便,见机而作,说不定能使傅兄赢得群雄注目,等于向北方道上宣布,泰山傅家的后人。。”

  傅震宇静静听着,这时截口道:“连兄,我谢美意,第一点,还可考虑,第二点,这和无谓的招摇,非我所为者。。”

  连城璧笑道:“傅兄,那末,你此次到‘锦绣别墅’不是为了显示身份而去嘛?”

  傅震宇沉声道:“完全是另一因事,我找东方青白,只是灵机偶触,逢场作戏,让东方青白心疼肉痛,以示对老财怒的惩戒而已,绝无出风头,亮旗号之意。。”

  他一顿,惨然一笑道:“连兄,你想,我以劫后孤子之身,家破之痛,父仇未报,飘泊无家,有什么值得显示的?再说,我岂是那种浅薄的人么?”

  连城璧忙道:“傅兄,别误会,咱是一片好意,放下这些不谈,就算去看那些江湖道,多认识几个人也好,何况,家钺兄为了救父。。”

  傅震宇接口道:“好吧!。。”

  史家钺称谢道:“小弟先谢过了。”

  “不过。”傅震宇道:

  “到‘太行’可以,必须在宫某人正寿之日的下午再进‘朝天堡’,或者,由二位先去,我后一步再去。”史家钺刚一楞,连城璧会意道:

  “行,咱们也愿太委屈自己,以种的身份,既未接到请帖,更不是代表师门尊长,用不着去凑人家拜寿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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