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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盗世圣手-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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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尔斯眼见对手渐显疲态,当即下令后续人马全线压上,不给对方喘息之机,充分发挥联军人马众多的优势。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昨日还在一起说笑的族人,此刻一个个血肉模糊地栽落马下,永远停止了呼吸,苏哈的双眼变得通红,他近乎疯狂地咆哮着,拼命挥舞着手中的弯刀,但联军的人马如汹涌而来的洪水,越杀越多。仿佛他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无功。

    苏哈很快便身陷敌军的包围中,联军的几员将领同时向他发起攻击。筋疲力竭的苏哈满头大汗,仍紧咬牙关拼命抵挡,但身体上接连中了几刀,伤口处鲜血直流,很快便将战袍染成了一片血污。

    一匹战马飞快地冲上前来,马上的巴尔斯大喝道:“留他性命,我只要活的!”。

    苏哈虽然没有见过联军的汗王,但他听到此人以命令的口气对手下发号施令,正在与他搏杀的那些将领们又都听命于他,便知此人来头不小。

    他大喝一声,抱着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决心,用尽最后的力气,挥刀朝着巴尔斯直冲过来。

    巴尔斯不慌不忙地举刀相迎,双刀相碰的那一瞬,他能明显感觉到对手举刀的手臂微微发抖,显然体力已经接近极限,整个人也看上去精神恍惚,动作迟缓,俨然已成了强弩之末。

    你来我往格斗了几十个回合,巴尔斯冷不丁瞅个空子,欺身上前,抡起刀背狠狠砸在了苏哈的后背上。苏哈口里吐出一股鲜血,又在马上踉跄着往前冲了几步,这才无力地栽落马下。

    没等他爬起身来,十几把带血的弯刀便团团将其围住,如果不是巴尔斯提前下达了命令,此刻他的头颅恐怕早就告别了脖颈,不知翻滚到哪里去了。

    七八个联军的兵卒翻身下马,猛扑了过来,用膝盖狠狠地顶住他的后背,三下五除二便将他绑了起来。苏哈拼命挣扎着扭动身体,情急之下张开大口朝捆绑他的一名士卒的手腕咬了下去。那名士卒吃痛之下惨叫了一声,挥舞着另一只拳头“嘭”的一声重重砸在了他的太阳穴上。苏哈两眼一翻,便昏死了过去。

    巴尔斯在马上望了一眼前方,对寥寥无几落荒而逃的突尼族武士视而不见,传令鸣金收兵。

    一名将领驱马上前禀报:“汗王,还有数百负伤倒地,动弹不得的突尼族人,该如何处置?”。

    巴尔斯面无表情地回答道:“将他们集中在一起就地斩杀,将人头都堆起来,让突尼族人知道知道与我联军对抗的下场!”。

    朝格苏力德正在帐中与几位长老商议再去寻找部落外援的具体步骤,几位浑身是血,满面泪痕的部落武士跑了进来,向他当面哭诉了战场上发生的一切。

    “苏哈呢?他人呢?”震惊的朝格苏力德声音发颤地问道。

    那几位大眼瞪小眼,没有人能说清苏哈的去向,他最终是死是活。

    朝格苏力德两腿一软,眼看就要栽倒。几位部落长老连忙上前将他扶住,半天他才算缓过劲来。

    一位长老含着泪说道:“朝格苏力德首领,我们已经尽力了!这仗再打下去,我们突尼族人也会像喀特斯部落一样,永远从草原上消失!不如我们乞和吧!”。

    另一位长老吹胡子瞪眼地望着他吼道:“住口!哪怕我们突尼族人拼到最后一个倒下为止,也绝不能向联军低头!”。

    朝格苏力德吃力地张开双眼,虚弱地摆手道:“你们都先别吵了!先派人返回战场,寻找苏哈,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话音未落,刚刚睡醒得到消息的旭日干拎着大铁棒匆匆走了进来。

    “苏哈,苏哈他回来了吗?”旭日干声音急切地问道。

    见没有人回答他,又低头看到突然之间就仿佛苍老了许多,暗自垂泪的朝格苏力德,他顿时双眼充血地咬牙道:“我现在就带领一队人马去找他!和联军那帮畜生们拼了!”。

    正打算转身离开大帐,朝格苏力德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袖说道:“旭日干,你只需去找寻苏哈,其他的问题等回来后我们大家再商议。切不可一时冲动,再中了联军的圈套,那样我们就彻底没指望了。”

    旭日干眼圈一红,咬着牙含泪重重点了点头,便如一阵疾风似的匆匆出了大帐。片刻,便传来战马嘶鸣,蹄声也渐渐地远去了。

    隆隆的炮声在飞虹关的城头炸响,碎石横飞。

    韩世忠俯下身子,和将士们一起躲在城垛之后,等到炮火停歇,关下杀声四起,他才直起腰来,伸长脖子向下观望。

    密密麻麻的红巾军将士扛着云梯,举着大盾向城头扑来。

    韩世忠不慌不忙地举起宝剑,指挥着手下的弓弩手做好准备。

    他扭身大喊道:“都给我听好了,等他们靠近了再一起动手,争取箭无虚发!”。

    转瞬之间,红巾军已冲至城墙根下,韩世忠耳中甚至听到了云梯搭在墙面上“啪、啪”的脆响,他咬牙高喝道:“放箭!”。

    “嗡嗡嗡嗡”黑色的羽箭遮天蔽日,倾盆大雨一般倾泻而下。

    随着一连串的惨叫,不少人被射成了刺猬,栽倒在地。但大多数高举盾牌的士卒不为所动,继续狂叫着冲锋。

    韩世忠又高叫道:“快,滚木礌石,给我砸死他们!”。

    城头上提前备好的粗大的原木、石块被推了下去,箭弩大盾还能抵挡一阵,但百十斤的巨石从天而降,举盾的士卒可受不了了,连人带盾被拍成了肉饼。哭爹喊娘声中,红巾军的攻势为止一滞。

    韩世忠刚想喘口气,一颗炮弹忽然在他身边不远处炸响,灼热的气浪将他猛地推了一个趔趄。城头上顿时硝烟弥漫,血肉横飞。“趴下,趴下”韩世忠嘶哑的吼声很快被震耳的炮声淹没了。

    远远地骑在马上观战的张佰仟扭头对翟龙彪说道:“这飞虹关城高墙厚,恐怕一时半会儿不好拿下!”。

    翟龙彪怒瞪着双眼,脸上的浓黑的大胡子如钢针般根根直立,开口说道:“怕他个鸟!如今我大军将其围的水泄不通,大齐敢派援兵来就地杀光。飞虹关已是一座死城!老子就和他耗上了,看他们能撑多久!”。

    平州城的夜晚,一片安宁。城中的百姓大多都沉浸在酣眠之中。

    大楚皇帝刘谦的御书房中,刘谦、石天弓、唐万年、范进四人坐在一起。

    唐万年的脸色还是有些灰白,看上去垂头丧气。

    刘谦抬头看了他一眼,微笑道:“五弟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中,更不必灰心丧气。寡人不妨直言相告,那马大帅两日前就曾私下央告朕为六弟与他的千金赐婚,我都答应了。你们也不先与朕或你二哥打个招呼,就贸然求亲,难免会碰钉子。”

    石天弓缓缓抬头开口道:“你更不可因此事对六弟心存芥蒂,大敌当前,我朝正是用人之际。你和六弟都是大楚的肱骨之臣,擎天玉柱,自当齐力同心,同仇敌忾,一致对外。万不可因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唐万年连忙起身施礼道:“这个请二位哥哥放心,小弟绝非鼠肚鸡肠之人,自然晓得利害!”。

    刘谦满意地点了点头,捋须笑道:“这个咱们不得不服,兄弟几人当中,六弟那坏小子确实比我们都有女人缘!钦差御史李景澄回来禀报,出使途中遇到一伙山贼,匪首是个女娃子。因为你六弟她才对我大楚使团网开一面,秋毫无犯,据说不久之后还要拉着队伍前来投奔我大楚,这是大好事啊!”。

    太宰石天弓连连点头,捻须微笑。

    军师范进抬头与唐万年相互对视了一眼,一脸的愕然。

第十一章 亡国之象() 
大齐的文武百官随着圣上在城门外送别了出征的大齐护国新军,又恭送天子入城先行,这才三三两两的徒步回府。

    一位姓陈的吏部侍郎扭头问自己的同门师兄道:“年兄,中午到哪找饭辙去?嫂夫人也去了烟柳河吧?”。

    比他高出半个脑袋的李姓刑部侍郎诧异道:“怎么?弟妹也不在府上?”。

    吏部侍郎摇头道:“别提了,近来这京城各府上的大姑娘小媳妇,疯了似的都奔着烟柳河去了,说是出了一个男艺伎,跳的什么“扭臀舞”,众女子趋之如骛。我的一位远房表妹初来乍到,他嫂子一大早就着急拉着她去烟柳河,说是让她见见世面。”

    刑部侍郎停住脚步诧异道:“还有此等怪事?那厮可是脱了裤子跳舞?”。

    吏部侍郎笑道:“他哪敢啊?有伤风化还不被当场拿下?据说此人叫朱小仙,长得其丑无比,却偏偏引得京都各府千金、夫人疯狂追捧,实在是匪夷所思”。

    刑部侍郎冷笑道:“每逢末世,必出妖孽。说句不怕杀头的话:此为亡国之象啊!”。

    吏部侍郎紧张地四下张望了一眼,这才回头低声说道:“年兄不可乱讲,当心隔墙有耳。其实我也想不通,一个大老爷们面貌丑陋,仅凭大庭广众之下扭扭屁股,便有大把赏银,的确令人匪夷所思!”。

    刑部侍郎抱拳拱手道:“兄台放心,我这就命人暗中查探,一旦发现那厮有不轨之处,定当严惩不贷!”。

    话说陈侍郎的表妹刚从乡下来,被表嫂拽着去烟柳河上看热闹。

    春日的烟柳河,一波碧水蜿蜒缓慢地流淌着,岸边花团锦簇,人群熙熙攘攘。

    这里夜间是男人的欢乐场,但近来白日里却被京城中的大姑娘小媳妇挤得水泄不通。无数的小舟拖着长长的尾巴,驶向河中心的一艘大画舫。画舫之上人声嘈杂,乌烟瘴气,竟是比原来如烟姑娘的那座大画舫还热闹了许多。

    陈侍郎的表妹随着嫂子登上了那座大画舫,只见这里人头攒动,京城各府中的夫人、小姐打扮的花枝招展,各个面露喜色,挤在一起叽叽喳喳,好似冬日里一群饿疯了的麻雀终于看到了地上扔着几粒碎米。

    锣鼓点敲响,正中心搭建的小舞台上还没见人影,这些妇人们便尖声地大呼小叫起来,反正这里也没有男人在场,完全可以为所欲为,不必假装拘谨端庄。

    陈侍郎的表妹感觉莫名其妙,一头雾水,她怀疑身旁这些往日端庄贤淑的贵妇们是否都吃错药了。睁大双眼东张西望一阵之后,她紧闭着嘴巴低下头去,一肚子的疑问也不敢开口,怕被人瞧不起,说她是乡下来的,没见过大世面。

    锣鼓点越来越急,有几个浑身上下收拾的紧趁利落的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翻着跟头通过了舞台,周围的尖叫声更甚了,听上去更像是寒冬里女子突然被人拽着脖领子按在冰水里发出的尖叫声,陈侍郎的妹妹忍不住堵住了双耳。

    当一个身材矮小,脸色蜡黄,脸盘上不规则分布着一圈黑麻子,看上去病病殃殃的红衣男子迈上舞台,热烈的气氛达到了顶点。不少妇人竟然像刚刚死了亲爹一般嚎啕大哭起来。

    那位一脸麻子的小个子得意洋洋地绕场一周,向台下的观众胡乱挥手抛着媚眼,更引起了台下一片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尖叫逐渐汇成了貌似整齐实则杂乱的呐喊声:“朱小仙,朱小仙。”

    那位被唤作朱小仙的黄脸麻子突然单膝跪地,在台上打了个滚,一跃而起,猛地转过身去,背对着看客,随着鼓点的节奏快速而灵动地左右扭动着健硕的臀部。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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