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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水浒之极品祝彪-第128章

小说: 水浒之极品祝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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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队的赵宋王朝来说,要解决官府和军队的给养问题,汴梁无疑是建都的首选城市。

    北宋的都城最后便牢牢定在了开封,这也直接导致了北宋最后因为需要保卫京城而几乎耗尽了全部的国力,但对于当时的赵匡胤来说,毫无其他选择的余地。

    他需要的是**主义的中央集权,从司法到财政军事,一切权利收归皇帝。

    这就要求全国一半的精锐之师驻扎京师,才能牢牢控制军权,这么多军队,如果没有事情做,是很危险的。如果以洛阳或者长安作为京师,依据天险,几万军队足以守护,剩下的军队驻守外地,有反叛之虞;不派守外地,长期无军事行动,军队会成为乌合之众。而无险可守的开封正需要这样一支军队。

    开封为宋之国都是政治与地理结合的必然,也是赵匡胤居于自己做皇帝历程思考后的必然和无奈选择。陈桥驿兵变,黄袍加身,但是周朝的遗老遗少们,真心拥戴的有之,伺机造反的有之,静观待变的也有之,对于这些人,无论他们是什么想法,什么用心,赵匡胤在登基之初必须极力笼络,而这些人的身家、产业和盘根错节的关系都在汴梁,如果赵匡胤迁都他处,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将一座重要的繁华的都市交给了一群有实力,有愿望的极有可能造他反的人。赵匡胤如果建都别处那就是傻,那赵宋王朝就会让中国历史上的“五代十国”变成“六代十国”。所以赵匡胤不仅不能离开汴梁,更要用重兵来镇守汴梁,同时镇压住那些企图谋反的人的蠢蠢欲动之心。

    当观察了东京城周匝的地势后,祝彪深深的感到,一旦金兵过了黄河,宋军是无论如何守不住汴梁的。

    自河北的田虎造反以后,大量的河东难民往南,过了黄河,涌入了东京城。更兼如今年金人大举南下,一路在涿州和易州与契丹残军交上了手,一路在河北山东大肆抢掠,所以从各处难逃来的难民就更多了。

    谷雨以后,一群一群的叫花子像从地下冒出来似的开始沿着东京城的大街小巷乞讨,东京里城北面的景龙门外以北的店铺屋檐下。破庙里挤满了这些人,一家家、一窝窝在城墙根搭起了破庵子、茅草棚,竟有长住下来的意思。

    祝彪正是从北面进的城,此时的东京城已然早不是当初他来混进城来,挟制宋徽宗时的那般繁华整洁了,四处人满为患,恶臭横行。他看见这些难民,心中哎叹:“真是宁为太平狗,莫做乱世人啊。”

    这时,吕方道:“掌柜的,这里有间酒楼,不如就在这里用了晌午饭吧。”

    祝彪没有说话,只是在吕方、郭盛等人的护卫下往酒楼里去。刚上了两步台阶,忽然,一个约莫十一二岁的孩子,瘦骨嶙峋,衣衫褴褛,一双肮脏的的小手端着一个破碗,站在王伦面前,也不说话,只是伸着碗。

    这时,店老板跑了出来,一脚将那孩子踢翻在地,然后满脸堆笑的向祝彪道:“客官,里面请。”

    祝彪看着他,又看了看被踢到在地的孩子,对那店老板道:“将他扶起来。”

    那店老板听了这话,笑容立时僵住,但随即走下台阶,将那孩子扶了起来。

    “给他几个馒头,算我帐上。”

    那店老板再听这话,立时笑容可掬的连连点头,将祝彪等一行人引进了酒楼。

    恰在这时,忽然听见街上发了一声喊:“快去新封丘门外啊,花魁娘子又要施粥施馒头了!”

    就这一声,祝彪眼前的所有叫花子像打了兴奋剂一般,一起冲将起来,往北涌了过去。

    祝彪等一行人寻了张八仙桌坐下,点了酒菜,酒菜上齐以后,祝彪问店老板道:“这花魁娘子是谁啊?”

    那店老板笑着道:“客官想必是外乡人吧,这花魁娘子就是咱东京汴梁响当当的一号人物,人称飞将军的李师师李姑娘啊。”

    祝彪一听李师师三个字,心中一凛,随即想起了当初将光屁股宋徽宗从床上拉下来的情景,不禁会心一笑。

    恰在这时,隔壁张桌子上的一个汉子问道:“妓女就妓女,如何还得了个‘飞将军’的诨名?”

    那店老板放低了声音,一脸猥亵的笑道:“当今圣上看上了花魁娘子,曾将安南国进贡的凹面镜和美酒赐给李师师。李师师把皇帝赐的这缸酒又转赠给了边防将士,要主帅梁师成效仿汉代李广,把御酒注入泉井,让每一个士卒都能尝到。好事者将这事做成了诗,怎么说来着,让俺想想——”说道这里,那店老板双眼上翻,一副绞尽脑汁思索的样子。过了片刻,那店老板慢慢的摇头晃脑的吟道:“‘九天玉露出禁苑,不赐楼兰赐勾栏。幸有凤城飞将在,甘泉宫酒入酒泉。’这花魁娘子从此就得到‘飞将军’的绰号。

    这时,只听那汉子道:“那看来你们这皇帝够昏庸的,该换换了!”

    在场所有的人听了这话王都是大吃一惊:这是谁呀,光天化日之下,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些话来,不要命了?(。)

第0226章 李师师() 


    那汉子果然不是中原人,他正是大金国的国论忽鲁勃极烈,南征统军大元帅完颜斜也。这次他孤身来到东京的目的和祝彪一样,刺探宋廷的情报。不过他还有另一个任务,原来金国的皇帝完颜晟听闻中原多美女,而以宋廷的京城东京为甚。这次他一到东京汴梁便满耳都是花魁娘子李师师的艳名,当他知道了李师师在新封丘门外赈济灾民以后,立刻领着手下随从径直往新封丘门方向去了。

    此时新封丘门外已经是人山人海,既有来乞求施舍的乞丐难民,也有来一亲芳泽的东京士子。

    李师师站在一处高台上,只见她一身米白色衫裙,身形苗条婀娜,脸上蒙了块白绸,瞧不真切她面容,却是双眉修长,星眼如波,眼神中却有着看透世情的淡然。

    在下面看的完颜斜也不禁看得呆住了,不觉赞道:“此女果然不凡,果然不凡啊。”

    这时,完颜斜也身旁的一个士子笑道:“花魁娘子,当然不凡了,不然如何连当今圣上也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完颜斜也斜眼瞪了一眼那士子,冷冷一笑:“这女子迟早要成咱圣上卧榻之上的宠儿。”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这个士子当然不会知道,完颜斜也嘴中的“圣上”和他所言的“圣上”并非是一个人。

    完颜斜也对身旁的一个壮汉道:“去,送去聘金,只说今天晚上在下要与这花魁娘子见上一面。”

    那汉子得了完颜斜也的话,径直挤进人群,径直冲着李师师而去。

    这时,那个完颜斜也身旁的士子笑道:“这个官人,你也想一亲花魁娘子的芳泽,那你可要多备些银钱才好,你想想,当今圣上的女人,是一些个小钱能见得着的吗?”

    完颜斜也突然一把揪住那士子的衣领,等着一双虎目道:“你的话太多了,再多说一句,老爷割了你的舌头!”

    在高台上的李师师突然接到了由一个小厮送来的一张五千两的交子,并说,送交子的客人晚上要去姑娘那里坐坐。李师师看了一眼交子,当下将交子收进了袖中,对那小厮轻言细语的道:“你去回那位客官,今天晚上,掌灯之时让他来便是。”

    完颜斜也要去见李师师的消息很快便被那个梁山军士回报给了祝彪——当然,这个军士不知道这个汉子是大金国的国论忽鲁勃极烈——祝彪听了这个消息,微微一笑,道:“原来他也好这一口,那正好,我今天也去见见这个李师师,看看他到底是谁。”

    此时的东京城虽然乞丐难民满街,可是这却丝毫不影响东京城的夜生活,六街三市依旧是华灯繁华。

    祝彪来过李师师的家,轻车熟路,领着吕方郭盛——庞秋霞留在店里看行李——到了李师师的家门前。前番祝彪和李师师见过一面,这次他怕李师师一眼将他认出来了,临来前,还让庞秋霞给自己装扮了一番,比如粘了长长的胡须,戴了一顶帽子,故意将帽檐压得很低。

    到了李师师家门前,但见李师师的家门前挂着青色的布幕,门里挂斑竹帘,两边都是碧纱窗,气派显得与别家的妓院大不相同。

    当下,祝彪也不犹豫,领着吕方郭盛径直进去,揭开青布幕,掀起斑竹帘,转入中门。

    一个中年妇女过来,向祝彪福了两福,道:“不知贵客临门,有失远迎,罪过罪过。”这个妇女多看了祝彪两眼,仿佛哪里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祝彪也拱手道:“远道来客,冒昧求见,还请妈妈行个方便,姑娘赏光一见。”祝彪也不是第一回来,见了什么人,该说什么话,他心中自然是有数的。

    那中年妇女道:“还请大官人见谅,姑娘今朝已经和一位客官约好了,不容再见其他客人了。”

    祝彪笑道:“妈妈,见那里的客人不是见?再者,小可只是仰慕姑娘赈济灾民的高义,特来送些银钱,一来助姑娘再接再厉,锦上添花;二来也好全小可救世济民之心。至于姑娘约见的那位客人,若是来了,也不妨让小可与他同会姑娘,想必那位客官也不是卑鄙龌龊之辈,无非就是想停姑娘弹弹琴,唱唱曲而已。”说罢,祝彪不失时机的送上一张交子。那中年妇女打开来一看,顿时两眼放光:一万两!但怎么说这位中年妇女也是见过些大世面的人,面色平和的,一副无可奈的样子道:“既然这位客官,诚心要见姑娘,妾身又如何忍心扫了客官的脸面呢?客官请里面请。”

    祝彪刚一进屋,酒菜果品立时上桌齐备,祝彪心想:这应该是给那个汉子准备的。

    李师师从后面出来,今朝见了比起前番见时,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来,貌似海棠,腰如杨柳,确实是人间极品。

    李师师看祝彪看自己看的呆了,微微一笑,声若莺啼道:“客官请坐。”说罢,待祝彪入座后,她给祝彪伦满满的斟上一杯酒,问道:“客官要听甚曲?”

    “随便。”

    “随便?”李师师笑道:“奴家可不会这曲子。”

    “小可的意思是说,姑娘愿唱什么便唱什么,小可都洗耳恭听。”

    李师师端详了一番祝彪,忽然问道:“奴家与客官是否见过?”

    祝彪微微一笑:“小可也似曾哪里见过姑娘。”

    “哦,哪里?”

    “梦中。”

    李师师噗嗤一笑。

    “似姑娘这般容貌,那真是只有梦中才有啊。”

    “没成想客官竟是这般油嘴滑舌之人?”

    “姑娘如何知道小可嘴上有油,舌头还是滑的?”

    李师师一听这话,知道祝彪是在占自己的便宜,当下道“那奴家就唱一曲小苏学士的《水调歌头》,请客官品评。”说罢,李师师抱起琵琶,拨弄琴弦,悠悠唱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抵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偏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李师师唱完以后,祝彪鼓掌道:“好,好,好,人好,曲好,酒更好。”祝彪又端起酒杯,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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