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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水浒之极品祝彪-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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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世忠微微一笑,随即对身旁一个手持大纛旗的兵士道:“大纛传令,水军封锁江面!”

    那旗手走到山边,将手中的大纛旗临空舞动,无数的战船从四面八方的芦苇荡中冲了出来。

    梁红玉见了,提醒韩世忠道:“夫君,先不忙着烧毁金狗的战船。”

    “当然!”韩世忠冷然一笑:“烧了船那不是要逼着金狗狗急跳墙吗?传令,让水军弟兄不要忙着烧船。”

    “遵命!”传令兵又挥动着大纛旗传令。

    此时对于斡离不和完颜兀术来说,他们根本就不在乎在他们后方出现的明军的水军,因为对于他们而言,只要拿下金陵,那这个新建立的大明国就会和被他们灭掉的辽国和宋国一样,灰飞烟灭。

    金军一路烧杀抢掠,径直向金陵杀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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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金军杀气腾腾的冲着金陵冲过去的时候祝彪却一身便装,在金陵城南门外的一间小酒楼的门前,等候着一位他派人去邀约的客人。

    这位客人是谁?能让当今的圣上在酒楼前等候?圣上为什么又要约他?难不成他是圣上的什么亲戚?不会啊,我们兄弟跟了圣上这般长的日子,也从来没有听说过他有什么亲戚,那这人到底是谁呢?一连串的问题让同样是便装,责任只在保护祝彪安全的吕方郭盛兄弟二人满脑的问号,一头的雾水。

    没过多久,只见但见金陵知府李诚铭,引着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向祝彪这边过来。当那年轻人再走的近得时候,吕方郭盛才发现,越来那年轻人是个“路不平”——瘸子。

    一个瘸子能让当今的万乘之尊站在小酒楼的门前登上一个多时辰,这瘸子到底是什么人?他到底有何与众不同之处。

    当那“路不平”再近些时,吕方郭盛兄弟二人才看清楚,这瘸子约莫三十上下,一身灰色的袍子上打着两个补丁,头上戴着一个卍字头巾,相貌虽然称不得眉清目秀,英俊潇洒,但也绝不是一副宁人生厌的样子,只是下颚微微露出的须根使他更显得有几分沧桑,似乎经历过一些世事。

    李诚铭向祝彪介绍道:“老爷,这位便是在下常和你提起的杨珏杨玄机杨先生。”

    祝彪向杨珏微微一拱手,道:“久仰杨先生大名,今日得见,幸会幸会,杨先生这边请——”说罢,将手一让,请杨珏进酒楼。

    杨珏打量了一番祝彪,面无表情的道:“小可与这位老爷从未见过面,小可也不是什么士族大户中人,这位老爷何来的久仰?”

    李诚铭一听杨珏当面揶揄祝彪,心中不禁一沉,道:“玄机老弟,我家老爷说久仰,那是谦辞,你何必认真呢?”

    杨珏道:“德玉兄(李诚铭字德玉),听闻你如今是这金陵城的知府,你称这位先生做老爷,想必这位先生断断不是泛泛之辈吧。”

    李诚铭早料到杨珏会有这般一问,于是道:“那金陵知府愚兄早就辞了,你我皆是大宋的子民,当初做这金陵知府也是为着大宋守卫疆土,而如今大宋已亡,愚兄坐着金陵知府还有什么滋味,还是早早的辞去,做稻粮谋才是正经啊。”

    杨珏看着李诚铭,不屑的一笑,轻轻的道:“没成想一些日子不见德玉兄,德玉兄如何越来越是迂腐了?”

    李诚铭道:“贤弟如何说愚兄越来越迂腐?愚兄到底迂腐在何处?”

    杨珏没有理会赵明诚,只是看着酒楼门前的牌匾上书着“太白楼”三个字,从牙缝里崩出一个字来:“俗!”

    祝彪听了这人的口吻,便只是个恃才傲物的主,傲物倒是傲物,恃才傲是不是真有才,那可就不好说了。

    李诚铭一面和杨珏说这话,一面在引路,一行众人进了酒楼。

    此时金军正向金陵杀来,酒楼中食客当然是少之又少,但是还是有一两座在吃喝。祝彪见这杨珏当然不是为了喝酒吃饭,他见楼下有人,于是便以嘈杂的理由,要求去楼上。李诚铭当然立刻吩咐酒保店小二,要在楼上开雅座。

    店小二忙不跌的陪着笑脸道:“众位客官,实在是过意不去,如今金陵府的军马督监刘相公就在楼上,楼上多有不便,楼下有间雅间,面湖临窗,一样儿能赏景致......“

    祝彪一听是金陵兵马都监,心中顿时不悦,如今大战在即,他不去整顿金陵府的军马,却在这里吃酒,他这是在做什么?但现在他不好发作,只好忍了一口气。

    那店小二的话还没有说话,吕方怒喝道:“放你娘的屁,难道你这楼上只有一间房吗?各吃各的酒,谁能碍着谁?”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块银饼丢了去。店小二接过看时,是一块“真圆系”,足有五两重,底白细深,边上起霜儿,正正经经九八色纹银,顿时满脸绽上笑来,打躬儿道:“客官,您这一等成色足重的银饼,市面上恐怕是找不出来。”

    “多的都赏你”吕方一脸的傲色道:“你在楼上给我们安排一下”店小二笑得两眼眯成一条缝,身子一虾道:“谢客官的赏!楼上实话是还有一间雅座没占。原说金陵一个大户马老爷定下的。客官既一定要去,小的斗胆就作主了。只不要大声喧哗,这位刘相公性子不好,别扰了他老人家的雅兴,就是各位客官疼怜小人了。”

    五人跟着店小二上楼来,果见屏风相隔,西边还空着间雅座。点了菜后祝彪见李诚铭侍立在旁不敢入座,一边向杨珏举觞劝酒,笑道:“钱能通神,一点不假。我今儿能和玄机先生同席举酒,实在缘分不浅,你们又是故交,德玉你也不必立规矩,没有顾忌这酒才吃得痛快哟。”说罢二人举杯同饮,李诚铭方拿捏着坐了下首。

第0313章 聘师() 


    这杨珏原是去东京赶考时认识的李诚铭,他知道李诚铭的父亲是在朝中为官,年轻的时候也傲得目空一切,只是如今如何对眼前这个土财主毕恭毕敬,这让他不禁疑窦丛生。

    李诚铭问杨珏道:“贤弟,你觉得如今这新立的朝廷如何?比起前朝,是否政通人和,让人觉得耳目一新?”

    杨珏道:“如今下定论,还为时过早啊。”

    “哦,为何为时过早?”

    杨珏道:“金陵城下激战在即,而那金陵府的军马督监却就早在我们隔壁,岂非为时过早?”

    李诚铭一听这话,看了一眼身旁的祝彪,然后笑道:“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是会有的,贤弟岂可一竿子打翻一船的人?”

    杨珏端起一杯酒,轻呷了一口,夹了一筷子菜,送到嘴中,慢慢的咀嚼了一番才悠悠的道:“一叶落而知秋将至,如今北方国土沦丧,江面上激战正酣,而就在这祝彪——”

    李诚铭一听杨珏直呼祝彪的姓名,忙阻拦道:“贤弟,不可直呼圣上的名讳!”

    祝彪笑道:“怕什么,反正又没别人听见。”

    杨珏微微一笑,笑得是那般的无所谓,道:“而就在这祝彪的肘腋之下,负责金陵安危的统兵将领却在这里吃酒,小可说句祝彪治军不严,不为过吧。”

    “确实治军不严!”祝彪听了杨珏的话,沉沉的道。

    “两军恶战之际,两国存亡之时,且如此,请问一旦他梁山人马灭了北方的金人,一旦大敌骤无,那他这些兄弟们还不要额冠相庆,大肆的收刮民财,大肆的娶妻纳妾,大肆的胡吃海喝起来,恐怕到那时,他连已经亡了的赵宋还不如!”

    李诚铭道:“贤弟,这话是不是说的有些过了?”

    “过了?一点也不过!”杨珏斩钉截铁道:“赵宋再是君昏臣庸,他北方还有个敌国,一旦金人亡了,这新朝没有强敌,他还在乎什么?”

    李诚铭道:“可是正是因为金人亡于我国之手,这不正说明本朝比起前朝要强得多吗?”

    杨珏笑道:“德玉兄,你这些年的史书都读到那里去了?如今的梁山军马比起赵宋的禁军,那自然是要强悍百倍,可是就是因为他们强悍,如果祝彪不早想办法,一旦灭了金人,恐怕立时便要出现强番之祸。再者军马强便是政通人和吗?恐怕不见得吧,看得见的,站在你对面的敌人,那自然是好对付,只要你的刀够长,刀够快,有谁对付不了?只是如果敌人在内部,是自己人,而且这些敌人的目的并非是像金人那样要亡你的国,他们无非是要贪一点,拿一点,占些便宜,这位新皇帝如果惦念兄弟之情,一时手软,恐怕就有不测之祸!”

    李诚铭听了杨珏的话,真是后悔将他介绍给祝彪认识,他听着杨珏的话,额头上不禁都沁出了汗来,但仍强露着笑脸,尴尬的笑道:“你这人啊,就喜欢危言耸听,危言耸听。”

    “危言耸听?”杨珏似乎有些喝多了,脸色微微泛红,道:“自古以来,有那个王朝是被外敌攻灭的?无非都是自己内部先烂,然后才招来了外敌,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就是这个道理啊!”

    杨珏的话越说,李诚铭越是觉得惊心动魄,于是道:“贤弟酒吃多了吧。”

    杨珏坦然一笑,将酒杯放下道:“在下在这里谢过德玉兄的这顿美餐——”说罢,站起身来,向祝彪和李诚铭拱了拱手:“在下就此告辞了!”

    李诚铭没想到杨珏说不吃就不吃了,忙道:“愚兄不是这个意思。”

    珏道:“那德玉兄是什么意思?”

    祝彪不待李诚铭再说话,于是道:“是这个意思,在下有三个儿子,顽劣的很,在下想给他们找位师傅,好好的管教管教他们,不知玄机先生可愿屈尊啊?”

    杨珏问道:“束修多少?”

    古时,人们将十条干肉扎成一束,作为拜师的见面礼,衍伸出“束修”一词。束修简而言之,就是学费。

    祝彪微微一笑,心想这人虽然恃才傲物,但是倒也实在,于是问道:“先生以为多少合适?”

    杨珏想了想,道:“这束修由你主人家来定,你定好了告诉德玉兄一声,今日在下确实是疲乏了,就先行一步。”说罢,只是拱了拱手,然后径直一瘸一拐的下了楼去。

    郭盛早就看得不耐烦了,叫道:“陛下,这是个什么东西,这般的傲气,无非就是读了几本破书,有甚了不起!”

    祝彪没有做声,当目送杨珏走远以后,对李诚铭道:“你先将他请到你的府中,暂时不要告诉他朕的身份,待战事稍稍稳定以后朕再去会他。”

    李诚铭恭恭敬敬的道:“遵旨。”

    祝彪铁青这脸色,对吕方道:“你去只会吏部书金大坚和吏部侍郎曹正,问问他们,他们的官还想不想干了!”

    如今强敌当前,金陵兵马都监尽然现在了还敢大吃大喝,这让他如何不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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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河两岸上的江东桥两边,已经进行了一场惨烈的厮杀。厮杀刚刚歇一歇,在初春的暮色中,红色衣甲的步骑兵退到江东桥的东面,大纛旗上的“明”字清清楚楚。江东桥的西面是白色衣甲(已经被战火硝烟熏的黑一块灰一块)的金军,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再次冲杀。桥上河中四处布满了累累尸体。

    金陵城在江东桥的南面,而在金陵城南面的聚宝山埋伏的第四军团却迟迟没有接到进攻的军令,呼延灼烦躁不安的挥舞着双鞭对徐宁道:“陛下到底是咋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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