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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水浒之极品祝彪-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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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递院不变,依旧由戴宗出任院长;

    另设立一个铜鼎处,由白胜出任处长。这个铜鼎处的作用说得小些,只是每个月去各地开启铜鼎,取走信件。但是铜鼎处还有一个更重要的职责,那便是反贪反腐。

    时迁的本事就是翻墙入户,那刺探情报,就是时迁的拿手好戏,所以祝彪又成立了一个究探门,追究刺探内外各地敌对敌对势力的兵马调动人事更迭,只要是情报,全由究探门来处理。时迁便是究探门的门主。传递院、铜鼎处与究探门,这三个部门直接对祝彪负责。属于最简单最粗暴的间谍部门。

    李瑞兰虽然一直都住在东平府,由董平照料着。其实平日里祝彪留在济州府,过去是留在梁山的日子并不比留在东平府的日子多,其实在扈三娘怀孕的时候李瑞兰早已有了身孕。这日,董平派人送信来,李瑞兰给祝彪生下了一个儿子。可是祝彪这边的事情却是是放不下,各项工作才刚刚开始,他走不脱,不能去看望李瑞兰母子。他也就只能是给李瑞兰母子多派去了几个老妈子,另外给自己这个长子起了一个名字——祝文毓。

    其实扈三娘早已知道祝彪在外面养了一个唤作李瑞兰的女子,起初他也想质问祝彪来着,可是后来在兄长扈成的劝说下,还是放弃了,只是装作不知。无论怎么说,如今的祝彪已经不再是一个独龙岗上的纨绔子弟,而是统领一方的节度使,对于这个杀伐决断绝于一身的节度使来说要找多少女人便有多少女人,如果你扈三娘惹得她不高兴了,想换掉你,也并非不可。

    当扈三娘知道李瑞兰给祝彪生了一个儿子后,心中又急又恼,如今长子不是嫡出,日后这个祝文毓便可以与自己的孩儿争夺这个主位了,怎么办?怎么办?最后还是扈成给扈三娘出了个点子,要扈三娘将那个李瑞兰请到节度使府衙来做月子。扈三娘起初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死活也不肯。扈成道:“我的傻妹子啊,那个婆娘和她的孩子都在东平府,妹子你是鞭长莫及啊,只有将她请到了济州府的节度使府衙来,那她才算是在你的掌握之中,你想怎么治她就怎么治她。另外,这样不也显得妹子你高风亮节吗?”

    扈三娘一听这话,犹豫了片刻问道:“那就依了兄长的话吧。”

第0139章 汴梁行(一)() 


    祝龙的儿子,祝彪唯一的侄儿祝文护已经有六岁了,生得与他的爹爹几乎是一个模样,但是这个孩子自幼便知道,自己的爹爹是被官军杀死的,从小立志,要给爹爹报仇。祝彪对这个侄儿十分的疼爱,六岁的孩子,也到了蒙童开笔的年纪,祝彪为了让这个孩子将来能够成才,他给这个侄儿找了一个师傅,一个文武双全的师傅,岳飞。

    岳飞文武双全,在中国历史上那是仅见的,这个不用累叙,在祝彪看来只有岳飞才能将自己这个侄儿培育成人,培育成国家的栋梁之才。

    扈成将李瑞兰和李瑞兰的儿子祝文毓接迎到了济州府后,也就安顿在了节度使府衙里住下。不久,扈三娘也诞下了一个儿子,祝彪给这个儿子取名祝文觉。

    这日,祝彪接到了徽宗皇帝送来的圣旨,皇帝要祝彪立刻进京面圣,朝廷预备加封祝彪为枢密使,率领朝廷军马征伐贼寇。

    在节度使衙门里,祝彪手中拿着皇帝的圣旨对朱武与公孙胜道:“二位先生,三日前我接到究探门送来的探报,说河北的田虎在攻下了太原以后便按兵不动了;淮西的王庆和这个田虎一样,打下了洛阳,也偃旗息鼓;江南的方腊,虽然没有停兵罢手,可是他的兵马并没有攻打金陵,都在岭南攻城略地,岭南离得朝廷的心腹要地遥远,对朝廷的构不成威胁;而恰恰相反的是,咱们梁山军占着大名府,对东京汴梁构成威胁,如今朝廷可以说是腾出手来了,来这么一封圣旨,这是要逼我梁山就范,朝廷好名正言顺的出兵讨伐。”

    公孙胜轻蔑的微微一笑道:“无论如何说来,寨主断断不可去东京,管他什么枢密使还会太师太尉,寨主都不要去,如果他朝廷胆敢来犯,我梁山军马如今正休整的兵精粮足,却是不惧他半分!”

    祝彪没有回应公孙胜的话,而是看着朱武,想听听这位神机军师的意见。

    朱武发现了祝彪的目光正对着自己,他道:“在下的意思与一清先生相同,但是却不能明着拒绝,只说政务繁忙,不便抽身,软拒一番,看朝廷如何回应。”

    祝彪笑了笑道:“二位先生的忧虑甚是有理,但是我想这东京城恐怕还是得去一番的。”

    “什么?”公孙胜与朱武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都看着祝彪,想等祝彪说出他自己为什么非要去一番东京汴梁的理由。

    祝彪端起面前的茶碗,吃了一口,问道:“二位先生,请你们想想,田虎与王庆为什么突然都不约而同的偃旗息鼓了?”

    公孙胜想了想道:“田虎与王庆都是世之奸雄,他们先前答允用兵,只要是他们都有攻占太原和洛阳的准备。所以他们答应用兵,不过是顺水推舟,做个顺水人情而已。”

    祝彪微微颔首,以示对公孙胜的话表示赞成。祝彪又看了看朱武。朱武拱手道:“寨主,如若在下有话说的冒犯了寨主,还请寨主见谅。”

    祝彪听了朱武的话,哈哈大笑,他知道朱武要说什么,无非就是说是因为自己首先接受了朝廷的招安,才引起了这一连串的连锁反应。但是祝彪还是请朱武将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朱武抿了抿嘴唇道:“王庆与田虎突然偃旗息鼓的原因,并非是他们只满足于占领太原与洛阳,也并非是因为我梁山军先招了安,他们有一种被我们耍弄的感觉。就算我们梁山没有接受朝廷的招安,难道他们就会一直和朝廷厮杀下去吗?在下想来,恐怕不会。”

    对于朱武的分析,公孙胜是赞同的。朱武接着道:“我们梁山军想利用其他三路反王消耗朝廷的兵马,难道那三路反王就不想利用其他三路去消耗朝廷吗?所以,在下以为朝廷下圣旨要寨主去东京,不去,就等于开罪朝廷,那极有可能与朝廷重启战端,去了,那无疑也是与虎谋皮,确实是两难之局啊。”

    祝彪笑了笑道:“二位先生已经将事情都分析的清楚了,所以我看来,应当去。”

    “可是。。。。。。”公孙胜正要说话。祝彪一挥手截断道:“但不是现在去。军师,你先以我的名义,回朝廷一封是书信,只谦虚说我祝彪五做枢密使的才干,先拒绝一番,但是话里话外要透出一股恐惧,让朝廷觉得我祝彪是不敢去东京。”

    公孙胜问道:“寨主,既然说应当去,如何又说拒绝呢?拒绝了还要朝廷觉得是寨主不敢去,贫道不解,还请寨主明示。”

    祝彪道:“我现在就这般去,那是送羊入虎口。朝廷不是说要加封我做枢密使吗?好啊,那我就先吊吊朝廷的胃口,先退一步,让他觉得我不敢去,我越是不敢,他就越是来劲,等他来了第二道圣旨,非要我去的时候,呵呵,我就。。。。。。”接着,祝彪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全部告诉了朱武与公孙胜。

    公孙胜汗颜道:“寨主确实是技高一筹。”

    朱武道:“一切听凭寨主安排。”

    正如祝彪所料,当朱武的书信到了东京汴梁,朝廷来劲了,当即给祝彪来了第二道圣旨,语气更是恳切。祝彪一面让朱武再去一封书信回绝,一面将卞祥与杜壆叫到身边,对他们耳语一阵。

    杜壆不无忧虑的道:“寨主,这实在是太险了,实在不成,就不要去东京了吧。”

    祝彪断然道:“不成,不去东京,朝廷便会与我梁山死磕,我们梁山军就会给他人做嫁衣,这种事,我祝彪是不愿意做的。另外我将小温侯吕方、赛仁贵郭盛,都编给你的亲军营。另外还有岳飞兄弟的童子营也归你指挥。还有步一军也会配合你们。”

    杜壆见祝彪的决心已经定了,他也只好遵命行事。

    杜壆领着亲军营、童子营先行悄悄离开了济州后,步兵第一军也悄然离开了济州,径直往东京汴梁方向而去。

第0140章 汴梁行(二)() 


    朝廷要祝彪去东京的目的很明白,就是给祝彪下了一个套子:你不来,我便可以名正言顺的出兵讨伐你;你来了,呵呵,那就只能是束手就擒。

    当祝彪第二次拒绝朝廷的圣旨以后,朝廷很快来了第三道圣旨。这道圣旨的语气就已经变的强硬。来不来?不来就以叛军论处,朝廷发天兵剿灭!

    可是正当朝廷在调兵谴将,准备任命种师道为征讨梁山叛军主帅的时候,祝彪突然答应,愿意往东京接受朝廷的枢密使的职务。

    顿时之间,徽宗皇帝仿佛已经看到祝彪被反帮着双手献俘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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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京汴梁是大宋王朝的首都,也是当时那个地球上人口最多最大的城市。在绿柳掩映的大街小巷里,到处是商店林立、人来车往。沿街的酒楼饭馆正在招徕客人,行商小贩四处兜揽生意。歌馆楼台上不时的飘来悦耳动听的乐曲声,坐在轿子中的名媛淑女们正在窥探着帘外的景色。淡黄的斜阳照着桅樯如林的汴河,照着车马行人不断的州桥。这桥在小纸坊街东口,横跨汴河之上,又名叫天汉桥。因为这桥建筑得拱如玉带,高大壮观,水面又低,船过不必去桅,汴梁人士喜欢在此赏月,遂成为汴梁八景之一,即所谓“州桥明月”。

    祝彪领着梁山上的两大帅哥——小温侯吕方与赛仁贵郭盛,领着五百多人,离了济州府,向东京汴梁迤逦而去。

    到了东京汴梁,徽宗皇帝为了稳住祝彪,派了太尉陈宗善到南熏门迎接。祝彪进城的时候,祝彪让人打起了一面大纛旗,一面旗子上打着“梁山泊特别行政区节度使祝”。这一下整个东京城都轰动了起来,市民、小贩、妇女、老人,小孩,都围过来要观看这个被朝廷通缉了数年的过去的贼首,如今的节度使相公是什么样的人。

    一片汪洋浩荡的人头大海。

    当然,这只是南熏门附近的百姓,祝彪的目的是要告诉整个东京汴梁的百姓,他到了汴梁。在临来前他就告诉了吕方,只要一入城,吕方便带着一部分兵士去东京城的各地采购猪羊果品,并将当今圣上要加封节度使相公为枢密使相公的随口传扬。

    陈宗善将祝彪安顿在馆驿以后,祝彪又让郭盛去备下了一份厚礼,因为他准备去拜访陈东。

    祝彪对这个陈东多多少少是了解一点的,他字少阳,北宋元祐元年(公元1086年)出生于一个“自五世以来,以儒嗣其业”的家庭。陈东很早就有声名,为人洒脱不拘,不肯居于忍下,不忧惧自己的贫寒低贱。蔡京、高俅、杨戬用事专权,无人敢指责,只有陈东无所隐讳忌讳。他参加宴会集会,在座的客人害怕连累自己,都避开他。后来以贡士进入太学。

    陈东居住的房子是一个茅草屋,又旧又破,看上去仿佛只要刮场大风,就能将茅屋刮翻一般。屋前屋后的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宁人作呕的味道。

    到了茅屋门前,祝彪见茅屋的门开着,他站在门前喊道:“少阳先生在家吗?”

    没有人答应。祝彪又放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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