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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0章

踢开永乐-第10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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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张学熙身边没有婢女,也从未去过青楼楚馆。

    张学熙家里也不错。本本分分的商人。过去家里有一个亲戚是工部员外郎,所以经营过煤矿,又供应过工部一些货物,后来这个亲戚被调到四川做知府去了,他们家就将煤矿让给别人,也不再做工部的生意,本本分分做着自己的买卖。允熥对于他们家占过朝廷便宜丝毫不在意。工部身为六部中最能‘合法’贪污的一部,做工部的生意不大赚才特殊,也会被视作异类,以后生意做不下去。更何况张学熙家里赚的也不太多。

    将两份奏报完整的看过后,允熥又拿回坤宁宫给熙瑶看。虽然当时熙瑶对女儿有话竟然不同自己说很生气,但毕竟是亲母女,第二日就和好了。熙瑶反复看了两个衙门的奏报,又同自己命娘家人偷偷调查的结果相印证,没发现问题,同允熥道:“既然他本人不错,家里也本本分分,就定下这一家吧。不过,张学熙族中还有几个泼皮无赖,虽然不算近了但也是五服以内的亲戚,若是他们以后仗着敏儿更加为非作歹,怎么办?”

    “这个好说。”允熥道:“我给应天警察署下个命令,将张学熙族中的泼皮无赖,甚至是做生意稍微霸道些的都抓起来,流放汉洲,一个月后再传旨赐婚。”

    “若是这段日子张学熙忽然定亲呢?”熙瑶又问道。

    “你忘了当初我用在张无忌身上的手段了?”允熥笑道:“张学熙还在京城,比张无忌更加容易安排。”

    “都十年过去了,当然忘了。”熙瑶摇摇头,道。

    “是啊,都十年过去了。”听到熙瑶这话,允熥也有些感慨起来。“为夫今年虚岁都四十岁了,你也三十多了。”年轻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但一转眼间他已经四十了。

    “是啊,夫君四十岁了,更加成熟稳重了,宫里的妃嫔又不多,许多宫女看你的眼神都热通通的,恨不得晚上爬上你的床。而我三十多岁,已经是个黄脸婆了。”熙瑶故意说道。

    “哪里的话。”允熥笑道:“你如何就是黄脸婆了?眼角都没有皱纹,还年轻的很。若穿与敏儿相似的衣服,准保被认为是姐妹。倒是我,越来越像是大叔了,岂会有小姑娘喜欢。”

    熙瑶正想再说什么,允熥正色道:“我有你们已经足够了,孩子也有了许多,不会再随意纳妃嫔了。”

    “夫君。”熙瑶靠在允熥怀里。敏儿本想进来,但见到这一幕又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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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4章 姐弟感情与插曲()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格致院主簿张学熙,……,赐婚为广陵公主驸马,钦此。”格致院内,卢义站在张学熙身前,大声说道。

    听到圣旨的内容,围了一圈旁观的格致院官员顿时哄然一片,无数人带着震惊与羡慕的眼神看向张学熙。纵使格致院的绝大多数人都是死硬的理工科宅男,但也知道成为驸马有多大好处。“陛下一定会给广陵公主殿下很多陪嫁吧,以后张学熙的研究经费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我听说陛下最宠爱的公主就是广陵殿下了,陪嫁绝对少不了,够张学熙几辈子研究用的,张学熙再也不用担心研究经费不够了。”他们纷纷说道。站在一旁的差役本来也羡慕的看向张学熙,但听到身旁这帮研究人员的话不由得低头以手扶额,琢磨着是不是应当请求调离格致院,以防被他们传染。

    卢义也听到了周围这些研究人员的议论,也很想笑,但多年来在宫中的历练让他的表情丝毫不变,合上圣旨笑着对张学熙说道:“张驸马,接旨吧,咱家恭喜张驸马了。”

    张学熙并没有马上接旨,呆呆的跪在地上。卢义对这种情形也有所预料,命侍卫将他扶起来带进屋子、关上屋门,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要让他回过神来。但张学熙完全惊呆了,仍然没有回过神来。卢义又不敢打他,命侍卫掐他的人中,又叫来格致院中懂得医术的人给他针灸,过了好一会儿才让他回过神来。

    卢义又让医生为他反复检查,没什么问题才将圣旨塞到张学熙手里,连声到了几句恭喜,离开格致院。格致院院使杨翥与院副曹徵忙要将他送到门外。卢义知道允很看重格致院,杨翥与曹徵也是允十分重视的官员,卢义笑着和他们说不必相送。但即使他这样说,杨翥也丝毫不敢怠慢,执意要送到大门口,二人推让了好一会儿,卢义才‘侑不过’杨翥,被他送到大门。

    张学熙并不关心,也不知道杨翥与卢义的推让,他怀里抱着圣旨,思绪很乱,不知道该不该高兴。公主殿下过去就曾经资助过自己研究,成婚后多半仍会给他研究的钱,自己以后不必担心缺钱花了;但在得知资助自己的人是广陵公主殿下后,他偷偷查过殿下,发觉这位公主殿下在官员眼中的名声不算好。普通百姓不知道广陵公主时常出宫,做官的可知道,在他们看来这样的人不会是好儿媳妇,言辞中虽然不敢说坏话,但也不说好话;张学熙此时回想起打听到的消息,有些担心这位公主会是类似于唐代的公主。若广陵公主和唐代的某些公主一样,他可十分不愿意。

    但他又一想,圣旨已经颁下,难道自己还能抗旨不遵?陛下不得砍了他的脑袋?不,砍了他的脑袋都是小事,没准会砍了他们全家。想到家人,张学熙心想:‘成婚后,即使发觉她与唐代的一些公主一样,只要她能给我钱进行研究,不对我家人不好,我也要完全忍了。’

    想到家人,他忽然意识到这样的大事,自己应当马上赶回去告诉父母。‘父母应当会十分高兴,前一阵子不知为何,警察署搞了一个叫做‘严打’的动作,对京城内外的流氓恶霸、盗抢之徒从严、从重、从快处置,抓了好几千人,人头砍了几十个,剩下的都被流放,族里有几个平素欺负过左邻右舍的族人也被抓了起来,流放汉洲。’

    ‘因为‘严打’,还有族里人被抓,父母都十分担忧,生怕有些人借机生事,将他们也算作流氓恶霸。有了赐婚的旨意,家里就不必担心了。若是圣旨提早几日颁下来就好了,或许能够阻止族人被流放汉洲。’

    ‘父亲应当只是为我当了驸马狂喜,不会在意旁的;母亲应当会在意这个儿媳妇好不好相处,也会打探公主殿下的消息。若是母亲打探到不太好的消息,和我说,我一定要和母亲说这些都是谣言,广陵公主人很好。’

    张学熙一边想着,一边已经走出这个院子,向一道侧门走去。从这里出去他可以省几步路。从院子走到侧门这一路上当然有许多人都恭贺他做了驸马,张学熙将担忧隐去,脸上堆着淡淡的笑容回应这些人。一直到走出侧门,才恢复正常表情,向家中走去。

    ……

    ……

    “卢公公,你怎会在这里?”卢义刚从格致院走出来没多远,忽然听有人说道。他忙侧头看去,下意识就要下跪,之后反应过来这里是大街上,面前之人也穿着常服显然不愿泄露身份。忙走进几步行了一礼,轻声说道:“奴婢见过太子殿下。奴婢是来格致院传旨的。”

    “传旨?父亲为何会让你传旨?”文垣追问道。

    “是赐婚的圣旨,所以让奴婢来传。”卢义回答。

    “赐婚?赐谁的婚?难道是大姐?”

    “启禀殿下,正是大小姐。”

    “赐婚何人?”

    “是格致院的主簿,名叫张学熙的。一个多月前郎君曾与老爷一同来过格致院,见过此人。”卢义道。

    “张学熙?父亲为何会赐婚给此人?”文垣自言自语道。在他看来,张学熙完全配不上自己的姐姐。

    卢义没有答话,垂手侍立在一旁。文垣也不指望卢义会告诉他缘故,对侍卫们说了一句:“快赶回宫里。”随即翻身上马奔驰而去。卢义带着几个侍卫继续慢慢走着。

    文垣很快赶到乾清门,翻身下马,问把守乾清门的宦官道:“父皇可在乾清宫?”

    “殿下,陛下正在乾清宫处置政事。”宦官赶忙回答。文垣点点头,走了进去。侍卫们当然不能随意进入宫城,牵着马赶往马厩。

    乾清宫内,允正大声呵斥一位身穿正四品官服的人。他高举手里的奏折,对这名官员说道:“这奏折上的话,是你写的?”

    “启,启禀陛下,是,是臣,写的。”官员战战兢兢的说道。

    “你提的好建议。”允冷笑道:“在奏折中说有些来国子监读书的蛮夷首领之子汉话说的不大好,从前也并未干过活,所以要为他们配备服侍之人?”

    “陛下,确有些来国子监入学的蛮夷子弟汉话不太好,家务也做不好,所以臣才提议为他么配备服侍之人。”官员继续战战兢兢。

    “哼!许多在国子监读书的汉人子弟在前来京城之前也从未做过家务,不也是严禁有任何仆人,许多事情都要自己做,怎为听说你提议为他们配备服侍之人?”允冷笑道。

    “他们毕竟是汉人,汉话也说的流利,……”官员又反驳起来。

    “胡扯!有些地方的方言与官话差别极大,即使学过官话,不少人仍然说不利索,好些京城子民都听不懂,过几年才好些。你只提议为蛮夷之子配备服侍之人,是何居心?是不是还要为他们准备三个娇童美妾作为伴读,每日红袖添香,学府出资招伴读,半读半侍比鸳鸯?以让远人归服?”允又道。

    “陛下,臣绝无此意,臣只是……”官员正说着,允将折子向他扔过来,正好砸中他脑袋,他知道陛下十分生气,也不敢再说什么,忙跪下请罪。

    但允不会这样放过来。“来人,摘去孔成浩的顶戴,朕免除你国子监祭酒之职,削职为民,永不叙用,不准顶戴闲居!”

    “陛下!”孔成浩万万想不到,自己会受到这样重的处置,又想说什么,但这时侍卫已经走进来,摘去他的顶戴,将他拖了出去。

    即使如此重的处置了孔成浩,允仍然余怒未消,又对屋内所有官员道:“你们给朕记住了,朕想来对于汉人、外夷一视同仁,谁敢给予外夷特殊待遇,一旦被朕发现,即刻革职拿问!”

    又骂道:“曲阜孔家怎么会出这样的玩意儿,金舍人,为朕拟旨,朕要好好斥责孔家!对了,听说孔成浩的这个想法是受他夫人樊氏建议提出的,命孔成浩即刻休了其妻樊氏!”

    “是,陛下。”在场所有官员都答应道。

    文垣站在殿外都听到父亲的喊声了,他没听见前边,只听到了最后一段,心里有些纳闷父亲为何会这样生气,正好几个侍卫押着一个被摘去顶戴但身穿四品官服的人出来,忙拦下询问。侍卫告诉了他陛下发火的缘故。

    “这也罢了。”待侍卫押着孔成浩走了,文垣道:“孔祭酒的初衷未必是坏的,但这样做确实不合适,岂能单独为蛮夷学子预备服侍之人?会伤了汉人学子之心,长远来看对朝廷并无好处。若是他们汉话说的实在不好,可以在就读国子监之前着人教他们几个月的汉话,待能说的流利之后再入学国子监。”

    这时跟在他身旁的只有几个小宦官,都听不太懂太子在说什么,也不敢答话。文垣反应过来,失笑道:“几位先生还在苏州尚未赶回,身边无可议论之人。”又笑了笑,走进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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