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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踢开永乐-第4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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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恐怕难以抓住胡氏父子。”蓝珍出言道。

    “我也知晓胡季犛父子恐怕难以或擒或杀,所以并非定要抓住胡氏父子才能算作奠定胜局,只要夺取整个安南大部,歼灭胡季犛属下的多数军队,占领安南所有大城,就算奠定胜局。”

    张温沉声说道:“陛下亲自南来,可见对此次征伐安南之战十分重视,一定希望在北返前听到平定安南的消息。抓到胡氏父子甚难做到,但夺下安南所有大城并非十分困难,若是在陛下北返前让陛下知晓,陛下定然会十分高兴。这对大家都有好处。”

    其他人当然明白若是能够在允熥北返前奠定胜局对大家都有好处,但是,“可张侯爷,打下南定后南下夺取清化与西都城也就罢了,想要在二月前打下乂安城可是千难万难。”孙恪说道。

    “安心。”张温笑道:“乂安城有何荣去夺取。他也明白这个道理,不会再拖延登陆了。”

    他又脸色一整说道:“诸位可已经听清我的命令?若已听清,马上退下传令。陛下还等着在安南设庆功宴宴请诸位!”

    张温所料不错,在得知允熥会留在广州过年后,何荣也马上对自己属下的将士说道:“陛下今年已经决定在广州过年,咱们定要在陛下北返之前奠定安南之战的胜局。”

    “现在靖江王屯兵闷海口,即将进攻南定,打下南定后还会南下进攻清化与西都城,咱们一定要打下乂安,断了胡氏父子的退路,将他们圈在清化至乂安中间狭小之地,生擒胡季犛与胡汉苍,平定安南之乱。”

    “何将军,是否还要谨慎行事?大军若是登陆,再次中安南人之计,可不妙。”

    “况且张侯爷也未必一定会催促靖江王马上进兵,未必一定要马上攻下乂安城。”虽然曹泰十分向想安南人复仇,但他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劝说何荣谨慎从事。

    我来也等人也露出了复杂的表情。他们都是之前曾经带兵在安南登陆的,眼看着自己的兵被杀自然愤恨,但也因此都十分谨慎,轻易不愿登陆。若不是有他们帮助,何荣未必能够安稳在北部湾的海面上漂流这么长时间。

    “张温一定会催促靖江王出兵的,若是靖江王不愿出兵,张温会自己前往闷海口统兵进攻南定。”何荣自信地说道。

    何荣与张温相交多年,十分了解他。张温虽然已经不怎么需要功劳了,但这次征伐安南多半是他最后一次出征,他当然想要一个完美收官,同时为自己的儿子出仕做好准备。

    “另外,我当然会谨慎从事。我之所以会提议再次登陆,不仅是因为陛下留在广州过年之故,还因为,我已经找到了合适的登陆之地。这次登陆,一定会成功,并且大军顺利集结攻下乂安城。”何荣的手指一边说着,一边指向了一个地方。

第853章 南定——出兵() 
腊月二十四,闷海口。

    十多万大军沿着红河的支流黄江正在向东前行。

    其中多数士兵身穿大明红色的军服,行军的道路两侧又都是森林,在阳光的照耀下好似这些森林烧着了一般,十分醒目,不时有林中的飞禽走兽被整齐的脚步声惊醒逃走。

    另外少数士兵身穿西南民族的服饰,这些衣服无一例外都是蓝色或者绿色,混杂在一群红色的衣服中,就好像因为燃烧而变得模糊不清的树木一般。

    被两岸上正在行军的士兵所夹着的河流上,上百艘大小船只正在缓缓行驶,每艘船上都装载着大炮和其它攻城器械,在抵达南定城外后船只会停在距离城墙不远的地方,向城池开炮。

    朱赞仪此时站在其中一艘大船的船头上,低头看着两岸正在行军的大军,充满自信的回过头对自己的亲信参谋林育容与允熥的通事舍人贺文常说道:“整整十五万大军,还有这一百多艘大船八千水师,和近百门大炮,而南定城中只有七万士兵,我军一定可以马到成功,一举攻陷南定城,活捉胡季犛。”

    “殿下,我军必定能够攻陷南定城,但若是想活捉胡季犛十分困难。”林育容面无表情的说道:“殿下,胡季犛若是在大军包围南定城之前离开城池,我军万难生擒他。”

    “知道,知道,”朱赞仪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孤自然知晓若是胡季犛南逃很难抓到他,孤就是随口一说而已。”

    “育容,我总算知道你为何之前在金吾前卫名声不显,还经常被同袍欺负了,就你这张嘴,不被欺负才怪了。”

    林育容的脸色略微有些变化,不过这些日子朱赞仪也不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了,他已经有了足够的承受能力,闻言马上说道:“旧唐书卷七十九?有云:天子有诤臣,虽无道不失其天下;父有诤子,虽无道不陷于不义;故云子不可不诤于父,臣不可不诤于君。”

    “殿下虽然并非天子,也颇为贤明,但也是一封藩之君,属下谏言殿下正是好事,殿下何故如此抱怨?殿下难道要和金吾前卫的普通将士相提并论么?”

    朱赞仪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和林育容身边的人当然不一样。他林育容身边的人也不是什么大官,没有这么高的责任感,即使发现了林育容十分有用兵打仗的才能,在他说话这么不讨喜的情形下也不会向上官推举,更何况军事才能是十分特殊的一种才能,不真正打仗谁也发现不了,若是金吾前卫一直四平八稳的在京城待着不打仗,林育容估计永无出头之日。

    但现在他的才能已经被发现了,朱赞仪作为一藩之君,即使再厌恶林育容的这张嘴也会忍着,因为这个封藩是他的,更何况他这些日子和林育容相处的不错,虽然林育容说话不讨喜,朱赞仪也已经渐渐适应,反而觉得他十分独特不同流合污,很是欣赏。

    朱赞仪又和林育容说了几句,又顺便将要吩咐的事情吩咐下去了,开始想起了别的。

    “你们说,将来我封藩后,将都城定在哪里?升龙府虽然位置很好,城池也大宫殿也大,住起来十分舒服,但这座城作为安南人的都城时间太久了,城内的势力盘根错节,就算胡季犛也迁都避其锋芒,孤初来乍到恐怕难以压服他们。”

第854章 南定——未都城() 
“南定城?”朱赞仪有些狐疑的说道:“刚才孤说,依照探明的情况,南定城内的胡朝将士一定会拼死与大明将士交战,经过此战,南定城定然十分残破,如何能够作为都城?”

    “殿下,真因为胡朝将士会与大明拼死作战,南定才适合作为都城。”林育容十分出乎预料的答道:“殿下,胡朝将士若是与大明血战,定然会征召城内的百姓助战,用作守城之民夫,这样殿下就有合适的理由清除城内的安南百姓了。”

    “不论将来如何,现在,安南百姓比不得中原的百姓一般能够信任,殿下不论定都何处,都要从廣西迁徙百姓、军户到都城附近拱卫以保完全。”

    “可平白无故的迁徙安南百姓对殿下在此地的统辖不利,会惹得当地的将士、士绅与官员猜疑不满,认为自己低汉人一等,所以绝不能平白迁徙百姓。”

    “所以像南定这样位置很好且会与大明大战的城池就显现出来了。殿下可以以城内的百姓协助胡朝将士守城为由,将他们全部算作战俘,卖给随军商人,至多留下极少数确实并未参与守城的百姓。而从国内迁徙而来的百姓则安排在这些人被迁走后留下的地方,甚至可以住在他们空出来的房屋中,不必再行搭建房屋。就算城内剩余一些士绅,这些士绅离开了安南百姓,也就成了无缘之木,殿下可以轻易料理了他们。”

    “至于城池残破之事,属下以为,城池再残破,也比平地新建一座城池要简单;何况南定城位于黄江沿岸,直通大海,交通便捷,适合为都。”

    “这是臣的见解,请殿下思量。”

    “嗯,你说的不错。”朱赞仪仔细思量一番后说道:“南定确实很适合以后被孤当做都城。”说着他豪气地一挥手:“这样看来,即使城中的安南人抵抗并不激烈,也得让他变得激烈一些,至少要让外人以为十分激烈。”

    朱赞仪也不傻,自然知道虽然按理说南定城的守兵都是胡季犛的亲信,但若是眼见必败,也未必会为胡季犛效死;而这次他为了搏那一丝擒杀胡季犛的希望,已经决定将南定城四面合围,城内的守兵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极易在战局不利的情形下投降。他们投降了,那他还如何实施这个策略?

    朱赞仪的意思就是,即使对面的安南人有投降的意思也决不会接受,必须由大军打进城内,南定守兵已经彻底失去抵抗能力再考虑收容俘虏的问题,然后把他们卖给随军商人。当然,朱赞仪会对外公布消息:其实他本打算接受安南人投降,但正要接受他们投降的时候有守兵袭击了明军,他以为对方是诈降所以又拒绝接受。一直到收容俘虏后才知道大多数人都是想要投降的,只有极少数人拒绝投降,导致了这一结果。

    “臣建议殿下一定要少用炮兵,让南定守兵以为大军此次攻打南定所携带的大炮不多,且在得知胡季犛已经逃离南定城后改为围三阙一,让城中守兵有逃脱的希望,从而不会投降。待摸清守兵的情形,知晓其防备强弱后再一举使用所有的大炮轰击一角,一举攻破南定城。”林育容又道。

    “言之有理。大炮可也是有使用次数限制的,一门大炮的炮管可用不了多久,是得省着点儿用。”朱赞仪点点头。随即他们两个商量了一番此战具体如何打。

    二人商议完毕,朱赞仪正要勉励林育容几句,忽然反应过来,笑着说道:“从你提议以南定为都的最后那句话开始,你可一直自称为臣,而不是属下或卑职,怎么,想来我封藩为官但又不好意思直说,所以这样提醒孤么?你放心,孤一定从皇叔哪里把你要过来。嗯,左右王相不过是从二品,六厅仆射才从三品,孤将来任命你为正四品的标统,必不埋没了你。”

    标是朱赞仪自己琢磨出来的一个军事单位。他将来的封国兵力不会很多,等全国安定后常备兵不会超过十万,觉得若是以一个卫为基本单位士兵有些多了,所以决定以后封国的千户只辖五个百户,五个小编制的千户属于一标,主官为标统,正四品,辅官为管带,从四品。虽然这套统兵方式尚未公开,但朱赞仪已经和朱楩私下里谈论过了,朱楩觉得很好,已经打算在返回自己的封国后也这样做。

    林育容自然也知晓任命他为标统已经是十分大的信任了,对此有些感动,也确实对来到朱赞仪的1封藩为官有些意动,但还是板着脸说道:“殿下,属下刚才只不过是无心之失,并非是殿下想的那样。”他顿了顿,又道:“但臣是大明的臣子,陛下任命属下何职,属下都会恭领圣命,绝不会有任何怨言。”

    林育容说的这话在这个时代十分中规中矩,没有任何问题,但曾经和允熥在京城待了六年的朱赞仪却联想到了别的。‘依照皇叔的话说,林育容这叫什么,傲什么来着,我给忘了,皇叔说过的那个十分贴切的词。’朱赞仪想了半天没有想起那个词,又想到:‘不论如何,我记得皇叔说那个词是女子用起来比较赏心悦目,若是男子就不太好了。可是我听着林育容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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