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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大宋天朝1630-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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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案犯李哲?”

    “在?”

    “姓甚名谁,家庭籍贯若何……”

    “在下李哲,定远州人士,家父忠勇男爵李远,孟州城州学毕业……”

    李哲老老实实的回答,但他的回答每说一句,都让张骏心情加重一分,忠勇男爵,这可是大宋朝世袭贵爵出身啊!当年开拓时代为大宋立下汗马功劳的那一批人。现在的元老院里面基本也全都是贵爵出身。

    帝国发展了这么多年,当年的那第一批世袭贵爵已经是渐渐式微了,不像当年那样动辄就能凌虐地方,威福自专,但是时间的推移,这些当年有了封地的贵族们现在也渐渐都成了大宋朝内的一个个小王国。和三藩,和皇朝宗室子弟一起拱卫这大宋中央朝廷,被称为是帝国支柱,天朝肱骨。

    这李哲怎么会是这样的出身呢?

    这样的人,想要治他的罪可不容易,要真想判李哲的罪,最起码元老院肯定是要插手的,这问题可就复杂了。

    更何况李哲还出身孟州州学,这可是天竺洲的太学,基本上权贵子弟有一半都是出自孟州州学,就连他张骏自己也是州学里出身的呢。

    这事儿不那么好办了,张骏心里暗自寻思。

    “你为什么要写《射雕》这么一本反书?”

    “大人,冤枉啊!弟子出身贵爵,就学名校,怎么可能写反书呢?这全都是别人诬告啊!绝对不是实情,还望知府大人明察。”

    “冤枉!哼!可是本官看你的书,书中有诋毁朝廷,诋毁先皇的词句,这总是有的吧!”

    “不敢,大人也是读书人出身,肯定知道这小说必然是有假想的说法儿,假想中,当时在那个时代,哪个时代的底层小民们不知大局,有激愤之辞那也是难免的。那都是基于书中人物的情景,和这本书的整体却没有什么关联啊!”

    “哼!狡辩!小小年纪,说辞不少。”

    张骏横眉冷对李哲道:

    “先前我还以为你是朝廷忠良出身,想要网开一面,偏偏你满口胡言,我管你小说中有什么借口,书中有这样的言辞总是有的。有这样的言辞那就肯定有传播大逆不道之嫌,读的人越多,为害就越深,这还有什么可辩的。”

    你——李哲刚想开口,却生生将言语憋到了肚子里,他毕竟不敢在在大堂上和知府抗辩,只在心里想,那我书中如果描写那些大奸大恶,难道也需要满嘴的忠厚仁义么,那还叫坏人么?

    张骏严词厉色训斥了李哲几句之后,

    “好吧!我看案情也就这样了,案情清晰,确凿无疑,本官看来没有什么可审的了,今天只是初审,例行询问,没想到你拒不悔改,态度恶劣,李哲,我看你这次是非要等本官的大令下来,拘你到元老院去问罪了。”

    李哲是世袭贵族子弟,按大宋律判刑的话是必须要元老院参与审问。

    张骏一句话,把方觉远和李哲都震得如雷轰顶,这是竟然要把李哲往绝路上逼!

第二十四章屑小() 
李哲是世袭贵族子弟,按大宋律判刑是要元老院参与审问了。元老院凡人那些人都是些老家伙,李哲这种案子到了元老院后果不问可知,即便是不判刑,李哲的前途命运也就真是一片黯淡了。张骏这一手真的是忒狠!

    李哲和方觉远都被张骏这给镇住了,不明白张骏为什么要这样针对李哲。

    从知府衙门里出来,方觉远惭愧内疚,他是自告奋勇前来和李哲一起见张骏的,本来以为自己在张骏面前还有一份薄面,张骏怎么说也要卖他点人情,没想到张骏今天铁面无情,硬生生驳了他的面子。

    “不至于,应该不至于啊!”

    方觉远越想越觉得奇怪,今天的张骏明显和他平时见过的不一样,

    “贤弟,难道你什么时候得罪过知府大人?”

    李哲仔细一想,

    “没有啊。我怎么可能会得罪知府大人,我平时连见都没见过知府大人,怎么可能会得罪他。兄长太高看我了。”

    “哦!那就奇怪了,据我所知知府大人平时可不是这样的做派。他平时身为一方大员,行事稳重,长袖善舞,怎么可能这么仓促武断的断案,这根本不像他平时的性格。”

    方觉远先前还曾经想以李哲的这本书用作他们这些士子们的党派的宣传,谁知,这宣传还根本就没有开始,这本书就已经被人盯上了,这让方觉远更加感觉羞愧,感觉愧对李哲。到好像是这本书被人诬告,感觉是跟他有关一样。

    而对于李贺,今天张骏的表现像不像张骏平时的性格李哲不知道,他也并不关心,现在的问题是,张骏真的在针对他李哲。现在的他可不像平时,说实话身为贵族子弟还是有好处的,一般的刑罚很难直接落到他头上,贵族子弟判刑都要元老院过问,这能让李哲减掉很多的麻烦。

    但问题是,现在他正在紧锣密鼓的寻求袭爵,袭爵的大权就是掌握在元老院头上,这时候张骏偏偏把这种事儿捅给元老院,这是在断了他袭爵的路啊!

    简直是平生大敌!李哲穿越来之后,一应的准备抱负都着落在袭爵这件事情之上,如果不能袭爵,他去哪里能找到一块地方安生的开启他未来的种田之路呢?

    就因为出书这件小事?

    这会儿李哲真心有些后悔了,后悔当初选择了射雕英雄传,抄什么书不好,哪怕就是抄些神仙鬼怪的也好啊!后世的网络写手们不都是这样的么?没想到到了这一世还能碰到和谐大旗,被人抓了小辫子要毁了他的未来之路!这也太倒霉了吧!

    张骏!这一刻这个人深深的刻印在李哲的记忆里,李哲可以说这辈子从未如此的仇恨过一个人。

    这种前途命运掌握在别人之手的感觉太糟糕,太让人郁闷,李哲发誓今后绝不会再让自己落入这样的境地!

    方觉远说,今天张骏的表现异常,李哲也奇怪,毕竟因为书中有疑似言论过火这样的事在大宋怎么算也应该算不上是什么大事!

    这种事,民不告官不究,如果不是有人要针对李哲那根本就不叫事儿,但偏偏就这么的小事,就被张骏抓住一定要针对李哲,你一个堂堂孟州府知府大人,和李哲一个还没有能够袭爵的纨绔子弟为难,这怎么说也逃不过一个打压人的嫌疑。

    这里面难道真的有原因?是谁会和他一个普通的纨绔子弟接上了仇呢?而且这仇人还能使唤得动张骏这样的大官,这敌人,真的是让李哲心惊!

    “贤弟,先不要着急,便是张骏真的要针对你那也需要时间,我就不信他能真的一手遮天!我想办法去查查这背后究竟是什么人在搞鬼!”

    “是,那就多谢兄长了!”

    李哲抱拳相谢,两人心事重重的各自离开。

    就在李哲为张骏针对自己的事而着急的时候,孟州城一处上等的酒楼,一出包厢里,两个人正在席间推杯换盏,吃酒吃的是恁的恣意。

    如果李哲能亲眼看到此间,就会发现席间有一个熟人,陆凡,在北境街郡主府的时候他因为一手抄来的诗歌压服的州学才子。

    而另一边,如果方觉远也来到此间的话,就会发现,席间除了陆凡以外的另一个人,他却更熟悉,那不是别人,正是他在孟州日报社的得力助手,编辑张浦。

    那张浦也是孟州州学出身,在方觉远手下是一等一的人才,为人最善雄辩,经常一出口就是滔滔不绝,善能鼓动人心,文章写得也好,在文坛后辈中也是小有名气,在日报社一众后辈中脱颖而出,方觉远原本已经决定将张浦当做下一任主编来培养了。没想到却和陆凡在这里见面,

    此刻和陆凡在这包厢里吃酒,喝到高兴处,神采飞扬,一边吃酒一边对陆凡说:

    “陆师弟,这件事你只管放宽心,我做事包你满意。”

    “那李哲我也早看他不顺,小小年纪,嚣张跋扈,不识尊卑,哪有半点读书人的样子,不过是写了本描写江湖屑小之辈的小说,也配被这些人碰成未来的文豪,我张浦在这文坛混了这几年也未曾被人这样说过。”

    陆凡上身伏前,阴着脸应道:

    “师兄说得对,什么狗屁《射雕英雄传》,什么狗屁侠义之风,写的都是贩夫走狗们的破事,动辄挥手动刀,杀来杀去,都是些不知尊卑,目无王法之辈,也就那些下贱的**们能看进去,哪配我们来高看一眼。”

    “那李哲还善写一些靡靡之音的小诗,蛊惑襄阳郡主,得了郡主的青睐,一个昔日不学无术的小人,也敢对郡主有非分之想,光天化日之下,吐露不堪入眼之言,这样的小人,绝不能让郡主被他骗了,不然,郡主仙子一般的人物,哪怕就是多跟他相处一两天,多说了两三句话,那也是白玉微瑕,被亵渎了啊!简直不堪设想。”

    “正是,正是,贤弟说的极是,这李哲早日被拿下了,这世间就少了一害啊!”

    两个人连声符合,都道自己做了一件正义无比的事情一样。

    这两个人一边吃酒,一边各自算计,表面上看似沆脏一气,实则各有心思。那张浦心里想,

    “这陆凡看似人模狗样,实则小人一个,他说唯恐郡主被李哲骗了,其实内心内心又何尝不想一亲郡主芳泽,大丈夫行在天地间,整日里心思只放在女人身上,为了和人争风吃醋,使出这等下贱伎俩,人品真是龌龊!就这还是州学后辈里数得着的人物呢,这真是黄鼠狼下崽儿,一窝不如一窝啊!”

    那边,陆凡看似亲近,其实对张浦也瞧不起,

    哼!嘴里冠冕堂皇,实际上一肚子男盗女娼,区区一百贯钱就肯帮人做这样的事儿,见钱眼开,胆大妄为,还要为人扣上那样的大帽子,心黑手狠之处真是令人齿冷,张浦啊张浦,我恐怕这世间再无你这样厚颜无耻之人。

    这两人在一起,正应了一句叫做臭味相投,各怀鬼胎!

    原来,李哲被告背后竟然是这两人弄出来的事。

第二十五章文心雕龙() 
只听张浦突然面色一整,对陆凡说,

    “贤弟!我等虽然拜托知府大人这边接了这案子,让李哲那屑小无所遁形,但那小子毕竟是朝廷贵爵出身,有钱有势,我等还要防着这家伙暗地里搅风搅雨,找机会翻身啊!郡主那边到底对这小子是什么态度,郡主难道真的很看重这小子么?”

    那陆凡回答道:

    “兄长不必担心,那李哲本不过是粗蛮武夫,只是偶然做了一首诗得了郡主青睐而已,郡主是爱好文学的人,所以对有文采的人格外看重,但那李哲本来就是一个纨绔武夫,面目可憎,怎么可能被郡主看重。

    郡主那可是仙子一样的人,最重孝道,我想我们只消把李哲因为狂悖无礼,大逆不道的这些言辞宣扬出去,郡主那边自然就会将他弃若蔽帚,不会再搭理他了,张兄切勿担心。”

    陆凡这话才让张浦放下心思,

    “哦,如果是这样那就最好,我们就不必担心这家伙会借郡主的力了,贤弟也知道,我们这次算计那小子可也是担了干系的,各方面压力不小,要是被这家伙脱身,那可就麻烦了。最怕的就是郡主会在关键时刻出手。”

    “兄长说的正是,我们做事一定要小心。郡主这边我也会时刻盯着,保证不会出事,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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