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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死神同人)银光之白+番外 作者:莓莓莓有(晋江2013-08-27完结)-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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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 be continued。

 





第57章 A killing
 万千无助到最后都化成了一句:“队长……帮帮我……”
苏白眼神里有被触动的倾向,此时突然出现的人的一句话却迅疾拉回了理智,“御中大人,我们不合适插手这事。”
回身,是平院集雅。
男子白衣似雪,冷清有余的目光扫过了跪坐在地板上的梨本,修长的眉不察的微皱,一切都合情合理,但为何他莫名的感觉不对劲?
 “尖兵不可以动,但御中家的暗卫队可以。”苏白终究是狠不下心不管这事,梨本是平时看着很有主见的女孩子,碰到这种情况竟然也会惊慌失措。
出于旧日同僚之情,出于各大家之间的联系,都不可能放任不管。
 “御中大人……”平院集雅拉住了从身边走过的人的衣袖,不想让她管这直觉上感到奇怪的事,心里有隐隐的担忧。
苏白侧目,正对上那人墨绿色的淡漠双眼,“你们留守。”然后径直向那烛火通明的回廊走去,黑衣很快没入暗影,唯有银白的发色相当注目。
 独断专行,所有大贵族的坏习惯,平院集雅皱眉斜了一眼那人的背影。又转过来看了一眼梨本靖枝,御中苏白曾经的得力部下啊啊,但值得信任么?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御中苏白唯一一个交付完全信任的部下,唯有当年的近江迟一人,没错,这么多年以来仅仅就那一人。
那么,她会完全相信这位【栗川】夫人么?
想到了这一层,平院集雅心里的担忧稍微减轻了一些,眉头也渐渐舒缓开来。

其实就算是施以援手也只能是加派人手搜寻而已,把搜寻范围由静灵庭扩大到了流魂街。
梨本坚持要跟着她一起,苏白没办法只能让影卫跟紧好好照顾这个已经失去冷静的女人,一路瞬步而过,穿梭过每一个街区,试图在深沉的夜色中寻找那个男人。
到了一个近街区的山附近,梨本突然停下了瞬步,“白天就是在这里……”
一直在她左右的苏白停下来询问,“在这里找到衣服?”
 “……对。”
看了一眼那荒凉的山脚,细长的黑眸里滑过一瞬不明的情绪,抬起右手,身后数十暗卫的身影如梭,眨眼间消失在原地。
 “你留在原地。”不容辩驳的向梨本吩咐道,语气就如同当年下达任务那样,然后深深看了一眼脸色不是很好的女子,即刻转身,瞬步消失。
梨本眼见得那人消失之后,双腿再也支撑不住的跪倒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极度紧张的颤抖着,纤长的指甲被用力的抠紧了地面。清丽的双眼里不断有泪水涌出,双眸因久久不肯合眼而红的骇人。
满意了吧,这样你就满意了对吧。
 “夫人……”留在原地的一名栗川家的侍卫伸手欲扶起女子,却让那一刻突然爆开的灵压给震住脚步。
 “滚开。”平日里脾气甚好的夫人冷冷的说,剧烈波动的灵压中甚至透露着一丝令人胆寒的杀气。
 “夫人息怒,这是、”侍卫顿了一下,“您自己的选择。”
您自己选择了裕大人,您自愿做出的选择。
梨本突然失语,看着那黑黢黢的远处,一时竟什么也说不出来。

无名的山中,虽然能感觉到御中家暗卫队的灵压,但几乎每个人都是单独行动。
苏白始终没有向更高处行走,就在山脚处稍慢的行进着,理由是并不太可靠的直觉,总是感觉要找的人就应该在这附近。
踩在初春还冻硬的地面上,每落下一步的声音都清晰非常,周遭静的可怕,仿若暴风雨前的宁静。
走到了两棵巨大梧桐树之间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脚步,手碰向了一直在耳边的隐秘通讯器。
鬼道的咏唱声迅疾突然,“破道之九十,黑棺。”
苏白身边辄然四面升起高大的黑色灵压壁,视线一瞬变得黑暗,黑眸中的神色微变。
巨大鬼道远处,男子优雅的从树后走了出来,一双眼睛漂亮又疯狂,看着自己的杰作微笑,手搭上了斩魄刀的刀柄。
四面落下了无数暗卫,衣袖上尽是栗川的家纹标志。
 本次目标,刺杀御中苏白。

 被算计了啊,果然。
这是苏白拔刀划破黑色灵压壁时的唯一想法,鬼道被剑压震裂,分崩离析。
黑棺的碎裂让不少的暗卫向后撤了撤,而栗川裕却毫无惊讶之色,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浅笑,执起自己的斩魄刀,直直的看向那个人,“好久不见,最近可好?这是惊喜~”
苏白左手握着修长的利刃,眼神扫了一圈,好多人,真看得起她。
 “令我意外的只有梨本。”声音平静的述说着事实。
 “也对,你曾经的梨本三席嘛~这算啊是背叛对吧?”栗川裕笑的优雅迷人。
 “我问你。”苏白直视着栗川裕,没有搭理他那句话,面无表情,“我之后,下一个是谁?”
另一边疑似好兴致的作答,“首选当然是四大贵族之首朽木家,不过你应该是难度最大的就对了。”然后是一直看着碍眼的志波海燕。
苏白微微的点了点头,环视了一圈周遭的暗卫。
四枫院夜一一人能空手单挑数百刑军,那么换成拿着刀的人呢?
 “那就动手吧。”语气平静的不像是被刺杀的人。

收到了通讯信号的平院集雅愣了一下,就恢复了平常的神色,从容不迫的带着人向灵压的地理位置赶去。
其实数年前御中苏白对他略有不满是有道理的,因为他一直都掌握着自己上司的行踪,几乎是随时灵压追踪。
现在这个几乎没什么用的技术,到底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派上了用场。
他心里那点奇怪的感觉终于应验了,所以说静灵庭大贵族之间的恩怨纠葛什么的真是烦人透了。
 “刺杀长官大人什么的,他疯了吧。”秋元森介把斩魄刀架在了肩膀上,还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样子。
 “我早就感觉那个栗川夫人有一点不对劲了。”藤真叹了一口气说着。
 “早感觉到你不说,让长官大人现在身陷险境?”秋元凉凉的说了一句。
 “喂喂喂,那种情况我怎么说话,我是直接被打发去找副长了好吧?”
 “懒得跟你这个女人说话。”
 “……话说你以为现在会陷入险境的是谁啊?”藤真在瞬步中还抬手重重的敲了一下秋元的肩膀。
是的,真正陷入险境的人,目前未知。


 to be continued。
 





第58章 The sword of God
  “……御中大人您只是找我们来打扫战场的吧?”藤真撇撇嘴,环视这一片狼藉的树林,不论树干还是地面都溅上了暗红的血,然后横七八竖的倒了一地还没有散成灵子的黑衣暗卫。
在深夜看到如此场景,说实话,藤真觉得有一点发
 “逃了。”回应的声音冷冷清清的。
苏白的手里还握着未回鞘的斩魄刀,一缕血流顺着寒气凛凛的刀刃上滑下,未曾留下一丝的痕迹。若有所思的垂头看着手中的刀,发上有一处染上了鲜红,在银白的发色上显得分外惹眼。
黑夜为背影,沾染了鲜血的人宛若修罗。
看着尚提着斩魄刀的长官,随平院集雅而来的两位分队长,第一次对这位上司产生一种名为【畏惧】的感觉,直面惨烈景象带来的震撼萦绕在心头。
所以说死神中哪有真正良善之辈,不论手中刀刃挥向的是同类还是虚类,都名为杀戮。
 “您……”平院集雅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突然出现的人所打断。
 “我说为什么感觉到如此多的灵压波动呢。”穿着白色羽织的男子好像从天而降,走到了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站着没动的人身边。
苏白握着刀柄的手指微动,藏在发下阴影下的神色晦暗不明,看着蓝染,现在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棕发的清俊男子也什么都没说,只是走近了,手覆上了她握着刀的左手,另一只手环过了肩膀落在她发上,微微用力,让头靠在了他的肩上。
整个动作自然亲近,即便是旁边看着的人也不觉得有一丝违和感。
这是一个近乎安慰性质的拥抱,或许是近百年来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如此靠近。
指尖相握没有带来任何不一样的感觉,两人都只是觉得好像本该就如此,好像早就习惯了一样。
 “累么?”蓝染轻轻的开口,说着只有她能听见的话。
一直未合上过的平静双眸疑似被触动,从前这世上会注意到这个问题的人唯有四枫院夜一,想不到这第二个却是蓝染惣右介。
如此了解着自己的人,竟然会是他,竟然会是他这个背负着无数罪恶的男人。
理应被讨伐的对象正试图安慰着她,多好笑,多捉弄人。
 “我、没事。”
 “没有憎恨的战斗的战意,纯粹是基于责任感的刀是砍不到对手的。”如同教诲一般的在她耳边述说着,握着的手微微施力。
御中苏白,不够狠心,没有憎恨,挥落的刀纯粹基于责任感。
你这样,会受伤的。
心底里有淡淡的无奈之感,他们终究是两条路上的人。
却放不得手,也不甘就此放手。
苏白这次没有任何回应,藏在发下的双眼合了起来,理念终究是不同。
她始终觉得,灌注了责任的刀才是最锋利的,而憎恨是一种不理智的情感。
就因为如此,所以才在面对他的时候如此冷静,没有夹杂进去任何不忿情绪。
不过,冷静的太久了,已经分不清自己什么时候的情绪才是真心的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优点,一切,都是分割开来的两面。 

又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背叛,已经没什么好惊奇的了。梨本身为栗川裕的妻子,会帮助自己丈夫帮助栗川家才是最应该的。
只不过介于从前那几十年的上下级关系,会有那么一点点失落罢了。
这事绝对属于节外生枝,乱上加乱。
 “……您杀了他吗?”面色平静的女子如此的问着。
 “没有。”苏白甚至都没有回头,一走一过经过女子的身边,空气中带过了一丝血腥味,也许是衣衫上的,也许是手上的。
然而却有人一眼发现了问题,直接的指了出来,“肩膀有伤。”
一下子被人说了出来,苏白不由得侧目看了那人一眼,颇有不满之意。
 分明就是挺冷清平淡的眼神,蓝染却分明看到了嗔怪之意,唇角一勾,竟是笑了出来。

当你心里有一个人的时候,心情和看法都会很奇妙,甚至会盲目的觉得她什么都是好的。
不过是喜欢她罢了,其实与立场无关。
只是从这里开始,他就没有看到过那条名为未来的路。 

这件事御中苏白会怎么处理他管不到,他怎么处理却是他来做主的,不听话的棋子有这种让人不开心的行动,该怎么办才好呢?
果然还是、抹杀吧。


 to be continued。





第59章 There is a little bad
 自始至终,都没有问蓝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那个地方,因为就算问了这个人也会给出一个理由充足的答案。
谎言这种东西,宁愿不听。
 “我自己来就好。”苏白抬手拿过了医者捧着的托盘上的一瓶药,制止了医疗组的包扎治疗。
 “大人你受过最严重的伤是怎样?”隔着屏风的藤真坐在地上问着。
苏白掀开了自己右肩上的衣襟,用一边沾湿的白毛巾拭去了极浅伤口上不可避免的鲜红色,上药,包扎,一系列动作熟练无比。
最严重的伤?苏白垂着头想了想,大概是真央时代那一次。
用手比了比右臂,淡淡的回答,“手臂差一点没有了。”然后继续换自己的衣服。
这回答让藤真却大感安慰,原来每个人都有一段辛酸的过往啊,就算是她们伟大的长官也不例外,然后高兴的把本次信息写入了私人搜集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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