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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阴阳异能师-第7章

小说: 阴阳异能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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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山扛着尸体赶回府邸,按事先安排好的时辰,将尸体抬进稻尚未明的厢房内,大木桶倒入热腾腾的水,上面放满奇奇怪怪像小蝌蚪的物种,取出一个小瓶子,滴进水中,吱吱声,染红清澈的热水,尸体缓缓放进木桶,尸体上的腐臭味浅浅消失,一股药水味灌满尸体,皮肤表层呈现出红黄白的斑纹。

    稻尚未明把尸体所表现出来的迹象,分析道:“她死前中毒了,这种毒很奇怪,只有长勺古村的土壤才能培植出桑花毒,凶手跟长勺古村定是脱不了干系。”

    井山竖起大拇指,受教的说:“你继续检查,我先去看下啸天和小白脸怎么样了。”

    府邸院中吵吵嚷嚷的声音,井山迎上去,看到这样的一幕,夜枯草倒挂在啸天肩膀上,被她狠狠的咬了一口,他松开了倒挂在肩膀上的人儿,直接丢在雪地上,气匆匆的往书房走去。

    井山崩溃的走了过来,扶起坐在雪地上的夜枯草,她刚站起来又推回雪地上,满意的说:“啸天是我的。”说完往书房走去。

    以为井山良心大发的夜枯草,结果吃了哑亏,顿时气得破口大骂:“什么人这是,素质!素质!”摸着后背一阵抽搐的疼,跌跌撞撞从雪地上爬起,往厢房走去。

    书房内,檀香静静的燃烧,香气飘逸的同时给人一种安神的作用。井山献殷勤的帮啸天捏肩、捶背,暗示的说:“别生气了,那小白脸不识抬举,这不还有我在你身边嘛!”左手顺势贴上他的右手掌。

    啸天敏感的抽开右手,掌心处红红的液体,湿润润的,用鼻子闻了下,血腥的味道,疑惑的问:“井山你受伤了?”

    井山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手掌,确定这之前手上什么也没有,反问道:“我是碰了你右手掌才印上的血迹,是不是尸体留下的?”

    血迹色泽鲜明,没有干枯的迹象,就算是尸体留下的也不该是这样。回想起义庄的事情,难道是她受伤了,不好!

    啸天为了避开他,有意支开道:“井山你去看下稻尚未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去找一下枯草。”

    厢房内屏风通透细腻,远看这几簇花鲜艳绽放,好似在争奇斗艳,却不知后面一片春光;近看这屏风,雕刻细致,让人不禁浮想联翩。屏风背面,夜枯草褪去外衣,仅剩裹在胸前的纱布,艰难的将药粉洒在后背,酥酥麻麻像无数只蚂蚁啃咬,又痒又疼,整个人感觉烦躁起来,不小心推到屏风。

    砰——

    啸天惶恐不安的推门而入,担心的问:“发生什么事?”眼睛瞄到她慌乱的捡起衣服往身上套,头上正火冒三丈,完了!退至房门外,轻轻关上。砰的一声,一个物体砸向门,里面传来怒吼的声音:“我靠!”

    夜枯草各种怒骂、诅咒,这丫的居然连门都不敲就闯进来。整理好伤口,换好衣服,探头探脑的推开门,发现门外空无一人,这才放心的走出来。

    “你伤哪了?”一句关心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夜枯草抬头一看,原来他没有走,是跑屋顶上,气的牙痒痒的说:“你给我下来。”

    啸天无奈的耸耸肩,从屋顶跳下来,转移话题的说:“你不是想知道尸体结果吗?我想现在已经有答案了。”一句话转移了前面的尴尬。

    “真的?那还不赶快带我去。”夜枯草声音一下变得柔和许多,完全忘记刚刚的事情。

    两人来到厢房外,看见井山在门外侯着,夜枯草纳闷的说:“你在门口站着干嘛?”

    井山恨不得撕烂小白脸的嘴,不满的回答:“就你小白脸事多,那是一具女尸,这宽衣解带的活我去干嘛?污了本爷的眼。”

    “哦!忘了你是个男人,那我去搭个手吧!她一个人怎么抬得动。”夜枯草说完,自顾自的推门而入。

    稻尚未明一脸专注的,忙弄手头上的事情,无暇顾及是谁进来了,正解开尸体的衣物,抬到准备好的麻袋上,尸体上面铺满白色粉末,最后将绳子捆紧麻袋口,抬眸对上夜枯草瞪得圆溜溜的眸子,脸颊两侧泛红,尴尬的说:“你。。。。。。不会什么都看见了吧?”

    啊!一声尖叫,恍然大悟的夜枯草终于想起自己还是个女扮男装的样子,除了啸天以外,他们还不知道我是女儿身,这场面好像不太对,自觉的退出房门,轻轻将门带上,后退了几步,撞上井山的手臂,转头一看,他脸上明显表露出我是有多变态的人,谁告诉我怎么收场。

    稻尚未明推开了门,给了夜枯草一个台阶下,解释道:“其实也没什么的,查案的不都是男子吗?什么场面没见过,所以。。。。。。”

    未等稻尚未明的话说完,夜枯草感激的上前握住她的手,以表谢意,脸上洋溢着高兴的笑容。

    稻尚未明尴尬的笑笑,不知怎么接下去。

    井山看不去了,拉开夜枯草的手,沉着一张脸,表情不悦的说:“我说你这个小白脸口味真的很重,是人是鬼你都通杀是吗?有没有点男女之别,没看人家姑娘不愿意吗?”

    啸天过来圆场,挡在两人中间,客套的说:“天色已晚,大家还是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明日再做商讨也不迟。府邸厢房欠缺,又放了尸体,这样吧!未水姑娘就住在枯草那间厢房里,比较干净,等明日差人打扫西厢房之后姑娘再入住,我们几个爷们今晚先露宿客栈,不用太担心我们。”

    夜枯草满脸疑惑,指着自己问道:“我也要吗?”

    井山抢着回答:“这不废话吗?你个小白脸在想什么呢?”

    夜枯草瞟了一眼井山,上前拽住他的衣领,怒目圆睁,眉毛竖起,头发根根立起,嘴里喷出刺耳的声音:我惹你了吗?每次都和我抬杠,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井山越听越气,浑身发抖,脸色铁青憋着气,怕把自己的怒气施加在别人身上,在原地来回跺脚,心里的郁闷,像山样沉重,想使白己平静下来。

    两人背对背各自站一边,啸天站在中间,为难的看着两人,苦口婆心的劝解道:“你们就为了这点小事闹翻天,那明日的大事还想不想做了?”说完捂着额头,长叹口气。

    井山想起自己幼稚的行为感到惭愧,来到啸天身边,看着地面低头不语。

    夜枯草不好意思的转过身,看了眼站在对面的他们。在我最落魄,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是他们收留了我,却为了这点小事闹翻,确实不值得。

    井山主动跟夜枯草道歉,两人算是和好了。

第七章 魂魄入簪() 
寂静的夜晚,雪停下了,街上堆起白皑皑的积雪,人踩上去,脚底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飘香酒楼隔壁一家挂着皂风客栈的招牌,两层式雅楼,一楼摆置方形戏台,左右一排各有垂帘雅座,直杆莲心烛台;中间八仙圆桌,直杆灯笼烛台,左、中、右三条红木楼梯,正前方摆放不少酒坛,年迈胡须发白的掌柜正在台前清点账本。

    井山左手搭置台前,轻挑眉目,豪迈的开口:“来一间上等飞跃房。”

    夜枯草吐槽,什么一间,还飞跃房,这都说的什么鬼,推开井山搭在台前的手,客气的对掌柜说:“老板来两间标准房,最好后面房间数字有66或88,麻烦了!”

    全场一脸黑线,互相对视一眼,摇了摇头,各种蒙蔽!

    后知后觉的夜枯草明白过来,开场方式不对,又换了另一种说法:“掌柜的,来两间普通房就可以了,不用理会刚才那位,他脑子不清醒。”

    井山见夜枯草在前面碍手碍脚的,把她推到身后,没好气的说:“你才脑子不清醒,什么标准房,六六六的,都不知道什么玩样,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的小白脸,客栈是青州城出了名的,只要你想要的,就没有想不到的。”

    啸天顿时倍感压力,无语的捂着额头,一个头两个大,这两人就不能消停一刻么!

    啸天淡淡的说道:“掌柜的,来三间莲心、莲藕、莲子房。”打破僵局,放下手中的银子,防止二人再起争执。

    井山摇晃啸天的袖子,一副撒娇的样子,不解的说:“三爷们为什么住三间房,一间不就完事了。”

    啸天一脸倦容,丢下话:“我想一个人静静,井山你莲藕房,枯草莲心房,我回房休息,你们自便。”朝二楼右手边楼梯走去。

    井山看着啸天离开的背影,心中埋冤夜枯草,不高兴的说:“你自便,我也回房去。”朝二楼中间楼梯走去。

    客栈一楼仅剩夜枯草和掌柜二人,你瞪我,我瞪你,不知往哪条楼梯上去,询问掌柜:“请问莲心房我该往哪条楼梯口上去?”

    “莲心房在左边那条楼梯,二楼第五间,门牌上有莲心二字就是公子的房间。”掌柜细心解答。

    一楼望上去可以看见二楼的圆木围栏边,悬挂着几盏别致的小灯,往左边楼梯口上去,二楼楼道很宽敞,一条条镂空型的长廊椅与围栏边相结合,坐上那还可以观望一楼戏台,挺别出心裁。

    往里走进去另有乾坤,和一楼布局完全不一致,按照房名来布置,门外两盏莲花灯是悬挂的,里面点上蜡烛,木门雕刻也是莲花图案,纹路凹凸有致。

    期待的推开莲花木门,前堂两张半圆弧型靠背椅,茶桌上摆放着红豆糕,内堂放置一个大圆桶,上面备好的热水冒着烟,添加少许花瓣,隔着一大屏风,可谓是各种周到。

    异世界的这些日子,也只有这刻清静下来,夜枯草一身旧伤加新伤,哐当一声,清脆的声响,细细的声音循环着,一根梅花银簪掉在地上,弯腰捡起,随手往床塌上抛去。

    褪去一身男装,解开束在发上的布带,一头乌黑秀发滑落腰间,抬脚踩在木凳上,整个身体泡入热水中,舒服的两手搭置木桶边,要是身边有个贴心的丫鬟就好了,闭上眼睛美美的幻想。

    一双冰冷无血色的手,灰黑色的指甲,在给夜枯草捏着肩膀,动作非常熟练。

    酸软的肩膀一下缓解疲劳,带着冰冰凉凉的手感,夜枯草享受的说:“再用力一点,就是手太冰了,暖一点就更好了。”

    “是,小姐。”声音绵绵柔柔的回答。

    夜枯草突感半边身体僵硬,一种不对劲的感觉涌了上来,什么时候房间进了人,眼角瞟向身后那个身影,一身鹅黄色丫鬟服,一双浅粉色鞋子下粘满泥土,咽了咽口水,心脏砰砰直跳,有种熟悉到在哪见过的样子,就是想不起来。

    为了更清楚的看清此人,转过头,余光扫向正前方,柔弱的身子骨,外表一副楚楚可怜,眼眶湿润,泪珠就是不掉落,让人有种怜悯的感觉。

    脑海里浮现一个熟悉的人影,头上扎起两个半卷的麻花辫,手里拿着针线,硬是要教小姐刺绣,那个人就是将军府夜枯草的贴身丫鬟——小桃。

    夜枯草惊得合不拢嘴,不敢确定的说:“你。。。。。。是小桃?”

    小桃突然跪在地上,忍不住抽泣,自责的说:“小桃没保护好小姐,没想到黄泉路上能遇上小姐。”

    打住!夜枯草比了个暂停的手势,离开木桶,起身穿上男装,来到床前,询问:“你是人是鬼?”想起过去在二十一世纪夜店也遭遇这样事情,有了前车之鉴。

    小桃想起被人杀害,连凶手都没看清楚,心里愧对小姐。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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