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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素婚-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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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又聊了一会,直到桑榆进来请示,明显看出素渊有公务在身,谢彧眼神暗了暗,随即请辞。

    素池跟着谢彧走出素渊的明院,素池刚踏出院门,流光体贴的递给素池暖壶,素池却不悦地看着流光:“怎么不给先生也拿一个,先生的院子还远,快回去给先生拿一个。”

    素池带着丫头来明院之前,并不知晓谢彧也在这里,素池一向对下人和善,少见这样当场发作,流光心里有些委屈,自顾自的回去照办素池的吩咐。

    流光走后,素池回过头看身后的流朔。流朔只是低着头,走得极慢。

    谢彧也不作声,也不道谢,似乎素池刚刚交代的事与他无关,只是随着素池一路往前走。谢彧的性子很是好静,平常在蚌居,一个人读书,也是不许人打扰,练字都能练上半天。他虽然给素池作了两三年的先生,平常两人都是沉默居多,不过素池倒是极享受这份安静,这偌大的国公府,多说多错,这份安静到让她无端安心。不过今天她心里装着事,还是先开了口“先生,方才······”

    “方才的话你说的极好。”谢彧似乎并不诧异她这么问。事实上谢彧对这位素家家主唯一的嫡女心情也是很复杂的,他在谢家的地位很是尴尬。满腹才学却因着谢家自持清贵不能入仕,空有第一才子之名实在有些像笑话。这个时候,他是感激靖国公的橄榄枝的,谢家虽然各地设有书院,家族中也不乏慧眼识珠之人,但谢家看重的大多是些年轻学子,加以调教,希望能金榜题名。金榜题名的毕竟是少数,何况金榜题名的大多在低阶官位上一熬多年,能真正一展才华实在太少。他的身体,未必能等到那个时候。

    而素渊身为北宛朝靖国公,又是陛下面前说得上话的人物。这位靖国公年轻时潇洒肆意,却扶持原本毫不出彩的宁湛一路问鼎皇位,其手段之强硬可想而知。谢彧心里隐隐觉得,进了素家或许有更多机会才是。

    “如此我便放心了。”嘴上答着放心,素池心里却并不放心,对于素渊的问话,素池是有些忐忑的。

    谢彧并不介意他的言辞谨慎倒被素池理解为敷衍。他心里有他的考量。方才素渊问起,他心下一惊,平日虽知素渊对这个女儿宠的过分,也料到这靖国公府没有什么能瞒得过国公,却也没想到蚌居一个小小争执都能被日理万机的国公问起。况且国公请他教的就是诗文,平日国公言语中也暗示过“史书多阴谋晦暗之事,阿池年幼不宜听。”

    只是这位国公嫡女并不好诗词,他讲解《诗》,未想到她对这个年纪的女子都热衷的小雅兴致缺缺,他费心许多仍是不见其效,反而喜欢听枯燥的《国风》。开始他只觉得这姑娘年纪太小不懂风雅之妙,后来发现她不止读《国语》,连论语也颇喜爱。谢彧偶尔点播,才发现,素池绝非叶公好龙,她虽想法偏颇,却见解独特,对史书地理也是兴趣颇浓。他闲时无聊也常常讲起历朝正史,金陵旧事打发时光。不过他并不希望国公知晓,幸好素池总推说是诗文中的典故。

    最重要的是昨日结束对话的是素池感叹,“君无道,臣无术,则士罹难,女联姻。”素池这句话实在太令他心惊,想起素女与皇室代代联姻,他沉思良久,缄默无语,此时此刻,望着眼前稚龄的女子,脑海里突然冒出金陵城里传唱多年的一句歌谣:“宁家的天下,沈家的钱;素氏的女子谢家的笺。”

    宁家是天家,尊贵无与伦比,沈家是天下第一粮商,私底下还贩着私盐,一向有富可敌国的说法。谢家子弟多好诗书,又喜爱风雅之事,文思泉涌之际便记在书笺上,书笺轻薄不易保存,常被人拾到传为经典。而素氏一向是权贵之家,历代家主都是朝堂肱骨,遗憾的是素家向来子息单薄,尤其本家最甚,就连现任的国公嫡子素岑也并非国公亲子,而且因为国公无亲生兄弟的原因,素岑不过素渊五服之外的侄辈,素渊少年出京历练,与家族子弟并不亲厚,素岑虽是过继在素渊膝下,但他过继的时候也不小了,况且素渊尚年轻,什么时候再添个男丁也未可知,而且素渊待他只是和善罢了,谈不上什么父慈子孝。最有趣的是素家的女儿个个聪慧,且明达知礼,一向是北宛贵族上层女子学习的典范。素氏代代遣女入宫,当今宠冠后宫的皇贵妃也是素氏所出。

    难不成,素家的女子个个天生神授?

第二章 冬至宴姐妹同席,长姐归其心各异() 
北宛的冬至可不比后世只是个可有可无的节气,在北宛,冬至是极其重要的节日,官员夫子休沐十日,贵族富户都要举宴庆贺,平常百姓也要在家团聚吃些热食,官府还会举办类似后世儸送的仪式。

    眼看着就是黄昏了,天色渐渐暗了,街上行人皆是行色匆匆,雪花稀稀簌簌落下来。

    此刻素家的花厅里已经坐了不少人,虽然窗户都关着,也燃着炭火,到底丫鬟婆子进进出出,花厅又大,东榆只好把取下的大氅又给素池披上。素池大方打量起厅中的人来。

    她是素渊嫡女,自然坐的是女眷的位置。女眷又分为素家的女儿和妇人。

    而素池身边坐的是族中的几个堂姐妹,因着素氏一向子息单薄的原因,族中女儿都极受重视,平时来往也不少。素池虽是素渊唯一的女儿,在族中因为年龄的原因,只排到第九位。

    今日出席宴会的几个女孩子大多是素池的堂姐:四姑娘素娅和五姑娘素婧,还有暂居国公府的七姑娘素婉。素婉因着父母早亡一直是养在本家的,倒与素池一向亲近。

    素池进来的时候看到了七姑娘素婉的丫头,却只看到素婧、素娅,未见着素婉,开口道;“宴会都要开始了,怎得不见七姐?”

    “九妹眼里只有婉婉,也不怕姐姐们吃醋。”五姑娘素娅掩唇笑道。

    “谁不知道,五妹最是宽厚的,哪里会吃七妹的醋。”四姑娘素婧接过话。

    素娅也不争辩,众女都笑起来。

    忽然听到一句娇笑自门外传来,“我还想着来早些帮忙,哪里想妹妹们都到了,看我回了娘家,倒是越发懒惰了。”

    随着声音走进来的是素池的长姐素姚,她大抵二十出头的样子,头上挽着高髻,从发髻顶上往下插着四枚梅花钗,花心用红色宝石点缀,耳垂上坠着珍珠耳环,身穿桃红色夹袄,贵气逼人。她身后是七姑娘素婉,素姚与豫王殿下成婚几年,难得回来,众人上前寒暄。

    “大姐回家来怎得也不提前说说,我们姐妹都来不及准备。”素娅上前握着素姚的手,开口抱怨。

    “也只有大姐才有这般架子。”素婧也细细打量许久不见的长姐,接话极快。

    “都是自家姐妹,还准备什么?倒是妹妹们出落得越发标致了。”素姚一边热情回应,一边把大氅交给身边的婆子。

    “大姐也是临时随豫王殿下回京的,姐姐带回来好多吃食呢,都是金陵城里没有的新鲜东西呢。”素婉十分得意,扬了扬手里的食盒。

    “瞧我们婉婉一看就是没见识的,哪里像金陵城里长大的娇小姐,倒像是来城里的乡下人。”素姚摸着素婉的双髻,对于嫡亲的妹妹倒是说话不必顾忌。

    “大姐这话说的好像叔叔亏待了婉婉似的,我倒觉得:叔叔可是对婉婉视若己出,这府里恐怕都以为婉婉才是国公府的大小姐呢,倒是委屈我们阿池无端成了二小姐。”素婧掩唇,笑得无辜。

    素池本不想说话的,这下不说话反倒觉得自己理屈似的,“那倒好了,这么大的府里姐姐们也不常来,幸好有婉婉做个伴。反正大家姐姐妹妹这么多人,左右都是国公府的小姐,大小姐二小姐又有什么相干。”

    素池这话说得倒教人无法反驳,素家的女儿自然不乏地位,可是但凡出去,不管是不是素渊的女儿,在外人眼里,都是国公府的贵女。

    “还是我们阿池最心宽。”素娅拉着素池的袖子,替她拢了拢额角的垂发。

    “婉婉方才说,豫王殿下回京了?这回回来多久,若是能留京,也好让咱们姐妹团聚。”素婧不好接素池的话,含笑问素姚。

    众女都看着素姚,美目流转间已是心思百转。

    “殿下回京述职,留不留?留多久,也不是我这后院的人说了算的。我们姐妹难得聚聚,不说这些。”素姚敛目,答的顺流,她一向是谨言慎行的。

    “今日便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长姐迟到了,该罚酒才是。”素娅斟满酒杯递给素姚。

    素池含笑看着,今日她不是主角,自然有借口不喝。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花厅里三十多个女人,至少是场大戏。既然演戏的人不嫌辛苦,她自然不介意时而点点头以资鼓励。

    也不知是不是太久未见长姐的缘故,素婧素娅一连敬了素姚许多杯,素婉年龄小,也劝不住姐姐们的热情,只能由着素姚一杯一杯往下灌。眼看着素姚早已醉了,说话也断断续续起来,到底谁自家姐妹,素婧倒一点不介意她醉酒的样子,连连用手帕拭去衣上的酒渍。

    素婧一手递着酒杯,一手扶着素姚,开口“姐姐久居豫州,又伴豫王身侧,快跟妹妹们讲讲豫州的大场面?”

    “豫州有什么好的?哪里比得上咱们金陵城的繁华大气,就连······就连那扬周峰上也是······”

    “扬周峰?扬周峰怎样?姐姐可曾见过豫州扬周峰的黑山骑?”素婧大抵是没出过金陵,对豫州充满了好奇。

    素娅好像也心不在焉,连给素姚递帕子的手慢了一拍,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哗”的一声,素姚突然坐在椅上倒下去,耳鬓垂下的头发落在酒盅也丝毫未觉。

    “姐姐,姐姐······”众人都喊起来,见素姚并无反应,素池既然看够了戏,作为主人,自然不吝开口:“既然大姐喝醉了,不如就先散了吧。醉成这样,倒不如今儿就歇在这府里。司扶,流朔,送大姑娘去晚晴阁。”

    素婧还想说什么,素娅倒先开了口“也是,这样回去也不好看。派人去豫王府知会一声,就说我们姊妹多年未见,实在想念的很,晚上留在府中也好说说话。”

    “还是四姐想得周到。”素婧才站起来,只要她人在府里,总是好的。

    兰屿阁

    看了半晚上戏,素池回到阁里已是乏了,她坐在梳妆镜前,司扶服侍她除去钗环。

    素池把散着的头发拢到脑后,“今儿怎么就你一个人服侍?晚晴阁里怎样了?”

    司扶小心地给素池梳头,“回来就没见着东榆姐姐,流光······晚晴阁里收拾的仓促,流光留下帮帮忙,想是快回来了。大姑娘回去就歇下了,不过······”

    “在我这,不必顾及许多的。你知道,我一向是愿意听真话的。”素池停下手上的动作。

    “大姑娘回去就熄灯睡了,不过奴婢走得时候看到大姑娘房里灯又亮着,想是婆子们不放心,给大姑娘收拾物件吧。”司扶有些犹豫。

    素池揉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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