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素婚 >

第20章

素婚-第20章

小说: 素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液胃桑俊

    “我在族学学家谱的时候,知道这位觉风大师。觉风大师虽然在佛门清修,可是他俗家姓素,真要论起来也是素家的旁支。只是爹爹对他敬重有加,素家给允恩寺的香火钱也不少。爹爹说我小时候还见过觉风大师,只是年岁小不记事,这位觉风大师也算是素家的人。”素池很无奈,她穿过来的时候两三岁,却也见过不少人,被不少人捏过脸。

    “原来是这样,只是从之前靖国公和素岑公子遇刺之事来看,素家和清河王的矛盾看来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姑娘出入皇宫,若是遇上了,千万小心。”

    “倒也不打紧,清河王眼下被陛下关了禁闭,说起来还是素家对不住他在先,他若是不懂事我便让着他好了。”素池貌似开玩笑对易牙说,这事确实是因素家而起。素池知道这样严重的后果当然不是一句抱歉可以抹平的,但是如果能摸清清河王的态度自然能好上很多。

    说话的间隙,状元媒眼看着要谢幕了,素池也要起身了,却听到门外的声音:“姑娘,墨先生的信。”

第二十六章 鹬蚌相争() 
素池还有点懵,下意识地让未鸣进来,鉴于未鸣这个智商,素池觉得他委实不该在易牙这种聪明人面前献丑,于是早上出门就没有带着未鸣,这会见他来了,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墨先生要属下将这个消息告诉姑娘,额,还有这封信。”未鸣恭恭敬敬双手递上。

    素池接过信,一边拆一边头也不抬地打开:“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墨先生说若是没逃课,就去陶丘戏社看看,属下去了讲武堂,兰琦公子说姑娘已经小半个月不曾去过了。”未鸣说完还偷偷瞥素池的脸色,正对上素池的笑脸,素池微微一笑:“这事就不用和公子和国公讲了,懂么?”墨狄这话真有意思,说明墨狄至少知道她常常来往陶丘戏社,那么墨狄知不知道易牙已经是她的人了?派人跟踪还是?这是素渊的意思?

    未鸣正要说话,素池却往他嘴里塞了一个李子:“算了,你还是不要说话最好,万一你说个什么姑娘不让说她小半个月没去过讲武堂。我恐怕大半年都不能来听戏了。”

    易牙也是忍俊不禁:“都说讲武堂是天下读书人的天堂,看来在姑娘眼里有待考证啊!”

    “易牙此言才是有待考证,说到底讲武堂这地方更适合找人喝酒聊天,也不过是个看起来精致些的鸟笼子罢了。世家大族将自家的纨绔子弟送进去,等将来放出去承袭了爵位,有这些个同窗互相保着才不至于被上位的寒门子弟排挤。”素池想起来素渊往日感叹寒门子弟虽然不乏才俊,却不懂得抱团取暖,说到底阶级意识差了些。

    “这话也对,寒门子弟一旦有了些地位,总要迫不及待地置办房地、编纂出身,把自己和从前划清地一干二净,自然不愿意再同所谓的寒门同窗有什么情谊。”易牙这些年也算见识不少。

    素池打开手里的信,脸色一下子凝重起来,等到看完,已经面沉如水。

    易牙看她如此严肃,也不禁郑重起来,不过他一向不喜欢多问,就像现在素池不说话,他固然心里担心也绝不会越矩。

    素池这才想起身边坐着易牙,她直接把信递给易牙:“谢先生被抓了,看来这事瞒不住了。”

    易牙看完全文,还是不改他一贯的谨慎小心:“这封信可信么?”

    “我若是猜的不错,这是素氏的信息来源,连我大哥也是不知道的,我也是因缘际会认识了墨狄,对,就是你认识的那个墨狄。”素池今年得以认识墨狄还真是一段奇遇。

    易牙本来要和素池解释自己与墨狄素不相识,那天悦音坊也是与墨狄的初次相见,听到谢彧被抓的消息也来不及问,:“从这信上看,比我们原先预计的还要更糟,原本只是个与案件有关的名头,如今还有了证人,恐怕是遭人陷害了。这信上还说连谢家的人都承认布帛上的字迹可能是出自谢彧?”

    “这个不可能,我虽然未曾见过布帛,却看了拓印,字迹绝对不是谢先生的。”素池从小与谢彧学字,谢彧虽然按着素渊的意思叫她小楷,可是谢彧心里是极看不起小楷的,他自己更是一手草书出神入化,无论是作画题字还是泼墨挥毫,都是最后草书签名,金陵里他的书法一字难求。

    易牙低头做沉思状,素池自然不可能跟他说谎,多年师生,素池对于谢彧的了解易牙也绝不怀疑。“字迹不是谢彧公子?可是姑娘也说这信不会有假,难道是谢家的人?”易牙想起谢家的情形,谢家是天下读书人之首,多年清贵,易牙也知道一些。易牙想起金陵的传闻,说到另一种可能性:“会不会是谢家的人故意排挤?”

    素池也低头沉思:“我觉得应当不会,谢先生与家人关系不好我也知道一些,只是他一旦出事势必累及谢家的清贵名声。金陵城里豪门贵族不少,谢家若是失了这名声,恐怕这地位也会一落千丈!谢家不会蠢到这个地步吧,莫说谢先生一清二白,就算真是他做的,不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谢家自然会为他撇的一干二净。”

    易牙摇摇头:“说到底谢彧也只是谢家的一个庶子,失了谢彧对于谢家其实也不算多大的损失。相反若是得罪了某位贵人,才是真的得不偿失呢,这场陷害一出手恐怕其预谋者就想到谢家会弃车保帅。恕易牙直言,这场陷害来的蹊跷!”

    素池与谢彧一向感情不错,自从舒家之后,谢彧虽然不详从前常常来素家,可是谢彧待她却一如从前,她待谢彧也是如师似友。或许因为这个关系,再加上金陵城里读书人对谢彧的敬仰,使得她高估了谢彧对于谢家的地位。不过易牙倒是及时点醒了她,她便虚心求教:“听闻易牙此言,似有弦外之音?”

    “世家大族做事往往更考虑全局,统筹兼顾的后果就是必须有一些对他们而言微不足道的牺牲,牺牲掉一些不那么重要的人的性命以使得朱门红墙染血一般明亮。”易牙这句话指桑骂槐,可是心系谢彧的素弋没有听进去,多年后素弋想起这句话的时候已是泪流满面。

    “易牙方才说这事蹊跷?”素池脖子上的玉佩落出来,她用手指细细摩挲。

    “谢家一向信奉儒家,在皇储上支持太子正统,这件事情看起来是豫王对于谢家在出手。若是谢彧被扣上罪名,豫王能趁势打压谢家,太子固然少了一方支持。但是借此在朝政上展露风采的豫王必然会更引起陛下的注意,有了兵权,若是还有政权,豫王殿下此举不太明智。姑娘既然与太子殿下交好,也可帮着太子殿下看看在这件事情上能动用多少力量,一叶而知秋,将来更好打算。这场大位之争,除了豫王和太子殿下,在京城的皇子只剩下一个了。”易牙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当年陛下最宠爱豫王,豫王娶了素氏长女素姚,大婚办得排场极大,金陵都以为素家站在了豫王一党。哪知道几年以后边关征战,太子在金陵如鱼得水,素池渐渐长大,两人青梅竹马的情谊看出陛下的意图也不难。若是素池将来嫁入了东宫,素家和豫王又是何种立场?

    素池知道易牙说得是清河王宁琼臻,想到宁琼臻的年纪敬佩之情油然而生:“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样的心计倒真是天家养出来的孩子。”

    “今日天也晚了,姑娘先回。再过几日,看看廷尉府和谢家的态度,再行商量吧。”易牙难得得下了逐客令,素渊对于素池有门禁,偏偏素池屡教不改,易牙却反而怕她在这个时候惹了素渊脾气。

第二十七章 弃车保帅() 
夏夜里月色暗淡,谢家书房里也是剑拔弩张的紧张······

    “混账东西,别川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么?你怎么敢当着陛下的面如此诬赖于他?”老迈的声音出自当今谢氏族长谢珪的父亲、谢彧的爷爷谢宏,谢宏原本是坐在轮椅上的,面前跪着的谢理被谢宏一个巴掌扇到了一侧,可见力道不小。谢宏口中的别川正是谢彧的字,谢彧年少成名,谢宏便为他取名别川。

    一旁站着的谢珪这才说话了:“父亲息怒,请父亲顾念身体。”

    “谢理都被你宠成什么样了,真是多亏了你这样的父亲,才有了如此不知忠孝节悌的儿子!”谢宏这话骂的可不轻,谢珪方才虽然是在劝谢宏仔细身体,可是长辈训话在谢家这种家教森严的家族,怎么可以打断?也难怪谢宏责骂。谢宏显然还不消气:“谢理是你的亲生儿子,难道别川不是我谢家子弟?你这样厚此薄彼,如何做的了这一家之主?”

    谢珪虽然做了谢氏族长,但是谢宏并不放权,如果说方才还只是责骂,这句话明显是一种敲打了。是以谢珪也不敢放肆,只得垂头听训:“是儿子无能,谢理虽有劣迹,确是我谢家的嫡子;别川固然有才,到底是个庶出。”

    “我以为你在这个位置上坐几年就会有所上进,到底是我期望太高了!你只一心想着你一个小家,难道就不用为我们谢家想想么?一个人拥有多大的权势,不是他坐多高,手底下管着多少人的死活,而是要看看他的眼光有多远,他的能力有多大!像你这样本末倒置,迟早要完!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以为你在别川身上下的绊子这些年我一点都不知道?我是老了,不是死了!”谢宏一番话说完,手掌拍上轮椅的左侧,忍不住的咳起来。

    “父亲,儿子不孝,难以将谢家发扬光大。但是也不至于糊涂至此,别川他冠着谢家的姓氏,我如何会害他?”谢珪做了多年家主,可是谢宏对他越来越不放心,族中之事过问甚是详细,谢珪不仅要应付一众家族子弟,还要面对老父亲的斥责提点。

    “你确实不用出手害他,你是堂堂谢家家主,你的态度摆在那里,谁敢用他?这些年他没少在京中走动,陛下问起他的时候你怎么答得?你说他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年少易轻狂得磨磨性子;你与靖国公政见不和,还屡屡帮着楼司徒说什么贵妃僭越中宫?我们谢家拥戴正统不假,可跟你说过多少次?我们拥戴的正统不是东宫太子,也不是中宫皇后,谢家只唯皇命从之。再高的位分失了圣心都不会是谢家的主子,你这样是把谢家往死路上逼!素家是姓素,不是吃素!贵妃奉了几座观音,你就真当她不杀生?她不出手,自然有靖国公出手;她若是脾气上来了,枕榻之间吹吹风,自然有陛下做主。”谢宏咳的越发厉害,谢珪奉上一杯茶,竟然也被打翻了。

    谢宏从前送过女儿入宫侍奉,只可惜那孩子身子弱早早便去了,夫人虽然进宫次数寥寥,可是却从女儿那里听到过贵妃的手段。莫说是寻常的姑娘,就连皇后也只得敬而远之,何苦要得罪陛下的枕边人呢?谢珪总觉得后宫与前朝无干,谢宏想到这里便对于儿子的天真有些失望,于是极力教导谢珪:“皇后虽然不及贵妃盛宠,可是贵妃无子嗣,太子却已经稳坐东宫多年,又有陛下扶持,将来登基也是指日可待呀!若是此时不打压素家,等到贵妃将来诞下龙子,一旦陛下······母壮主少,恐怕会重蹈吕霍之风,我朝危矣!”

    “你不必拿着家国天下做幌子,你要真有这能耐,如今我早已安享晚年,何苦在这听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