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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素婚-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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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南乔身子一顿,便只好跟着下人熟人熟路往前厅走去。

    待到素池走出寝具居已经是两盏茶以后,身后的东榆低眉顺眼,伏南乔原本在前厅踱来踱去,只觉得今日连茶水都是滚烫的。一听到素池的脚步声,赶紧向外走去,拉着素池的手几乎泪水就要留下来:“阿池,阿池,出事了!”

    素池原本以为一辈子都见不到伏南乔登门了,她今日并未午睡,只是东榆摸不准她究竟愿不愿意见伏南乔,这才找了个午睡的借口可以周旋。

    素池倒不是那样小气的人,只是伏南乔上次的态度有些让她寒心,所以虽然听闻伏南乔急着见她,她也不疾不徐地换了一整套衣衫。她和伏南乔当然可以是朋友,只不过再也回不去了。

    这下子看伏南乔竟然急成了这样,也是心下骇然,这才仔细问她:“可是出了什么事?你慢慢说。”她拉伏南乔坐下,又递上一只素净帕子。

    伏南乔却已经噙着眼泪,“兰琦哥哥走了,怎么办?怎么办?”

    “走了?什么叫走了?”兰琦乃是南齐的质子,他能走到哪里去?他怎么能走?

    “就是走了,晨起质子府的小厮就来报,说兰琦哥哥原本在悦音坊看中了个波斯美姬。昨儿个晌午,听说那美姬被垱葛寨的二当家趁夜抢上了寨子,兰琦哥哥连夜就出城追那舞姬,谁料到这一夜竟都未归,定是中了那土匪的道了。“伏南乔一番诉说,眼泪已经控制不住留下来。

    素池望着那茶水出神,兰琦确实有不少相好,对于热情火辣的波斯舞姬更是不少关注,这事她也知道。他年少轻狂为个美人冲冠一怒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身为质子,难不成他就连这点自觉都没有?

    伏南乔见素池还是一动不动,一下子就心里没底了,她紧紧拉着素池的双手,盯着她的眼睛看:“阿池,兰琦哥哥在金陵没什么朋友,咱们可一定要帮他!”

    她大大的眼睛盯着素池,生怕素池拒绝,素池果然点了头,道:“帮自然要帮,只是无缘无故的他怎么会去垱葛寨?”

    “这怎么能算是无缘无故呢?听说那舞姬最是惑人,兰琦哥哥定是被迷惑了心智,他又一副热心肠,武艺平平竟然也敢以身犯险?”伏南乔自顾自说着,全然不顾素池惊诧的眼神。

    素池一直知道驸马和长公主将伏南乔保护得很好,却也未想她竟然在经历父丧、逼婚一连串大变后还能单纯至此,素池也说不清是该羡慕还是可怜了。

    兰琦的风流在这金陵乃是一件韵事,这是南齐人惯常的风气,只是这人性情能以身犯险去救个舞姬?还是说这舞姬本身有什么秘密?陛下想要与南齐开战密谋已久,眼下又有了豫王党的支持,太子哥哥在朝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南齐这质子逃脱的罪名一旦成立,开战岂不在即?

    南齐无力开战,那么幕后操纵者会是谁呢?

    素池想到这里,事情的严重性已经不言而喻了,她朝东榆吩咐道:“东榆,你去看看公子回来了没有。“

    伏南乔知道这事不能声张,但是如此火烧眉毛的事又岂能再耽搁,她又是火烧火燎的性子,当下就站起身来:“等来等去的兰琦哥哥早出事了?你到底去不去?你不去,我自个儿去!”

第一百零五章 英雄救美(中)() 
伏南乔说完就气呼呼地转身往外走,素池伸手拉她也拦不住,东榆去找素岑,旁人哪有这眼力劲?未鸣也伫立一旁,犹豫着没敢上前,素池朝着未鸣叹口气,眼睁睁看伏南乔出了院子,嘱咐未鸣道:“方才的话你也听到了,你去找易牙,一切听他的吩咐。”还真是块木头!

    素池对于未鸣的不满意一向毫不掩饰,未鸣摸摸鼻子,也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也没功夫细究,只得按照素池的吩咐去找墨狄。

    东榆去了素岑那里,今日素岑去沈家公子那里赴宴,也不知这会回来没回来,未鸣去了墨狄那里,手边一时还没有可用的人。要不要告诉爹爹呢?几乎在想到这个设想的同时,素池就否定了他,爹爹一向将家国利益放在眼前,对于南齐恐怕也不是无心,若是兰琦当真······不等陛下发难,爹爹也必然不会放过兰琦的。谢彧手下只有文士,这件事情心有余而力不足,还是易牙能用,他一定会将消息查实然后报给墨狄,墨狄手下的“素杀”绝非等闲之辈!

    只是这样,到底太被动了些,想到这里,素池将头上那支红玉流苏金簪拔下来。这金簪还是当日在清河郡时带过的,当时店里的老板还因为这金钗将她认作人妇,阳光下红玉斑斓,金色耀目。素池走进内室,在那宣纸上落下几笔,正是工巧的”清河“二字。轻轻吹干笔墨,将那金簪和宣纸一齐递给身边的婢女:“等东榆回来你将这两样东西给她,让她转交给司扶。”司扶性子谨慎又聪慧,这东西她自然知道该怎么用。

    素池带了面纱大步往外迈,随手指着院子里两个侍卫,“我去东郊跑跑马,你们两跟着,备马!”

    四下无人敢拦,素池于是就和两个侍卫上了马,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兰琦呀兰琦,你到底整了多大的幺蛾子!

    素池一路疾驰,已然出了金陵城,她记性甚好,就算不拿地图也能将附近的地形摸个七八分。垱葛寨位于金陵以南百十多里处,路程算不上远,却坏在垱葛寨地形复杂,还有终年云雾笼罩,这几年甚至有“闹鬼”的传闻。有人甚至说那垱葛寨的山头住了吃人的厉鬼,这才常常半夜有人夜哭不止,然却少有人上去过。至于垱葛寨在金陵,也不过是听说多于偶遇,那这二当家是怎么被人认出来的呢?

    这事果然有蹊跷,能轻而易举地利用伏南乔,或者说有谁竟然洞察了南乔的心思?素池心里突然不寒而栗,这人想利用的到底是谁。是南乔,兰琦,还是?

    素池思索之间,手里的缰绳几乎不稳,两个侍卫也不敢近身,眼看着素池几乎从马上掉下来,身旁的侍卫才伸了手准备拉她过来。事急从权,顾不了素池千金小姐的金尊玉贵!

    却在那侍卫身前,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素池整个往怀中一带,稳稳落在素池马上。素池身子一僵,两个侍卫已经双双勒马,拔刀在握。

    身后那人轻嗤一声:“这就是素家奴仆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随即将那马缰绳一收,马已然停下,又是一句嘲讽:“还是说有其主必有其仆?”

    素池临走时早已命了司扶来寻重曜帮忙,他既然来得这般从速,此刻素池也不觉得这话刺耳了。她只是微微一笑,也不理会重曜,只是对着那不知所措的两侍卫:“你们一人回素家告诉一声,一人去南郊的小别院等我。我今日累了,便在南郊的小别院歇着呢。明白了么?”

    二人对视一眼,已然翻身下马:“求姑娘莫要难为奴才,若是国公知道,会打断奴才的腿!”

    素池将马鞭抽在马腿上,只留下一句:“听我的,一切后果由我承担;否则,我可不保证你们会不会留下性命来。“

    素池与重曜同乘一骑,归功于素池多年的积威,两侍卫终于没有追上来。

    重曜拿回素池手里的马鞭,两人同乘,马速便不如以往,素池有些心急,但她一贯喜欢说些好话,赞美起来一向不吝于辞藻。于是对着重曜说:“你方才的轻功不错!”既然你能用轻功,何必要累着我的马?

    重曜面色如常,既无被夸赞的喜悦,也没有被过河拆桥的恼怒,只是敷衍道:“得此垂青,不胜荣幸!”

    素池咬牙,“我一向觉得窜上纵下如飞菩落叶,于夜黑风高飞檐走壁这是习武之人莫大的成就,只可惜身体羸弱无法习武。有机会见识见识你的轻功么?”所以你能不能有点觉悟,你走你的天行道,我骑我的小马驹!

    “阿婞你误会了,夜间飞檐走壁多是盗贼,你若是想看恐怕得往刑部走上一遭!”

    素池吃了闷亏,懒得说话,你到底下不下来!素池很佩服重曜能将自己的小字、名字切换的如此自然顺畅。

    重曜唇角微微带了笑意,随即又恢复常态,下马?不可能!

    “司扶找到你了?”两人相顾无言,因为方才的斗嘴,一时气氛竟然尴尬起来,素池打破这份沉默。

    重曜手指一绻,眸中异动,却反应很快,不答反问:“兰琦的事,你不该牵扯进来。”

    素池神色坚定,无可反驳:“他是我朋友!”

    重曜神色一冷,在心里将“朋友”这个词思索一遍又一遍。

    不急,反正,路还很长,还很长!

    两人在一起时大多心思各异,譬如此刻,素池想的是兰琦之事究竟所为何因?

    而重曜呢?他想起素池方才的问话“司扶找到你了?”,素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她让司扶来找他做救兵?这是不是说明她已然信任他?在宁璃臻和自己之间,遇到了问题,她想到的首先是自己?

    但是素池派遣的人不是东榆,不是未鸣,而是司扶,还有另一种可能。

    重曜看不清身前的素池是什么表情,一个隐约的答案已经在他心中显现出来。

    她知道了?

第一百零六章 英雄救美(下)() 
想通这一层,重曜心中已然有了计较:万一素池不知自然极好,尽管目前看来可能性不大;若是她猜到了却又不深究,这又何尝不是一种亲近示好?

    素池与重曜二人的马已经尽力跑到最快,无奈一路上也没有遇到南乔,不过南乔身边的侍卫一向不离身,安全自然不会有问题,但是他们恐怕是不敢让伏南乔去以身犯险的,这样也好。关心则乱,这对兰琦也不算好事。

    素池出神,因而一言不发,重曜以为她心绪惶然,出声安慰道:“担心兰琦还是郡主?”

    素池心里琢磨:重曜这人生疏的很,荣信长公主在党争上颇有算计,因此对于南乔重曜是连声表妹也不愿意唤的。这人,委实不讨人喜欢,清高的很。

    素池随即答道:“南乔虽然看似性格蛮横些,实则养在深闺,带了些贵族世家的骄纵罢了。便是她身后那些侍卫,关键时候,只怕也是镇不住的。”

    重曜想起方才素池对着素家的侍卫那番话,不自觉笑了。伏南乔刀子嘴豆腐心,但是素池确实外柔内刚。

    素池说话看似句句坦白,细读起来却半点信息也推敲不出,就好像当日在金陵江边的小山上,彼时重曜一心以为二人之间患难与共,她神态之间又是女子娇俏,言谈举止并不抗拒亲近之意。可是后来威胁起他来神色清冷,判若两人。待得他以为她把她视作敌人对手的时候,她又将辛苦经营的陶丘戏社摊开给他看,那本账簿不能不说诚意满满。

    此女心意莫测,亲疏难辨。

    重曜听素池这么说,便知道她既然不担心南乔,那么担心的人必然是兰琦无疑了。重曜眸中一动,“兰琦的身份你应该知道,身为权臣之后,他的家族侵占皇权,必然要为此付出代价,比如代子息不繁的皇室别国为质。”

    素池头也不回,看看天色,“南齐的事情我无暇他顾,他的家族荣辱亦与我无干。”我只是不能对朋友冷眼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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