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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穿梦剑-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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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殷九妹披头散发、眼神迷乱,鼻翕两翼各插着一枚银针,配上癫狂笑容,说不出的诡异可怕。

    杨萸娉看情形就知道殷九妹已经被乔长轶的毒针控制了心神,不可能放过自己,可一旦落在乔长轶的手中,下场绝对比殷九妹还要惨!

    杨萸娉还正在考虑要不要自尽解脱,“轰”地又是一声大响,整个船体都在这次剧烈的撞击声中变得四分五裂。

    殷九妹的身躯呼地前扑落入水中,不过她手中的长剑却在剧震中“噗”一声深深地刺入杨萸娉的心窝。

    杨萸娉眼中露出苦笑,不过也仅一瞬间,便被汹涌的江水吞没。

    纷飞的碎屑中,乔长轶的身影冲天而起,落地一把抓住拴在桅杆上的网绳。

    用力一拉,血花翻涌,破开一个大口子的鱼网中只有杨萸娉冒血的尸体,而插在她心口的那把长剑和丑叫化一起,都已经消失不见。

    “主人,我抓住她了,主人!”疯笑声中,殷九妹的身形冒出水面,爬上乔长轶立身的船板,再次揪住杨萸娉的尸体大叫起来。

    乔长轶鼠眼中喷出怒火,反手一掌打得殷九妹摔回江内。可仅只片刻,殷九妹再次爬上船板,依旧锲而不舍地揪住杨萸娉的尸体哈哈狂笑道:“主人,我抓住她了,主人!”

    乔长轶对此也无可奈何。这是药奴的优点,也是药奴的缺点,不折不扣地执行命令,就是不带半点脑子。

    此时除了乔长轶脚下的这块船头板还算完整外,整艘战船都已解体。昏迷的船员们悉数落入江中,被冷水一浸,迅速醒转,可惜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被激流带起,猛地摔砸在崖壁上、礁石上,几乎瞬间变得血肉模糊,残尸和木块漂满江面,在航道变窄的峡谷洪流中迅即数里,浮沉几下后便一个个失去了踪迹。

    前方江水卷成漩涡,又到了一处湍急弯口,乔长轶急忙一提殷九妹,带着这个刚刚制成的药奴跃落在崖下一块凸出江面的巨石上。

    两人才离开,整张船板都在崖壁上摔为碎块,同样迅速隐入翻卷的水流,消失在前方弯口后面。

    乔长轶内心一阵苦笑,知道在这种复杂的水道内,已经不可能再找到丑叫花的踪迹。

    不过乔长轶终究是不甘心,带着殷九妹在附近盘桓三日,直到慕容姗姗的父亲、身为九鬼之首的圣天尊者慕容定一带领大批风月门好手入驻阆中,根据各种消息迅速锁定柴少宁、乔长轶、宁仙儿三个杀女仇人,并将搜索范围一圈圈扩大往周围遥远的山区时,乔长轶这才无奈放弃捉捕丑叫花的打算,远赴塞外,在那没有人认识他的辽阔戈壁间隐姓埋名,苦苦钻研龙千道心决的奥秘。

    其实肖霆一入水便被卷入一片暗礁之间,水流的巨大冲击力根本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

    侥幸的是肖霆并没有被水流带着撞上礁石,意外生存下来的肖霆惊喜地发现,尽管水面上波涛汹涌,但下方却由于礁石的存在而形成一片缓冲区域。

    肖霆把身体紧贴在一块石壁上,以此抗衡水冲的力量,然后逐渐挪移,利用一块块礁石硬是让自己沿江底潜往江边。

    当把头从一处崖边缓流中探出来时,肖霆发现江面上已经干干净净,看不见一点残船碎片,只有隆隆水声回响在这狭窄迂回的峡谷急弯中。

    想想之前的惊险,肖霆再也不敢回到水中,用剑插入石缝稳住身体,一直等体力恢复,这才用牙咬住剑身,抓着崖壁上横生出的枝杈艰难地爬离峡谷。

    知道乔长轶一定还在寻找自己,肖霆甚至都没有去附近山村找件蔽体的衣服,打死一头野狼,直接用剑剥下皮裹在身上御寒,过上了茹毛饮血的野人生活。

    直到估计乔长轶已经离开,肖霆这才离了他寄居的山内,一路南下,向着温暖的蜀中进发。

    以肖霆的相貌,不管接近任何人都会导致行踪的暴露,他只有依靠大自然的力量度过严冬。有这几个月的缓冲时间,肖霆相信他可以凭借龙千道的决恢复、直至超越以住的境界。

    肖霆不指望自己能达到龙千道当年傲视群雄的高度,他只要求自己能拥有斩杀圣地、圣山二鬼,以及路玉山、萧逍燕这帮魑魅魍魉的本事,好亲手为父母、家丁、雪念慈、秦孝友、洪彪等等这些亲朋好友报仇雪恨。

    这时候的肖霆已经完全没有了死意。当双方力量差距太大时,带给人的只有绝望!但意外拥有的强大心决却让肖霆看到了复仇的希望。

    肖霆暗下决心,等来年春暖花开,自己重新北上之时,便是手刃仇人、用血来祭奠众多亲友在天之灵的开始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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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荒山有贼() 
柴少宁奔出很远,耳中依旧震荡着宋媞兰的哭喊声。他心如刀割,只好一遍遍回想师姐林芷梅死前的悲惨模样,用强大的复仇**来坚定自己向前的脚步。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但柴少宁却并没有像一般人般南下乘船,顺水路出川。那样做,一来要绕行很远的路程,二来肯定避不开慕容定一设在沿途要道上的人马。

    仗着绝顶的轻功,柴少宁径直向东,翻越大巴山犹如天堑般的崇山峻岭。这一天,前方云雾缭绕,如同进入神秘的梦幻仙山。

    柴少宁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已进入湖北境内的神农架地界。

    相传远古医仙神农氏曾经在这里遍尝百草,留下大量轶闻传说,但柴少宁对此毫无兴趣,只想快点翻过山去。

    然而这时候天色向晚,柴少宁又的确走的有点口干舌燥,于是便着山道旁的一座酒店走过去,要入内歇息。

    山里面的酒店比平原城镇上的客栈要简陋得多。沿山道砌起一长溜房间,但却只在门前空地上立根杆子,挑个葫芦做幌子,此外连个院子都没有。

    时近隆冬季节,这湖北虽然地处南方,但大山之中,气候也是格外阴冷。

    柴少宁往手上呵了一口暖气,到中间一间主屋门外,掀起帘子刚要入内,就看见屋中地面上大大小小堆放着许多木箱。有几个汉子正围成一圈坐在木箱旁边守护,看情形像是押镖的人。

    几个汉子正在议论着什么?见柴少宁要进屋,其个一个汉子忙起身抱拳道:“兄弟,这家店已经被我们镖主包下,望兄弟多多包涵。天色还不算太黑,兄弟你紧走两步,由此往南不远,另有一家客栈,你到那里再住店也不算晩。”

    因为自己的父母也是镖师,柴少宁对这些押镖的人自然而然怀着一份好感,知道镖局中的人害怕出事,往往不愿意和陌生人同店。于是爽快点头道:“谢仁兄相告!”放下帘子,转身离开酒店。

    顺汉子指点的方向,柴少宁向南走了不到一个时辰的路,在天色擦黑之际,果然见山路旁边又出现了一家客栈。

    这间客栈和先前那家十分相像,也是在山坡上开出平地,挨着山路建起一排房间,中间主屋门前空地上栽根长杆,挂上酒幌。

    不同的是这家客栈所处坡上空地比前一家要紧张,于是在前排屋后面上一组台阶的山坡上又盖起了几间房屋,两排房子中间用砌好的石阶相连,屋子四周同样没有院子。

    柴少宁来到这家客栈的主屋门前,听里面一片嘈杂,想来吃饭住宿的人还真不少,非常热闹。他这段日子以来一直冷着的心也没来由一热,于是紧走一步,掀帘而入。

    谁知道一进门,柴少宁的眉头却立马皱了起来。

    原来这间大屋子里面已经坐满了人,看样子都是同伙,相互间你一言我一语正聊得起劲。他们面前的桌子上、脚下的地面上,全部狼籍一片,倒完了酒的酒坛子、啃过了肉的碎骨头随处可见,整间屋子里充斥着的,都是熏人欲呕的酒气。

    柴少宁不善于饮酒,闻不惯这股味道,本能地抬手捂住了鼻子。

    这时屋子靠里一张桌子旁忽然站起来一个人。这个人长得个头极高,只是身子却太瘦了点,虽然穿着棉衣,依旧显得过于细长,站在那里,整个身子像条蛇般摇摆不定。一张脸不往前突,反向里凹,满天星般的麻点丛中隐着一对三角眼,眼光阴毒,看上去十分可怕。

    这个人一站起来就冲柴少宁吼道:“哪儿来的野小子?还不给爷爷滚出去!”话音尖细中略带点沙哑,像嗓子突然破了时发出的声音,十分难听。

    柴少宁顿时大怒,朝对方所在方向刚一转头,面前桌子旁边立马站起十多名大汉,冲柴少宁瞪眼骂道:“怎么,不服气?这算对你客气。惹得我们家二爷发起火来,让你小子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张嘴就威胁人的性命,这哪儿是住店的客人?分明是一伙山贼。

    柴少宁正怀疑是不是不小心闯入了贼窝时,身后门帘一掀,进来一位店家打扮的老者。

    老者进门便冲面前这帮凶神恶煞们打躬作揖道:“爷爷们息怒,是老张的疏忽,让人闯了进来,我这就让他出去。”说完拉住柴少宁往外就走。

    柴少宁有心发作,见那老张冲自己直使眼色,状似哀求,于是隐忍不发,转身随老张出屋。

    那帮人见柴少宁服软,不屑地“哼”了一声,坐了回去。

    这时候柴少宁忽然听到嘈杂声中有人低低道:“前面就到了清河峪,那个地方林茂人稀”

    柴少宁听得心里面一动,不由脚步一缓,细哑的声音顿时传过来道:“还不快点滚?”

    前面的老张吓得一哆嗦,拉着柴少宁急步出屋。

    拽着柴少宁一直绕到后排屋前面的平台上,老张这才松开手,把最角上的一间房门打开,进去后点着烛火,让柴少宁坐下,歉意道:“客官千万不要见怪,小店今天人多,待慢处请您多多包涵。”

    柴少宁看这老张是一个实在人,试探着问他道:“前面那排屋中都是些什么人?”

    “嘘!”老张吓得差点把手捂上柴少宁的嘴,哆嗦道:“客官不要多问,我端来饭菜后您只管吃完了睡觉,晚上没事不要出门。”

    柴少宁知道再问这老张,他也一定不敢多说,于是点了点头,在屋中桌子旁边坐下。

    过了一会儿,老张果然端来饭菜,嘱咐柴少宁吃完后不必叫他,他自会过来收拾碗筷。说完再次匆匆离开。

    柴少宁这时候已经猜到前面屋中的人一定是帮山贼,他们此行的目的多半就是前面那家小店中的镖物。看这帮贼人如此嚣张,对这趟劫镖,显然有十分的把握。

    柴少宁虽然无心多管闲事,但终归不能坐任贼人行凶,想到这里没了食欲,随手把筷子放在桌上,只抱住茶壶,嘴对嘴喝了个饱。

    等老张来端盘子和碗的时候,见桌子上的食物几乎没动,诧异问道:“客官为什么不吃?”

    柴少宁道:“我想起一件急事,吃不下去。能否麻烦老丈帮我找支笔来?”

    要来了笔墨,柴少宁找一块布料在上面写下“清河峪,小心贼人!”几个字。

    老张并不识字,也没有料到柴少宁是要向人示警,没太在意,见柴少宁写好,收了笔墨出门而去。

    等老张离开,柴少宁收拾利落,吹灯出屋。

    这时候天色正黑,降冬之夜又恰值阴天,伸手不见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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