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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白学之魂三-第7章

小说: 白学之魂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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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探寻,三天前“珂酱”和王佐进行了长达四个小时的语音通话,聊天记录显示这件事的时间是三天前晚七点到十一点。而根据我的记忆,三天前的这个时间王佐是在宿舍打LOL的。这样说来这个“珂酱”很可能就不是一个妹子,那么之前的不符也就很顺理成章了。三天之前的记忆多少有些模糊,所以我翻了翻盒子上的游戏记录,记录上证实了在这个时间段内王佐确实再打LOL,并且在与一个id叫“珂可”的人双排。与此同时我还注意到那时王佐同学的段位还在黄金2——比现在的白银5高了整整一大截。再往前翻的话,可以看到王佐和“珂可”的双排记录比比皆是,而且胜多败少。结合近三天,王佐一败再败的战绩,这个“珂可”恐怕还是一位大神,一根很粗的大腿。

    到了这时,我甚至觉得“珂酱”二字其实根本不是王佐所写的备注,而是这个人本来的昵称。他的本体应该是和王佐一样的咸湿少年,卖萌特意取了这个id。

    若是果真如此,那之前所谓的形象不符就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了。

    一念至此我不禁有些颓然,于是索性便放下了手中的事端,转而去翻那两本略显碍眼的鸡汤文,试试能否从药方中看出王佐的病根。粗略的看了两页,发现这鸡汤文叙述事例少,言辞说教多;开解宽慰少,鼓励劝勉多,故而全书整体上流于空泛的口,而缺少切实地点拨,就格局上而言已然落入下成。其中唯一可取的闪光之点,在于笔法纯熟文辞达意,字里行间时刻流露着毫不做作的关切之情。以我之浅见,阅历不足经历不丰,所陈说的章理多为陈词旧说,所长之处在于亲近情真意切,应该是出道未久同时人生美满的新人。

    只是,这样的信息前不着因,后不着果,出现在这里到底意味这什么呢?我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手上毫无意义的翻着这本书,似乎这样就会有助于我的思考。然而直到我把整本书翻完,也都没有从中察觉出什么所以然来···等等,这最后一页上贴着什么?

    在书最后的封底背面,贴着一张做工精美的硬纸卡。纸卡约有32k,蓝底上绘白色鸢尾花为背景,其中写满了沾黑色墨水的钢笔字,秀丽工整,读之,云:

    “致我最的王佐同学:高中三年一晃而过,于你相伴的日子也终于走到了尽头。与你的相识是上苍赐予我最大的幸福,这三年时光亦是我生命中最为珍贵的礼物。然而,现在一切都走到了尽头。也许是上苍在惩罚我不知感恩吧,也许是过去的美好的日子我没有足够珍惜吧。接下来的道路我不能再与你为伴,只能历数回忆勉强不至不至泪垂,每念及此···

    罢了,此时你我完成学业,即将奔赴新的明天,虽是离别之时,然亦不应如此凄凉。在此,惟愿在没有我的日子里,君不会寂寞寥落,暗自神伤。你的,珂酱。”

    在纸卡的右上角,还有一张一寸大小的大头照,照片里是一位和长门八分神似的清冷女子,她披着满头长发,正深情凝地视着什么。然而现在这些事已经不是那么了,我现在所考虑的是要不要一走了之,放纵圣杯杀尽一楼之人,从而把事情彻底闹大。届时我便可以把此等内幕爆出,操纵舆论把矛头指向高中生早恋。如此一来,便可以从根源上将这帮现充彻底斩除殆尽,以谢天下之广大团员。

    “珂酱”的真相比我想象的更为激烈,那么这个问题就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不符了。这个时候我已经想到了某种可能。证实,我把这两本鸡汤文放到了一起,发现它们果然是出自一人之手。百度这个作家,果然是一位刚出道的新人,今年是才大学毕业的第二年,并且不久前刚刚新婚。看照片,其人是一位黑长直的治愈系大姐姐,一切都不出所料···

    金发双马尾的萝莉、三无系的文学少女,还有黑长直的治愈系大姐姐,这三个经典而又毫无新意形象放在一起,一瞬间就能让人想起某些制作低劣缺乏创意的后宫番。那么理所当然的,这个后宫番的男主就是眼前倒在地上的这个王佐。这所大学所招收的都是在高中有非比寻常经历之人,恐怕这个王佐就是一位木头般的后宫之主。彼时的他莺燕环身,但自己却像木头一般死不开窍,所以一时间尽享齐人之福。然而时光不会永驻一地,妹子们也不能无限期的下去。上了大学之后,治愈系的大姐姐嫁做人妇;三无系的文学少女已经三天没有和王佐联系三天没有打LOL,应该也是找到男朋友了;至于说那个金发双马尾萝莉,恐怕就像这一盒本子所示的那样,被什么人开发出了真正的性趣···

    然后,就在这个绝赞的时刻,木头开窍了。

    哈哈哈哈···大兄弟,这,也难怪啊。

十二 旧事() 
平心而论,王佐同学的烦恼虽然奢侈,但也确实是,堪称惨烈。

    记得曾经有哲人问过这样的问题,他说:“对于人生而言,从未得到和得而复失,两者究竟谁更令人感到痛苦和悲哀。”在这个问题上,我觉得眼前的这个王佐就是一个很好的范例。如果他只是普通的高中孤独三年大学再孤独四年,那他的内心也不会有如此巨大的破绽。如果从这里出发深入,也许能找到颇为有趣的答案。不过我终究不是一名哲人,作为专家,我所的并不是两者的谁更令人痛苦,而是在解决这两者时有什么方法上的区别。

    得而复失的重点是得到,这类人曾经得到过幸福,所以他们对幸福的渴求是确切且清晰的;他们所采取的行动,是目的十分明确的。因此,对于这类人,我需要告诉他:“你可以得到。”“你应该行动。”“你不需要惧怕失败,因为你已经成功过一次了。”

    相应的,从未得到的重点在于未得。这类人他们从未得到幸福,因此他们的渴望是迷茫的。他们不知道幸福的具体模样,甚至于不能坚信自己所追求的事物是不是真正的幸福。因之,这时我应该说的话是:“无需行动。”“你不适合。”“眼前的情况其实是最好的。”

    归根到底,人是无法靠他人得救的,所谓的宽慰所谓的劝勉其实只是说出了本人不敢说的话罢了。得而复失之人惧怕再次的失败,所以不敢放出豪言,不敢坦率的重新去努力追求;从未得到之人恐惧世人的指责,所以不敢坚持真我,而要做出一副求之不得的模样。作为开解之人,我能说的其实就是这些,至于事情的结果,我也只能说:那都是他们自己所决定的。

    王佐的经历令人须臾,感慨之间,我悄然踱步走到了窗前。窗外,夜空之上明月朗照,夜空之下,校园里有淡白色的灯光星罗。我的宿舍楼下面是一个颇大的花园,此等夜幕之下,也不知有多男女正在苟合···呀,不管怎么说这样的说法也太过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打开窗户让晚风灌入,感受到一刻清冷之间,我不禁想问自己一个问题:“得而复失与从未得到,我应该算哪类人?我,对梅子,究竟抱着怎样的感情?”

    讲道理的话,应该是从未得到吧。和梅子相识三年,基本上从来都是我在实力被撩。更可气的是每次撩完,这个人总能轻轻一点抽身而去,留下我在那里患得患失,咸湿的不成样子。曾经,在一次讨伐不良团体的作战中,梅子被打了闷棍。当时我和梅子并排走在放学路上——杨高此时正在伪造不良团体贩毒的证据,所以没有和我们一起行动。在路过一个小巷巷口的时候,我看到不远处有的地上有一枚硬币,于是便跑了两步上前去捡。结果我刚刚弯下腰,就听见身后“噗咚”一声闷响,转过头去正好看见两个壮汉利落地把梅子塞进麻袋,跨上摩托从小巷里扬长而。等到我跑回方才的位置时,小巷里已然看不见人影了

    那时我瞬间就蒙了,仿佛有一只无比壮硕的手把我摁在地上,然后往脑子里塞满各种各样的本子。冷静下来之后我什么也没有想,甚至于连杨高也没顾上通知,只是默默地用尽手段,查出这不良团伙的老巢,然后潜入进去,锯开通风口的金属栅栏,跳下来落在梅子面前。

    梅子对我的出现毫无反应,一双眸子里尽是漆黑,分不出眼仁眼白,更不知道目光到底注视着哪。我试着唤了声她的名字,结果,只听到了一声轻轻地低语:“已经,被弄脏了。”

    没有一刻迟疑,我当即冲到她面前,一把抱住了她,对她说:“没关系,我来弄干净。”

    结果,梅子两只手捉住了我的双腕,向上一提让我空门大开,然后撤出半步,一脚踹在了我的脸上。这一击直接让我倒飞而出,在半空,我听到了梅子冷厉地质询声:

    “老实交代,从我被抓走到现在,你都脑补了些什么东西。”

    “咳咳···那个···其实,也没有什么了,我是说那种事情根本不,现在还是快点走吧。”倒在地上的我捂着胸口,发出巨大咳嗽声试图掩饰尴尬。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梅子的目光变得越来越犀利,想必此刻,在她眼中我不比一个人渣强到那里去吧。

    “快点走吗?所以说啊,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要问你:‘你到底脑补了些什么啊?’。”

    喂,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啊,我真的沦落成一个人渣了啊。话说这事情不对吧,我明明是来英雄救美的吧,为什么到最后会变成这个样子呢?绝对是哪里有错吧!

    “你还不明白吗?”应该是看我已经躺在地上一脸茫然,梅子长叹一声走了过来,抬起手用力地敲在了我的脑袋上。她说:“回过头看看你身后吧。”

    我扭头一看,在我身后,先前被锯开的栅栏不知何时又重新连在一起了。这个时候我迟疑了很久,这个很久里我用了一半的时间来说服自己接受事实,然后用了另一半的时间来下定决心。很久之后,我转回头面对梅子,说道:“所以···我这是跟着一块进来了吗?”

    “是啊。”梅子歪着头坐到了我的身边,眼珠咕噜咕噜地转着,也不知道此刻正在想这么。而我,也只能操着愈来愈苦涩的声音问道:“那么,你为什么会没事呢?”

    “因为他们要设计对付你,所以没有顾上啊。”

    “这样吗?”听到这个答案,我终于能够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了。感受着这丝丝缕缕的慰藉,我说道:“那么,我也总算不是一无所获,总算没有蠢到不可救药的地步,不是吗?”

    “是啊,你并不是一无所获,也没有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梅子温柔地摸着我的头出言安慰:“所以我才第三遍的问你:‘从我被抓住到现在你到底都脑补了一些什么啊。’这件事其实非常,因为,现在,在他们对我做这样的事之前,你可以先做一遍。”

十三 传达() 
“现在,在他们对我做这样的事之前,你可以先做一遍。”

    在梅子说出这句话之后,事件还有许许多多的后续。不过此时危局未解,断然不是可以悠然地抚今追昔的时候。我这个人虽然咸湿,但总不至于主次不分。在开解人之前整理好心绪,这确实必要,但要是因此陷入其中不可自拔,那就真的是愚蠢的令人发笑了。

    总而言之,就像我先前所说那样,“讨伐不良团伙”这件事最后以一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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