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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刀神-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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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云秋道:“末学不敢,末学是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姻缘既是士而注定事,又岂可因人为错过姻缘。”

  逍遥宫主的话声忽然变得有点异议:“少侠,天下有情人未成眷属的不少,错过前生注定姻缘的也很多……”

  楚云秋道:“诚然,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但末学以为,拆散人家的姻缘是天地间的第一残忍人。宫主既为有情人扼腕,又何必为世间添一桩恨事!”

  逍遥宫主没说话,一袭白衣无风自动,久久力道:“我对他有活命之恩,师徒之情,怎么说,他也不该为这件事不辞而别。”

  楚云秋道:“末学刚才说过,这是空群兄的不是,纵然错不全在他,但他毕竟是个晚辈,该罚,而且该重罚:但人非圣贤,谁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还请宫主,在降罚之馀看末学薄面,破例成全。”

  郑华轻咳一声,抱拳道:“郑华等也不自量力,为空群老弟求个情。”

  逍遥宫主道:“诸位这不是让我自毁规法么?”

  楚云秋道:“宫主,人生在世,所求者何,名利都是假的,只有亲情最真实,薛兄与仙儿姑娘,并非宫主亲出,但师如父母,使如子女,宫主难道不想儿孙绕膝,为“逍遥宫”中多添一份热闹。”

  逍遥宫主笑了,她笑着点头道:“少侠真会说话,少侠真会说话””笑声突然消散,话声忽然转为沙哑:“少侠不知道,我也有个儿子,只是他一直没有在我跟前罢了。”

  楚云秋“哦”地一声,道:“宫主那位少爷……逍遥宫主道:“少侠今年贵庚……”

  楚云秋道:“末学今年二十了”

  逍遥宫主道:“真巧,我的儿子也跟少侠一样大,只不知他现在……”

  住口不言,没再说下去,显然她有什么难言之隐。

  楚云秋道:“末学从小就没有了母亲,宫主要是不嫌弃,末辈愿意认在宫主之膝下。”

  逍遥宫主“哎哟”地一声,连忙说道:“不可以的,不可以的,逼我怎么敢当呢!这我怎么敢当呢!”

  楚云秋道:“末学只问宫主嫌不嫌弃!”

  逍遥宫主道:“嫌弃?我只怕求不到……”

  楚云秋道:“那就行了。”站起来到逍遥宫主面前,恭恭敬敬的跪下磕了三个头。

  逍遥宫主没拦阻,身躯颤动,两串晶莹之泪,从覆面薄纱后落下,掉在襟前。她哑声说道:“孩子,委屈你了!委屈你了!”

  郑华等站起抱拳,齐声道贺!

  楚云秋却站在逍遥宫主身旁,道:“乾娘,您是不是可以让薛大哥起来?”

  逍遥宫主似乎什么都忘了,一摆手道:“好,好,好,起来吧!起来吧!”

  薛空群磕头称谢站起。楚云秋递个眼色,又道:“薛大哥,快去把喜讯告诉仙儿妹妹,也好让她高兴高兴,且让她心安。”

  薛空群感激万分地看了他一眼,正要走。

  楚云秋伸手又拦住了他,道:“对了,有件事我该告诉大哥一声……”

  他把邂逅傅怡红和雪芳的事概略地说了一遍。

  薛空群静静听毕,又是感激一瞥,道了一声谢,匆匆而去!

  逍遥宫主道:“你这孩子,我还没答应,你怎么擅自替我作起主来了。”

  楚云秋笑笑道:“您错怪我了,我是一番孝心。”

  逍遥宫主道:“你这是一番孝心,这话……”

  楚云秋道:“成全好姻缘跟救人一命一样,也胜造七级浮屠,这不是对您的一番孝心么?”

  逍遥宫主微微一怔,旋即说道:“你这孩子!”

  楚云秋笑了:郑华等忍不住也笑了。“逍遥宫”中刹时一片喜气!

  楚云秋沉默一下,忽然说道:“乾娘,我跟您商量一件事好不!”

  逍遥宫主道:“什么事用得着你跟我商量?”

  郑华等又笑了。

  楚云秋却没有笑,他缓缓地说道:“我想先走一步了”逍遥宫主一怔,道:“怎么说,想先走一步,这是为什么?”

  楚云秋道:“我还有别的事要赶往一办……”

  逍遥宫主道:“你还有什么别的事,大夥儿跟你一起……”

  楚云秋道:“不,乾娘!这是我一点的私事,别为了我的私事而耽误了除魔卫道的大事,好在您跟郑兄几位每到一处一定轰动,并不难找,等我一办完这点私事,马上赶去跟大夥儿会合好了。”

  逍遥宫主道:“孩子,你有什么私事要办?”

  楚云秋笑笑道:“您现在别问,等将来您一定会知道,行不?”

  逍遥宫主想到是怎么回事了,便笑道:“好吧,那你就先走一步吧!忙了别人的,是也该张罗张罗自己的事了。”她这么一说,郑华也明白了,也都笑了。

  楚云秋笑笑没有说什么,他先向逍遥宫主施了一礼,又同郑华告个罪走了。

  临走,逍遥宫主却还拍着他的手,左叮咛,右咐嘱,亲生的母亲也不过如此,楚云秋暗暗好生感动!

  其实楚云秋有什么私事?他只不过在恩怨没有了结之前,不愿意让人知道真正身分罢了,尤其是“快剑”郑华这些人。

  他明白,跟“快剑”郑华这些人在一起,一日一找到了“百花城主”,他的真正身分马上就会暴露。

  他走了,没让任何人送。

  他刚走一会儿,薛空群跟仙儿带着一众姑娘们进来了,都收拾好了,也都换上了黑色动装。

  薛空群跟仙儿一见楚云秋不在,自然会问,逍遥宫主也告诉了他俩。

  正说话间,外头突然传来一个充满焦急的女子话声:“宫主,宫主!”

  逍遥宫主一怔,道:“这是谁,快去看看!”

  薛空群和仙儿飞身扑了出去。转眼工夫之后,两个人带着一男二女走了进来,这一男二女赫然是莫言跟萧栖悟、翠吟主婢。

  仙儿道:“师父,是“长恨谷”的萧姊姊。”

  逍遥宫主“哦”地一声,站了起来道:“原来是“长恨谷”的萧姑娘,我说嘛萧栖悟娇岱颜色煞白,连莫言的神色都有点异样。这时,萧栖悟赶过来恭谨地一礼,道:“晚辈见过宫主,末得宫主允许擅自带得友人来,远望宫主谅宥。”

  莫言上前见礼,恭声道:“莫言见过宫主!”

  逍遥宫主微微一怔,道:“敢情定“风尘三奇”中的莫老?”

  莫言忙道:“不敢,正是莫言。”

  逍遥宫主笑道:“稀客,稀客,二位,“逍遥宫”已是跟以前不同了,请看我这“逍遥宫”里,现在不是高朋满座么?”

  落座之后,萧栖悟抬眼微一扫视,道:“看情形仙儿妹妹是要出去?”

  逍遥宫主微一点头,道:“不错,姑娘跟莫老要是迟来一步,就看不见一个人了,不过不急,姑娘跟莫老这趟到“逍遥宫”来是……”

  萧栖悟道:“晚辈跟莫老刚从“百花城”来,晚辈跟莫老到“百花城”去本是追一个朋友,那知“百花城”已经成了一个废墟,晚辈在“百花城”附近擒得一名贼徒,说“百花城”是被他们那个城主炸毁的,为什么炸城他不知道。晚辈问他,他们那个城主哪里去了,他也不知道。但他却告诉晚辈,他们有一部分人到“逍遥宫”来了,要夺取“逍遥宫”,晚辈跟莫若就是为这赶来的,只是看眼前情形好像没有……”

  逍遥宫主笑道:“多谢姑娘,多谢莫老,怎么会没有呢?只是“逍遥宫”已化险为夷了,跟“百花城”来人也已化干戈为玉帛,这几位,连同小徒空群都是那位“百花城主”派来的!”

  萧栖梧和莫言听得一愣,忙问所以,逍遥宫主当即把经过说了一遍。

  静听之馀,萧栖悟脸色连变,娇靥上不但恢复了嫣红,而且连泛喜意。

  翠吟也睁大了美目,笑开了小嘴。

  莫言脸上异样的神色也一扫而光,当先叫道:“我说的怎么样,姑娘,没错吧!吉人自有天相就是吉人自有天相,咱们那位相公爷是何许人,“百花城主”那个见不得人的跳梁小丑岂能害得了他……”

  萧栖悟一双美水泪光隐现,娇靥上却遍布了动人的笑意,还带点儿动人的娇羞,道:

  “莫老还不是也揪着心。”

  莫言摇摇头儿道:“没那事儿,我会看相,看得出咱们那位相公爷一脸的福相,而且也知道他是眼下武林的第一等奇人,哪里还会揪心。”

  大夥儿都听得满头雾水,逍遥宫主连忙问道:“姑娘,怎么回事……”

  萧栖梧含笑说道:“宫主,晚辈追的朋友就是江少侠,晚辈跟莫老赶到“百花城”后,眼见“百花城”成了一堆废墟,误以为少少侠已被“百花城主”所害逍遥宫主“哦”地一声道:“原来如此,这么说姑娘跟他是旧识!”

  莫言嘴快道:“何止是旧识,萧姑娘还是我们那位相公爷的救命恩人呢:”按着就把江山结识萧栖梧的经过说了一遍。

  静静听毕,逍遥宫主道:“没想到他是这么认识姑娘的,真该谢谢姑娘,而不是当日仗义,今天我也不会有这么一个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第二个螟蛉子,这么一来咱们就更不是外人了,姑娘,眼前事一了,我马上赶到“长恨谷”去见令堂去。”

  莫言一怔,点头道:“对,宫主是该去一趟。”

  萧栖梧冰雪聪明,莫言都听得出来的话,她焉有听不出来的道理,娇榕飞红,眉宇间也倏现喜态,她低下头去没说话。

  逍遥宫主道:“姑娘,你倒是欢迎不欢迎啊!”

  萧栖悟抬起螓首,道:“晚辈是怕请不到您,可是……”

  逍遥宫主笑道:“只要你欢迎就行了,剩下的就是我跟令堂的事了。”

  莫言正色地说道:“姑娘,有用得着莫言的地方,姑娘只管说,莫言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萧凄悟道:“谢谢您!”她又垂下了螓首。

  逍遥宫主忽然道:“莫若,我对我这个螟蛉子知道的太少,只知道他叫江山,别的一无所知,我也没来得及问,莫老可否告诉我一些有关他的事。”

  莫言轻轻咳了一声,道:“这个嘛,莫言知道的也不多,宫主还是等异口见面问他自己吧!”莫言的确是为楚云秋守口如瓶。

  尽管逍遥宫主如今已是逍遥宫主的义母,可是楚云秋没说他自也不便说!

  只听仙兄道:“师父,恐怕天已经亮了。”

  逍遥宫主道:“那好,咱们走吧!有什么话路上再说吧!”

  她站了起来。众人也跟着她站了起来! 
 

 
 
 
 



第十九章 血溅荒庙
 
  一辆马车在缓缓地驰动着,轮声辘辘,蹄声得得!

  这是辆单套马车,高坐在车辕上,是个很白净、很清秀的青衣少年,他白净得近乎苍白。

  他左手握缰,右手却没有握鞭,似乎他没有什么心事,一任马车缓缓前驰。

  身后的车帘,遮得密密的,一点缝隙也没有,不知道车里坐的是人,还是装着不能露面的贵重财物。

  红日低垂,霞光满天,青衫少年的脸上、身上,还有马车上、牲口身上,都染上了一片血红。

  青衫少年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两眼直直前望,跟蜡石像似的。

  忽然,车帘掀开了一条缝儿,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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