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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女流浪汉的逆袭-第178章

小说: 女流浪汉的逆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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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鳞知道徐铮没事,脸上也有些动容。

    徐二夫人拉着他垂泪“要不是阿芒……我去也赶不及。”

    徐鳞回身对着椿与关姜两个人就拜。

    两人骇了一跳,连忙扶他“徐大人这是做什么。”

    “徐家欠了娘娘天大的恩情。”

    徐二夫人取了腰上的荷包,往两个人手里塞“宫中生活不易,手里活络些总是没有坏处的。”

    两个断不肯收。

    徐二夫人眼眶还是红的,正色说“如今娘娘被禁了足,你们出来走动,恐怕再不如往日了,难免不被人为难。我来时就见着,有个宫人伤了头,到时候请太医看病吃药都是要花钱的,不然落了病呢?娘娘自然不会亏待你们,但你们手里的钱多一点有多一点的好处。虽然说也不是非少了我这一点,但却是个心意。以后但有什么为难,便寻徐鳞来,千万不要客气。”

    话说成这样,关姜便不再推拒“多谢二夫人。多谢徐大人。”

    徐二夫人欣慰“我也会常常往宫里来,你们少什么要什么,只管告诉我带来。”

    送徐二夫人到宫门,徐鳞仍与她们一道回来。亲卫负责宫中安保在外所是有住处的。

    一路三人无话。

    送她们到内门外,徐鳞才终于问一句“娘娘可好?”想来也是不好的,忤逆太后,犯了这样的事能有好处吗?他不晓得自己明知故问有甚么意思。

    关姜敬声回话“劳徐大人费心,娘娘安好。不过就是出不得门罢了。”出来送徐二夫人怕也是她和椿出宫最后一趟,这一回去,满宫谁也出不得门了。

    徐鳞便不再多话。远远站着,看两个人拿了腰牌给亲卫查看进内门去。

    两个人进了内门,没走多久,就遇到宋怡身边的宫人哭哭啼啼在路上走,看方向是刚从太医所出来的。

    见到椿和关姜,大着胆着求她们“救救我们娘娘吧,昭妃娘娘那里都没太医去。”

    椿听到昭妃两个字就生气“皇后娘娘可帮不上你们娘娘什么忙。托你们娘娘福,我们一殿人差点活不成,皇后娘娘连殿门都出不得了。”拉着关姜就走。

    关姜却按按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心急。对那宫人说“我们与你一道去看看。”

    到也和气。

    那宫人虽然知道自己家的娘娘与皇后娘娘已经不是以前的情份,但死马当做活马医。还是把两人带了回去。

    长宁殿虽然被禁,但是仍然热闹,宋怡这里却冷冷清清。进了殿门,连洒扫的宫人都不见一个,扫把丢在花坛子边上。

    椿也是讶异“这才多一会儿功夫?”人就这样势利。

    关姜说“宫中不就是这样。”

    宫人直哭“我去请太医,在太医所门外站了半个时辰,也没一个出来。问来往的内侍官吧,人家也不大上心,说‘即已经通报,你便多等等吧。’好容易来了个太医,只问血止了没有,说血即止了,那也没甚么大事,就不理会了。可我们娘娘也是刚没了孩子的,怎么能这样算了……身上又在发热。”

    可三人进了内殿,便看到宋怡竟然已经起身了,坐在铜镜前头对镜描眉。身上的衣裳没有换,脸惨白的。

    宫人吓得连忙去扶“娘娘怎么起来?”

    “陛下最喜欢我这两叶柳眉。”宋怡说“你与我把新做的胭脂拿来,一会儿陛下要来看我。”她想得明白,自己没有孩子,但还有陛下呢。

    宫人怕她是疯了,人坐都坐不稳,却还在画眉。可看她的神色,却是再清明正常不过,犹豫不决,不知道要怎么办。

    宋怡皱眉“还不去?”

    她应声称是,连忙就去了。

    宋怡挑眼看看门口的关姜和椿,竟还笑了一笑“你们怕是来看我怎么落魄的。看来劳得你们白一趟。”

    收了目光,专注地描着眉,轻声说“陛下对我如何,你们又怎么会懂。陛下是再温柔不过的一个人。便是我犯了什么错,也不会放在心上的。便是没有孩子如何?”

    说着又笑“我初见他时,也是害怕,他说‘别怕,到朕这儿来’,手又宽厚又暖和。”高高在上的皇帝竟与自己这样说话,她心里软得不能再软。只想着,都说帝王无情,大概是没有见过他吧。

    关姜说“床塌之间,只要不是莽夫,哪个男子不温柔小意?你以为皇帝只对你一个这般吗?一个月你只得几日?你以为其它的日子皇帝在吃斋念佛不成。董嫔以下,足足十多妃嫔。”

    宋怡大怒,抓起妆台上的瓷瓶往她砸来,状如厉鬼“你知道什么!”

    关姜轻轻巧巧就避了开,说“这宫中,若说真有哪一个在皇帝心中是与人不同的,也只有我们娘娘。便是忤逆了太后,也不过禁足而已。你算什么呢?到现在,陛下可来探望了你?”

    宋怡厉声说“陛下事务繁忙。一时不得空也是有的。”

    “内侍们总不忙的。若真是有心,连个内官都不来?”

    宋怡不答,沉着脸抓起上的东西不停地往她们砸。

    关姜大笑拉着椿就走。

    椿小声问“为甚么要这样刺激她?”

    关姜沉声说“她要是静下心想明白那可就真是糟糕了。宋阁老即在,她就算没有孩子又怎么样?自己生不得,别人也是生得的,前朝也不乏抱其它妃嫔的儿子来养,做了太后的。她现在输就输在沉不住气罢了。她这样该死,我们怎么能让她沉下气?!”扭头对椿笑,到也天真烂熳。

    椿被她那表情吓了一跳说“你说的话我到也甚以为然,可你这样子可吓死我了。再不要这样笑着说这种话罢。我怕要发噩梦。”

    关姜‘哧’地笑,戳她额头“你想过要杀周氏大郎,当我不知道吗?你又好多少,还说我呢。”

    椿略有些尴尬。但说“许多事,娘娘是做不出来的……”可其实想想,也未必是做不出来……齐田有一次突地感概也说过‘人到了哪一步,就会成什么样的人,去做什么样的事,就是向日葵,也得有扎在阴暗潮湿泥土中的根。’……

    椿不知道向日葵是什么,大约是种很好看的花罢。但是却在想,娘娘不该长出那样的根。有些事自己做一做到也没有什么,但娘娘不该这样……如果娘娘是那个什么向日葵,她就是娘娘的根。

    她想,关姜大约是能够明白自己的。

    两人相视,表情都格外沉静。

    “走。”关姜伸手拉她,两个人往长宁殿去。

    没想到,两个人还没走到长宁殿,就听说宋怡盛装,闹到宣室去了。

第132章()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mikobiubiu的1个火箭炮,1个手榴弹,了1个地雷。

    感觉‘蹬蹬蹬’扑面来了个军火商人。哈哈哈。

    …

    这个事还没写完,太后的事顺延到明天。

    齐田与徐铮说完了刘、关、李三家的事,关姜与椿两个才回到长宁殿。

    不过宋怡的事长宁殿已经得了消息。这里虽然被围困了,但长贵先时送东西来的时候提了一嘴。

    齐田到也没说什么。

    到了下午晌,是长贵的小徒弟送膳食来。

    椿接了东西,问“你师父呢?”

    小徒弟说“昭妃弄脏了宣室前头铺的白汉玉,师父正监工,叫人打扫呢。”

    长宁殿的人这才知道宋怡怕不好了。

    一问先是小产,血流不止,后来血到是止往了,又跑到宣室去,说要见皇帝。可皇帝那里有外臣在。

    小徒弟说来也是委屈“明明就与她说了,陛下正在议事。请她回去。那前朝的事怎么也比后宫的事要紧。她却不肯。还不信呢。说陛下是不是嫌弃她了,不肯见她 。竟在那里唱了起来。婉约是婉约,动听是动听,可那不是时候啊。”

    那里头议着事,外头唱着曲。“还有宋阁老在。真没羞死他。皇帝便着师父把她送回去。师父好说歹劝,她就是不理。说陛下不见她,她就跪死在宣室前。这下可好。皇帝发了好大的脾气。不说别的,就把前朝那些妃嫔来说,也没有哪一个这样的。宋阁老老脸都丢光了,请了罪亲自出去了,也不知道说了她几句什么。她回去就把自己挂梁上 了。亏得被宫人发现得早,命还在。不过这样折腾,又开始崩血。太医打那儿出来,说血止不住,恐怕是不能成了。”

    徐铮躺着,齐田坐着。听了转述,想到往日里也曾相处融洽,有些感慨。三件一起做的围脖尚在,人却已经面目全非,闹成现在这样,未免微微黯然。

    小徒弟出去,不一会儿长贵就来了,皇帝传话,问齐田去不去见一见宋怡。

    长贵说“奴去瞧了,她那样子,是见一面少一面的。大约临死,想跟娘娘说说话吧。她连家里人都不见,就只要见娘娘,也是奇了。小宫人往皇帝那里求恩典,说得直哭。说人都要死了,就应了吧。皇帝陛下便令奴前来,问一问娘娘愿不愿意见她。”

    又说“不想见也是常理。娘娘看她办的这 些事?徐娘娘被她害得险些不保,也是皇帝宽厚,所以不跟她计较罢了。”还以为皇后不会去。

    可齐田还是去了。

    既然是被禁了足,出行也与别时不同。六人亲卫相送,旁人不许跟她说话。

    到宋怡那边时,她人确实是不太好了。躺在塌上,脸上的妆虽然在,但没有血色,脖子上还有瘀痕。说起话来,声音十分黯哑。头发也是散的,从塌上坠到地上,人单薄得随时都要烟消云散似的。

    齐田进去时,她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说“我第一次见你不是在你家。是有一次与母亲去城郊,小燕山的山道有一截正在你舅舅马场的上头。”

    想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那天你穿了一件红艳艳的衣裳在下面骑马。我小时候家里穷困,没有骑过马,那时候到都城还没有多久,并不怎么出门,也不知道妇人可以骑马。看到了觉得新奇,叫母亲看。问她我们家里有没有马场 ,我能不能学。”

    “可母亲说,妇人怎么能骑马?真不成体统。”说着,她到笑了笑“我是在东川出生的,阿父到都城任职,才举家往都城来。而我母亲是滨江人,在我母亲的家乡,家境好些的人家女人一世,连父亲兄弟都不能见,也不用受风吹雨打。但母亲家境不好,整日抛头露面忙着家里的生计,对那些家境好的很是羡慕。等到我这辈,阿父出人投地,母亲便觉得她过不上的日子,我能过得上了。还真建了小楼起来。”

    扭头问齐田“你知道那种楼吗?”

    齐田问“哪种楼?”

    宋怡说“就是那种嘛。”表情竟有些俏皮,想伸手比划一下却不能成,手都举不起来了,休息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那种下楼的梯子是活的。把女儿装了进去,就把梯子撤了。再不得下楼来。一直养到出嫁的时候。再把梯子放下来。所以出嫁也叫出阁。”

    齐田说“我听徐铮说过一次。她也没见过,是徐二夫人提过。”

    “那想必就是了。我们家也修了这种楼。”宋怡回忆着那时候的事“后来从城郊回来,母亲还跟父亲说,世家的女儿竟然骑马呢。父亲却说不稀奇,不止在马场骑,街上也常有,不过会戴遮着面容的帷帽罢了。还叫我们常出去走走有些交际才好,叫我们学学世族女子都是怎么打扮什么言行,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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