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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本尊分身-第3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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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英豪笑道:“不必了!如此重宝,你会任意放置?它在你身上!”登时迫掌,直往其胸口击去,欲给宋两利小教训。
  宋两利身在古树根部,根本逃无去路,硬被击个正着,唉呀一声,以为深受重击,谁知掌劲落处,竟然化于无形,这才想及宝镜早置于胸口,吸光对方掌劲,暗道好险。
  钱英豪却诧然吓着,抽手瞧瞧,怎会如此?!
  宋两利怎肯错过此机会,喝地一声“水神刀”猛斩过来,钱英豪双掌封去,宋两利却是佯攻,身形若炮弹射往钱胯下,穿溜而去。
  钱英豪大怒:“还想逃么?”凌空转身,反掌即击,正中宋两利背腰,那正是“化神赋”所记载之“天地无极、乾坤浩瀚”吸功穴眼处,掌劲击处,泰半被吸,宋两利却因此闷弹前扑三丈余,唉唉疼叫下,拔腿即溜。
  钱英豪怒道:“你敢是练了乱七八糟妖法!”每次对敌皆被吸去内劲,实是恼火,看来唯有肩脑及腰腿以下方能攻击,闪电魔指遂往上下两路攻去。岂知宋两利唉唉乱跳中,丝毫不受控制,逃得更快。原是他练功多年,且服下紫玉仙芝,功力本就渐渐增强,且多日在长生胎鼎中淬炼,无形中内劲又增强不少,此时护体真劲已非同小可,钱英豪自恃闪电魔指了得,又怕内劲被吸,故只发五成劲,勉强把人击疼,却无法截闭穴道,宋两利得以开溜。
  此时宋两利内劲恐有一甲子以上,再加宝镜护体,足可和钱英豪斗上百招不败,然先入为主观念使他惧之,故仍逃若龟孙。但如此亦好,反正百招后仍得要败,倒不如及早逃开较有保障,免得届时欲逃无路,小命不保。
  钱英豪怎肯让其走脱,强势追来,掌劲不再隐藏,全以十成攻之,宋两利肩背实也被击得生疼,不得不转身回来,喝道:“我就跟你拚了!”双掌打去,却藉着对方劲道反弹,正是“五行飞渡术”之“猛龙虾功”,这一弹退,距离更远,宋两利且唉唉故意疼叫,引得钱英豪更形劈劲。然他却发现不对,怎越击越远?知道上当,赶忙收功,强掠再追。冷笑道:
  “天涯海角,你躲不掉!”
  然宋两利之“五行飞渡术”源自佛门精髓,何等了得,当年阴阳老怪即莫可奈何,钱英豪又怎能超越老怪?更何况他亦受伤在身,追得半座山头后,宋两利早百丈开外,不得不放弃,冷道:“天涯海角,必逮住你!”
  宋两利道:“到时再说啦!”闪身窜入林中,逃之夭夭。
  钱英豪终停止追掠,暗忖:“宋两利武功日渐高强,日后必定超越颠峰,自己未必制得了,唯应在其未成熟时除之,看来得从长计议,再也轻视不得!”盘算中另找方向遁去,免得张天师等人追来,误陷布网。
  宋军在得知金军退走后,欢欣鼓舞自非话下。
  童贯更以大功臣自居,立即飞鸽传书回报朝廷,不必三日之期,半日之内即已退敌,何等光采。于是班师回朝,邀功去了。
  唯张孝纯却仍得困守太原城,守得提心吊胆,如若他日金军再次反击,岂非旧事重演?
  故想请童贯多多驻守几月。童贯却斥:“你不守城,那养你作啥?”迫得张孝纯无言以对,只有自求多福。
  至于张天师等人则只负责击退极乐圣王,对方既已退走,已无留此必要,毕竟每人皆是一派之尊或长老级,怎能离开过久?何况又非在朝为官。唯一该留者应是茅山掌门方虚默,他却表示国师应守汴京方对,至于边城有难,再调兵遣将不迟。何况该驻守,亦该到燕山府那头最前线,守在太原城实说不过去。张孝纯怎敢再开口,一日间,众人全数离去,唯他坚守城池,只能祈祷日后莫要再生巨变才好。
  战事暂停,却尸横遍野,双方折损恐数万人之多,光是埋尸已耗上三天三夜之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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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七 章 似假还真
 
  玉东皇穿得紫黄锦袍,全身已整理体面,恢复当年岛主气势。
  玉天君瞧得甚是高兴,尤其父亲已答应张天师到太原城帮忙抗金。如此双方关系将解冻,自己和张美人婚事更为乐观。
  玉东皇的确体面出巡,然却未往太原城,而是往“仪心园”行去。玉天君大为紧张,玉东皇冷道:“看看仪妹妹有何不可!”
  玉天君道:“可是爹会闹事……”
  玉东皇斥道:“闹什事!仪心园就是仪妹妹的家,闹啥事!”大步行去。
  玉天君虽焦切,却又觉父亲并未想像中失心,遂想去瞧瞧也好,若父亲胡来,再想办法收拾便是,终放行。
  仪心园已近,玉天君未敢进入,只顾躲在附近窥瞧,免得丈母良责罪,承受不起。
  玉东皇落落大方敲门:“仪妹妹,本王来啦!快出门迎接!”等之不及,掌劲一堆,大门自开,跨身进入。
  秦晓仪光闻及“仪妹妹”已浑身发抖,抓及利剑,赶忙冲出,果然见及要命家伙,冷道:“你来作啥?这里是京城,可非你玉皇仙岛!”利剑横前,如临大敌。毕竟张天师刚走,对方甚会挑时辰。
  玉东皇爽声道:“只是过来瞧瞧,别紧张!你不是说我变得猴样?现在换个国王模样,你可喜欢?”
  秦晓仪瞧其一身干净,纵使猴样仍在,然比起往昔已好数倍,一时不知对方玩何玄虚,道:“既是王者,请你保持风度,莫要胡来!”
  玉东皇笑道:“一定一定,你是夫人,怎可失之以礼,可以里边坐坐么?”未得同意,早已先行,迫得秦隢仪切急万分,喝道:“不准,这里只有女人,不能进入!”利剑再横。
  玉东皇道:“这就是你不对了,我已恢复正常,且见过张天师,一切事情都摆平,还顾忌什么?”
  秦晓仪怔道:“当真?!”
  玉东皇道:“错不了,他到太原城,要我赶去帮忙,我要先至此看看仪妹妹,他也没意见。”
  秦晓仪心念一闪,暗忖是了,丈夫出征,备增风险,他必邀得这厮助阵,尤其对抗极乐圣王,风险甚高,且让他坐几分钟了却心愿,也好及时赶去相助,道:“好吧,里边坐!”
  玉东皇笑道:“多谢仪妹妹!”大步踏去。
  里头突又冒出张美人,抓着短剑挡来,急道:。“娘,莫要让他进入,这个疯子会坏事!”
  玉东皇笑道:“乖媳妇,怎能批评公公呢?该打屁股!”
  张美人登怒:“谁是你媳妇,胡说什么!一群疯子!”利剑即已刺来。
  玉天君听得心疼。
  秦晓仪急忙拦住,道:“住手,他只坐坐即走,犯不着生气!”
  张美人仍不从。
  玉东皇笑道:“都是一家人,有何好闹?不跟你一般见识!”闪过张美人,直往内厅行去,坐正中间太师椅,一副君临天下模样,直道好极好极!
  张美人见已无法挽回,只好承受,冷道:“娘小心些,他根本还是个疯子,孩儿看得出来。”
  秦晓仪道:“娘会小心!”步入厅堂,道:“岛主坐够了?可以离开了吧?”
  玉东皇笑道:“夫人怎见外呢?本皇好不容易才骗得他们放人,怎舍得如此便走?弄餐东西吃吃如何,本皇已甚久未吃你的料理啦!”
  秦晓仪冷道:“别得寸进尺!”
  玉东皇道;“不会不会,只有一餐!一餐即够!”
  秦晓仪不想多言,转身步向厨房。张美人追去,急道:“娘您当真要煮予他吃?”
  秦晓仪道:“不煮行么?”张美人冷哼,还是前去帮忙。
  玉东皇深深吸气,舒服呼出,喃喃说道:“居家感觉妙极!”随又起身,手负背后,四下走动,行往左窗,置有小山屏一面,绣着仙女戏蝶图,白辔红丝带金线,手艺极巧,不禁陶醉抚向仙女胸脯,直道:“仪妹妹手艺的确巧夺天工,天下无人能及啦!”抚着胸脯,似若意淫举止。
  远处玉天君见状暗道不妙,父亲举止分明反常,急忙现身喝道:“爹岂可乱来!”
  玉东皇心事被拆穿,脸面顿窘,恼羞成怒斥道:“长辈之事,你在闹何名堂!”一掌已将玉天君逼出厅外,同时亦不敢再伸手摸仙女胸脯。
  玉天君道:“爹快回去,别在这里闹事!”
  玉东皇斥道:“此即我家,要去哪?回到那破宅?神经病!”
  此时秦晓仪已端来简单羹汤,香味诱人,忽见玉天君,诧道:“你怎也在此?!”
  玉天君岂敢泄底,笑道:“爹来了,我也过来瞧瞧,没事没事!”祈盼父亲吃完餐饭,自动走人,免得节外生枝。
  秦晓仪道:“原来如此,可要一起用餐?”
  玉东皇道:“别理他啦!快端来,我饿极了!”秦晓仪端置桌上,玉东皇大开眼目,爽声道:“好个脆皮烧鸡、北山香笋、桂花鲜栗羹、清炖鱼片,连家常青菜都香喷喷,有夫人伺候,实是一大福音!来!一起坐,咱一起吃,二十几年未同桌,有点不像话!”
  秦晓仪冷道:“你自个吃吧!”怎敢再跟这疯子同桌。
  玉东皇道:“你站着,我怎吃得下?至少坐下来如何,一餐饭也要吵么?”秦晓仪不吭声,坐及最远椅子。
  玉东皇始甘心食用,每尝一道菜即说往事一段,“这北山香笋,咱还一起儿到黄山险峰挖过呢,既嫩且甜,虽然这批货不是黄山品,只要出自你手,照样香甜!”
  秦晓仪脸面暗热,当年的确疯狂过。
  玉东皇道:“这桂花鲜栗羹,你说要先煮了羹再热过栗子,要吃再混下锅,且要一刻钟内吃完最可口,当年你煮羹、我剥壳,甜蜜得紧呢!”
  秦晓仪顿觉双手发痒,且恶心,冷道:“吃便吃,说那么多作啥?”
  玉东皇笑道:“别生气,有了家,咱日后要聊的可多呢!又如这脆皮烧鸡,你倒是说我烤的火候最佳,忘了么?”
  秦晓仪已觉不对,起身道:“这是我家非你家,吃饱了快走!”
  玉东皇笑道:“你家就是我家啊!仪妹妹就是夫人啊!放心,我已把张天师骗到太原城,看是战死沙场,回不来啦!”
  秦晓仪诧怒:“你根本在耍张天师?!”
  玉东皇笑道:“哪耍他?是他自己耍自己,抢我夫人,还想要我帮他?所以我要计让他永远回不来,今后咱可永浴爱河,无人干扰啦!”
  玉天君听得差点昏倒,疯子怎又懂得耍诈?
  秦晓仪斥道:“不可理喻!”转身便走,急欲通知消息,以免误了丈夫性命。
  玉东皇急道:“夫人不能走,快陪我吃餐饭啊!”拦在前头,一脸祈求:“菜都来了,怎不吃呢?”
  秦晓仪怒道:“你神经病!”抢着欲逃,仍被拦住。
  玉天君见状喝道:“爹你太过分了!”急冲过来,霸龙仙指就欲截去。
  玉东皇却反掌劈来:“你才过分,敢暗算你爹,还加手铐身镣,不想活么?”一掌劈得玉天君跌退连连,父亲武功岂会弱于儿子,玉天君实栽得不轻。
  秦晓仪趁此斜抢欲逃,玉东皇急道:“夫人别走!”仍截过去,秦晓仪喝叫:“可恶!”一剑剌出。
  玉东皇急道:“一家人何必动刀动剑!”反手一扣,抓住腕脉,夺下利剑,秦隢仪切急:“还不放手!”
  玉东皇笑道:“舍不得啊!”秦晓仪左手再挥,玉东皇又扣住,秦晓仪急出泪水:“你这老疯子,难道还要闹多久?”
  玉东皇急道:“不闹不闹,我得赶快想法子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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