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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可怜盗贼自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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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我有天天给我的宝贝们洗澡的。”阿君像被侮辱了一般瞪了回去。
“宝贝……们?”隐约知道阿君怪异的爱好的南术胆战心惊的看了一眼似乎无边无际的老鼠,脑袋里自动浮现出一幅被泡泡遮住了重点部位的可爱小‘LOLI’和一大群的——老鼠泡在浴缸里的情况,很显然,他误会了阿君的意思,以为这里所有的老鼠都是阿君的宠物。
如果天天洗澡就不会脏,不会脏就没有细菌传染病之类的可怕东西,那么我就不用担心什么英年早逝的问题,那么还怕什么呢?
思想上进行了如此运转,抱着自己的竖琴,面对着老鼠海洋,魔琴手露出了傻傻的笑容。毕竟作为一个男人,他并没有女孩子那种对待该类生物的接近竭斯底里的害怕。
就某方面来说,如果不是性别上存在问题,南术搞不好真的很合适君家兄弟也说不定,至少以后的魔王都不会思想偏差到这种地步。
可是,平静(?)下来的两人却没有注意到,阿君怀中的肥老鼠露出的模糊的接近坏笑的表情即使发现了,也很难研究出一只老鼠的表情会有什么意义吧然后,波吉幸福的在阿君手臂中打了个滚,似乎找到了这佳位置,又进入了惯例的沉睡中。
“我们走吧!”或许是为了不打搅自己小宠物的睡眠,阿君的话语轻柔了几分,难得心平气和的面对着卿南术。
而我们英俊的卿南术却陷入了其他的烦恼之中:如果这些耗子真的是阿君的宠物的话,该怎么处理。
眼前的老鼠毫无疑问是因为南术具有魔力的琴声而聚集的,换句话说,其中如果有一只丢失,全部的责任理所当然由南术承担,非常了解君家兄弟的暴力倾向的南术绝对没有成为拳靶的意思,但按照阿君对怀中奇怪老鼠的溺爱,南术丝毫不怀疑,阿君有给眼前的老鼠海洋依次编号的爱好。
是被琴声召集过来,那么就要琴声控制好了。
最后得出了如此的结论,优美的手指再次拨动着琴弦,鼠群在平静下来的同时,黑暗中的两人忽然觉得…好冷!?
伴随着琴声的继续,白色的影子接二连三的从黑暗中飞了出来,半透明的白色并不是最引人注目的所在,最大的问题是这些影子不仅嘀嘀哒哒的流着血,还有些内脏拖在地上,至于眼睛什么的暴出来更是常见问题。
“啊啊————”
这次南术真的尖叫了出来,他脸色苍白的抱住手中乐器,毫不犹豫的丢下阿君向黑暗中逃去,巨大的老鼠群汹涌澎湃的跟在他的后面,形成了颇为壮观的河流。
“姐姐?”发现似乎是后院平时对自己很好的大姐姐们的阿君站在原地没动,有些迟疑的叫唤着。
但鬼魂们丝毫没有平时的亲切,她们的脸孔变得越发狰狞,向阿君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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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是怎样炼成的(下)

“记得我以前曾经也因为被欺负哭起来呢!不过,我也就那时候领悟到力量是绝对的,这个真理的存在。”
在很久很久以后,已经成为勇者的阿君望着遥远的地方,露出怀念的表情,如此对魔王说的时候,魔王手中的肉落在地上,在片刻的沉默后,魔王怀疑的问:
“哭?你会哭?我还以为你的泪腺已经被完全摘除了呢!不过;让你哭的倒霉鬼一定让你灭口了吧!真恐怖;你才多大就杀人了……哇!”
理所当然的,因为愚蠢的魔王说了实话的缘故,被勇者暴打了一顿。
何况,阿君并没有说谎,十二岁那年,面对着物理攻击无效的鬼魂,他当时虽然离‘哭起来’有点距离,但在可爱的小脸上映出N道爪痕后,他的眼圈确实红了起来,可怜巴巴的抱着怀里睡得香香的肥胖老鼠,在黑暗中诅咒着把幽灵招来的卿南术奔跑起来。
但阿君并不知道这里是继承仪式的考试场所,如果没有走对地方;迎接他的永远是无边的黑暗即使知道也没有用;如果没有姬西雪的带领;正常人尚不能找到准确方向;不用说本来就方向感缺失的阿君更糟糕的是,在父兄的过度保护下,小小的阿君当时并没有接受过系统的武技学习,虽然他的‘武术神经’比南术这样的‘普通’人要好一些,可是比起非人类,轻飘飘,不受空间距离影响的鬼魂来说,根本是徒劳无功的挣扎。
于是在奔跑途中,阿君耳朵只能听见凄厉的尖叫,悲惨的哭泣,低沉的自语,时不时有冰冷的白影从他的身上穿过,眼前有严重影像市容的脸冒出来。
就如同最糟糕的梦境一般,这种经历不停的重复下去,却找不到解决的方法。
最终,这种奔跑停止于前方的身影,那是一个柔和的女性背影,身边的微光对几乎崩溃的阿君来说几乎明灯般的存在,阿君大步的冲了上去,毫不犹豫的抱住了那个身影,那个身影也慢慢的转过头。
毫无疑问,有着看恐怖片的丰富经验的各位一定知道,在自以为得救了的情况下再遭到更恐怖的事件,这个经历还来自使自己安心的对象本身,无疑是令人崩溃的存在,现在阿君就遭到了这种情况。
因为那个身影是……他已经去世的母亲。
顺便一说,就算他的母亲没有去世,在阿君的记忆中,也是名列‘最可怕的人榜首’的角色。
所以阿君很爽快的昏了过去。
另一方面,君寒也差不多接近崩溃的边缘了。
基本上,身为男性,一个相对正常,至少相对他的家族来说还算正常的男性,他对自己的脸很难没有怨言,但即使是这张脸,如果被人简直是指着鼻子批评的一钱不值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而且对方还是现在尽可能不能得罪的人。
据说是继承仪式的测试者,君家千年来的守护者五月正冷眼望着他,冷淡的进行着使他濒临抓狂的发言:
“……是基因突变吗?否则我至爱的脸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后代,我知道你长得不难看,但那是‘祖上’(重音)的基因好,和你个人没有任何关系。你长成这样简直对不起他,虽然我知道不是你的错,可是一想到如此纯粹纯正的血竟然会诞生出这种偏差,实在是令人难以想象。”
“我说,继承力量和我的脸有任何关系吗?”为什么我要被跟美形完全无关的你批评啊!
君寒在心里咒骂着,脸上却依然尽可能的维持着至少表面上的微笑。
“当然有关系,和我心目中的脸是相差了很多,但‘好歹’(重音)还算是美人,当然,是遗传因子好,可是,相貌偏差的越大,说明体质上也有一定的距离,如果因为力量无法接受而毁灭的话,还是挺可惜的……难道你身边的女人没有告诉你吗?”
“我是没说啦!”西雪笑眯眯的说道:“但力量没有吸收,最后变成五月大人您这样也不是很好吗?”
“……原来是初代一样的花痴吗?那么,君……寒,是这个名字吧!按照约定,我本来应该给你力量,但因为你体质不合规格,如果这一代只有你一个,那么让你儿子来找我吧!反正你旁边的女人会生,快得话一年后就可以了。”
“等一下,连检查都没有,就说我不能承受力量也未免……”被直接命令回去生小孩的君寒恼火的抗议道。
可是他的抗议被似曾相识的女音打断了:“寒不行的话,那么这个孩子可不可以呢?”
“母……母亲大人!?”
寒惊恐的看见已经去世的母亲忽然浮现在自己的面前,半透明的质感说明了她亡者的身份,而她怀里的却是本来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君冷。也因为过度的惊讶,他没有注意到,一旁西雪向某个方向飞快的逃跑。
最终,为了不为让非继承者继承不属于他的力量,害怕惩罚的西雪把她继承的,君家上任女主人的记忆影像化了出来,让她来代替自己的责任。
不过,这件事姬西雪到死没敢让君寒知道。
“呜……好痛!”
在母亲冰冷的怀里,阿君慢慢的睁开眼睛,痛苦的挣扎着,向自己的兄长伸出求教的手。
但他的手却被打了开来,君寒和自己的弟弟一样,显然不想和母亲有任何的接触。
没有温柔的回忆,没有爱情的存在,只忠实于那个人,甚至无视于自己的丈夫,毫不迟疑的执行那个人,金羽圣骑士赫尔弥的所有命令的母亲,无疑,对于君家所有人来说,是永远想忘却的存在。
“小君,好可爱,不愧是我的小君,即使是小时候,也那么可爱。”
君寒的恐惧被高八度的尖叫打断,看过一米九的巨大肌肉山发花痴吗?那种令人瞬间置于绝对零度以下的恐怖经历绝对是令人不愿面对的可怕。
五月面对着十二岁的小阿君就是这种状态。
“为了大人的计划,这个孩子可是我的杰作呢!”抱着阿君的女人如此冷笑着:“那么,继承仪式马上就可以开始了?”
“当然。”回答也是无比的爽快。
“等一下,你到底是根据什么标准选择继承者的啊!”被忽视的君寒怒吼道。
“脸!”
“啊?”这么斩钉截铁的令寒进入了片刻的思想空白。
“只要脸一样就可以了。”五月补充道:“内在什么的完全无所谓。”
得到如此答案的君寒这辈子从来没有过如此想殴打某个人欲望。
五月也没有再理会他,他把手放在了阿君的脸上,然后那粗壮的手竟然和阿君细嫩的皮肤融合在了一起!
“好痛……啊啊啊啊啊!”
小阿君的瞳孔放大,扭动着身体尖叫了起来,可是身体却被母亲冰冷的手紧紧的抓住,无法挣脱,他只好用求救的眼神望向自己的兄长。
看着宝贝弟弟痛苦的表情,君寒确实有阻止的打算,可是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西雪,别阻止我,我……南术?怎么是你?”
望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爬出来,衣服残破不堪,上气不接下气,即使如此还拥着‘落魄的王子’之形象的美男子,君寒厌恶的想把对方一脚踢飞,可是跟随着该帅哥而来的灰色海洋也前进到了他的面前。
“这是……老鼠!?”
事实证明,除了阿君以外,很难有正常人面对如此数量的老鼠纹丝不动,君寒也不例外,他完全忘记了弟弟的存在,向后退去,依然没有摆脱被老鼠海洋淹没的命运。当无数的老鼠爬到他的身上,君寒害怕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而他竟然怕老鼠的事实——那种情况,很难不怕——给了阿君最大的打击,如果说先前手被拍开,求救被拒绝只是让年幼的阿君对兄长小小的失望的话,那么此刻,厉害无所畏惧,英雄般的哥哥的形象至此在老鼠的包围中完全消失。
偶像垮掉的打击是巨大的,再加上君寒总习惯于抢夺阿君物品的爱好,就此,这兄弟俩关系向着无法挽回的方向发展,最后终于在他们与姬西雪卿南雨的定婚事件毁灭。
当然,这是后话。
现在明白没有人可以救自己的阿君在剧烈的痛苦中希望自己可以再次昏过去逃避现实,但被他称为‘母亲’的那个人连这点小小的愿望都不让他满足,从冰冷的手指间传来的刺痛清楚的刺激着他的大脑,他无法逃避也不可逃避。
“赫尔弥到底打算做什么?”有些心疼的看着阿君的样子,五月奇怪的问道:“这孩子可以继承力量的范围已经和小君差不多了。”
“千年到了……他需要一个勇者。”有些不明不白的回答,女人的表情变得严厉起来:“五月大人,你可没有干涉的资格。”
“我也没有听从他命令的义务。”这孩子也没有,君家和光明教会的契约似乎让哪个‘不和我胃口的’继承了。不过五月并没有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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