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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重生之疯临天下 作者:童归宁(晋江vip2014-12-21完结,宫廷侯爵)-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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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多服,半颗就够了,陛下不愿意让内史女官为将军先行合房验身,老身只好出此下策,免得将军不经事……”孙媪话里的意思大家都懂,荀玉轻轻笑了一下,然后她示意小黄门服侍康拓知道那玉环的用法。
    那玉环大约康拓半掌宽,触手生温、柔腻可人,仿佛少女肌肤的触感,在康拓服药有了勃兴之后,严丝合缝地贴合在那刚硬之物根部,孙媪在屏风后闻得那金铃一颤的轻灵悦耳之声,便满意地点点头:“这舍去了寸余,陛下十八稚龄,当可承受。将军可入内了,里头已有人服侍,届时你直入正题即可。”
    这话说得康拓不解,他也并不明白他与曹姽二人为何还需要服侍,也许只是事后服侍沐浴之人,他疑窦丛生,却脚下不停,伴着铃响走入重重纱幕之中,既然忍辱负重坚持到了这步,绝没有退缩的道理。康拓为人,深知张弛有道,拳头只有收得回来,才挥得出去。
    然而即便是他,也被帘幕散去之后的靡乱景象惊得呆立当场。
    曹姽,她自然是最显眼的,一身素白纱衣,灯下恍如月中仙子,被三个女史围在床榻之中。说那是床榻偏也不尽然,不如说那是一个巨大的席面,初冬里铺着厚实的暖垫、燃着暖融的熏香。曹姽并未察觉康拓进来,因她根本无力于那几双巧手的服侍下清醒。
    那三个女官,一个从后抱着她上身,一手轻轻探出一指磨蹭曹姽耳朵内侧的角孙穴道;另一个则伏在曹姽上方,右手在曹姽心窝之上的膻中穴使着巧劲,左手则沿着肚脐与胯骨之间以手指慢慢搓揉,动于居谬;最后那个女官则捧着曹姽一只脚按压大敦,面上不时含笑轻问曹姽感觉如何。
    曹姽已然说不出话来了,就连康拓也知道这是葛稚川教导过自己的人体几个刺激动情的大穴,那孙媪所说服侍竟是这样的东西!自己到底是个男子,曹姽却还是稚龄,怎么经得起这般的手段,虽然衣饰未除、周身齐整,却耐不住感官尽付她人手上,被几个精通此术的女官按得星眸朦胧、晕生双颊。
    要不是她们的确在尽职责,丝毫没有触碰曹姽衣下任何的隐秘部位,康拓早已经发了疯了。
    他一脚踢在面前一个伏虎席镇上,那精铜所冶炼的老虎盘在峰顶上,沉重的物事竟被康拓踢得滚了几个弯,撞在错金博山炉上发出沉重的闷响,一下把那三个女官惊得住了手。
    几人这才发现正主儿不知什么时候来了。
    但三人依然踌躇不决是否该立即离开,毕竟荀玉才是号令她们的人,没有荀玉发话,这些人是不敢擅自放康拓和曹姽独处的。康拓见她们眉间迟疑,不由薄怒:“滚出去!”
    这时孙媪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了出来:“你们下去吧!”
    三人如蒙大赦,低着头没入重重帘幕之中。康拓连忙把横陈在地的曹姽抱起来,才发现她身上滚烫、肩颈处已有腻腻的薄汗而生,眼中迷茫、娇~喘微微,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何地,又发生了何事,康拓猜想或许她和自己一样,也用了些情药,迷惑了神智。
    他正失望,曹姽却“咯咯”笑起来,眼波里似云如雾,仿佛如懵懂孩童又似乎清明异常,她把双手交绕到康拓颈后,整个儿上身挺起贴在他胸膛上,呵气如兰地在他下巴处轻啄,喃喃道:“阿揽,你来了,我等你好久了呢!好像已经一生一世那么久……”
    康拓想要亲亲她,奈何那阴魂不散的孙媪又平板着嗓音催促道:“将军,陛下已经准备好了,女人发兴只在瞬间,不要误了好时机。”
    这样一说,康拓再是心疼也无奈,若曹姽身体冷兴,恐怕要多生苦楚,见她已然一副经雨海棠的模样,便将她轻轻放回席枕上。而后揭了她半身纱衣,才发觉里头是空无一物,连他惯用的那心衣也未穿戴,眼前直直是一副娇蕾吐芽、豆蔻含蕊的绮丽景象。
    曹姽朦胧中只觉得胸前一凉,“呀”地一声轻喊,可惜大势已去。
    康拓以手摩挲,只觉得小小菽发、细腻可人,可惜堪堪片刻,那孙媪的声音却又响起:“将军,以龙翻,老身会听铃响百下。”
    不过百下,未免太小瞧自己。康拓也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来日再做补偿,眼下先定了这名分再说。便扳了那修长双腿,只见那纱裤之间却无缝合,自己正正对着一抹软缎锦档,不知是否他错觉,那色儿竟深浅不一,显是曹姽已经动情。
    他耐不住诱惑,伸手便将锦档扯了下来,只见芳蕊含露,正是发兴的时机。曹姽大约是晓得自己到了要紧处,又无力挣动,只好嘴里嚷着“阿揽阿揽”,康拓便勾住她脖颈,埋进她乌发中深深一吸,便慢慢试了进去。一时竟觉得烫似琼火外吐,畅如珠光内莹,其间鸟道羊肠之狭窄处,几乎不容驰骋。
    康拓模模糊糊想,大约孙媪所谓百响,并未低估了自己。耳际已听到曹姽闷闷呼痛,他也是发了昏了,语无伦次地诱哄道:“阿奴,莫哭莫哭,不会全去的……”
    曹姽委实不懂,哭得有些委屈,明明她前世为人母两回,此事也并不难熬。可是阿揽为什么像是要顶在她心窝上,让她沙哑着嗓音却又什么都叫不出来;可偏偏有股激流将要倾覆而出,在峡口又戛然而止。
    初入佳境,康拓未免贾勇有余、技巧不足,果真铃响不过百下,便已是玉山倾倒、星河落雨。
    又有女官围了上来,查看气力已竭的二人道:“孙媪所料不错,果真如此,”便唤来几个颇有劲道的女官道:“莫让他压到陛下。”
    几个人抱着锦毯,熟练温柔地将曹姽抬了出去,只剩康拓一人被扔在原地,渐渐燥热褪去,温存不再,因那药丧失的体力慢慢流转回来,他却仍躺在原地。
    康拓从未有如此清楚明白地意识到,固然曹姽不愿,这群深宫里的女人真是只把他当做传宗接代的工具,用完就丢。他期盼了那么久的温存,实则却是在心口敲了个大洞一般,让人失望不已。
    殿外正堂内,荀玉给孙媪手上的茶碗又添了汤道:“那铮铮傲骨,如今也该磋磨得差不多了。这世上谁都可以动情,就是皇帝不能。阿奴既对他动了真情,就不能沉湎于他的鱼~水之欢里,身心尽付,就会全为对方所操纵。”
    孙媪只管医道,不理朝堂,心知这只是荀玉发牢骚而已,她悠悠饮完茶汤,万分愉悦道:“太初夫人心思重了些,将军出身虽卑下,却有一事胜于燕王多矣。”
    荀玉挑了挑眉,她即便讨厌慕容傀,也不得不承认当日能与曹致比肩的当世雄杰,除了那北汉狼子刘曜,就只有辽东慕容傀有这个资格。他康拓何德何能,竟能有一处胜过慕容傀,但荀玉知道孙媪不是无的放矢之人,便收起轻视之心道:“愿闻其详。”
    “陛下自小长于内宫,身子精贵,以世间难寻之药养身,便是我等无此初衷,于男子来讲,陛下恐怕也是万中无一的尤物。”孙媪似乎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枯木一样的脸上绽出了笑容:“这年近三十的童~男子,老身也是头一回见到,金铃百响,可谓天赋异禀,待陛下一份赤诚之心,亦是难得。将军是名武将,把骨头送给太初夫人磋磨,夫人也须手下留情。”
    荀玉叹了口气,不接那话。
    “闻得葛稚川也在京都,老身原该去拜访一下,这便走了。”孙媪站起身告辞,临去却道:“太初夫人,陛下是有雄心壮志之明主,而那奉国将军也是不世出的良才,夫人就当成全一番帝王将相的美谈吧。”
    荀玉给自己倒满了一碗茶汤。
    在康拓静待机会的蛰伏中,转眼半年过去,他依然服药配环,一月入甘露殿一次。但这次换荀玉坐不住了,因为曹姽始终未有身孕。
    夜半无人处,曹姽也时时辗转反侧,虽对王慕之再无感情,但前世依然历历在目。她与王慕之在六年里统共合房两次,每次都因之成功诞下一子,因着宫规束手束脚,她从未觉得那事有何快乐。
    反而与康拓在一起,常觉得有未到尽处的难捱,但这些都被生子的强烈目的压制了下去。
    为何自己这辈子和康拓在一起,却没有前世那么顺利呢?难道……
    曹姽瞥了一眼抱着曹安来觐见的王神爱一眼,莫非是曹安已经出生的缘故吗?虽然他没有投生在自己肚子里,但却占了曹家这一脉嫡长的名分,自己要再生一子,莫非要等到曹安六岁之后吗?
    作者有话要说:节操……哪里买得到吗……

  ☆、第111章

王神爱察觉到曹姽的视线,朝着皇帝柔柔地笑了下,嘴里却哄着曹安,将手上一只玉润的指环取下来给在她肩背乱抓的曹安玩耍。
    曹安如今快要四岁,这个年纪的孩子渐渐懂事,也渐渐明白目盲带来的不便,又对周围环境充满了未知好奇,一刻不得歇,因此脾气便养得十分暴躁。
    就连曹姽现在也很难抱得住他,只有在亲母王神爱怀里,曹安才表现得像个听话的孩子。曹姽因葛稚川当年说曹安眼睛并非全无希望,并未动摇他唯一继承人的地位,然而身体的残障或许可以治疗,但若因此性格变得乖戾,则成不了大器。
    对于曹安的不妥,王神爱并非毫无察觉,只她觉得曹安目盲乃是身为亲母有愧,因而平日难免多有放纵,心想只待曹安入了集贤阁读书,再行矫正也不迟。
    这也不怪王神爱,世上多有母亲是这样的想法。她又是寡居之身,先夫是当今皇帝的亲兄,几乎不可能另图再嫁,一颗心便只在自己儿子身上。
    对得起自己就怪不得对不起他人,王神爱夜深人静时哄睡了曹安,也曾默默出神。她虽避世已久,对内宫的事情也并非全然不知,自己的亲兄王慕之那是不中用了,皇帝应该是有了新宠,只是于生子一事上仍旧无济于事。心里便念一声“阿弥陀佛”,只盼着曹安依旧是曹家的独苗,她也并非心狠到希望曹姽无子,只想老天最好等一等,再等一等,哪怕是等曹安懂事了,那也便成了。
    到得那时候,曹安已然是满腹经纶的当国太子,皇帝亲子却仍是襁褓稚儿;曹安娶妻生子,便又是曹家下一代的嫡长,皇帝的儿子便只能屈居次要。这一步领先,便步步领先,届时谁都动不了曹安的位子。
    就是论名正言顺,王家也未必需要对皇家退让,只不过王神爱没有把握说服自己的父亲。
    可是善心的菩萨哪能答应自己的想法呢,王神爱自嘲一笑,到底是整夜辗转反侧、不能成眠。
    曹姽看出王神爱有心事,也对着王神爱笑一笑,同她谈起曹安开蒙的事情,曹家祖上一脉很出了些大文人,就是魏武帝曹操也是诗词能人,曹氏子弟幼年入学乃是惯例,拜的都是当世大儒作为师傅。
    因而曹安的老师很需要好好地挑一挑,王神爱竖起一只耳朵听着,另一头却在想要觑空去寻自己亲父王道之,让他派遣几个得力的人选来。王家门生故吏遍天下,有时候王道之说出的话比皇帝还要管用,只是他从无争权之心,并不与曹姽为难。至于亲兄吴王王慕之,王神爱根本已经想不起他来。
    那厢康拓却和葛稚川在下棋,他待在建业日久,长日无事,棋力大涨,半晌葛稚川将黑子扔回棋盒里,连道自己“输了输了”,却不甘心问:“这可不像你。”
    康拓默默地收拾棋盘:“你说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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