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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网王)倒春寒 作者:郝连春水(晋江vip2012-5-7正文完结)-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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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明显不是什么正常可以观赏电视节目的地方好不?

    ……………

    外面却是一处走廊,两侧门扉均是紧闭,我细细看了看,视线定在某处,猛地一僵:这几扇门…上下都开着一尺见方的窗口,上面的窗口还焊着铁栏杆?

    牢房?!

    嘴角眼角同时抽搐,我原地抖了抖正想缩回脑袋————‘饶了我!’含糊不清的声音里带着压不住的痛苦。

    听声音却是…斜对面走廊尽头房间传来的?我咽了口口水,颤巍巍半扭头瞪着身边的人。

    '好奇心杀死猫',这是一句至理名言,能抵住诱惑的却真的不多。

    高桥秋子给我看的历史里没有今日之行,我承认自己满心浅※草※微※露※整※理好奇,否则我也不会悄无声息朝着那处房间靠近;身后跟的守卫对我的行动却丝毫不阻拦,只是同样将步伐放到最轻。

    慢慢潜到发出声音的房间外,屏息探头从门上未曾关死的瞭望口窥视里面的情景:

    里面是暗室,不大的面积一目了然,四面墙壁没有任何窗口,中央地上燃着一炉炭盆;火光将日吉光秀的身影映在侧面墙上,明灭间摇曳晃动的阴影如同暗夜的妖兽。

    他的对面立着一竖木架,架子上有个人形容枯槁,双臂被横绑在木架上,唇角沁出血丝,衣衫褴褛,裸∕露在外的居然看见一处完好皮肉,俱是纵横交错的痕迹,皮开肉绽。

    室内还有另外两人,却是仲间和另外一位日吉光秀得力的助手。

    “光秀少爷…我知道的都说了。”架子上的人抬起头,说话时能看到他的口中血肉模糊,似乎连牙齿也被人敲掉。

    此时我才看清楚受刑的那人却是有些年纪的男子,想是因为鬓角那些污渍该是血迹之类的混淆判断。

    “哈~是吗?”寂静中只听得日吉光秀冷笑起来,笑声未歇他上前两步逼近那人,“所作所为都是按着薰夫人的指示?”

    “于是所有过错都是祖母的吗?”

    ……………

    日吉光秀的手指很漂亮,修长有力,骨节分明,,可是现在他却抬手,干净的指尖慢慢插∕入那人的伤口,从对方猛然扭曲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他正遭受多大的痛苦。

    “啊…”凄厉的惨叫方才溢出口,日吉光秀已经用空闲的另一手迅速卸掉那人的下颌,男子的喉咙‘咯咯’几声,瞳仁几乎快撑破眼眶。

    “这十几年来你按照‘薰夫人’的指示在父亲身边女人的食物里掺杂药物,令得除了我再无别的子嗣…”

    “我该感谢你。”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听得日吉光秀的声音里满是讥诮。

    “现在‘薰夫人’又因为担心父亲给仲间的赏赐或许影响到我,所以想悄无声息让她消亡,是吧?”

    “可是你怎么不告诉我‘薰夫人’早在祖父遇袭身亡那日就疯了?她把父亲误认为是祖父,养大我是因为她将我当成自己的孩子?”

    “父亲知道,他极力避开却无计可施…我能理解,毕竟那是他母亲。”

    “可是我的母亲呢?谁来保护她?”

    日吉光秀一字一句,说得慢条斯理,丝毫不受眼前那男人狰狞如鬼的神色影响;我听得浑身冷汗,这却是高桥秋子都不知道的隐情!

    “算了…这些却是家事,先放一边,我们来说关于你的。”日吉光秀蓦然抽回手,一脸淡定接过身侧近卫奉上的手绢,慢慢擦拭手上的沾污。

    “父亲新近的爱宠,那位夕姬又是怎么偶然孕育子嗣的?”

    将手中的绢布随意抛到脚边,眉梢微挑,日吉光秀笑得如沐春风,“夕姬被分组大佬送到父亲身边之前的经历不太好查,幸亏我的属下有点用处。”

    “那女人的年纪…和你名正言顺的孙子差不多,你蛮厉害的~”

    然后他抬手象是对待老朋友似的拍了拍男子的肩膀,“自己女儿都舍得献出来,想必当年你无意中让风化街女子受孕的时候就想到怎么做了吧?”

    “我祖母疯得好,除却特定几人知情,其他人都蒙在鼓里,也就没人会知道这些年那些指令究竟出自谁的授意。”

    收回搭在男人肩上的手,日吉光秀偏头对着身侧两人抬了抬下巴,“你们继续,别让他轻易断气…隔段时间给他用我准备的礼物。”

    目光微转,落到男人身上烟灰的瞳眸眸光直教人不寒而栗,“我做事恩怨分明,你自己担下后果我就此罢手,敢自杀你余下的家人会生不如死。”

    我的视线随着日吉光秀提到的礼物怔怔移动,然后定在火盆再过去点的某处矮扎————瞳孔不自觉收缩。

    那个托盘上放着一支玻璃针筒,边上还有一个密封塑料袋…里面装着白色粉末状东西。

    “谁?!”想是我看到那些毒∕品的瞬间不小心手磕到门上,日吉光秀猛地回头,阴郁的眼神顿时对上我的。

    ……………

    我踉跄着后退,在半启的瞭望窗内,日吉光秀面沉如水朝着我走来时;心脏跳得快要爆炸开,惊惧连同错愕使得脑子一时空白。

    紧闭的门扉咯一声,却是里面的人拉开栓锁,我返身就想跑,脚步一转立刻被身边的守卫拦住,手臂立刻被人重重拉住,力道令得我蓦然转身。

    “秋子你醒了?”日吉光秀眯着眼上下打量片刻,随后目光滑到边上,“怎么不看好她?”

    他的身后是敞开的门,暗室内,仲间正走到木架前,手中拈着玻璃针筒…

    “别!”我反手搭住他的手掌,急急的说道,“别这样…”用刑泄愤,还要借毒∕品缓和他死亡的时间…这么恐怖的手段谁教你的!?

    日吉光秀身形一顿,慢慢回过头,烟灰瞳眸微微眯起,“可是我心疼生下我的人。”俯下∕身,他的唇贴到近在咫尺的距离,静静吐着冰冷恐怖气息。

    “不做点什么转移,我怕自己会象祖母一样。”

    他寻到我的手,带着薄茧的手指穿入指缝间,收紧,让十指交缠,“你快死了对吧?我不杀人是不是你就会活下来?”

    “如果不行…那还有什么好在意的?”

    我僵直身体,任由他狠狠咬破唇角…

    他知道这身体快到极限了?可是有什么用? ‘以命抵命’不是这种算法,我不是这个高桥秋子,就算有用也与我无关。

    杀人有什么用?这个时空所有相关的人早就已经被高桥秋子杀光了啊!

    在她看到儿子性命垂危的那刻…

    知道文车妖妃吗?高桥秋子的魂魄化为那种妖物,所过之处血流成河,刹那间毁天灭地。

    让我怎么说实话? 



第七十三章

    每个狗血天雷的故事都很好看…如果不是自己倾情演出的话。

    ………………

    整个人因为紧贴在唇上的温软触感陷入不知所措的僵硬,我瞪大眼睛瞬也不瞬盯着近在咫尺这张脸,脑中豁然风嘶马啸如同置身战场…然后,眼角余光中我瞥见门扉半掩的房间内仲间面无表情将玻璃针筒针头扎入那男子的手臂。

    那男子缓缓抬起头,已经辨认不出原样的脸悄无声息转过来,混浊的双眸蓦然对上我的,刹那间扑面而来的寒意仿佛埋在地狱最深处的怨毒诅咒。

    猛地畏缩一下,我抬起手抵住他的胸襟,收紧指间附着的布料,头向后仰,顺势躲过渐渐激烈的撕咬。

    日吉光秀顿了顿,视线微微掉转扫了眼身后随即收回,对于室内的满目疮痍他竟是神情平淡如水,如同视而不见般揽着我的肩膀转身,“走了,我带你到街上逛逛。”

    我顺着他的步伐走出几米,心思百转千回,最后无声的长叹一记,停□形。

    “怎么?”日吉光秀半低下头轻声问道。

    看了眼身后紧随的人员,我抿抿嘴角,抬手攥着日吉光秀的衣襟,哀声求道,“我…我有点事想问那个人…”

    那个男人已经用刑过量,即使现在送进医院怕也是没多少生机吧?更何况看日吉光秀的表现势必不允许那人活下来,既然如此…

    “让我单独和他谈一谈。”

    我的请求半天没有得到回应,只得抬眼凝视着日吉光秀。

    “求你。”我加重眼中的哀求之意。

    距离头顶半尺距离的烟灰眸子掠过一丝难以辨别的诡谲神采,良久,那张冷峻的脸庞线条缓和开来,“好…”他俯∕□,嘴唇印上来…

    ………………

    半掩的门扉被推开,日吉光秀朝着站在木架前的仲间比个手势,收到示意的仲间立刻停下手中做到半途的可怕动作,返身走出室内,安静的站到门侧。

    我迈开沉重的步伐,慢慢站到房间中央,耳畔只听得一声闷响,却是敞开的房门被日吉光秀从外阖上。

    随着关门声响起,狭隘的室内骤然冷下来,不止是温度还有沉重的空气;我听见木架上的男子黯淡嘶哑的呼吸,一丝丝一息息,断断续续轻浅不定,象是不小心就会消失。

    视线粗粗掠过就发现对方四肢关节呈现不自然扭曲,破落的衣襟中胸膛有处凹陷,从呼吸能听得出明显是五脏受了很大伤害,更别提我看到他身上隐隐浮现重影,那应是正不自觉脱离的魂魄。

    木架上的人…命在旦夕,已经没救了。

    定了定神,我收拢视线,目光落到男子的脸上。

    藏在血肉模糊五官下的却是一双怨毒无比的眼眸,我盯着他不放,男子亦目不转睛回视,如同各自在看不共戴天的仇敌。

    偏头,目光掠过紧阖的门扉,我闭了闭眼,几步靠到木架前,面对男子眸中越发刻骨的尖锐神采,抬手,五指扣住他的脖颈。

    “我让你轻松断气。”我眯了眯眼,极力稳住不自觉颤抖的手腕,“黄泉路上可要牢记杀你的究竟是谁。”

    既定的历史中那个杀戮之夜,高桥秋子被血色蒙蔽的眸子里曾闪过这男子的样貌;我不知道他究竟是谁,但既然命中注定该死,那么至少…别让日吉光秀担下罪责。

    更改的历史都避不开这人死亡的命运,那么…我所谓这双手沾染鲜血,反正也原就是属于高桥秋子的责任。

    ………………

    指间不受控制僵硬着,仿佛刹那间脱离控制,我望着眼前早已经面目全非的男子,狠心强自命令中枢神经下达指令。

    别人不明白,我是一清二楚,世间是有‘因果’这回事的,天意渺不可测却疏而不漏,终有一天会自尝恶果,我现在算是明知故犯。

    男子的咽喉咯咯几声,有声音象是从胸口挤出来,带着无尽的恶毒,“有些事连光秀少爷我都没说…你想听吗?”

    “不必麻烦。”我慢慢地收紧力道,“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我也没了兴趣。”

    这个时间从一开始就是错误,过往没有我介入的余地,我只希望快点解决然后…回到伤害未曾发生的最初。

    被扣住脖颈的那张脸变得更加狰狞,男子张着嘴,乌黑的血渍沿着唇角蜿蜒而下,缓缓蔓延至我的手背,此时我才看清楚他的口中上下牙床惨不忍睹,却原来有谁敲掉还是生生拔掉他所有牙齿。

    “别怕,很快就会结束。”抬起另一只手覆到男人的眼睛上,我低声说道,“杀你的是我,别认错。”

    待得终于寻到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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