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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狡狐ⅱ (出书版)by冯君-第4章

小说: 狡狐ⅱ (出书版)by冯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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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殷非墨眼角有泪,乐风然只是重重拍了他肩头几下,没多说什么。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能让飞扬跋扈的殷非墨落泪,那伤痛肯定是非比一般。 

透明泪珠一颗颗自他美丽的凤眸里涌现、滚落,在月色下画下一道道莹亮泪光,璀璨凄美得如同夜空里一闪而逝的流星。 

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 

殷非墨一把拿起乐风然带来的酒坛,粗鲁地揭开封泥痛饮起来,泪水和着酒液入喉,更是烧灼难当。 

自己有多久没哭了?索性今晚一并哭个够吧! 

「呜呜……」 

一声呜咽传来,让殷非墨饮酒的动作一顿。 

「呜呜呜……」 

「……」听清楚声音是谁发出的,他将酒坛重重放下,转过头疑惑地看着哭得淅沥哗啦的乐风然。「你哭什么?」他揩去唇畔酒渍。 

听他这么问,乐风然哭得更是悲凉。 

「因为太可怜了,我每回听见这种爱情故事,总是觉得难过,呜呜……」上回他听见阿时和宇文云飞的事,也是感动至极,险险没哭了。 

「……」是会难过没错,可是看你哭成这副丑模样,我再有什么兴致哭,也全让你那张皱成一团的老脸给打坏了。 

殷非墨在心底叹口气,只得伸手拍了拍乐风然的熊背。 

「别哭了。」 

哭了半晌,乐风然用衣袖用力的擤了擤鼻涕。 

「对了,按你说的,你师父要你等十年,照这日子算来,一年之后你不就打算要……」 

「没错,殉情。」殷非墨笑了笑。「不过这些日子以来,我想了很多。」 

「想什么?」 

「有个人出现了,我打算……试着为他而活。」 

那个人啊,懒散贪玩却又不解世事;爱吹牛皮却又天真烂漫;每次总被自己戏弄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口中说着讨厌自己,偏偏表现出来的感情又不是那么一回事,是个很有趣的家伙。 

「你说的人该不会是……」乐风然指指身后房间,见殷非墨点头,眼睛瞪得可有牛铃般大。「殷兄弟,从刚才我就觉得你喜欢的人异于常人。没想到连喜好都令人吃惊!」 

他看着那龙望潮才学浅、见识浅、武功浅,整个人看来更是浅浅浅地浅到家,实在不知殷非墨看上他哪一点。 

「这你就不懂了。」殷非墨悠悠一笑,转而倚靠在廊柱上。「我已经有九年没这么快乐过了。个中乐趣,哪是你这外人懂得?」 

欺负龙望潮可是他目前最大的消遣娱乐,而且乐此不疲。 

「唉,好吧,我是不懂。」乐风然耸耸肩。「你想活下去是最好,这下子我就不怕没人与我打架。」 

殷非墨眯起眼,看着一片枯叶自树梢上缓缓飘落在地,不禁喟然一叹。「活不活得成……还是个未知数哪。」 

「此话何解?」 

坐直身子,殷非墨神色一凛。 

「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实不相瞒,我身中南蛮奇毒,至今无药可解,最多只剩一年寿命。」 



罗幕轻寒,斜光到晓穿朱户。 

自梦中醒来,龙望潮发现自己偎在一堵厚实温暖的胸膛里,莫怪自己不用抱着那条被子也能睡得如此酣畅。 

龙望潮搧搧眼睫,鼻间闻到属于殷非墨特有的清香味儿,忍不住合起眼偎得更近,假装还未醒来。 

如果我和你可以一直这样相拥而眠该有多好?我是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即使什么都不做也觉得幸福无比;但是……你偏偏告诉我,先前的温柔都是骗人的,害我到现在想起来还是鼻子酸酸的。 

你要知道,我龙四少从没喜欢过男人,更何况还是被当成女人压在身下?但因为是你,我才怎么样都无所谓,因为我好喜欢、好喜欢你。 

就算你不是莫非烟而是殷非墨,就算你是只臭狐狸而不是温柔的人,即使你心眼坏、个性差,我心头仍记得你先前对我的好,但你却说什么都是假装的。 

既然这样,那我也要假装不喜欢你,假装很讨厌、很讨厌你…… 

想到这里,龙望潮又觉得眼里泛涌上一股热潮,鼻子也泛起一阵酸,他咬了下唇将眼泪用力忍住,揪住殷非墨衣襟的手更是用力。 

顶上传来殷非墨带笑的迷人嗓音:「你要装睡到什么时候?」 

「……我在作梦,别吵我啦!」 

眼睛睁也不睁,只泄愤似地吼了句,龙望潮抓紧殷非墨的衣服,将脸埋得更深。 

对,他在作梦!梦里殷非墨就像莫非烟一样温柔,而且还说喜欢他,两人永远不会分离,然后因为情投意合,一时天雷勾动地火,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便你吻我我吻你、你摸我我摸你,翻云覆雨、云雨巫山,滚来滚去直到永远……糟!鼻子不酸了,却忽然有股热热的感觉…… 

殷非墨轻笑一声。「喔?敢问小神龙在做啥梦?不会是你一夜四、五次,神勇无比之类的梦吧?」 

「……」为什么连这个他都猜得到?龙望潮霍地睁开眼睛,怒瞠杏眸。「谁像你那么下流?」 

「喔?那你鼻子下面是什么?」殷非墨好笑地伸出手,替龙望潮抹掉那摊鼻血。「你倒说说,究竟是谁下流哪!」 

龙望潮涨红脸,心虚的辩驳:「我是……我是因为最近吃的东西太燥热,上火了!」 

「是吗?那来插几针舒活一下……」 

殷非墨作势要往怀里掏针,吓得龙望潮连忙坐起身。「不、不用你大费周章,这种事冲冲冷水就好了!」这一刺还得了! 

殷非墨跟着起身,而听龙望潮这么说,唇畔笑意更浓了。 

他凤眸往下瞟去,点点头。「你说冲冷水啊?这是应该的,只是你要冲上半身还是下半身呢?」 

「什……」顺着殷非墨的视线往下看,龙望潮白净的脸庞轰的瞬间烫热。他赶紧遮住一大早就因邪恶思想而「性」致高昂,急着出头的小弟弟,这会儿说出的话都打结了。「这……这是因、因为……」 

还没想出理由搪塞,人便被殷非墨一把揽了过去,结结实实的热吻了一遍,害龙望潮的小弟弟更是激动不已。 

本以为接下来便是脱光光衣服的步骤,所以龙望潮手便自动自发的搭上殷非墨的衣结;熟料殷非墨突然抽离他的唇,漾开微笑。 

「虽然我很想现在便领教一下小神龙的神功,不过遗憾的是我们今早要赶路,实在没那闲工夫,不过……」殷非墨眼睛往下一溜,这回笑容里添上几许诡诈。「看你这模样,不舒解一下是不行了。我知道男人那话儿上头有几处穴道,只要在上面插上几针便能退欲火,我帮你吧!」 

闻言,龙望潮吓得往床角一缩,死命捣住要害。 

「你……你说真的还是假的?在那上面插针?那不痛死人了吗?」 

殷非墨兀自笑得灿烂无比。「当然是真的。」说着,他竟伸出一只手按住龙望潮,另一只手掏出裹针的布包,拈出一枚细亮的金针。「不会很痛,大概跟你被人踹到一样而已……」 

「你你……别乱来,一不小心弄伤它……对你也没好处!」床弟这种事,两从尽兴所得的乐趣绝对大于一人。 

瞪着殷非墨拿着金针的手,龙望潮不断在心头祈祷这回他会像上次在官亭客栈一样收手。 

听他说出这种话,殷非墨笑得更欢畅,作势在他面前晃了晃手上的金针。 

(以下由花园录入组•;霜叶•;录入)「我的技术你用不著担心。」 

言罢,正欲持针向下刺落时,却见龙望潮原本惧怕的表情突变,随即瞪著他的手。 

他愕声问道:「你的手怎么了?」'幸福花园' 

殷非墨一愣,循著他的视线看去,见是昨晚留下的伤口,只是淡淡一笑。「小伤而已。」 

「这算什么小伤!」龙望潮连忙捧住殷非墨的手,什么害怕也忘了,急得不得了。「你瞧这上头伤痕这么多,还都红肿了,怎么不包一下?」 

殷非墨手指修长漂亮,就像件艺术品,怎可留下难看的疤痕? 

龙望潮随手将他手中尖锐的金针拿走丢到一旁,又自怀中掏出手巾搁在一边。 

「金创药呢?」 

「喏。」殷非墨依言将药瓶掏出。 

便见生活向来要人打理的龙四少仔细将药倒在他双掌上,细细抹匀了,又把手巾撕成两块,笨拙但努力地包扎起来。 

殷非墨倒也乖乖地随他忙著,只将视线定在他端正的脸上,心头泛起久未有过的暖意;他仿佛回到初月谷里,飞卿责骂他总是不小心,爱弄伤自己的那段时光。 

只是这回斥责他的人变成一名少年;人事虽非,却勾出他许久未曾有的悸动。 

待龙望潮好不容易将结打好,殷非墨便忍不住低头含住他的唇瓣,恣意的吻了起来。 

「等……」龙望潮脸蛋微红的推开他,「不是要赶路吗?」 

殷非墨唇角噙笑,哑声道:「但我现在觉得领教你的神功比较重要。」 

正欲把人推倒在床上时,门外传来乐风然洪亮的叫唤声—— 

「殷兄弟,马都给你备好了,快和龙小弟出来吧!」 

「他在叫了。」龙望潮咕哝一声,却环紧殷非墨的脖子,不打算松手。 

他龙四少正在兴头上,那老家伙真是杀风景。 

殷非墨皱起眉,不想理会;而门外的乐风然却等不及,又重重拍起门板。 

「殷兄弟?殷兄弟?睡死了吗?」 

「……啧!」 

床上两人同时咋了下舌,不甘不愿地坐起身理好衣服。 

殷非墨打开门。 

乐风然见他表情极臭,一脸疑惑。 

「殷兄弟,为啥脸这么臭?」他不会是坏了什么好事吧? 

「你说呢?」殷非墨让开身。 

乐风然看清里头的模样,见龙望潮边系衣结边瞪他,只能干笑。 

「,真是抱歉,不过等你捡回命,以后爱做多久便做多久。总之,马和粮水都给你备好了,阿畤说夏侯方往徽州去了,你快点去追吧。」 

「嗯。」殷非墨点点头。「多谢了。」 

乐风然又端起脸,再严肃不过的说:「此行一去肯定会有凶险,你路上可得多多留意。要知修罗狐狸再出江湖,少不得又是一番追杀,看过你真面目的人虽然不多,毕竟也不在少数。」 

殷非墨颔首。「我记得了。」 



第三章 



热闹的徽州城内,近来出现一宗悬案。 

有名十多岁的少年卖身葬父,卖了近一个月,却始终没卖成。 

并不是少年长相丑陋无人想卖,反而他一露脸便引来许多人围欢出价,因那少年模样儿生得煞是清秀灵动;只是无论他人价碍出得再高,他都只有一句话——再多的钱也不卖。 

「搞什么嘛,再多钱也不卖,那你待在这里做什么?」 

有好事者忿忿离去,但又有更多好事者围了过来,只盼能说得少年心动,成功卖下他。 

当龙望潮与殷非墨来到徽州城,便听见这传闻,殷非墨是兴趣缺缺,但龙望潮偏嚷著要去凑热闹。两人不费任何工夫便找到买身葬父的所在地。 

龙四少兴致勃勃的挤进人群里。 

只听一名浑身上下珠光宝气的肥脸大肚男,张着像挂了两条肉肠的嘴开价: 

「一百两银子,卖不卖?」 

这已是这一个月来的最高价码,试问有谁卖身葬父能卖到这么高价钱?不过瞧他那倨傲模样,买回去当娈童,调教起来一定更添乐趣,一百两不算贵。 

少年抬起巴掌大的脸,灵动的眼底闪动着异常的坚决。 

「不卖,给再多的钱我也不卖。」 

龙望潮看了,不禁对一旁的殷非墨嘀咕道:「既然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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