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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庶命 作者:之釉(起点vip2012-08-13完结)-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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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娘子?”
那女子轻轻转过头来,动作十分优雅,看见钏儿,微微一笑:“好久不见”
钏儿惊讶地看着她:“阿唷,你怎么没什么变化啊?还是那么漂亮。”
女子俏皮一笑:“我就当你在夸奖我好了。”
“本来就是夸奖。这几年过得好吗?都去了哪些地方啊?”
说着顺势坐下,仔细打量着对面女子。
“说起来好笑,一直想着远走他方,却没想到走来走去始终围绕着长安。就如同一支风筝,无论怎么飞,线拽在长安这双手上,怎么也飞不出它的手心。”
“是舍不得吧?自己儿子在长安,就算不能守护,可是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呆着,感觉也是在守护他了。”
对,这就是消失几年的沈氏珍娘,雍王李适的生母,一个多才多艺的美丽女子。四十来岁,容颜不老,风采依旧。
“无论走到哪里,肯定是舍不得自己的儿子的。只是无奈不能守护他。”
“你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我感觉你好象比以前快乐许多。”
“虽然走得不远,可也算走了一些地方,眼界开阔了,心胸自然开阔。而且,时间那么久了,有的东西已经放下,没道理不快乐这次来还是想麻烦你一件事。”
“说吧。”
虽然一想到她儿子找自己麻烦纠缠不休,钏儿就很厌烦,可是,珍娘是个苦命女子,很不容易,一片爱子之心让钏儿很是感动,总想着力所能及地帮帮她。
“不日,我要真正离开这地方,走得远远的,想见见他。”
“李适?”
“是。可我不方便去找他。若被人发现了,我更走不了。”
“为什么不让你的护卫婢子去请?”
“他们在我身边多年,一样很打眼。我让他们结为了夫妻,我们将结伴远离。”
听说她要见雍王,想到雍王明日将请旨,钏儿想到一个办法。
“正好,我也有事想求你帮帮忙。”
“求不敢当,有什么事,只要我力所能及。”
“我先帮你去叫人请他来。”
钏儿走下楼,走到门外,冲一侍卫招手。那侍卫愣了愣,想着这可能是将来的王妃,赶紧恭敬地施礼:
“敢问娘子有何吩咐?”
“去请你们王爷过来,说我有要事找他。”
“这会儿王爷可能在宫里。”
“无论怎样,把话递到。若误事,我就让王爷处置你。”
这侍卫嘴里一阵苦涩:自己怎么这么倒霉
赶紧向其他侍卫打了招呼,到街口雇了车,向宫里赶去。
雅室临街,珍娘刚才通过窗户看见了钏儿的举止,看她进来,好奇地问她:
“你有这么些护卫?”
“我虽是郭子仪的孙女,是陇西郡君,可那些护卫不是我的。”
“竟然是郭元帅的孙女。那么,那些护卫是怎么回事呢?”
“这就要问你的宝贝儿子了。二十多岁的人了,行事如此浮躁,能做成什么大事”
珍娘听钏儿编排自己儿子,有些不乐意:
“他怎么你了?你好象对他很不满?”
“是不满。他强迫我,要我嫁他做正妃。”
“那不是很好吗?你们如此有缘,我也很喜欢你,又是正妃,一点不委屈你,有什么不愿意的?”
“可我不愿意跟他做夫妻,不愿意与人共享夫君。你知道他胸有大志,将来更是女人多多,我不愿意。”
“你不能这样,那是嫉妒,无论嫁谁都会面对。他是王爷,你就是王妃,他若是帝王,你就是皇后,谁也越不过你去。”
“正因为他可能会成为帝王,我才更不会同意。我只想找一个平凡男子做夫君过自己的小日子,帝王胸怀天下,不是我们该肖想的。”
“你。。。。。。”
“我不想将来走上你那样的路,一旦国乱,成为可有可无的弃子,再三被抛弃。我没有野心,我只是一介小女子。”
“唉,我明白了。”
珍娘脸色煞白:“最是无情帝王家,你能不受诱惑,我倒是很佩服。我还真是喜欢你,希望你做我的儿媳妇。当时兴冲冲地赶到崇贤坊,却没想你家已被毁,多方打听,才听说你这里开了铺子。”
“那里被火烧了,我娘亲和阿姆也被烧死了,你不知道她们多想活着,只为了活着。所以,自在而幸福地活着,是我最大的愿望。那些帝王心术勾心斗角什么的,光是想想就累得慌,我是绝对不想沾边的。”
“烧死了?唉,没想到我们活着就是一种幸福。我明白了,我会劝他放弃的。”
两人随意聊着,钏儿听珍娘讲着外面的见闻,气氛融洽起来。
午时初刻,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李适兴奋的声音传来:
“钏儿,你找我么?”
门被一把推开,李适神采奕奕地出现在门口。
突然瞥见回头盯着自己看的青衣女子,刹那间愣在了当场。
                  第186章母子相见
钏儿不动声色地挪到屋子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幸好,自己运气不错。做母亲的出面劝说,那是一定能成的。
为了庆祝他们母子短暂重逢,为了庆祝自己脱离被逼婚的烦忧,自己也不能太吝啬,怎么也要好好安排一桌,请他们吃喝一顿。
钏儿走了两步,又回头对珍娘的侍婢玲珑笑道:
“姐姐辛苦一会儿若是珍娘问起,请知会她一声,就说我去吩咐厨房备办小酒,务必请他们莫离开,好好聚聚。”
玲珑蹲身行礼:“当不得辛苦二字,原是奴婢该尽的本分。倒是劳累娘子。”
钏儿点点头,迈着轻松的步子,下楼去了。
刚下得楼来,却见如意一脸紧张地望着楼梯,看钏儿下来,急步赶过来:“娘子,没什么事吧?”
钏儿白她一眼:“能有什么事?那娘子原是雍王殿下的长辈,很久没见,叙叙话而已。你们把嘴闭紧了,莫要自找麻烦。”
如意拍拍胸口:“谁管他怎么地只要娘子没事就好。看他急匆匆几步窜上楼,婢子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钏儿一脸轻松地靠在柜台前:“想来,应该能雨过天晴。”
如意迷茫地看看外面:“娘子,没下雨啊。”
“嗯,下过了。行了,让厨房备办一些特色菜式,中午好好招待他们。”
且不说钏儿指挥着店铺里的人一阵好忙,却说李适看着眼前近十年未见的人,一时眼泪涌上眼眶,两眼模糊。
碍着钏儿在屋子里,他死死忍着。钏儿刚出屋子,他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热泪长流:
“母妃”
珍娘早已泣不成声,不断擦着眼泪想看清楚自己的儿子,却老是有新的眼泪涌出来,模糊她的眼眶。她一手用手绢子擦着眼泪,一手向前伸着:
“孩子,快起来,莫叫什么母妃,叫阿娘吧。”
李适涕泪纵横,膝行几步,抓住珍娘的手:
“阿娘儿子,好想您”
虽然已是二十四岁的成熟男人,可在母亲面前,永远是孩子。何况,还是期待母爱思念母亲多年的人。
珍娘听着李适的话,一把搂住李适,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孩子啊,阿娘对不住你,让你受苦了。”
李适头靠着珍娘的膝头,手搂着珍娘的腰,贪婪地汲取着来自母亲的温暖,与珍娘哭成一团,哪里还有半点雍王的精明与自制?
玲珑在外听了半晌,长叹一声:
“娘子,请保重身体。您病刚好没多久,大夫嘱咐您要好好将息呢。”
李适一惊,猛地抬起头来:
“阿娘,您病了么?怎么了?您这样独自在外,儿子实在是太挂心了。”
“没事没事,玲珑是太关心我了。所谓关心则乱,她就象只老母鸡,‘咕咕咕’地爱念叨。”
玲珑一听珍娘把自己比作老母鸡,哭笑不得地嗔道:
“娘子,奴婢可是侍奉您的。”
珍娘一边擦泪,一边嘴角挂着笑:
“是哦,被老母鸡侍奉的人,该是什么呢?那不成了妖精了么?”
玲珑这一打岔,倒让母子俩多年重逢的哀伤气氛减轻了很多,珍娘一把拉起李适:
“好孩子,快起来。我们母子多年未见,阿娘可不是来看你下跪的。”
李适微微扯动嘴角,表示自己在笑:
“是儿子失态了。”
起身擦掉眼泪,坐在珍娘身边,红着鼻子眼睛直直地看着珍娘:
“阿娘,您没变。”
“哦?近十年了,还没变?夸我还是损我呢?”
“说实话,您容貌没什么变化,虽然有些风霜,可是更见成熟魅力。这是岁月积淀下来的美,不是天然的。”
“是啊,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外表对我来说,真的是最不重要的,太虚无了。”
“您也变了。”
“刚才还说没变呢,现在又说变了。”
“变的是整个人的气度。在儿子的印象里,您是美丽的,单纯的,很容易满足的。现在看您却是开阔的,坦荡的,云淡风清。”
“哈哈,我的儿子这么有才华,说几句话都能这般诗意。阿娘只是在适应外界,找寻最适合自己的生存方式而已。阅历多了,经历的事多了,心胸开阔了,也善于算计了。”
“阿娘,儿子惭愧。”
“不,我的儿子很优秀,阿娘以你为荣。”
“儿子没能保护好阿娘,让阿娘受尽苦难和屈辱,儿子日夜难安。阿娘,儿子想问您一件事。”
珍娘慈爱地看着他:“你说吧。”
“阿娘,我侧面问过父皇,他说当时派了人接您一起离开长安,虽然的确放弃了有的人,却是绝对派了人来接您的,怎么您会没离开,没跟父皇和我们汇合呢?”
珍娘眼眸一冷:“我知道你父皇派了人来接我,也知道你们在前面等着。我收拾了东西去跟当时的王妃汇合的时候,王妃说前路茫茫,大家先吃碗现成的燕窝垫底,才有力气跑路。”
“同行的不是还有独孤氏么?”
“是啊。独孤氏说她刚吃了东西,肚子正不舒服呢,就把她那碗给了一个侍奉她的嬷嬷。”
“不过一碗燕窝,能耽误那么久?”
“吃过燕窝,我就坐在指定的屋子等王妃他们,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再醒来时,却已被安贼的人绑缚,后来送到了洛阳。”
李适惊叫:“崔氏下了药?”
“应该是的。独孤氏那嬷嬷婚睡着没走成,独孤氏没等她,后来,我亲眼看见那嬷嬷被安贼一刀砍死。”
李氏猛拍桌子:“崔氏真是可恶算她运气好,早死了,否则,我决不放过她。”
珍娘诧异:“她死了?难怪没听说谁做了皇后。”
“您不知道么?她逃到灵武后就失宠了,郁郁寡欢,没多久就病死了。不过,还有一个原因,曾祖父所宠的贵妃杨氏被杀,杨家失势,也是崔氏忧郁的原因。”
珍娘点点头:“杨贵妃之事民间传说纷纭,这是早就听说了的,崔氏的事却是一点不知。你父皇当年在洛阳将我解救,却没有提及崔氏的事,不知道为什么。”
叹息一声:“不过,也无所谓了。人一死,什么恩怨情仇,一了百了。如今我也是偷生的人,只要儿子好,就什么都好。”
“阿娘,您别再走了。好不好?就算不进宫,在这长安找个地方隐居,又有谁知道?待儿子荣登大宝,再接您进宫奉养,如何?”
李适一番话,让珍娘满面春风:
“好孩子,阿娘也想啊。可是不能这样。”
“为什么?您现在已是做祖母的人了,还要在外奔波劳累,让儿子情何以堪?”
“阿娘问你,你对那个位置到底怎么想的?”
“势在必得。”
“若被人发现阿娘在你身边,会被人诟病的,会成为你的软肋,成为攻击你的利器。”
“不会。”
“会。当年阿娘被囚禁在洛阳,传言纷纷,就连你父皇也心有所疑不接我回来,害我再次被掳。一个被质疑清白的母亲,对儿子的前途只有阻碍。阿娘不在你身边,他们就认为我已死去,想做什么也是没有目标无能为力的。”
李适皱眉:“阿娘,那您说句实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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