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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悠然田园生活 作者:糖果c(起点vip2012-06-01完结)-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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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怎么了?”齐宛瑶忽然怔怔地站起身来,“可是我说错什么了?”

  “是不是年世友。”赵弘林的语气里根本没有带疑问语调,他这是在肯定一个事实,明明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却还是要齐宛瑶亲口承认才肯死心。

  做药材生意的,姓年,还是在于阳县这么近的地方……

  赵相宜耳朵里嗡嗡躁躁个不停,一直在反复地响着这几句话,最后只听齐宛瑶的一声肯定,心里紧扯着的那根弦忽然就断了……

  有些疼,更多的还是浓烈的恨意。

  门外,方氏悲伤地喊了一句,手里的焖芋头忽然哐当一声摔在了地上,厚重的瓷盆忽然就摔成了好几块

  “信良,出事了,你快过来”方氏的声音紧接着遍布全家,赵相宜听后极其苦闷地抱住了自己的头,下唇被自己咬得紧紧的,嫣红一片。

  赵弘林也是摇摇晃晃地用手扶住了桌子,才没能让自己跌倒。

  暗中劫掳齐宛瑶做其妾室的无耻之徒居然会是曾经那个拐走自己娘亲的无耻商人——年世友

  这世间的事情会不会太巧合了

  “宛瑶姐姐,真的是那个人么?那个带着我娘亲私奔的男人”赵相宜喃喃出声。

  齐宛瑶诧异地捂紧了自己的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年世友这个名字为什么她一听就感觉很熟悉,为什么会是年世友

  是的,几年前赵家村发生的那件惊天动地的丑闻,里头的那个“男主人公”可不就是那混账的年世友么

  “宛瑶,你说的可是真的么?会不会有可能记错了,这个世上姓年的可不少……”赵信良刚迈进门槛就开始为自己找藉口,他不愿承认这个残酷的事实。

  可赵弘林却极其不留情面,他从不做自欺欺人的事情,即便那个事实再如何残酷,他也是要逼自己去接受的,就算自己没了接受的能力,也还是要强硬地承受下来,哪怕是把自己逼得遍体鳞伤。

  “爹爹,姓年的不少,可姓年的又做药材生意的,还做下那些不要脸勾当的,可就只有他一个。”

  赵信良往后退了几步,身形踉跄。

  方氏捂脸哭着往厨房的方向跑去。

  赵相宜的耳边尽是不安的声音,她没有哭,也没有闹,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安安静静地坐在大家中间,像是个局外人一样地审度着现场,很是不解地在心里平静地问了自己一句——

  为什么生活兜了一圈又回到了起点。

  “原来是同一个人,那就更好办了,且等着。”赵弘林紧紧地攥着拳头,咬牙切齿,却格外冷静道。

  赵信良倚着门边缓缓蹲下了身子,牙帮子咬得紧绷,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么那个救我的女人,我突然想起来——”平静可怕的气氛下,齐宛瑶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大家不禁齐刷刷地盯着她看,“那晚不是有个女人救了我么,当时我觉得她看着很眼熟,但因为她的穿着打扮从而让我没能往深了想,我当时心里也很慌乱害怕,所以没能马上认出她来……现在突然提起这个,我却是能很肯定地告诉你们,那人就是曾经的赵婶婶,相宜的亲娘”

  第139章冰冷的夏夜

  第139章冰冷的夏夜

  居然会是吕氏

  众人猛地抬头,紧紧盯着齐宛瑶不放,仿若齐宛瑶说出的那个事实,是一个极其可笑的谎话。

  “是真的……”齐宛瑶的声音略低了下去,但语气却是极其肯定的,“她打扮得太富贵,样子也好像有了些变化,再加上我当时心里很是慌乱,所以一时间没能往别的方向想,现在再回想起,我却很肯定就是她,她的左脸有颗红痣。”

  赵相宜觉得太可笑了

  自私为己的吕氏,抛夫弃子的吕氏,居然会在那样危急关键的时刻,出手救了齐宛瑶,为什么?

  赵信良的脸色极其难看,这些年来,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过他这样狼狈的模样了。

  一股浓浓的恨意自心底缓缓升起,赵相宜紧攥着拳头,再看哥哥,相信他此时心里的恨意不比自己的少吧。

  “就算真是她又如何,与我们又有什么相干?”赵相宜张口道,“我绝不会,因为她救了宛瑶姐姐,就会原谅她曾经的所作所为。”

  “我一样。”赵弘林冷冷地附和了一句,随后转身出了这门,“我去厨房看下奶奶,她的情况很不好。”

  赵信良没有说话,只蹲在门边紧咬着下唇,他埋着头,赵相宜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不过不用看也知道,那定是十分悲伤与痛恨的眼神。

  到了晚上,各自的心情都不怎么好,大家洗漱完毕过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聚在院子里乘凉赏月,而是各自回了各自的屋,寂静无言的氛围笼罩着整个家庭。

  今天是六月初九,月亮不是圆的,像一把尖锐的弯刀,幽幽地悬挂在上空,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砍伤人那般,令人心里不安。

  赵相宜睡不着,齐宛瑶也是。方氏倒是睡着了,但眼角依旧挂着老泪,也不知是刻意装睡让大家安心,还是真的睡着了在做噩梦。

  房间外头忽然传来了窸窣声,赵相宜猛地惊觉,挺身坐起,横竖睡不着,便趿了鞋下床走到了床边,小心翼翼地开了窗,外头微暗的月光瞬时完全地洒了进来。

  齐宛瑶跟在赵相宜的身后,见状极其小声地说了句:“如果是热得睡不着,我帮你打扇吧?”

  赵相宜回头看她,笑着摇摇头:“不是热的问题,对了,你怎么还不睡?”

  “我也睡不着,心里觉得过意不去。”齐宛瑶低头绞着手指局促道。

  赵相宜走近了她,像往常一样宽慰道:“一家人之间,没什么过意不去的,谁都有困难的时候,谁都有缺点,如果样样都要去计较,那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

  “这话也是你哥教你的?”

  “咳……这话嘛,是我爹教我说的。”赵相宜含糊地回答道。

  齐宛瑶笑笑,随后又敛了笑,轻指了指窗外:“你听,好像有声音。”

  赵相宜也跟着往窗外侧耳倾听了一番,果然有朦胧的人声,是爹爹他们在说话么?

  两人不禁凑近了窗子,就着月色细细地往外查探,果见院子的一角,赵弘林和赵信良两个笔挺地站着,留了个背影给她们二人,他们不知在谈什么,总归气氛好像比较严肃。

  但听赵信良突然张口问了声:“我也是听你的夫子说的,最近你在学堂里开始结交各路权贵了?你平素不是这样喜欢拉帮结派的人呀。”

  赵弘林没有仔细回答父亲,只含糊地“唔”了一声。

  赵信良听后却是慌张了起来,微微拔高了几分声音询问道:“是不是秋试的压力太大了?没关系的,我们都不逼你,也都是望着你好才叫你努力念书的,如果真觉得累,大可不必烦扰,不想读就不要勉强,横竖现在家里的日子好过了,再不济,你也可以来千禧楼帮我打理。”

  赵相宜和齐宛瑶听后面面相觑。

  赵弘林勾唇笑了,随后摇摇头:“爹你别乱想,我会认真念书的,不会觉得累,爹能让我去念书,已是我的福分,我怎会觉得是烦扰?”

  “那你为什么?”赵信良不解,“咱们的出身虽然不高,但我也不是那势利的人,我不指望你日后真的有很大的出息,只希望你能够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包括相宜也是一样。爹虽然大字不识几个,但爹也知道戏文里头有这么一句‘高处不胜寒’……你别看着那些当官的,大富大贵的家庭好像很风光,但其实内里还没有咱们家顺畅舒适。爹不希望你结交那些权贵,届时给自己惹来**烦,咱们过点安心平淡的日子就好,成么?”

  “爹爹是多好的男人呢,那个女人真是有眼无珠。”赵弘林忽然看着父亲这么说。

  赵信良欣慰之余不禁按住了他的双肩,有些激动害怕道:“难道……你是为了要报复?”

  “这在我们之间已不是秘密了,难道不是么?”赵弘林直言不讳,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心里的主见与理智开始逐步逐步地成为复仇的筹码,赵信良的痛恨,小妹的怪异成长,这些他都看在眼里,父亲可以抛下心里的恨意不计较,只想过安生日子,可他不行,他无法忍受当年那两个不知廉耻的狗男女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而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不值当”赵信良忽然放开了赵弘林,冲他大声地喊了一句。

  “你才多大啊这些是你该操心的事么你以为你这样做我们就会高兴?我们只会永远活在担心你的日子里,你这样做,让我们根本无法放松心情下来生活。”赵信良激动得嘴角微颤,“在你心里,是不是觉得爹爹这么做很懦弱?不闻不问,也不找他们报仇?”

  说到这里,赵信良忽然很是痛苦地捂住了脸颊。

  “爹爹……”赵弘林怔神。

  “其实,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保护你们。”赵信良努力地寻求一丝平静,镇定道,“报了仇又怎样?人在心不在,我早已不再为她放任一丝感情。你要知道,恨一个人也是需要投入感情的,能够做到像我这样不闻不问,其实真的不易。”

  “儿子。”赵信良继续道,“如果我没有像今天这样做,打起精神来努力过日子,而是继续沉浸在痛恨的情绪当中,以复仇为生活的中心,那么这个家,你们这些人,早晚要饿死,你怎么可能还会有书读?相宜怎么可能会健健康康的成长?”

  “我不去复仇并不是原谅了他们,更不是我不敢,而是我不想我觉得你们两个孩子更为重要,比她重要得多,所以我努力踏实地过日子挣钱,努力地让你们的日子过得更舒适,我觉得这个才是最重要的,你懂吗”其实,赵信良现在这样才是过得最累的,等于是放下了所有的恨意,隐忍着在过日子,为了两个孩子。

  牺牲小我,成全大家。

  如果只是以复仇为中心,那样的日子恐怕还要过得简单畅快些。

  “爹爹……可是我无法忍受。”赵弘林紧攥着拳头,微抿着薄唇平静道。

  “忍受不了也得忍,从今天起,把心思转移回来,好好念书,那些都不要再去想,各人有各人的命,与其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复仇的情绪里,不如把那些时间节省下来念书,陪陪妹妹奶奶她们,想必你这样做,她们会更高兴些。”赵信良降低了声音,不再像刚才那么激动。

  房间里,赵相宜紧紧地攥着齐宛瑶的双手,泪水淌在脸颊上冰凉一片,这个夏夜明明是闷热的,可是此时此刻,她却能感受到彻头彻尾的寒冷。

  齐宛瑶也在无声地哭,哭得很压抑,哭得很是歉疚。

  院子里,父子俩就这样静默地站着,气氛忽然缓缓地沉静下来,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似在沉思该怎样说,又似已陷入了各自的思绪当中……

  良久,赵弘林忽然僵硬地开口说了一句:“嗯,我知道了,爹爹,我会当心自个的。”

  “弘林”赵信良忽然气得在赵弘林的背上拍了一巴掌,“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

  赵弘林没有喊疼,更没有皱一下眉头,只迎着月色仰头笑看着父亲,随后轻呼一口气侃言道:“因为像父亲你呀。”

  “你”赵信良答不上话来,最后气得在原地跺了跺脚,随后再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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