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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悠然田园生活 作者:糖果c(起点vip2012-06-01完结)-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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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下来的家业在支撑着,那个畜生又没本事守住,很快地家里就出现了危机。本来,如果两家的关系还如十几年前那么好,我娘家完全可以救济他们,但是那时候,别说是他们张口来求,就是他们给我父母跪下,我父母也不会让他们进门。慢慢的,那个家眼看着在一天天地败落下去,有一天,我的公婆终于求到了我头上来。”

  “我就等着这么一天。”任氏忽然咬牙切齿道。

  “所以你没有救济他们,反而看着他们一天天堕落,最后自己走向灭亡?”赵信良迟疑之下,终是问出口。

  任氏却摇摇头,脸上似笑非笑:“你太高估我的良心了。”见赵信良的双眸在渐渐扩大,任氏的心里一紧,但嘴上依旧在继续,“实际上,那个家之所以会渐渐地一日不如一日,也真是多亏了我的功劳。我为什么要学做生意?因为我想变得更强,到足以打垮他们家所有家业的程度。而且,与此同时,我要负责让那个畜生变得更加放纵混账,不仅仅沉迷于女色这么简单,我要的是让他整个地走向毁灭。我在他不曾提防的时候,不着痕迹地在他的饮食里日日地下着少量的五石散,因为量少,效果出得不明显,所以根本不会有人怀疑。”

  “直到将近两年快过去了,他对五石散的依赖程度越来越深,也开始每每出现幻觉,凭他那样,便是再无精力打理家业,祖上传承下来的产业,就那样慢慢地被他给毁了。我就那样,一步步地看着他们沉堕,但我从不后悔,更从不心软过,因为碧凌痛苦的模样一直呈现在我的脑海里,是他逼死了碧凌,所以我无法容忍他还能安然无恙地活着。”

  “他们家后来是真的败落了,不仅守不住家业,还欠了一屁。股的债。我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成天地在变卖物产,日日哭到我面前来求我。对于公婆二人,我心里也是有怨的,若不是他们当日的刻意隐瞒,我便不会嫁到这家人家里来,那么碧凌就更不会无辜枉死,所以,一切的罪魁祸首,还是他们二老。所以当时,我并没有软下心来帮他们。我的婆婆终日以泪洗脸,最终一病不起,没多久就殁了。当时,她的死给我带来了不少冲击,我终是稍稍地放下了心里的仇恨,但是对于那个死不知悔改的畜生,我绝不留情。五石散给他带来的危害可不止一点点,整整两年下来,尽管每日的五石散,量少细微,可经年累月的囤积,终是让他的身体被蚕食得跟空壳一般。看着神志不清,成日疯癫的他,我终于放心,果断地与他签下了和离书,不带一丝留恋地离开了那个家。不多久,就传来了那个畜生溺水身亡的消息,我带着那个消息欣慰地去碧凌的坟前上了香,希望她得以安生。”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心狠手辣?”说到这,任氏忽然抬眸反问赵信良。

  赵信良微微发怔,沉默了一会,自动地避开了任氏的这个问题:“我是个再简单不过的农户,从前除了去地里干活,就是回家照顾老小。在我的过去里,见过的最大的事就是相宜有一次被人害得差点醒不过来。所以,对于你的往事,你的复仇过程,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不懂你们的那种生活。”

  “所以,我是个差劲的女人。”任氏如是说,“在碧凌出事之前,我为了体面,为了要强,不同意和离,从而阴差阳错地害死了碧凌。碧凌出事后,我被仇恨蒙蔽了心,为了报复,我开始做出了一些丧心病狂的事情,那时候的自己完全地失去了自我,但凡是跟那个畜生扯上关系的人,我都憎恶,包括公婆在内。回首过去,我这一生,似乎就没有做过什么对的事情,年轻时的意气风发渐渐的都消散殆尽了,到了最后,仅留了一星点的无奈与悲哀。”

  “其实你不该只想着复仇的。”赵信良忽然主动开口道,“如果你肯把心思逐渐地转移到你父母的身上,你会发现,你父母头上的白发,脸上的皱纹会少许多。诚然,你现在已经为了你妹妹手刃了仇人,可你得到了什么?如果你的妹妹在泉下有知,看见你成日一副空洞绝望的样子,看见父母双亲整日以泪洗面的场景,真的会因此感到高兴安心么?从前的你把心里所有的东西都统统扔掉,装进了仇恨,如今仇恨在一点一点地消逝,你的心里可还剩下了什么?复仇之后,你的心就真的被掏空了。”

  “我的人生,的确就彻底僵在了四年前七月二十那日。往后的四年,我过得跟行尸走肉没什么分别。”任氏自嘲地笑笑。

  “戏文里不是有一句,‘同是天涯沦落人’么?”赵信良低沉地缓缓道,“如今,我倒是真觉得我们俩有点像是那样子的。我曾经也有过一段极其消沉的时候,但我最终没有像你那样沉迷于仇恨,相反,我把孩子们还有父母双亲照顾得很好,现在渐渐走出来了之后,再回头看,我发现自己所付出的那些,都是对的,值得的。”

  第163章你的人生,不是我可以沾染的

  第163章你的人生,不是我可以沾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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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赵信良停下来的时候,忽然发现任氏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那种眼神,就像是欲把他一下子全部看透一般。

  任氏笑,终是把手从醒酒汤的汤盅上放了下来,摇摇头:“没别的,只是觉得每次跟你聊天的时候,都能得到新的认识。”

  若是能够早点遇见眼前的这个男人,在自己十八岁那年夏天之前,那该有多好。

  如今再是遇上,却是在错的时间错的身份下,他的人生多么简单美好,即便是在困苦艰难的时候,依旧可以慢慢走来,一路的风雨也只不过是为了给那样的人生着色罢了。

  所以,自己这样的,怎好去打扰他那原本宁静的生活。

  “呵呵。”赵信良轻轻地笑了几声,随后在嘴角划过一丝苦涩,“其实我并不是一个喜欢说大道理的人,我跟你说的那些,全是实诚话。”

  “我本来对婚姻是十分向往崇敬的,可自从那时候,孩子的母亲抛下了这个家开始起,我就再也不敢相信男女之间的感情了。”赵信良深吸了一口气,同样的,他也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再提及往事了。

  “你知道我当初是多么地珍惜孩子母亲,尽管她并不是一个勤快踏实的女人。”赵信良的嘴角带笑,牵出了一丝勉强,“我知道她爱计较,也不爱干活,而且有时候也挺小心眼的,总归她身上有诸多毛病。当时是我的爹娘给我相的这门亲事,由于我年龄也不算小的了,父母也着急,所以见对方闺女姿色不错,而且瞧着也挺稳妥的样子,就立马把我们俩的事情给定下来了,不多久就把人给迎进了门。我们是在那样的情况下结的亲,所以,她进门不多久,渐渐开始显现出诸多缺点之后,我爹娘登时就后悔起来了。可我一直是这么想的,人已经给迎进门来了,尽管并不如意,可日子却还是要照过的,按当下的风气和离不是不可以,但夫妻之间要的最多的还是包容体谅,为了这些动不动就和离,未免也太把婚姻当儿戏了。”

  “所以你选择继续坚守,并试图想改变对方?”任氏接话道,嘴角微勾了勾,抬眸看向赵信良,“不得不承认,你的确是个好父亲,好丈夫。”

  “我以为她会知足,会感激,总有一天会觉得我值得她托付一生。”赵信良慢慢地回忆着,“后来我们有了弘林,我对我们的人生路则更加抱有希望了,不过她的性子依旧没怎么变,反而愈演愈烈,但是因为孩子的关系,我没有对她失望,依旧与她之间维系着和谐的夫妻关系。”

  “直到相宜刚满一岁的时候,她好像就彻底变了。从前的时候,她再怎么对我家人无理取闹,也终是有个限度,不会把事情做得太绝。可是自那之后,她开始处处挑事,几乎是要我们全家人都厌弃她把她赶走那样,为了达到那种目的,她什么事都做,渐渐的,连我都开始有些受不了她。整整两年下来,她变得又自私又过分,全家人除了我,没有一个人忍受得了她的嚣张。”赵信良埋下了头去,不多久又缓缓抬起:

  “之前我不明白,可事后多年,现在想想,我忽然可笑地猜测到,或许……在那个时候,她就已经起了要抛弃这个家庭的心了。因为遇见了她觉得更好的男人,所以心已不在那个家,当然就得想方设法地逃离,所以做起事情来才会这么决绝,这么义无反顾的,她根本就没成想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因为她从没打算过要回来。”

  “相宜三岁那年,也刚好是约莫四年前的事,她突然就跟别的男人跑了,什么都没带走,连我买给她的玉钗她都没带走,当时她可是欣喜了一阵子的,尽管那并不是十分昂贵的东西。”

  “我若是你,绝对做不到这么伟大,割下自己心里的痛恨,把心思全数地转移到孩子们身上。”任氏忽然坐直了身子,认真地看着赵信良。

  尔后又半开玩笑道:“不过那个女人还真真是不识货,这么好的男人摆在眼前,竟也不知道把握珍惜,假如是我……”话到一半,却忽然戛然而止,任氏尴尬地笑笑,尽管表面依旧镇定,可心里早就乱了,最终只得仓促地敷衍了一句,“对不起,我醉了……”

  “其实……”赵信良忽然低下了头去,声音小得可怜,支吾了半天都没憋出半句话来。

  任氏见状也是打断道:“幸好你对男女之间的感情绝望了,这是好事,避免你再次受到伤害,也可以让你更加专心地照顾孩子与老人。”

  “不是,我……其实……”赵信良愁眉苦脸地说道,眉毛与眼睛几乎都快挤到一起去了,最终只用自己才听得见的声音嘀咕了一句,“真该死,什么话不好说,偏那样说了一句”

  “赵老板,谢谢你的醒酒汤,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了,真的感谢,今年的七月二十,因为你的缘故,我过得跟往常时候都不一样。”任氏忽然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十分郑重地对赵信良道,脸上还透着淡淡的微笑。

  赵信良知道,任氏这么一说,就意味着今天这漫长的谈话到此结束了。

  他不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人,故而也不知道该怎么挽留,只得也跟着站起了身子,看着任氏笑道:“你没事就好,嗯,好好休息,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任氏点点头,再次说了声“谢谢”。

  等赵信良出了这门,厢房的门再次被阖上了之后,任氏才无力地坐回到了椅子上,嘴上轻声地喃喃道:“最后一次了,今天这样,就当是我对自己的最后一次放纵,等过了今天以后,你是赵老板,我是绣坊老板娘,从今而后,希望你的人生可以一直简单美好,就让我一直定格在四年前的七月二十吧。”

  所以那日之后,任氏就真的开始刻意地疏远赵信良了,赵信良起先还并未察觉,因为通过七月二十那日的交谈过后,赵信良反而觉得自己与任氏之间的关系好像更加递进了一些,这让他心里不禁渐渐地希冀起来。

  故而,突然之间要面对任氏的疏离,却是让赵信良有些不适应,更有些不敢置信,不明不白。

  他想找个机会亲自问问任氏原因,可任氏一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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