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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凤归:医相倾国.丑女书香 作者:紫系(潇湘vip2014-07-03正文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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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王大春也太黑心肝了,范淮,你都不知道,当初我找他的时候他一个劲的不卖,还话里话外的说我家买不起,现在你看看,…太没理了…”

    书瑟很想说脏话,可却是说不出来,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怒气难消。

    “二姐,他真说了我们家买不起?”书香愕然,她没想过还有这么一遭,不过二姐能瞒着当初没告诉她,瞒得肯定很辛苦。

    “哼,他可是明目张胆的说,说什么‘我们家穷得很,别以为开了学堂就有钱了,要买牛,还要等个十年八年的’,他还说‘我们家要考得上举人早考上了,爹不行,儿子也…’”说到此,书瑟猛然顿住了口,反转了语气,“总之,他就说了很多。”

    书香没想到买个牛这王大春还说出那么多有的没的来,她早听闻这王大春‘重男轻女’‘爱打人’,现在应该还加上一条‘多嘴舌’才是。

    范淮早就见识过书瑟口舌的功力,只是现在多加深几分而已,脸上虽然诧异、神情也皱眉,但这些仅止于是对王大春的。

    书香扬了扬眉,看向范淮,“范大哥,王婶现在还好吗?小志二丫好么?”

    虽然不知道书香为什么问这个,范淮还是开口答道:“王婶现在天天忙得着不了地,小志二丫每日都在割猪草,现在他家里多买了三头猪。”

    复转而问书瑟,“二姐,你那么气,你想对王大春做什么?”

    “我恨不得把他那张嘴给缝了。”书瑟很不客气答。

    书香深信‘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书瑟就是典型的一个,当然,她也不是那么好得罪的。

    王大春这人对家人不亲,对乡亲不爱,可谓情义皆失。而她也说过,谁让她不舒服了,那个人也别想舒服,何况她现在是真的很不爽,超级不爽!

    “范大哥,你和王叔熟么?”

    范淮看着书香明显不怀好意的神情,咽了咽口水,咧开嘴道:“还行吧。”

    “那就好,范大哥,我准备请王叔吃饭,以感谢他的‘再造之恩’,麻烦你去告诉王叔,明儿个我准备在县城的‘文轩’酒楼请他吃饭,当作‘赔礼’。”

    书香咬字清晰,将‘再造之恩’‘赔礼’六个字说得意味深长。

    她相信,以王大春这种爱占小便宜又自大的性子,他肯定会赴约的。

    翌日一早,被书香交代一番的书瑟就上县城了,书香被留在了家里。

    想着今日那王大春的惨兮样,在屋里坐着的书香忍不住咧开嘴笑,发出‘咯咯’的笑声。

    王大春果然如预料般在约定的时间里到达了‘文轩’酒楼,范淮陪着书瑟一起来的,两方相对坐着,倒当真是其乐融融。

    “王叔,真是不好意思,前次以为您的牛不卖,所以我就买了别人的了,您不会介意吧?”书瑟一脸‘懊悔’说着,两眼铮铮的看着王大春,他脸上那种傲然的表情尽收眼底。

    其实王大春在李子村还真是有傲气的,他家在李子村算是比较富有的那种,三五日里吃得上一顿肉,住的房子在李子村也是好的。

    王大春一张国字脸,如果不是清楚他的性子,还真会以为他就是老实淳朴的乡里人呢。

    听着书瑟的道歉,王大春一个劲的收入怀中,“嗨,董大侄女,还是你了解叔,当初本来是打算要卖你牛的,还亲自上门了,可是看到你家门口那牛,我就知道你已经买了。”

    ‘没有最不要脸,只有更不要脸’,书瑟对王大春这话心里简直要呕血了,可面上还是笑着,“我知道王叔你家的牛是最好的,还劳烦你找上门了,我这不是昨天听范大哥说了,所以今儿个是专门来请你吃饭道歉的。”

    昨晚上范淮已经和王大春‘说清楚’了,所以这事情已经‘水到渠成’,不过爱面子的王大春还是要假意推脱一下,然后就接受了书瑟的‘道歉’,这下也不说书瑟是请不请得起了。

    “小二,把你这的‘招牌菜’那么口味比较重的都来上一份,再来一坛最烈的酒,”复又转向王大春,“王叔,等会若一坛酒不够,那就再让上。”

    王大春听着书瑟的‘豪言壮语’连骨头都要酥了,哪还计较那么多,连声说着,“实在是太客气了,太客气了…”

 第六十二章:先礼后兵(二)

    书瑟本就是比较开朗的性子,一口就道:“王叔,我和您不客气,您也别和我客气了,这些,都是应当的。”

    王大春不说话了,直接看着那已经慢慢走去厨房的小二,盼望着小二快点上菜。

    如果是以前,王大春肯定会怀疑的,可是现在,他知道了人董家一拿就十两给张二辉,现在来请他吃一顿,这是应该的,很应该,好歹他是长辈,在村子里哪家不求着他要牛耕作,到时候董家也是少不了的。

    他却是忘记了自己的‘嘴里’到底‘吐出’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书瑟对着范淮偷偷眨眼,范淮立刻意会,忙说了声去方便,便走开了。

    在等待的时间里,书瑟东扯西拉的和王大春叨唠了很多,直到范淮回来,菜上了。

    王大春一看桌上连接而上的十几道菜,而且还有一壶酒气迷香的酒,早把那什么推脱的词忘在一边了。

    “王叔,您多吃点,这些菜可都是好吃的,虽然辣一点,但你不是就喜欢着口味?”书瑟一手夹菜到王大春的碗中,脸上的笑都要挤出蜜来了。

    看王大春的表情,显然很受用,他本就喜欢吃辣,和着酒,一口辣菜,一口酒,简直是快乐似神仙了。

    这不,不到两刻钟,王大春就开始说起糊涂话来了。

    “我说董大侄女,你那哥哥和弟弟,看上去是个读书人,实际上肯定考不到…”

    “还有你那爹,我都不想说他,一个大老爷们,前次找他上那‘风月居’,他竟然说不去,你说一个鳏夫,不去那里消遣,家里又没个婆娘,那欲火…不不不,我这说多了,和你一个小女孩说这个干什么。”

    “那我和你说说你家那丑丫头,哎呦,那还真是丑,丑得没边了,听说还把我家二丫给吓着好几次呢。”

    接下来的很多,书瑟和范淮都听不下去了,书瑟的一张脸红了青,青了白,又转了红,眼里不知是怒火、羞火,只不过每一次回答她的声音就越发的柔和,脸上笑得越发灿烂。

    王大春这前前后后的糊涂话说了一大堆,把董家一家子批了个遍,还吆喝着书瑟多拿酒,书瑟自然是应了,这一餐,她打算就让它变成是王大春‘最后的晚餐’了。

    范淮本来还有些顾忌,可听着王大春一句又一句的话,心里的恼火早就战胜了那一点点的顾忌,乐得其成不说,还帮着书瑟‘添油加醋’,把王大春‘捧到天边’。

    等到这吃饱喝足,王大春也喝得晕乎乎的了,嘴里却还直叫着要水,书瑟冷哼一声,“辣死你,辣死你…”给王大春嘴里灌的却是酒。

    付账的时候共用了三两三钱,书瑟直咬牙,“范淮,这王大春真会吃,一下就吃掉我那么多钱。”

    范淮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书瑟点头,“也对。”

    两人拾撮着就把喝得烂醉的王大春给扶着出了文轩酒楼,一路上颠颠撞撞的回到了李子村。

    红霞遍天,夕阳西下。

    范淮和书瑟两人扶着王大春就上了山,然后就放到了先前就制定好的位置,书瑟将王大春往哪满是刺针的树窝里一扔,拍了拍已经渐渐消瘦的手,“范大哥,大事告成,我们回去吧。”

    范淮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看着离这树窝才不过一米多点的蜂窝,“书瑟,还真有的,连这个蜂窝都知道。”

    “那是那是,”书瑟罢了罢手,“我以前砍那么多柴可不是打假的。”

    两人下了山,一路谈笑风生,却不知有一人在他们的身后跟了许久,直到两人进了董家的门。

    书香听了他们两的‘报道’,对明天期待万分。

    “范大哥,今天你就回去吧,我看你今天是比干活还累了,还有,不要忘记了和小志二丫说一声王叔自己在半道上回了县城里办事去了,今晚应该不回去了。”书香的眼角不禁扬起,眉眼含笑。

    范淮见她如此,心神微恍,滞了滞身子才反应过来,笑答:“自然是不会忘记的。”

    范淮一走,书瑟的笑收敛了不少,书香诧异,“二姐,怎么啦?王大春这样子了,还不消气?”

    “阿香,你想不想娘?”书瑟现在只要一想到王大春嘴里说的‘鳏夫’这两个字心里就闷得慌,憋着仿佛要透不过气来。

    书香从来没听书瑟提起过本身的娘,这书瑟突然提起,这也太奇怪了。

    还没等书香回答,书瑟叹了口气,有些无力的坐下,“唉,我怎么能这样问你,你都没见过娘,又怎么想呢。”

    书香一时不知道该回什么,但是又觉得应该要说点什么才好,因为这个向来开朗的二姐这个时候的神情真的很复杂,而且还夹带着一种深深的失落。何况,说到这本身的娘,她还是因为本身才去世的。

    “二姐,虽然我没见过娘,可是我们血脉相连,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娘一直都在我的心里,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她的。”

    书香这安慰的话未免有些生硬,可是从来都不曾体验过有母亲的她,嘴里说着娘,一种难以言说的感情在心里转圜着。

    书瑟没去看书香的脸,心中犹如千万只蚂蚁碾过般起了涟漪,头脑里闪过的是那些对子女慈爱的母亲的脸,又闪过小时候被人嘲笑为‘没娘的孩子’的场面,嘴里如黄连般苦涩异常,红着眼涩然问书香道:“阿香,如果爹要娶别的人怎么办?”

 第六十三章:王大春报应,秀才爹回归

    听到书瑟的问话,又看得书瑟那满眼苦涩的眼,书香张了张口,竟连安慰话都说不出来。

    书瑟大大咧咧的性子也有感性的地方,她也有禁忌的话题,比如娘这个话题,比如沈溪迟这个话题。

    “二姐,你说这些作甚,今日你去县城,你每日必做的功课都没完呢,现在看着天色还早,去绕着田地跑个几圈吧,今晚的饭菜就我做了。”书香故作潇洒,生硬的转了话。

    书瑟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苦涩瞬间消散,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意,“也是,过几日爹就要回来了,我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直到书瑟转身出了门,书香眼角下突然就渗出了泪痕。

    她前世是孤儿,今生又是个没娘的孩子,要说对于母亲这个敏感的话,她比书瑟要体验得多,比书瑟心里的涩然、苦痛要多上一层。故作潇洒,其实是把苦痛给埋没在脸上,渗入心尖而已。

    翌日一早,姐妹两的苦涩都已掩藏在心底最深的那处,听着范淮对王大春的描述开怀大笑。

    据说,范淮脸上被蜜蜂蛰得满头是孢不说,就连身上其他露出的皮肤给被蛰咬得遍,他回到家的时候,王婶竟然没能认出他,以为是进屋偷窃的人,拿了扫把就直接往他的头上打去。

    可怜的王大春,旧伤添上新伤,手脚也无力摆动,虽然对王婶大为恼怒,却也提不起力来对王婶实施暴力行为。

    “哼,这叫做什么,这叫做‘以彼之法还治彼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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