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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鸾色天骄 作者:赵羿菱(起点vip2013.7.6完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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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一个真正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明明已经决心要重新生活,却还是念念不忘现代的种种。婆婆的忌日快到了吧,自己不在,还有谁会去扫墓祭奠?他会去吗?希望吧。那场车祸很明显是人为的,虽说平日都是水火不容的相处这,可现下也不就一个项目嘛,她至于下那么重的手吗?呵,还是怕我对她造成威胁吧。一个风流情种怎么可能因为哪个女人停下脚步?她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

    伊伊刚擦完身,就发现那人脸色不对了,忙唤韦钰过来看。

    韦钰见他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伸手一探便被烫了回来。心下暗自琢磨,这卫青的点穴功夫果真到家,不论发冷还是发热,人都烧得嘴唇干裂了也不见醒的。忙灌了一大壶凉白开下去,检查伤口发现又翻出些新血,一着急,洒些郎中给的止血药,便拿出贴身手帕用力按下去,就着手帕重新包扎过,见已无碍后又再给人捂了两床被子,湿布巾轮番换着。

    到了后半夜,那人终于退烧了,伊伊也累得趴在桌子边就睡,韦钰却是出奇的精神。也不知是白天睡得太多了还是前世习惯熬夜,反正毫无睡意。她见伊伊这样坐着都能睡着,有些心疼小家伙,轻轻给她盖上件外套,不愿吵醒她。自己却回到那窗台上坐着发呆。

    “嘶……”一声呻吟划破寂静,两把睫扇动了动,韦钰见了忙跳下窗台,轻蹦到床边,对那人做了个手势:“嘘——”再用眼神指指一旁熟睡的小丫头。看了眼小丫头,再上下打量一番韦钰,那少年终于点点头,左手稍一用力,坐起身子,竟发现自己全身功力都被人封住。诧异再看向韦钰,戒备起来:这女孩也就十二、三岁光景,根本不可能有这么深厚的功力。莫非……

    看见那人布满血丝的目光,动作也不灵光,韦钰笑笑,轻声道:“不是我,是我的同伴做的。”说罢,转身端了一直煨在暖炉的汤药给他,再道:“但你放心,我只是个纯粹救你的人,你不害我,我也绝不会害你。”

    犹疑一瞬,那人便接过药碗一饮而尽。然后又一杯接一杯的喝起水来。整整喝下一大壶水,才罢休。韦钰也不着急,等他把药和水都喝完了,再把器皿都收好放回桌子上。

第一部分:穿越后的尴尬 第十章 我叫“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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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空档,少年好奇的看着韦钰,暗自思绪:这小姑娘也就十二三岁光景,可行为举止却比一个成年人还要稳妥。明明与自己毫不相识,还敢将摆明刺客的自己救回来。莫不是脑子进水了,便是胆识过人,又或者——有利可寻?

    如是想着,少年心中暗暗冷笑,目光扫过屋中摆设,将视线定在一物件的图腾上——皇家驿站?!少年再次诧异望向韦钰:这女孩身份定不简单。小小年纪便能独自出行,身边还带着这般高手,竟能克制住自己全身内力。哼,皇家人物历来就没有背景干净的,刚刚才帮一个太子处理掉另一个王爷,她救我,莫不是也要我帮她杀什么人?

    想到这,少年心头又莫名怜悯起来:这么小的年纪就已经与人结仇,自己是不是该庆幸只是背负了仇恨,而不是生在皇家?

    这厢,韦钰已经放下器皿,重新帮伊伊拉好衣物,走回床边坐下。也不管少年是不是在沉思,对着他笑眯眯的说道:“你的伤没有大碍,大夫说只要你醒了就算没事了。喝几贴药,休息好就成。”

    少年应声看着她,只是听,没有说话。韦钰也不在意,继续软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还是没有说话,将颈脖上挂着的一块玉佩摘下来,递给她。

    “呃,”接过玉佩,韦钰开始有些郁闷,前世也没听说是个闷骚的葫芦啊,怎么到这就变了?看了眼玉佩,是块血玉,两指宽,两指节长,一面雕花,另一面刻了个字。又是小篆,靠……韦钰皱了下眉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递回玉佩给少年:“对不起,我还不识字。”十二岁不识字很正常吧。

    少年并未接过来,只见他眼中闪过一抹诧异,最后说道:“是寒冷的‘寒’。”

    咦?真的吗?!他叫寒?!他真的叫寒!他果然就是叫寒!韦钰眼睛一亮,再也顾不上“矜持”了,飞快看了依旧趴在桌上熟睡的伊伊,抓着他的手压低声线问道:“你也是穿过来的对不对?我一看见你就猜到了!你什么时候穿过来的?你知道怎么穿回去吗?你在哪个国家?你怎么沦落到去做刺客了啊?”

    看着韦钰晶晶亮的目光,少年怔了怔,也忘了要抽回自己的手,过了几秒钟他才僵硬的说道:“你认错人了。”

    神马?认错了?!怎么可能认错呢?那模样都火遍亚洲了,就是化成灰也不可能认错!韦钰眨眨眼睛,有些纠结的试探道:“电影、电视、电脑?

    ……飞机、火箭、坐便器?!”

    说完她定定的看着少年,就怕错过他任何一个可疑表情。结果人家从惊奇到迷惑,从迷惑到茫然,就是没有她想看到的任何一种神色。

    倒是少年被她看得有些不耐了,心里暗自琢磨着这大小姐是不是人参鸡汤喝多了,脑子有些毛病。他抽出仍然被她握着的手,干脆移开视线,只说到:“你的恩我记着,将来你要杀谁,拿这块玉佩到雪衣族找我便是。”

    杀人?我要杀谁啊?为什么要杀人?韦钰莫明顺着他的话想到:呵呵,真好笑:“就算杀人也不找你这样的愣头青啊!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能捡回条命就很不错了。”

    她终于放弃了,边说着,还将手中玉佩扔回给他,自己又无精打采的走回窗台去趴着,望着月亮继续叹气。原以为能在这世上找到个知音之类,就算回不去也能有个共同语言的不是?结果这如意算盘打错了,此寒非彼寒,人家真的只是长得像而已。早知如此,还真不如让卫青扔一边就算了,莫名捡个大包袱回来,巴巴的伺候半天。

    回头想想自己刚才一骨碌说出的话又不觉有些好笑,飞机、火箭干嘛非跟坐便器粘一块?真正九不搭八。

    叫寒的少年紧紧拽着那贴身、象征自己身份的玉佩,原本布满血丝的眼眶现在更是燃着熊熊怒火。他按着胸前伤口下了床,激动的走到韦钰面前抓着她的手腕说道:“你居然瞧不起我?!你可知道这玉佩代表了什么?”

    “哎哟……”韦钰被他突如其来的力道握得生疼,瞪着少年,不悦道:“我管它代表什么,但你要是再弄疼我这弱小女子,我就真的看不起你了。”

    “你!”傻小子气得浑身发抖,甩开她的手,一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又一次从上到下打量这小女孩,忽而被她腰间一块玉牌吸引住,讶到:“你就是花安国的钰公主?”

    韦钰一惊,顺着他的视线浑身上下摸着看着,“虾?哪里哪里?你看哪里?”这到底是哪暴露了身份?一口一个准,她才出来一天而已,有那么出名吗?

    “堂堂花安国钰公主,十二岁的人了,居然连字都不识。”少年莫名的看了韦钰半响,伸手指了指她腰间玉牌,才嘲笑道:“哼,也不知你那做大祭司的娘是使了什么手段,竟将雪域国大太子俘虏到门下。”

    神马?!神马太子?!闵睿的冰玉?他是雪域国太子?还是大的那个?!

    脑中浮现出那个温文儒雅的身影,韦钰激动的从腰间摘下冰玉牌,惊奇的翻来覆去看着。原来那冰玉有半个巴掌大,揣哪哪不方便,就干脆让伊伊今日在路上编了个穗子,随身挂着。谁知被这寒……叫寒……小寒,对,谁知被这小寒见了敲自己一脑袋。

    闵睿,他居然是一国太子?!那他跟自己不是成了两国联姻?而且他身为太子还愿意委身做她的夫侍……哼哼,是该问她亲爱的娘亲到底是使了什么手段,居然可以拿下这样一号人物。韦钰柔柔发胀的太阳穴,这世上的法制她还不是很懂,更何况每个国家还有自己的一套法则。还有石砺和离幽到底又是什么身份?这将来要怎么才能顺利打发掉他们?

    想了想,她举起玉牌肃颜疑问道:“你怎么认得这面玉牌?”

第一部分:穿越后的尴尬 第十一章 我是雪衣族人

    小寒轻蔑的看了韦钰一眼,骄傲道:“我是雪衣族人。”

    真是废话……

    看着眼前幼稚的青头小子,韦钰无奈,但终是耐着性子继续问道:“可以告诉我,你们雪衣族都是做什么的吗?”

    “你连雪衣族都不知道,凭什么看不起我?”说着,小寒心中那蠢蠢欲动的火苗又窜了上来。

    对着这个自尊心过分膨胀,声音还依旧破锣的青头小子,韦钰实在无语了。头痛的看了他两秒钟,终于轻叹口气,说道:“你拿好这令牌,再把这套衣服换上,好好休息,不准出这院子。我们会在这城中逗留几天,到时候你跟我们一起出城,再各自分道扬镳吧。”说罢,韦钰自行走到临时铺的床,倒头就睡,再懒得跟他废话。耗了这么久可总算是困了。

    这厢小寒无论有多纠结,也只得瞪着那横在他面前的人儿自我郁闷。

    良久,觉得头有些晕了才又回到床上躺下来,细想着今晚刺杀时的情景,冷静自己。

    这次行动确实丢人,虽然人家武功高过自己不假,也亦是自己太疏忽大意了,才会让对方有机可乘。那双比自己还要阴冷的眼眸,他是这辈子也会记得……回去后定要好好问问爹,他究竟是什么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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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早上,小寒醒来时发现屋内已无一人,昨晚遍地狼藉也早收拾妥当,床边放着那套常人百姓衣物和一块檀木令牌,桌上放着一碗盖着的汤药,还有换洗伤口用具和药瓶,梳洗架上还备着干净清水、布巾。许是点他穴道的人功力够深,也许是那些药物够力道,反正十年来他第一次睡了个好觉。昨晚若是有人要害他于非命,也就是愿不愿意下手的问题了。他笑着轻轻活动下筋骨,内力已恢复。

    十年了,六岁第一次杀人,十年,他已经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命葬送在自己手上。冰冷的个性可不是一、两天形成的。他的暗杀术就连身为族长的爹也自愧不如。之所以自尊心膨胀还有个重要原因:

    他第一次失手,就在昨晚。

    再次活动下筋骨,起身梳洗。拆开绷带欲换药,发现昨日流血不止的伤口已经好上许多,甚至开始结痂。不惜用好药,呵,这钰公主怕是想快点打发自己去吧。他也想走,昨晚城中闹得这般大,族人怕是已经知道消息,爹一着急,定会派人前来救援,若是进城,那族人恐会落入那人圈套,届时便不是自己一个人的问题,刺杀皇族人,处理不好,全族都可能面临灾难。他可不能成为这千古罪人,还是把玉佩给她,跟她告别吧。

    如此决定下来,小寒迅速整理妥当,并将破衣物和旧绷带蜷成一团,扔进火盆,无意间被那团脏乱中一个“钰”字吸引住,咦?绷带上也要标记?疑问间,他俯身挑起那染了血色的金钰:原来是一块方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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