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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清穿之坑死顺治爷+番外 作者:弦外听雨(晋江2014.3.7完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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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儿襄亲王和万岁爷轻声谈论着什么,单御医深知宫中生存规则,他祖辈都是宫中御医,这份求生手艺是祖辈传承下来的,清朝入关之前,他祖上效力于前朝皇宫,那时候可没少牵扯上后宫里的龌龊事儿,可人处在那阶段没得选择,不同流合污便瞬息丢命。祖上的警言是经过教训一代代传下来的,即不听少言勿贪。
  
  单御医心里一直叫苦不迭,皇上与襄亲王的话他可不想听,无奈那话碴儿轻飘飘的直往耳朵里灌,他也没得选择。
  
  心里一急动作就沉不住,他想着快些完事儿赶紧走,一不小心手力就稍重,董鄂氏疼的开始哼哼了,另边儿谈话声戛然而止。他自知理亏,连连告了罪继续上药。
  
  顺治与博果尔谈论的无非是怎么把董鄂乌兰弄出宫的问题,二人统一觉得,此事不易声扬,可如今大难题是董鄂乌兰自己个儿不愿走,除非把人给敲晕了拾掇出去,毕竟董鄂乌兰心不甘情不愿的,这一路上指不定怎么哭喊不是?
  
  把人给敲晕这一提议是咱万岁爷随口一提的,博果尔好歹心善,看着董鄂乌兰黑溜溜泛着迷蒙的眼神不大狠得了心肠,遂比较犹豫。
  
  单御医本来对几人关系颇为不解,传言是一遭,可亲眼目睹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就现下瞅着万岁爷像是巴不得快把董鄂氏给撵走,可前头襄亲王未进宫时,孤男寡女处着又是咋一回事儿?
  
  本来他不想多言说什么,可秉着良好的医德,他一狠心,还是轻声说了一句,毕竟董鄂氏似乎失忆了,再一敲打下去人傻了怎么办?不过他倒是不敢直接这么说出口,就比较婉转的提了一提。
  
  果然,襄亲王立马就悟了,他紧紧拧着眉,眸露纠结。
  
  最后,董鄂乌兰顺心的留在了宫中。
  
  她额头已经擦完了药,还有点疼,但心底着实是高兴儿。她瞧着博果尔离去,顺治一脸乌云密布的样儿,直接钻进被窝里头滚了个圈儿,“噗呲噗呲”笑了几声,得,怎么着她也吐槽过小说电视剧里的无数狗血桥段好么,哼小样儿们!跟她斗?
  
  近水楼台的好处是顺治把她藏在西间的一间厢房里,不敢用其他宫女儿伺候,就拨了来顺和还摸不清头绪的水琤。
  
  董鄂乌兰不敢露出马脚,自然是所有人都装作不认识,反正就算顺治怀疑怎么着,她偏不承认,能奈她何?
  
  不过她想得虽然美好,但显然估计错了顺治的爱心。她演戏演得辛苦,又叫又哭还得上蹿下跳,除了使心计之外咱还得浪费体力。遂博果尔离开后,顺治紧跟着走时她也没使性子留他,因为董鄂乌兰觉着自己该好生困个觉,次日醒来,作战正式开始。
  
  次日,水琤老早出了趟宫,收拾了些福晋的衣赏,回宫时董鄂乌兰已经用完了早膳,她便立即冲泡一盅花茶递了过来。
  
  董鄂乌兰抿了一口,味道还是和之前一样,有股淡淡的清香萦绕飘拂,估摸着是水琤从王府里带到宫里头的。
  
  她差点脱口而出夸赞水琤手艺依旧一样的好,幸在转而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一个失忆的人,所有事情都不能按着常规路子来,她瞧着来顺一脸抑郁的立在她身后边儿,仿佛满腔壮志不得其用的憋屈才子,整个人像条离了水的鱼儿。
  
  讪讪触了触鼻头,董鄂乌兰也觉着伺候惯了万岁爷的人放在她身边儿确实屈才,于是她决定让来顺一展才华。
  
  亮嗓作了准备,她就凑到来顺边儿上开始哭,顺治不来探望她,那就哭到他来呗!
  
  这一哭直哭得来顺身子抖了三抖,他苦着脸抬头,恨不得也跟着掉起金豆子来,他在一干奴才面前儿总归还是有几分威严的,可如今倒好,竟落得如此下场来。襄亲王福晋一直哭,哭得他脑子嗡嗡作响,怎么劝都无济于事,非得万岁爷亲自来哄着陪着。
  
  来顺儿不喜这位福晋,也真心不待见万岁爷上这儿来,存心的不想去通报,可他却没料到襄亲王福晋哭功实在了不得,她中间哭的打了个璇儿,一下停了,他还来不及乐,就见福晋自己灌了两嘴搁凉的花茶,继续哭!
  
  最后真想不着法子,这人哭坏了他上哪儿给襄亲王赔人去,也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书房禀了这茬儿。
  
  却没料到,襄亲王也是在的,他言辞不敢太肆意,就如实把情况给捋了一遍简单说了。
  
  后头襄亲王匆匆去了,但顺治却没动作,他脸色不大好,来顺留了个心眼,见万岁爷怔怔望着窗外,不知在遥想着什么。来顺习惯性的搓了搓手,料想摸约万岁爷又忆起先皇后了罢!
  
  自来顺儿离开暖阁后,董鄂乌兰就抽抽噎噎的低了音量,身后门扉一敞,她扭回头,却不料来者居然是博果尔,她一时继续哭也不是停也不是,倒是博果尔拉了她分坐在小圆桌儿两端,一脸痴情的凝望着她,微红着眼眶与她慢慢聊一些他们曾经的往事。
  
  可是,那不是她的记忆,是真正的董鄂乌兰的。
  
  所以就算博果尔讲的动情,她听着无论有多动容,但还是无法感同身受。
  
  水琤站在屋外,隐隐约约能听到里面王爷清朗的声音,春光温暖微风柔情,那一句句轻言细语飘飘滑入耳际,连她都觉得好生感动。但以前的福晋就算明了也不当一回事儿,现在的福晋更是不会理解,所以究竟是谁的错?为何王爷还要心心念念着一个以前心里没他未来更不会有他的人?
  
  太阳渐上正中,水琤眯着眼仰头看去,光线太过灿烂耀眼,她忽的阖上眼,长长睫毛像把小扇子,呼呼的覆在眼睑处,双拳紧握,襄亲王温和的声线依旧缓缓弥漫在耳畔,其实她一直都很迷惘,可是此刻好像一下子积攒了足够多的勇气。
  
  福晋根本配不上王爷,不是么?
  
  水琤蓦地睁开双目,垂首着地面,默然无声。
  
  “乌兰,方才讲的画面你真的一丝也记不起么?”看着面前女子细白的容颜,她杏眼朦胧,却自始至终垂眸盯着茶杯上浮着的花瓣,面无表情。
  
  博果尔痛心疾首,却不忍责难与她。难以启齿的是,这次意外他竟并不觉得难受,以前的董鄂乌兰看似柔顺,骨子里却倔强极了,如今她不再记得旧事,是不是证明他又有了新的机会?
  
  “不记得也不碍事儿。”握住她搭在桌面上儿的手,博果尔笑道,“时间还很长很长,我们可以把以前的事情全部温习一遍。”
  
  他笑得特别开心,如释重负一般。董鄂乌兰觉得那种笑容太烫,猛然收回被他握住的手,她喃喃道,“我想休息。”
  
  博果尔离去之时,正好看见水琤立在左侧纹花红柱旁,不知望着哪里。他唤了一声“水琤”,只见她双肩一僵,缓缓转过身子,大大的眸子瞅着他,半晌似才回神,连连低眸请安行礼。
  
  她的反常博果尔并未放在眼里。细心交待她如何照顾福晋后,他才笑着道了句“辛苦你了”,尔后径直离去。
  
  而水琤则默默注目着他的背影,直至化成一个小点,再也看不见……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三封信(一)
  单御医是最近几日里董鄂乌兰见得最多的人,其实说真的,失忆这回事儿单御医这半辈子真没见过,往上数曾经倒有一位祖上先人存有些许记录,他在自家医药书堂格子柜里倒腾半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寻得那本书册,可翻开来看,所记录也不过寥寥数笔,最终他那位祖上也没能治好后宫里的那位嫔妃。
  
  这话传到董鄂乌兰耳畔时,她面儿上不露声色,心底却微微咋舌,单御医那祖上只怕也是遇上个穿越的冒牌货吧?得,今儿个也轮着他遇着了!
  
  顺治依旧对她不怎么上心,董鄂乌兰躲在这殿里差不离五六天了,跟禁足一个意思,迈不出门槛。她不大乐意,吵闹几番最后有了点改善,晚上还能披上连帽披风出去溜溜弯儿。
  
  白日里顺治少见,夜里倒能一起提着宫灯走走,估计也有点掩人耳目的意思,夜半三更能和顺治散心的女人多半就是后宫那个妃子,若有人瞧见也不至于露了馅儿。
  
  董鄂乌兰知道失忆这理由用不长久,顶多能撑个半月吧,她偶尔也会纠结,到底要不要跟顺治说她不是娜木钟也不是董鄂氏呢?可他一定会以为她失忆之后变成了个疯子吧!
  
  手里提着个六角山水宫灯,在顺治的不满下,董鄂乌兰没能继续佯装烂漫的摇来晃去,很矜持的提的稳稳的。他们穿过一座拱桥,慢慢走到湖的另一边儿去,天上悬着万颗星点,白月当中,倾斜了一地柔和光芒。
  
  二人一直没什么话讲,顺治思索着今日早朝上还未处理的棘手事儿,冷不丁左边袖子边儿被轻轻扯了一下,他拧着眉懒得扭头,直接一甩手避开,可那只爪子甚是捣乱的扯来扯去,他怒目一扫,还来不及训个两三句,却听得她脆生生道,“嘿,你喜欢我吗?”
  
  不经意撞进她的眸子里,月光嵌进了眼睛,像是黑夜中的精灵,如此耀眼。顺治一怔,突然觉得这句话好像真的好生熟悉,是不是曾经也有人一遍又一遍,那么不知疲倦的问过他呢?
  
  时至七日后,董鄂乌兰趁水琤去取她的汤药,默默展开檀木桌儿上宣纸笔墨,她觉得最近一段儿时间,顺治对她倒是比之前亲近了那么一丢丢。究其缘由,无非是她故意露出几分以前娜木钟的性子来,再偶尔说两句似曾相识的话。这一出虽说使得不大上得了台面,却是最有效的法子,指不定哪天月夜朦胧下,顺治一下子晕了头真说了那三字儿呢?
  
  可谁都说不准她何时能够回得去现代,所以有些东西还是提前妥帖备好,而且,她想跟顺治作一个道别,真正意义上的道别……
  
  待她离去后,时空相隔,绝无再见之日,有些事情,总归还是不留遗憾得好。她想给顺治写三封信,一封用娜木钟的名义,其二用董鄂氏的,最后一封信便是真正的她了罢!
  
  窗扉微掩,半启半合,有轻微暖风拂进来撩起纸片儿,董鄂乌兰拾了白玉镇纸压在上端儿,略微思索,笔尖沾墨慢慢书写起来。
  
  她只来得及写完一封,水琤就捧了黑乎乎的汤药进来,董鄂乌兰霎时愁眉苦脸,这装失忆是简单,可喝药这茬儿就忒折磨人了,摁着鼻子爽快的全部咽下去,她赶紧的从一旁碟子里捡了颗水晶蜜枣放进嘴里,那股苦涩味儿才被冲淡了许多。
  
  来顺今儿个倒没来伺候她,许是见她近几日老实得很,又偷摸摸的溜回去服侍顺治了。董鄂乌兰没什么意见,反正还有水琤在呢。
  
  水琤是略识字的,方才她进门时,董鄂乌兰就把写完的那封信压在一本书册之下,免得被她给发现不妥。
  
  董鄂乌兰想把信全部写完,便令水琤守到外头去,或许是水琤这些时日摸清楚了失忆的董鄂乌兰的脾性,爽利的道了句“若有事儿福晋唤奴婢即可”,便出去了,还顺带扯上了雕花木门。
  
  日光静好,绿木清爽,水琤笔直的站在门外,往远处扬脖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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