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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美人有毒:妖孽殿下,别太坏 作者:一根茅草(腾讯2013-01-30完结)-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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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的剑向着廉初歌的胸口射/去。
  箭矢没入。
  廉初歌放佛看到了在北云的帝国学院时,大鸟说那首醒幡有问题,她还言之凿凿地对着他说的那句“这世上谁都有可能负我,独独她不会。”
  她放佛又看到了,在清河镇的茶肆里,那个妇人抱着一岁的她,那句慈爱的“娘有小初歌,就是圣宫对娘的最大恩赐了。娘怕奢求太多,会折福。”
  她听到了帝国学院时,离银对她说的那句“小廉廉,我不会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她想起了那个温暖如歌的男子,那个晚灯节上,他替她插上发簪时的那种柔情,想起了在客栈里,南驰曦的那句等我。
  也想起了那个小小的人儿,奶声奶气,却又异常霸道地对她说着“廉初歌,我说了,从前以后,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想起了他唇角的那抹牡丹般的笑。
  箭矢穿过。
  梵天一出,直接诛心。
  廉初歌看着眼前的锦雀,凄凄地笑了,里面有迷茫,有绝望,更多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呆愣。
  然后“噗”的一声,喷了一大口鲜血。
  染红了脚下的大地,也染红了曾经的记忆。
  梵天诛不了我的心,是我自己的自以为是诛了自己的心。
  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廉初歌闭眼前,流下一滴液体,便倒在了地上。
  旁边站着的柳文泽见状,忙吩咐:“快,快,把她锁到断魂崖上!”
  锦雀走了过去,踌躇了一下,还是开口了:“主上,怎么还要到断魂崖?不是已经诛心成功了……”
  柳文泽摇摇头:“还不行,你没看到梵天穿过的时候,她的眼睛虽然带着迷蒙,却还是很清明。必须到断魂崖上,彻底断魂。”
  “主上,只是要与墨睰圣子进行双/修之礼便可,为何要如此的彻底摧/毁她的神智……”
  “不摧毁她的神智,她不可能答应和墨睰行双/修之礼的,一万年前的那一次为“寒宿”注入的灵气因为不纯,这几千年来,不断的出现问题,所以这次必须要万无一失!”
  锦雀还是哀求着:“主上……”
  柳文泽抬手拍了下她的肩膀:“我知道你心疼她!可是,连瑶儿也能为了大义,而舍弃亲情,你就别再想太多了。”
  “可……”
  “你要是心疼她,那她从断魂崖回来后,你好好照顾她便行了,其他的话就别说了!‘寒宿’这段时间已经是越来越不稳定了,我们必须尽快让墨睰和初歌行双/修之礼!”
  说着,便不再理会旁边一脸哀色的锦雀,摇着头,走了开去。
  锦雀看着地上的那一滩血迹,看到廉初歌晕倒前的那一个迷离的眼神,她便觉得心酸难忍。
  廉初歌的心智太坚定了,不摧毁她心中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是不会轻易就被控制的。
  她摇着头,对着那摊血迹织术,一抹,那摊血迹消失不见,不一会儿,锦雀也消失在这片空地里。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6)

  【刃藏影,划破心间;泪辉散,裂碎旧时。】
  偌大的空地,只剩下一颗细小的小小水滴,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不一会儿,那颗小水滴消失。
  圣宫,断魂崖。
  一张玉白的大床/上,躺着一身穿素色衣衫的女子,她的上方,被一层层莹白的光亮所围绕着。
  而女子,则是眉头紧皱,放佛在死死的抵受着什么似的,大床旁边三三两两的站着几人,不停地织术,向着大床的上空不停地输着灵术。
  床/上的女子,眉头皱得更深了,额上不停有汗珠溢出,放佛坠入了噩梦般。
  “情况怎样了?”
  “回主上,她残留的神智还在做着顽强的抵抗,不过相信不过十日,便能彻底的控制。”
  “嗯,那便好。她有亡灵之主的魂魄护魂,本身抵抗也严重,切忌大意了,多加些人手时刻为断魂墙补充灵气。”
  “是,主上!”
  昔璃宫。
  “睰,那我以后怎么办?你会不会不要我呢”一女子依偎在男子的胸膛,玉指在男子手上打着圈圈,撅着小嘴。
  “丝儿,怎会不要你呢!娶她也只是因为她是命定圣女,放心,不会冷了你的。”男子一手搂着女子的腰肢,另一手抬起女子的脸,对着女子撅起的红唇亲了下去。
  “可你娶了她呢,我怎么办呢……”
  “小妖精,我看你都忘记了,和我拜堂的人是你,和我洞房的人也是你,可别忘记了!”男子捏着女子的下巴,轻/佻地说着。
  “可拜堂的也是她的摸样嘛!”女子说着,转过身,有点小赌气地不理男子。
  男子一个翻身,落到女子的眼前,把女子重新搂在怀里:“我的好丝儿,你就别和我生闷气了。我这些天为了她,可忙得焦头烂额了!等我把事情给弄好了,保准给你一个正式的名分!”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呢!”男人对着女人的唇印上一吻。
  “睰,为何一定要和她呢!我听说一万年前,绯烟圣女和幽草圣子都没行双/修之礼,是由……”
  “别听人胡说八道的!哪有这样的事。”男子却一改先前的柔情,突然冷漠地打断了那个女子的说话。
  女子的眼神路过一丝的嫉妒,转而纤细的手又一次的揽上男子的颈项,柔软的腰肢紧贴着男子的腰身,胸前的柔软磨蹭着男子的胸膛。
  开口便是酥/酥/软/软的:“睰,人家也是听说的嘛,别生气呐,人家这样还不是爱你……”
  男子被女子蹭出一腔欲/火,也没回答女子的话。
  直接一个翻身把女子压下,身下响起女子娇笑的喘/息/声。
  顿时,一室的旖旎。
  圣宫,断魂崖。
  楚幕和楚风等人,看着眼前出现的女子,有点踌躇了,她怎么进来了呢?
  断魂崖作为禁/地,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
  如今更加,处于紧急时期,防守更是严密,她怎么可以进来?
  楚幕走上前,挡住了前面的陈丝丝继续前进:“这里没有宫主的令牌,谁也不许进!”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7)

  陈丝丝看着白玉床/上躺着的廉初歌,眼里闪过一阵嫉妒。
  她抬眸看着眼前的楚幕,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递给楚幕。
  “这是古墨睰圣子的贴身令牌。你看一下。如今他有要事在身,无法抽空,便派我来看一下初歌圣女的情况如何!”
  说完打算越过楚幕,要往里走的时候,又被楚幕抬手阻拦了:“宫主交代过,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圣女,请丝丝使臣回去禀告墨睰圣子,圣女一切正常,切勿过于忧心!”
  陈丝丝不曾想到他千辛万苦偷来的令牌,以为可以进入,不想最后还是被阻挠了。
  她抬手打断楚幕的阻挠,一身的冷傲:“楚幕使臣,你这样说,分明是不将我昔璃宫放在眼里!”
  “你休得在这里混淆视听!宫主有令,闲杂人等,不懂靠近锁魂台,请回!”
  陈丝丝好不容易才偷得古墨睰的贴身令牌,错过这一次的机会,她下次哪怕想进去圣宫断魂崖的外围都难了!
  她与古墨睰自小认识,三年前便成为他的女人。
  如今平白让一个横空出世的圣女,来抢她盼了多年的主母位置,她怎肯罢休!
  古墨睰她要,主母的位置她也要,所有与她相争的人,她都不会放过!
  “那楚幕使臣便是说,我们昔璃宫的墨睰圣子也是闲杂人等咯!”女子挑眉,以一种挑衅的目光看着眼前的楚幕。
  “是与不是,我相信墨睰圣子他自有定夺,现在请丝丝使者出去,锁魂台附近都要保持气流的平稳和干净。如若你再在这里纠缠不清,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陈丝丝想不到楚幕会如此不念情面的逐人,一个气滞!
  楚幕摊开右手,示意前方闻声而来的使臣让开一条道,转头对着陈丝丝:“丝丝使臣,请回!”
  “哼!”陈丝丝看着楚幕,冷哼一声,佛手转身便走。
  楚幕看着走远了的陈丝丝,才转身,再一次对着锁魂台的上空,不停注入新的灵气,以确保锁魂的效果。
  那边的楚幕还在不停地为锁魂台注入灵气的时候,却不料陈丝丝会佯装离去,却突然返回,还织术打断了他的灵气注入。
  并且还往锁魂台注入其他的灵气。
  他转身与陈丝丝对抗的时候,却不想一直躺着的廉初歌却起来了。
  廉初歌看着眼前对打的人,浮于半空,一袭素白的衣裳,衬上唇角的那抹冷笑,宛若从九州幽冥出来般的冰冷。
  她俯视着身下的人,双手织术,抬手向着旁边的那张锁魂台一劈,锁魂台从中间断裂而开。
  那边的楚幕本正和陈丝丝在互相打斗着,听到断裂的声音,转头一看,看到那张断裂的锁魂台,一阵的慌乱惊呼。
  楚幕抬眸看着浮于上空的廉初歌,制出梵天,其他几人连忙上前补充着灵气。
  廉初歌看着那把透明的梵天,伸手对着那把梵天一吸,下面的几人不断融合着灵术,抵挡着廉初歌逼人而来的气势。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8)

  廉初歌嘲弄地看着这些做着无所谓功夫的人,对着梵天用力一吸,梵天被移到她的面前。
  “呵,这便是传说中的梵天了吧,梵天一出,直接诛心呢!”语气是少有的轻柔。
  廉初歌制起左手,运起体内的灵术,对着梵天,对着中间劈去。那把透明的梵天,瞬间从中间一分为二。
  廉初歌反手卷起那被分成两半的梵天,向着下面的几人疾速打去,唇角一片的妖艳,“既是梵天诛心,那便都给我贡献出你们的心脏吧!”
  断裂而开的梵天,被廉初歌用灵术控制,迅速向着地上楚幕等人疾速飞去。
  闻讯赶来的人,梵天一过,皆被诛心。
  “快,快通知宫主,情况有变!圣女醒来,不受控制!众多弟子被断开的梵天诛心!快!”楚幕带人赶紧维持着混乱的秩序,楚风则带着另外的灵术高强者不停地帮着那些被诛心的人织术疗伤。
  那个偷令牌而闯进来的陈丝丝则呆愣地站在那里,她不是想这样的,她只是想破坏这个锁魂仪式,不是想圣宫的子弟受伤的。
  不是她,不是她,真的不是她……
  场景转换,离人之地。
  暗黑铺满了大地,周围一片阴霾笼罩着,前方的十级阶梯上,搭着一个规模巨大的棚架。
  棚架上挂满了血红的绸缎和画着一个个鬼面狼獠的彩画。
  正中央的是一个绘着看不清是什么图案的四足大鼎,上面燃着一根长约两米的香。
  大鼎的两边,各放着一个绘着一身二头的黑龙图案的三足小鼎,上面各燃着两根长约一米的香。
  中央的四足大鼎前方则有一个副鼎,副鼎两边顶耳旁,燃着两根蜡红的烛火,中间则是放着一个浑身泛着黑光的婴儿。
  阶梯下,铺着一张似是浸着血红液体的毯子,放佛人只要一踏上去,便能踩出汁液般的水/润,而毯子的两端,站满了满脸狂热的人群。
  他们的脸上,带着痴迷的笑,似乎都在隐隐期待着什么,皆双眼通红地看着前方的棚架,嘴角泛出的是一种嗜血的暴/虐。
  两端人群的最下端,站着几个身穿黑袍的人。
  “快,准备好了没?”其中一个带着帏帽的人问着旁边的另外几个黑衣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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