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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溺宠闲妻.军宠闲妻 作者:云水烟(潇湘vip2014-08-26正文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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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凝脸色突然黯淡,华子昂以为她想到自己的弟弟,情不自禁的伸手揉揉她的头,“我会注意的,吃饭吧。”

    “嗯。”

    若问长孙凝哪样本领最差,恐怕没几人知道,因为她从不把缺点曝露于人前。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酒量烂到三岁小孩子都嘲笑的程度。一杯啤酒就醉的人,今天楞是陪华子昂喝了一杯二十年窖藏的白酒,结果可想而知。

    “老公,我…真的没…没有坏目的…你相信我…好不好?秘密…秘密是我上…辈子就…就知道的……。”把长孙凝放到床上,她就一直无意识的自己喃喃自语,有些听得清,有些听不清。“老公…我不会…伤害你…不会……。”

    上辈子?果然是喝醉了,就算真有生死轮回,谁又能记得上辈子的事。华子昂摇摇头,关灯出去。好在长孙凝酒德还算不错,只是说说糊话,半道华子昂来看几回,才安心去旁边客房睡觉。

    第二天,已经是过年前一天,华子昂早起熬了五谷粥。当然,还给某人准备了解酒汤。不能喝还喝,明明叮嘱自己注意身体,她却不爱惜。

    饱餐过早饭之后,长孙凝必须得启程,不由有些伤感。她可以赖着华子昂,却不能赖到他家里去,现在还不是时候,况且她答应长孙凝照顾她家人,不能丢下他们。

    她家所在的村子叫永安村,隶属地级市富华市辖下的杨乐县,而X市是L省的省会城市。不过,由X市到杨乐县的直线距离不算远,大约三个多小时的车程。从杨乐县到永安村平时一个小时不用,下雪路况不好,恐怕要多费些时间。

    “老公,等我回来你是不是就要回部队了?”长孙凝拉着华子昂的手不依依不舍,这个男人是她认定的,她已经付出了真心。

    “看情况吧。”这就是军人的无奈,永远无法给家人准确的承诺,随时有命令,他随时就得出发。“钥匙你拿着,开学想过来还可以过来。”虽然一直没正面响应长孙凝的纠缠,但他心里好像已经开始习惯了。“你手可以吗?”想了想,华子昂语带关切问道。

    “OK的,开车一只手就够,你记得要注意身体。”长孙凝摆摆手,坐到车上,驾照华子昂已经连夜叫人弄好送来了。“拜拜,老公记得想我。”长孙凝留下一张灿烂的笑颜,启动车子,缓缓关上车窗,离去。

    黑色的奔驰消失在车流中,华子昂在原地站了很久,眼神暗下,心思深沉。他没有说,其实他的部队驻地,就在她家后面乌兰山的另一面。

 011、上门逼债

    今年的冬天格外寒冷,大雪下了一场又一场,积雪难化。放眼望去,白茫茫,寻不着边际,把大地捂了个严严实实。

    大北风呼啸,风刃宛若镰刀,吹在脸上生疼,就连光秃的树丫仿佛也承受不了,吱吱嘎嘎。

    离开X市区,路面状况就越来越糟糕,还好长孙凝驾驶技术高超,倒没耽误多少时间,顺利到达杨乐县。到最大的加油站加满油,又买些过年的吃食,便继续赶路。

    其实,她早知道车上有个小东西在工作,根本没打算理会,也当不知道,反正她身家清白,经得住考验。她也不怪华子昂,因为就算他不这么做,她要想嫁给他,他的身份摆在那儿,她也得过政审那一关。

    杨乐县通往永安村的路几乎都被冰雪覆盖,长孙凝一路都在玩漂移,惊险又刺激,过足了瘾。下午两点左右,终于到了永安村外,没有进村,凭着记忆的路线一路往北开。

    大山脚下,沟崖上有个黑洞,那就是她的家吗?

    破败篱笆围起来的空地,算是院子,除几样简单农具再无其它东西,窑洞口挂着几串干的红辣椒,随风摇摆,显得很突兀,窑洞顶上垂着积雪融化结成的冰锥,大北风中,不堪负重,偶尔会掉下来,摔碎。

    长孙凝有些不敢相信记忆里的信息,即便她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还是想吐槽。尼玛,老天,你妹的!你能再找出个比这穷的不,二十一世纪了,不是二世纪。好歹给她一间茅屋挡风遮雨,窑洞,够自然,够环保,够田园,尼玛当她是山顶洞人啊!

    太穷了!

    长孙凝好不容易平静下心态,下车。

    等等,窑洞前面的空地上,一道瘦弱的女人身影,跟地上与自己四五分相似的面孔与记忆中的影像重合,剩下三人是谁?以前长孙凝没这段记忆。

    “死了没有,老子可没时间跟你们耗。今儿大年三十儿,老子收了钱赶着去打酒下菜。”

    长孙凝看过去,眼神如刀,凤眸泛着浓浓杀气。面前三名大汉,说话的略瘦,鹰勾鼻子,三角眼,蛤蟆嘴,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身上的皮袄倒是十分讲究,值些钱。手里拎着根长一米,成人胳膊粗的榆木棍子,冲下的那头有块突起,沾着血,跟长孙默额头伤口吻合。他左边人一八零身高,汉奸头,虎背熊腰,满脸横肉,像金三胖那样。右边人稍矮,五官端正,三人中最帅的一个,秃头,带着狗皮帽子,冷眼看两人就是狗仗人势,欺软怕硬的打手。

    “怎么回事?”长孙凝上前,赶忙检查长孙默额头的伤,“小默,痛不痛?”

    “不痛!皮外伤。姐,你终于回来了,我跟妈都担心死了。”他们是龙凤胎,自小就感情非常好,小时候长孙凝总是背着长孙默去这去那,带他上学,一直把他带出深山,认识外面的世界。其实,以前的长孙凝也是十分坚韧的女孩儿,见到长孙默,这些记忆都慢慢清晰。

    “小凝,你咋才回来呢,急死妈了,这手怎么了?”长孙淑雅忙着凑上来。

    “妈,没事,搬东西不小心扭到了。我们稍后再说,他们是谁,来干什么?”

    长孙默偷偷告诉她,三角眼男人叫黄世良,是个地痞流氓,旁边那两人是他的跟班。黄世良家祖上殷实,有点小钱,正因如此,一年前闹旱灾,长孙凝的母亲跟他借了两千元高利贷。利滚利,已经有三千多块欠款,今儿个债主上门讨债。

    “怎么,都哑巴啦,快点还钱!”

    “黄大爷,您就宽限些时日吧,眼下咱们是真没钱,您就宽容宽容,求求您了。”长孙淑雅声音颤抖,苦苦哀求。脸上难为情,欠钱不是光彩的事儿,这深冬腊月能卖的粮食早卖了,实在凑不出钱来还债。

    黄世良是谁?他是有名的流氓无赖,岂会吃这套,他的良心早叫野狗吃了。他就是个变态,看着别人在他面前匍匐乞求,心里就越兴奋。

    “少他娘的废话,还不上钱当初你借什么钱,就为你那没用的残废儿子,要是老子干脆一头撞死,省得连累别人跟着吃苦受罪。”黄世良嘴里骂着,手指着一直跪在地上的长孙默。“臭寡妇,少跟老子我叽歪,还钱!”

    “黄大爷,现在真没钱。”

    “你们什么时候有钱过。”黄仁良话里的讽刺毫不掩饰,他就是故意年根儿上门逼债,这才够刺激够爽。“没钱!?没钱就拿你这个女儿抵债。”黄世良是有名的混混,以前就认识长孙凝,没想到她出落得这么漂亮,便起了歪心思。

    “不行。”瘦弱的长孙淑雅猛的挡在长孙凝面前。“你不能动我的女儿,我死也不会叫你动我女儿的。”这就是所谓的母亲吗?长孙凝眨了眨眼,迷茫不解。

    “你这个没人要的死寡妇,向来都只有老子愿不愿做的事,没有敢不敢,能不能的。”黄世良看着一家像如临大灰狼的小绵羊一样,嚣张大笑。“大个,秃子,给老子上。把这个妞给爷拉走,能砸的都给爷砸,再放把火。记得,多加点木头,火要猛,要大,这样来年才能红红火火。”长孙凝冷眼旁观,早就看到黄世良淫邪的眼神。简直欺人太甚,当她夺魂银月是软柿子不成,看黄世良三人的眼神越来越冷。

    没有人可以骑在她头上,过去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有,因为她是夺魂银月。

    “不可以,你们不可以这样做,你们这是把我们往死里头逼呀。”长孙淑雅想拦住上前抓长孙凝的两个大汉,可力量悬殊,一个也拦不住,但她任然没放弃保护女儿的信念。“凝儿,快跑!”

    “死寡妇,给老子滚开!”黄世良一脚把长孙淑雅踹倒在地,上前就要拽长孙凝的头发,被侧头轻巧躲开,毫不畏惧。

    “我跟你们拼了。”长孙淑雅爬起,轮着石头冲上前,但在两个大汉面前,长孙淑雅就好像棵豆芽菜,但她不要命的下死手,身子又灵活,叫惜命的三人一时手忙脚乱,嗷嗷的抱头鼠蹿。

    打杀声不断,场面混乱不堪。

 012、恶惩流氓

    黄世良三人是十里八村出名的流氓无赖,打架斗殴,心黑手辣。因为有点小背景,连当地派出所民警也不敢管,还得时常受他们的气。长孙淑雅哪里能是他们的对手,靠毫无章法的拼命也是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反映过来,三个打一个,跟跺砧板上的肉二样不差。对付这种货色,就得比他更毒,更狠,让他从心眼里畏惧。

    “给老子打,往死里打,狠狠打。大个,去收拾那个废物,不是宝贝他儿子吗。老子今天就当她面打死他,绝她的后,叫她生不如死,哈哈……。秃子,去点火,把这里全都给老子烧了,一根毛不行他妈的留下。叫你打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打死你……。”

    长孙凝烦躁的闭了下眼,清澈的眼眸杀气弥散,虽然她不是真正的长孙凝,但既然占了这具身体,眼睁睁看着她的亲人被打死也做不到。

    “住手。”声如冷刀,喝斥的同时身形如风,扫堂腿外加帅气的回旋踢,把大个跟秃子踢翻在地,两人闷声倒下,哼哼着起不了身。她用了全力,只能达到这种程度,这长孙凝的身体虽不是若不经风,但还欠缺力度。若还是银月本尊身体的话,恐怕两人早就脏腑破裂而亡了。

    “臭丫头,找死。”黄世良方才离得远,没被打到,眼见左膀右臂躺在在地上痛苦呻吟,轮着榆木棒子照长孙凝头顶砸来。

    长孙凝不退反进,右手握拳,狠狠给黄世良一记直拳,当下打掉两颗牙,满嘴流血,疼得哇哇直叫。因为掉了牙,四下跑风,根本听不清嚷嚷的什么。然,这并不算完,说时迟,那是快,长孙凝提步上前,又是一记过肩摔,‘咚’的像倒了一面墙,不知摔断多少根肋骨,直疼得他‘嗷嗷’惨叫,像中了猎人陷阱的野兽。

    玉足毫不客气的踩在黄世良大脸上,居高临下如女王般藐视着,“想死还是想活?”长孙凝声音冰冷,带着嗜血的肃杀之气。她还是手下留了情的,若依以前的性子,不出手则已,出手必死。眼下初来乍到,这家子也没有后台,这三人绝对不能死在这儿,麻烦。

    “放…开老…子,否…则要…你好看。”黄世良不甘心的嚷嚷着,挣扎着,企图想翻身置长孙凝于死地,凶恶的目光好似发怒的豺狼。

    长孙凝残酷一笑,不急不慢,猛的重拳打在黄世良心口窝儿,一根根将他指骨捏错位,再接上,如此反复,十指连心,既叫他痛不欲生,还不留外伤,也不致命。“不见棺材不落泪,跟姑奶奶玩狠你还不够资格。很喜欢欺负人是吧,今天姑奶奶就替天行道,叫你好好尝尝被打是什么滋味儿!”长孙凝每说一个字,就打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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