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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穿越之我成了王语嫣-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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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山童姥大怒,快捷无伦的一脚无影脚无声无息的飞起,踢向了李秋水的下盘。李秋水也不甘示弱,此刻她功力更在童姥之上,也是一脚鸳鸯单脚飞踢出。虚绣情急之下,身子跳起,双脚窥的准了,一齐踏在了童姥和李秋水踢出的腿上,竟是以怪异非常的招数破了两人的攻势。

  这下童姥和李秋水不能不惊讶了,刚才虚竹还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门外汉,现在看来,他的招数除了难看之外,却是出奇的有效。虽说这小半个时辰以来她俩相斗互相之间都消耗了一部分的内力,可仍然不是一般的武功高手可以比的。

  “师妹,梦郞看来是舍不得让我杀你呢!”童姥心神转动极快,此刻见虚竹插手,知道自己跟李秋水之间的争斗算是吃不了亏了,不由的心情大好,立刻便转势来从言辞上作弄李秋水。

  “梦郞,你真的想杀我吗?我师姐又老又丑,连我师哥都不屑看她一眼,你英俊又潇洒,不如帮我好了。”

  虚竹无语了几秒,这才道:“两位前辈,你们都是同门师姐妹,有什么不和的地方大家不如坐下来好好谈谈,何必苦苦相争呢?”

  “没得商量!”两人同时娇叱一声,每人一掌同时向对方攻了过去。虚绣无法,只好运起全身的内力,双掌分别迎向了两人。他虽然得了无涯子全身的内力,却无法同时与两人无涯子同级的高手比拼内力,刹那间只觉得天旋地转,血气上涌。

  我远远的看着,心里却紧张无比,知道此刻虚竹终于开始跟童姥和李秋水的内力接上了头。如果所料不错的话,接下来应该会看到北冥神功显神威了。

  只是,我有点想不通的是:当年琅環玉洞里那幅卷轴应该是李秋水留下来的无疑,可是她那一身不弱于无涯子的内力又怎么会被虚竹得自无涯子的那一身含有北冥神功的内力给吸了呢?

  蓦地里,我只感觉脚下一凉,似乎下雨时运动鞋灌水的感觉再次袭击了我。原来冰窖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水泻下,却是有冰块正遇热,开始大面积的融化了。

  火光湛然,冰窖口处的粮食竟然在猛烈的燃烧着。我心中一惊,隐约猜到李秋水可能是吃了这一惊之后才没能守住内力的倾泻,从而被虚绣小和尚拣了便宜。而天山童姥此刻功力尚未恢复,自然更加的不可能抵挡住虚竹的北冥内力。

  冰窖底部狭小的空间之中,水流瞬间已达两三尺深,虚竹三人仍然掌心对掌心,但被内力吸住了,都是动弹不得。脸上都写满了或惊骇、或恐怖、或惊讶的神色。

  眼看着天山童姥和李秋水的脸色越来越委顿,脸皮上的模样也慢慢的现出了七老八十时的鹤发鸡皮,深深的可以夹死苍蝇的皱纹哪里还有刚才的年轻、光滑和无睱?

  成股流下的水越来越深,虚竹等人站立不定,都随着那水漂了起来。我远远的站在装着货物的麻袋顶上,伸手抱过同样惊骇的四处乱蹿的小兽,若无其事的等着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第一百一十五章继续死磕

  窖门口的火光渐渐熄灭,地上的积水此刻却已经达到虚绣左童姥,右秋水,三人在水里一边拼命一边挣扎,搅动的水声哗哗作响。到后来因为火熄灭而冰块不再融化,水也就停了。

  三人在水里微微挣扎着呼吸,童姥和李秋水的掌心却是不离虚竹的双肩一下,想是正在进行激烈无比的比拼内力。

  胜者王,败者寇,这比拼内力向来是武林中最为凶险的一种拼命手段,万万没有取巧或是侥幸的机会。结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至于两败俱伤的情况则是极难出现——(不计有第三者插手……)

  冰窖里的温度是可以将这些水再一次的结冰的。我和小兽在麻袋上发着抖,等着下面的水可以踏足上去。而虚竹三人则在冰面上载沉载浮,不知道是死还是活。

  等冰窖里不再有扑面而来的寒风的时候,我和小兽慢慢的顺着麻袋向下走去,伸脚轻轻试了试冰块的厚实程度,还好,似乎把小兽扔下去除了摔死之外,没有其他诸如水淹的威胁。

  双脚脚踏实地的感觉——真他妈爽!我小心翼翼的朝着虚竹那边走去,慢慢伸手探了探李秋水和天山童姥的呼吸,还好,虽然微弱,却仍然没有丧命的危险。

  说实话,我最怕的还是伸手去探人的鼻息,大学的时候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窝在宿舍里和同学们一块挤着看恐怖片,越恐怖的越不敢看,可是却又忍不住好奇。当我伸手去探她俩的鼻息的时候,真怕她们会像某些场景里突然睁开眼张嘴就咬的僵尸似的。

  还好,是活的。我伸手召来小兽,抱起它使劲的在冰上跳了几下——科学证明,怀里抱一个东西重量更大。

  冰块很给面子,并没有结的厚到跳不破的程度。啪啪几声响,冰块慢慢地出现了裂痕。也就在这个时候,虚竹突然像我最害怕的恐怖片里那个样子。在光线不亮的环境里突然睁开了眼睛。

  不过他并没有咬我,而是双臂在冰里一振,哗啦啦一阵脆响,冰块纷纷碎裂。接着双手一边捞起一个,驾着童姥和李秋水飞身上了岸,朝着冰窖门口奔去。可怜的童姥和李秋水此刻还半死不活,每人身上还冻着一块大冰坨。在被虚绣打开冰窖的时候射进来的第一束阳光照的熠熠发光……

  我搂过小兽,跟在他后面追了出去。虚竹此刻身具三名逍遥派老高手的内力,刚出冰窖门立刻便如猛虎归山般朝着外面跑去。到了墙边。虚绣带着童姥和李秋水猛力一跳,居然立刻就破了奥运纪录……不过虚绣自己也给自己吓了一大跳。他没想到我教给他的将内力运到腿上居然会有如此地威力,此刻身在空中,毫无借力之处。心下慌张,忍不住啊的大叫了一声。

  他这一声不要紧,想这皇宫内院戒备是何等的森严,早就有两名侍卫出现在了墙边角落里。只是虚绣来势实在太怪。一边抰着一人形冰块,在阳光下反射着洁亮的光。一时之间那两名侍卫倒是看的呆了。

  我随后抢出,凌波微步幻出片片虚影。速度竟也不比虚竹稍慢:“小和尚,跟我来,往城外走!”说完,当先往东边奔去。

  虚竹此刻正无主意头绪。当下跟着我,提着两个只露出头脸呼吸的童姥和李秋水两大高手,风驰电掣般跟着我向城外奔去。

  数丈高的城墙我俩均是一晃而过,守门地将士还没搞清楚情况。只觉得眼前一花,就再次失去了踪影:“你们看到什么没有?”

  “头,你不会是昨晚到醉红楼里累着了吧?”一个嘿嘿坏笑着的小兵凑过来低声道。

  那将军摸摸鼻子,嘿嘿低笑了两声,摇摇头挥手赶开了那小兵。

  一口气奔出数十里,来到一处小溪边。我停下步子,伸手指着那小溪道:“把她们放在水里吧。”

  虚竹答应一声,将两大块冰放进小溪里,那水被晒地甚是温暖,不久之后,天山童姥和李秋水均是啊啊两声,醒了过来。

  两人神智都不太清楚,互相摸索着找到一处温暖的地方,抱着晕了过去。

  “小和尚,你看这不是很好吗?两人一生为敌,此刻却相拥而眠,嘿嘿,多么地温馨……”我乐呵呵的蹲在小溪边,不时的动手给她们拂拂乱乱的头发。

  “阿弥陀佛,估计她们醒来地时候还是会打的。”虚竹愁眉苦脸的双手合什,只是此刻他的头发已是长地跟板寸差不多了。虽然人长的丑了点,那一头乌黑的头发看起来倒增添了不少帅气。

  我一人给她们塞了一颗超级大还丹,然后拍醒了她们。我实在

  了,因为我十分想见她们掐架的样子。

  悠悠醒转之后,童姥和李秋水同时看到了对方那张老脸,由于功力都留在了虚竹的体内,此刻她们俩将要面临的是逍遥派最为惨烈的散功危机。不但全身的内力都将散于无形,而且就连维持了几十年的年轻面貌和身体发肤,也开始迅速无比的衰老着。

  再说她俩的反应,那绝对是在解剖室里看到床上躺着的实验品冲你微笑点头一个概念系列的表情。——你问我怎么老写解剖室?当年俺写过恐怖小说呗……

  反正,天山童姥是瞪大了眼睛,然后伸出一只枯瘦干巴的手掌抡圆了拍了过去。李秋水的反应也差不多,她是用脚……

  两个原本还貌合神离般以一种亲昵异常的姿势搂抱在一起的老姐妹此刻突然大玩飞机游戏——两人都远远的飞了出去。

  “师伯,师叔,你们别再打了。”虚竹此刻也跑过来添乱,带着哭腔喊。

  “不行!这贱人不死,我岂肯罢休!”天山童姥虽然被我打通了那条经脉,几十年来的火暴脾气却仍然残留着,此刻更是火辣辣的暴走了。

  “仇深似海,不死不休!”相比之下,李秋水说出来的话就有素养多了,不过看她咬牙切齿的样子,却是更加的令人感到阴森和害怕。

  我在一旁抱着膀子(这个姿势奇怪不?)淡淡的说:“童姥,九十多岁的人了,火气还那么大做什么?还有姥姥你,快九十了吧?居然还学人家打架。都歇歇吧。在水里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都快散功了,还不快点调息一会,若是无涯子看不到你们,他可是会很伤心的哦。”

  天山童姥和李秋水互相瞪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盘膝而坐,双手十指朝天,姿势竟然一模一样。

  虚竹突然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来,慢慢的铺到了大石头上,却是无涯子交给他的一张画像。那画卷被水浸的透了,此刻也微微被水晕开。虚绣不敢太过用力,小心非常的将它展开。

  天山童姥和李秋水都是同时听到了声音,扭头看见那幅画像:“那画是谁的?”两人异口同声的询问。

  虚竹老老实实的将这画的来历说了。童姥和李秋水均是急急伸手道:“拿来我看!”两人的位置一东一西,正处于虚竹的两边。虚竹看看童姥,又看看李秋水,挠了挠头道:“这画只有一张……”

  我哈哈大笑道:“这画上的人物,你们猜猜是谁?猜对的有奖。”

  “师哥的妙笔丹青,他不会画这个贱婢的。”李秋水声音柔柔的,虽然低沉,却另有一股磁性。

  “死贱人,你以为师弟会画你这个丑样子吗?”天山童姥哈哈大笑,挣扎着向虚竹这边爬来。

  “你以为师哥会喜欢你这个儒样子吗?别开玩笑了。”李秋水也不甘示弱,手脚并用,朝这边爬了过来。

  两人都是存了同样的心思,都想看看那幅画,都认为那里面画的是自己,都想气死对方。

  两人的身体都在急剧衰老,距离虚竹的距离虽然不远,却都是费尽了力气才爬过来。两人在之前的拼斗中都受了重伤,此刻内力既尽,身体再移动,天山童姥立刻喷出一口鲜血。而李秋水则也脸色苍白,连声咳嗽。

  虚竹柔声道:“师伯,师叔,你们两位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别再争了。”

  “不行!”童姥怒道。就在这时,西南方突然传来叮当叮当的清脆驼铃声。童姥仿佛见了亲人般脸露喜色,从怀里摸出一只黑色的小管子,拿给虚竹道:“你将它甩到天上去。”虚竹接了,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按照她所说的做了。管子呜呜的转的极是响亮,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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