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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3章

巴顿奇幻事件录-第9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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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今天,我是肮脏的

    我也想变的美丽

    明天,我知道,我只会是污秽的尘土

    重复

    *

    呃,也别用三个小节去评断一首歌好吗,变化来了。好吧,只是高亢了一点,加了些变奏的鼓点,旋律一样。

    *

    我们谁也不是

    我们想成为‘人物’

    当我们逝去,会让他们知道,我们是谁

    *

    是不是无聊之作,我们不知道,但,绝对在试图在表达什么。扎克抬手垫在了脑后。刚消减了一点活动脚趾的心态,也不高亢了,鼓点也不复杂了,回到最初的重复。

    *

    昨天,我是肮脏的

    我也想变的美丽

    可是现在,我知道,我将永远是污秽的尘土

    重复

    *

    恩,好像时间代词和语法的时态发生了变化,算不得拉长持续时间的重复。

    所以,恩——是作者脑抽了,把自己囚禁在了时间循环中。

    意料之中的高亢和变奏的鼓点,所谓的高…潮…,重复的来临了。好节约的一首作。扎克已经会唱了。但自然的,扎克可不会把自己声音弄成那种要死不活的呻吟样子……

    门开了。

    扎克没有动,早就感知到了这个家伙的到来,都算是奥兹·科齐尔的客人,扎克没必要迎接他——卡帕多西亚回来了。

    对方也没有第一时间靠近扎克,而是走向了唱片机,短暂断层后,旋律和鼓点重新出现,“我喜欢这首歌。”卡帕多西亚说话了,“少数几首伊莱·托瑞多能让我喜欢的作。”好像很轻松的样子,“你知道,他的风格即使对金属乐来说,也有些,恩,夸张。”

    正好,扎克连这歌的名字都不知道,“叫什么?”

    “无名之辈。”小停顿后,“们。复数。”

    “哦。”扎克还躺在沙发上,也轻松的回应吧,“什么东西加了‘们’,都容易让人共鸣。”煽动性,不是么——我在奋斗生活,我们,在奋斗生活。最廉价的煽动性表达。

    卡帕多西亚挑了下眉,看了眼沙发的方向。没什么意外的,被靠背挡住,他能瞻仰的只有扎克突出的手肘和脚尖。

    “你们托瑞多,真的很擅于使用语言。”

    “谢谢。”值得意外么,“然后,没有‘们’,只有我,你认识的托瑞多,只剩我。”

    “恩,我听说了,你送了托瑞多的信使最后一程。”可能是为了更好的瞻仰扎克,卡帕多西亚走向扎克了,看了眼躺的似乎很舒适的扎克,脸上一抹奇妙的神色略过后,这家伙,在沙发下躺下了。奇妙的家伙。

    扎克挑着眉,侧头,看了眼在自己身下模仿了自己姿势的卡帕多西亚,不知道有了什么情绪的偏偏头,继续躺回去。

    卡帕多西亚继续说了,“我能问问为什么吗?”仿佛是真的不解,“我能明白你会厌恶那样一具已经失去一切的身体,感情上。但是,那毕竟是一具流淌了和你一样血统的托瑞多身体。有点浪费,你不觉得吗?”

    “那就让我也问你个问题吧。”扎克在重复的旋律和词句中继续旋转着脚趾,“这是你们魔宴获得的唯一的托瑞多身体吗?”

    “非常不幸的,是的。”卡帕多西亚似乎没有任何隐瞒的意思,也可能只是不敢,他比扎克的血统,低了一阶,“勒森布拉花了很大的功夫,在保存这具身体上。那个时代,托瑞多的血并不难获得,有时候,甚至有渠道能从隐秘联盟购买,用钱。”

    隐秘联盟剿灭托瑞多哈二声,不浪费精神的顺便尝一下自己曾经盟友的味道么。可以的。

    给了扎克充分感受这些话的时间,卡帕多西亚,呵呵,原来也不是什么善良的家伙啊,他继续了,“但身体……”是巧合,播放中的旋律正好承载了哪句‘污秽的尘土’,卡帕多西亚语气中了丝笑意,“正如这首歌,尘土。吸血鬼的身体,或者你可以说,尸体。很难获得。”

    所以认同的共鸣在这里么,吸血鬼是持续丑陋,又必定会成为尘土的东西。可悲的共鸣。

    扎克没准备和任何东西共鸣,他是自豪的、永生的,扎克。追问了,“那,勒森布拉是怎么获得这具尸体的。”以证明扎克充分领悟了先前的话中话,“这不是能花钱买到的东西。”

    “偷。”重点被故意放在了停顿之后,“从帕帕午夜手里。”

    扎克挑了眉,这样啊,所以昨夜的帕帕午夜,会嘲讽魔宴‘野蛮’开颅的保存方式。

    安静了好一会儿,“你依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地下的吸血鬼在提醒沙发上的吸血鬼。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在我的记忆中,已经死掉的人事,保持死亡就好。”呃,好冰冷,“现在,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我托瑞多氏主的位置,多一个和我平等的备选,呵呵。”不仅冰冷,还笑起来了。

    卡帕多西亚躺不住了,起身坐起,高度正好,能平视仰躺的扎克,挑着眉,一副惊奇的样子。眼中闪过了许多东西,最后固定成——“这是个,信息吗?”皱着眉,“你给魔宴的信息?”

    扎克挑了挑眉,“你居然懂了?难得。印象中卡帕多西亚并不是多么聪明的氏族。”

    “奈纳德,奈纳德·卡帕多西亚。”自我介绍了~“我父亲是二代的芬……”

    扎克动了动手肘,“我不关心。”

    “好吧。”奈纳德还算有自觉,“你是想用这种行为,宣布你就是现在托瑞多氏族的主人,你,只有你。你把魔宴选择你还是伊莱的选项,提高到了是选择托瑞多氏族,还是这外来种”

    “差不多就这个意思。”扎克继续动了动手肘,“我应该感谢勒森布拉净空了信使,我做的更轻松。”意思就是一点心理负担也不会有了。

    奈纳德依然看着扎克,“所以这是不是表明了,托瑞多,真的加入魔宴了。你以氏祖的身份,就可以代表托瑞多整体”

    扎克笑了笑,“话先别说的这么理想,奈纳德,你们需要选择我,然后~”扎克挑了挑眉,“我想也不需要什么夹道欢迎那种夸张的东西,但,呵呵,诚意满满的邀请,我还是会很享受的。”

    奈纳德完全站起来,脸色很严肃,“我需要把这些回报给西部,这会影响他们的抉择。”

    见识一下扎克的从容吧,“好的影响,还是坏的影响?”脚尖旋转的越发轻快了,“我可是知道的哦~对魔宴来说,我是分裂的,呵呵‘原罪’,我分裂了十三氏族,分裂了隐秘联盟,然后我带领托瑞多加入魔宴,对魔宴可不一定是好事~”从容就是什么都敢说的狂妄。

    “谁告诉你这些的”凝重。

    “我需要人告知么?我自己做的事情~”扎克歪着头,随着旋律,“这歌果然不错,谁都想成为‘人物’,死后,会有人来总结我们是什么样的‘人物’。”扎克轻晃着头,“我真幸运,我还活着,已经有人在总结我的生平了,呵呵,我,就是这歌中的无名之辈们渴望成为的‘人物’吧。”

    仿佛在反复的思量自己能在此时开口说的话,现在就翻脸?不敢,那,最后开口的是,“那你应该明白,对你生平的总结,并不只有分裂,你在隐秘联盟做了许多事是那些事,让勒森布拉执迷于你”

    扎克弯着嘴角,“不错~所以,接收我,也是接收了我在隐秘联盟做出那些事的能力,分裂,只是你们魔宴要需要权衡的附带风险了~行~我喜欢你的思路清晰~”

    奈纳德似乎松了口气,行礼,看样子是要立马去汇报了,而且,没有要避嫌的意思,直接走向了这里的电话,是要在扎克的旁听下汇报。

    扎克微仰着头,一副轻松的语气,“由你汇报么?”真心诚意的疑问?别啊,我们足够了解扎克的“你不需要先等你们小队的领导者,呵呵,哈密顿回来后向他先说明情况么?”

    奈纳德正在拨号的手停顿住了,脸色有瞬间的狰狞闪过,扎克看没看到都无所谓,他回头看向扎克那无比真诚的疑问脸,“我就不说些虚假的话了,托瑞多氏祖。”称呼都变了哎~“你知道我们卡帕多西亚被称为什么,灭亡氏族我们腐朽的力量……”这个以后有机会说吧,“让我们并不是被所有人敬重的氏族”

    也对啊,这次来到巴顿的吸血鬼小队,领导者,战斗者,追踪者,以及,卡帕多西亚的善后,呵呵,谁会敬重善后啊——

    大家以为吸血鬼的族群文化和人类一样?会对善后有任何尊敬么,比如格兰德上一辈的清理人身份?不对吸血鬼来说,大不了暴食一次而已人类罪犯有人类的法律惩罚,老一辈格兰德的清理人是那些人类黑色职业者脱身的唯一倚仗吸血鬼有什么?圣主降临,来惩罚吸血鬼么?还要怎么惩罚?腐朽的灵魂更快腐朽么?还是永生来个乘以二?认真点,别搞笑了。

    扎克笑笑,重新摆好头,不再理会。

    看,魔宴给了总结,魔宴自己要掂量的风险~

    刚好,这首难得能被接受的、重复的、节约的歌,也到尾声了。早就说了,扎克可不会在这种东西里找共鸣,他得出的结论是——伊莱·托瑞多,在某个无聊徘徊的午夜,已经预测出了他在魔宴的前途,就是这样,永远肮脏、只配成为尘土的无名之辈。啊加个‘们’。

    marilynmanson,歌名是theNobod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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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丝贝拉() 
17 丝贝拉

    一点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不是‘人事’,是天气。……本应该是一天最温暖的时刻,温度却下降了一个阶梯,以及那风,仿佛是想要把人的脸吹掉似的。突然间,没人想呆在户外了。

    丝贝拉正捧着一杯热巧克力,看着三个男人折腾壁炉。并不平顺——

    丈夫,柯登,“别动那个,那是用来烧尸体的燃料,我们不需要那么‘强烈’的助燃剂。”

    天使的容器,艾克,“呃,为什么你们把这种东西放在储藏室?算了……嘿,别现在点会有烟”

    某位亲哥,约翰,拿着一截已经被巫术点燃的木块,一脸烦躁,“再提醒我一下为什么你在这里?依然在这里?天使的容器?”

    丝贝拉端着热巧克力站起来了,走向门口,拉紧了点肩上的披肩,开了门。

    杯中生腾的热气瞬间就被吹的再也无法冒头,丝贝拉眯眯眼,对着空荡的街道,“就剩你一只了?另外两只呢。”对谁说话呢?用词如此恶劣。只。

    回答随着某个臃肿的身体一起出现,魔宴的茨密希,“哥哥在你们奥吉尔的实验室附近,弟弟,在巡视派斯英其他印安密集区域。”

    “哥哥和弟弟。”丝贝拉挑了下眉,抿了口每一秒都在冷却的巧克力,“呵。”

    应该是丝贝拉的脸色和语气,都不是友好的善意,那臃肿身体的主人感觉到冒犯了,“有什么值得笑的么,巫师。”

    “没什么。”丝贝拉轻耸着肩,“就当做是一个母亲的偏见好了,如果我的孩子,要称呼谁为他的兄弟,我还希望,那个被他称为兄弟的人,也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呵呵,你懂,这就是我们,人类的,伦理。”

    “伦理么。”那臃肿的身体站在了栅栏的边缘,“是那伦理让你的一个儿子变成了狼人,一个儿子变成了缚地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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