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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面具的肖像画-第145章

小说: 面具的肖像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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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颤抖的声音说:“人类的孩子。。。。怎么。。。。怎么可能?”

    挚友先生说:“斯密茨的训诫之力——肢体变形,他们用凡人试验恶魔变幻的可能性。”他语气中充满强烈的恨意,但听起来却冷冰冰的。

    海尔辛并未听懂,但他猛扑上来,将孩子抱在手上,那孩子痛苦的呻·吟着,海尔辛仔细端凝几眼,忍不住大声哭泣起来,不知是由于恐惧还是愤怒,他擦着眼泪,哀求说:“救救他!”

    我摇摇头说:“救不了的,他被魔血浸泡太久了,所有器官都在腐化。”

    那孩子哭喊道:“我叫英华,我要见我妈妈,我要见我的。。。。。。“他身体如发狂般的扭曲起来,片刻之后,他闭上眼睛,不再呼吸。

    海尔辛低声念道:“英华。。。英华。。。。。”

    我说:“这是个女孩儿。”

    海尔辛站起身,将女孩儿紧紧抱在胸前,我说:“你把她留在这儿吧。抱着她没法战斗。”

    海尔辛哀吼一声,想要将孩子的尸体放回血池,但突然间,他大叫起来,另一只手在水池中胡乱摸索,随着时间推移,他的表情越来越绝望,他的脸色越来越惨淡。

    我说:“走吧,海尔辛。卡玛利拉会处理这血池中的尸体。保持镇定,前方还可能有敌人。”

    海尔辛大声喘息,咬牙切齿的说:“我会替他们所有人报仇的,我发誓!”

    我们扶着海尔辛,走过血池的房间,又走了一段路,前方传来了亮光,我们来到了一座土耳其风格的大厅,大厅呈半球形,当中有一条走道,一直通往大厅正中的平台,平台上摆放着一具雕刻着精美花纹的棺材,而走道两旁则是纯净的水池。

    我隐约感到棺材中传来不同寻常的沉默,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样,宁静的令人感到不安。

    斯密茨族系的血族睡眠的时候,往往需要使用特制的棺材,否则他们无法恢复体力,醒来的时候会变成肢体残缺的怪物。

    海尔辛显然知道这一点,他说:“我单独对付它,你们不要插手。”

    无策连忙说:“别莽撞,它可能比之前那三只爬虫更难对付。”

    海尔辛闭上眼睛,试图冷静下来,但这不管用,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又说:“我一个人对付它。”

    挚友先生说:“让他去吧,即使乔·禅吸了血液,它也无法这么快复原,尤其是它从睡梦中惊醒的时候,也许只能发挥少许的魔力。”

    我点点头,说:“当心棺材上可能有陷阱。”

    海尔辛站在离棺材十米之外,手掌如刀,当空斩落,灼热的电流仿佛利刃,顷刻间将棺材斩成两截,从棺材盖之下喷射出数十枚锋锐的飞刀,旋转着朝四面八方飞去。海尔辛伸手在空中划过,无形的力场将飞刀击落。

    一只丑陋的妖魔从棺材中跃了出来,它浑身漆黑,肌肉虬结,脸型像是人与蝙蝠的混合体,背后有一双折断的翅膀,胸口则被海尔辛的攻击撕裂了一道大口子,它双眼充血,朝海尔辛放声怒吼。

    海尔辛大吼一声,朝妖魔方向冲了过去,那妖魔朝后一跃,在空中灵巧翻滚,双足在天花板上一踩,猛扑过来,朝海尔辛挥出一拳。海尔辛轻巧闪过,手掌闪光,无形闪电接连劈中妖魔,令妖魔伤痕累累,鲜血四溅。

    妖魔痛苦的大叫,步履蹒跚,动作迟缓,喘着粗气,远远躲到一旁。他望着眼前的海尔辛,用乔·禅的声音说:“你这毫无教养和荣誉的残渣!你居然偷袭我。”

    海尔辛并不答话,手掌中电光飞舞,渐渐将他环绕在其中,仿佛他的怒气正在酝酿一片风暴,身体内的潜能将爆发出万里雷霆。

    注释:

    肢体变形——斯密茨族系的训诫之力,可以改造自身和目标的体型,呈现出施术者心目中的模样。

十五 视死如归() 
海尔辛的闪电变幻不定,以诡异莫测的角度朝乔·禅发动袭击,攻势密不透风,仿佛漫天骤雨,乔·禅放弃硬拼的策略,时左时右,凭借血族敏锐的感觉躲避敌人的攻击。

    我观察着,分析着,万分惊讶,赞叹连连。

    海尔辛并非漫无目的的攻击,他使用的其实是西洋剑术的招式,突刺为主,虚实交加,预判对手动作,封死对手退路,剑招连环不绝,足以让旁观者眼花缭乱,即使他不使用体内的神力,这样出众的剑术技巧也足以令人敬服。

    据我观察,乔·禅体内的魔力可能仅仅剩下三分之一,他的速度不快,倚仗经验闪避无尽的雷霆。他的临敌反应远远比海尔辛老到,总能在密集的电光中找到出路,如同飞鸟般轻巧,如同朝雾般难测,时而谨慎的观察轻视,时而又冒险的前趋突进,虽然被海尔辛偶尔命中,但那往往只能造成轻微的擦伤罢了。

    但最让我感到惊奇的是:海尔辛体内的神力仿佛永无止境,随着战斗的推移,他显得越来越沉着自信,招式之间的痕迹越来越淡,很快就仿佛行云流水,一招一式浑然天成,流畅的几乎不用思考。乔·禅毫无还手的机会,他的败局已定。

    不久之后,乔·禅犯了个错误,他误判了海尔辛的招式,本想朝左边闪避,临时又改变了主意,这致命的失误让他代价惨重,闪电从天而降,他的左臂被闪电之刃干净利落的斩断。乔·禅的声音沉闷而凄惨,他忙不迭朝身边扑闪,用右手捏住空空如也的左臂。

    海尔辛暂缓了攻势,似乎在品尝着胜利的喜悦,他昂首说道:“你的死期到了,恶魔教徒。”

    乔·禅紧张的朝后退去,海尔辛紧追着他不放,快步朝他靠近,乔·禅喊道:“我犯了什么罪?我根本什么都没做。”

    海尔辛愤怒的喊道:“我见到那血池里的尸体了!魔鬼!我恨不得把你大卸八块!但那样也无法洗清你的罪恶。”

    乔·禅惶恐的说:“那是血族的天性,那是我们的传统。就像你们人类会杀死猪羊,将他们**切割成碎片,以它们的脑袋装扮图腾那样,我不过是在贯彻古老的习俗罢了。”

    海尔辛咬牙说道:“那你就是我们人类的敌人,不共戴天的死敌。因为你把我们当做牲·口,我们决不能容忍这样的怪物存在!”

    乔·禅忽然狞笑起来,他的喉咙发出隆隆之声,他说:“没错,你们在我眼里不过是一些愚蠢低下的牲·口罢了!”

    他原先掉落的那只手臂陡然飞上半空,以一个怪异的动作朝海尔辛头顶抓下,我们齐声惊呼:“小心!”海尔辛猛然回身,挥出一道闪电,那断臂被他斩成碎块,但其中的骨头如同散弹般激射而出。海尔辛全身闪电环绕,身前响起嘈杂的碰撞声,须臾之后,那些骨头纷纷落地,海尔辛身子颤动,胸口处渗出大块鲜血。

    他没能挡住所有的骨头,有一枚碎弹击中了他,伤口很深,伤势不轻。

    乔·禅哈哈大笑,缓缓站了起来,他说:“没脑子的牲·口,即使能一时逞能,也不是我的对手。”

    无策想要上前帮忙,海尔辛挥手拦住他,痛苦的说:“我一个人能行。”

    乔·禅凝视着我们,眼中流露出失望之情,他说:“血亲,你们为什么要帮助一个凡人?而且是血族自古以来的仇敌。”

    我说:“因为我们更喜欢这个凡人,而不是你这样残忍的怪物。”

    乔·禅长叹了一口气,他说:“你是在畏惧凡人的力量吗?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血亲,我们无需畏首畏尾,凡人其实不足为惧。”

    海尔辛手掌发光,如手术刀般刺入自己胸口,死命忍住疼痛,将那块尖锐的碎骨头取了出来。他手上的电流散出高温,灼烧伤口,凝固住了血迹。当做完这一切,他满脸是汗,摇摇欲坠。

    乔·禅没有出手偷袭,更没有试图逃走,他目光狂热的看着这一切。

    海尔辛振作精神,说:“准备受死吧,恶魔!”他再度张开手掌,数道电流同时向乔·禅飞去,乔·禅露出尖牙,从肋部抽出一根骨头,以此为利刃,手臂连震,化作一道严密的防御网,将电流全数挡住。

    斯密茨的血族神情扭曲起来,似乎在勉力苦撑,他苦笑着说:“你的运气不错,我剩余的魔力只能制作这一柄骨刃,不然你们四个全都会死在这里。”

    海尔辛露出惊奇的神色,手掌在空中纵横,数十道闪电连绵而至,乔·禅的利刃飞速转动,化作一圈雪白的圆盘,将闪电一一化解。当他暂时逃过一劫之后,他疲态毕露,双腿发软,几乎跪倒在地。

    我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面对我们四人,乔·禅毫无胜算,他为什么还在苦苦支撑呢?

    挚友先生忽然说:“你在拖延时间吗?乔·禅!”

    乔·禅颤抖了一下,愤怒的看着挚友先生,喊道:“自作聪明的家伙,我不过是不想狼狈逃走罢了。”

    我恍然大悟,喊道:“他在替同伴争取时间,另外两个大妖魔在逃跑!”

    乔·禅怒吼道:“没有的事!”他顿时仿佛恢复了精力,高高跃起,骨刃朝海尔辛脑袋上劈了过来,海尔辛呼出一口气,从腰间抽出一柄匕首,匕首瞬间被闪电缠绕,发出刺耳的鸣响。他迎着乔·禅的骨刃,将匕首舞成一道蓝白色的光芒。

    匕首碰在骨刃上,骨刃悄无声息的折断,海尔辛大声咆哮,将匕首全力刺入乔·禅的额头,乔·禅哇哇惨叫,浑身不停抖动,双眼中鲜血倾泻而下,身上冒起股股黑烟,他奋力将海尔辛推开,捂住脑袋,骤然抬头,脸上露出坚毅而狡猾的笑容。

    他喊道:“我的同伴会继承我的遗志,完成我们的梦想!你们得意不了多久的。”

    乔·禅的身体开始膨胀起来,我以为他会爆炸,惨呼一声,与无策拉住精疲力竭的海尔辛,撒腿向来路跑去,谁知爆炸并未如期而至,他的身体化作铺天盖地的蚕丝,蚕丝交织在一块儿,编织成了一张厚重的屏风,将整个房间一分为二,挡住了我们追击的道路。

    他的脑袋在蚕丝正中挂着,嘴角依旧在发笑,但很快他的脑袋就化作了灰烬。

    海尔辛挣扎着坐了起来,望着不远处的蚕丝屏风,愣愣出神,似乎在想着心事。

    无策说:“我们还要追吗?”

    挚友先生说:“也许来不及了,我们在这儿耽搁了至少有三十分钟,他们有充分的余裕逃之夭夭。”

    海尔辛支撑着站了起来,说:“他虽然是个十恶不赦的恶魔,但他的举止充满骑士精神,我当向他致敬,不再追赶他誓死保护的同伴。”

    我不屑的笑了一声,说:“你可真是离经叛道,海尔辛。要是在九百多年前,你这句话足以被教皇判刑,绑上火刑架,被烧成焦炭,他们会指控你同情异教徒。”

    海尔辛说:“梵蒂冈已经改变了,天主教也是,我们已经摆脱昔日的野蛮和俗务了。”

    我发出怪笑,正想继续嘲讽,他转过身,朝大厅外走去,我讨了个没趣,微觉尴尬,跟在他身后一路前行,当海尔辛路过那个血池的时候,他凄然的朝血池望了一眼,说:“你们能够通知本地的血族王子吗?我希望知道在这儿丧生的人的名字。”

    他显然想要替他们祈祷超度,他身为法王厅的圣骑士,这可以算是他的本职工作。

    挚友先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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