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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面具的肖像画-第249章

小说: 面具的肖像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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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竹说:“我现在也说不上来,但只要我们没有迷路,总能原路返回此地。”

    笛莎犹豫不决,她问:“黎明还有多久?”

    双竹说:“也许还有五、六个小时,我也说不准。”

    我沉默了一会儿,劝道:“我们应当抛下他,继续前进,按照计划行事。”

    笛莎猛然转身,死死盯着我,她怒道:“弱血者是为了救你被虫子吞下去的,你这拖后腿的混蛋!”

    我浑身哆嗦,恐惧的望着她,小声说:“我并非不知感恩,但如果我们耽搁下去,我们全都会死在这儿。”

    双竹忍不住喊道:“别再说了,哥哥!你简直。。。。太丢人了。”

    连玛格丽特也说:“兄弟面,那可是我们的战友,无论如何,我们必须试着找到他,趁着现在虫群还平静的时候。”

    我颤抖着退缩到角落里,抱住双臂,不再多言,浅螳与帕斯卡尔互望了一眼,并没有异议,笛莎于是说:“我们沿着地洞搜寻一个小时左右,如果找不到他,我们立即返回,希望母虫不会这么快赶回来。”

    他们商议已定,浅螳抢先跃入地洞,我迟疑的跟着他跳了下去,这地洞大约有三十米深,我沿着石壁攀爬了一会儿,双脚落在实地,发现有一处宽敞地道,半径大约两米左右,两旁山岩结实光滑,像是已经存在了很长时间。

    浅螳说:“蠕虫钻出来的地道,不要耽搁,全速前进!”

    他一马当先冲了出去,我明知道他们正被引入歧途,但却找不到合适的说词来劝说他们。

    我们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地道尽头景色忽变,出现了一座微光闪烁的大厅。它依旧呈现出极端的理性与规律,但与之前奇迹般的宫殿相比,它的规模小了许多,大约只有三百多平方米,高度不超过五米,而且它显然是用凡人的工艺建造出来的。

    它像是拙劣的仿造品。

    笛莎朝着房屋四周打量了一圈,问双竹:“你知道这儿是哪儿吗?”

    双竹似乎有些迷糊了,她瞪大眼睛望了望,说:“天哪,我们。。。。。我们走对了地方,这里。。。。这里与埋藏呑世蛇卵的巢穴相通,这里是虫洞的某个角落,但我们离那里已经非常接近了。”

    笛莎松了口气,她点点头,说:“也许误打误撞,那只蠕虫恰好把我们引到了我们希望前往的地方。”

    这时,我发现我们身后的地洞入口突然不见了,我惨叫一声,扑上前去,却发现那儿什么都没有。

    我哭喊道:“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报应!报应!”

    笛莎一把将我推到一旁,她说:“别哭哭啼啼的,你现在简直令人厌烦了,尸鬼。”

    双竹来到我身边,轻轻扶住我,问:“哥哥,你怎么了?你为什么这么害怕?”

    我根本无法回答,因为现在控制躯体的人不是我,而是绿面具。她如同冰冷而无情的傀儡师,将我如同木偶一般玩弄在鼓掌之间,演绎着她无人知晓的把戏。

    浅螳眼中流露出怀疑的目光,他说:“你说的报应是指什么?”

    绿面具操纵我,现出扭曲的表情,我听见自己喊道:“没什么?我随口胡说的!我只觉得。。。这洞穴,与游鲤制造的那些虚幻的屏风很像。。。。。”

    浅螳脸色骤变,踏上一步,厉声问:“你说什么?虚幻的屏风?”

    我不由自主的挥舞双手,辩解道:“游鲤不是能够创造出幻觉吗?那种虚幻的屏风,只要走入屏风里,他就会变得无影无踪。。。。”

    浅螳怒道:“你是从哪儿知道虚幻屏风的?他从来不曾在你面前施展过这训诫之力!”

    他神色凶狠的可怕,仿佛嗜血的狮子一般。

    笛莎急忙拦住他,问:“你怎么了?浅螳,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浅螳竭力沉住气,他咬牙道:“我今天搜寻游鲤房间的时候,察觉到了虚幻屏风的痕迹,我由此判断他一定与强敌战斗过。这个面具,他怎么知道游鲤从未对他施展过的训诫之力?”

    我张嘴强辩道:“我听你说起过房间内的模样。。。。”

    浅螳震怒,大吼道:“我根本没说过细节!你一定亲眼见到过那场战斗!是吗!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

    笛莎面向我,质问道:“你今天见过游鲤吗?面具?”

    我立即摇头说:“没有,我一整晚都老老实实的呆在屋里。。。。。”

    玛格丽特犹豫了片刻,说:“兄弟面,我记得你曾经在虫人村子里四处游荡,你还来到过我的屋子前头呢。那之后,莫比扎就消失了。”

    笛莎眨眨眼,她说:“没错,你也曾到我房间里探头探脑。”

    浅螳气的虎躯颤抖,他喊道:“我也曾看见你鬼鬼祟祟的靠近我,你到底有什么打算,你到底把游鲤怎么了?”

    我一步步退到角落,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们,我想要辩解,可绿面具却不让我有任何机会。

    她令我喊道:“你们都是群混蛋!你们都是该下地狱的血族!”

    笛莎抽出短剑,遥遥指着我的鼻子,她说:“你憎恨血族?”

    帕斯卡尔忽然说:“你还记得吗?在出发之前,这个窝囊废尸鬼想要逃走。我当时就觉得他不太对劲了。”

    他的声音有些幸灾乐祸,仿佛他正在欣赏一出好戏。

    我霎时想起来了,立夫伦特·马康尼乌斯的诡计,他可怕的训诫之力,帕斯卡尔受到这位远古吸血鬼潜移默化的操纵,他乐得见到我们彼此之间自相残杀。

    我想要阻止他,可绿面具却阻止我揭发真相。

    浅螳又说:“刚刚他跌倒的时候,他趴在地上久久不肯起来,他是故意陷害那个弱血者的,他知道弱血者会来救他,他指望着弱血者自己走入陷阱!他是个卑鄙无耻的混蛋!他一直都暗藏祸心!”

    双竹急忙冲上前,挡在我面前,她大喊:“面具哥哥不是这样的人!他根本没理由祸害你们!”

    我在心里呐喊:“走开,双竹!”

    但她根本听不见。

    绿面具操纵我勒住她的脖子,我抽出骨头,化作利刃,横在她的脖子上。双竹惶急的喊:“哥哥,你真的疯了吗?”

    帕斯卡尔与笛莎同时说:“斯密茨的肢体变形!”

    笛莎憎恶的说:“你怎么会血族的训诫之力的?”

    我并不回答,而是用力将双竹朝笛莎身上推去。顷刻间,地面出现了一团阴影,我掉入其中,瞬间不见踪迹。我抬头望望上方,见到浅螳狂怒的脸正挡在阴影洞口,双眼血红,像是要吸干我的血。

    但他们已经无法追上我了。

八十八 最后的束缚() 
**下沉,我的身心皆是如此,黑暗仿佛堕落的泥沼,将我的灵魂染成悲哀的颜色。

    在绝望中,绿面具终于与我交流了,她说:“众叛亲离的滋味儿怎么样?”

    她很高兴,仿佛之前的一切都像是在与我开玩笑一样。

    我忍不住说:“为什么?”

    她轻轻说:“这是作为惩罚,你对我关闭心灵的惩罚。我摸不透你的心思,而你也别想看透我的计划。”

    由此可见,女人的报复心理简直令人发指。

    我问:“仅仅是这样?一种惩罚?绿面具女士,我不得不郑重的警告你。。。。。”

    她又说:“除此之外,我是在保护你,面具。我不能让你受到伤害。你的躯体是最珍贵的财富,末卡维与我都这么认为。”

    她突然变得如此温柔,但我仍然害怕她,那是深入骨髓的恐惧。

    我问:“保护我?为什么?你为什么任由立夫伦特胡来?他将置我的同伴于危险之中。”

    她突然笑了起来,她说:“在狂风暴雨之中,你居然担心一波小小的浪花?他根本算不上什么。事实上,他也许还能替我拖延一点时间呢。”

    我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确实是在保护我,让我免于遭受羲太躯体的怒火。

    我问:“那只母虫如果见到我会怎样?”

    绿面具说:“由于我的存在,它会在察觉到你的一瞬间将你撕碎,它可不像梵卓那么理性,而且它拥有羲太完整的躯体和魔血,虽然没有灵魂,但它并不比与末卡维交战时的梵卓弱小,甚至犹有过之。”

    我焦急的说:“可笛莎、双竹,帕斯卡尔、浅螳、玛格丽特,他们将怎样?母虫不会放过他们的。”

    绿面具说:“他们必须勇敢的前往洞穴,寻找呑世蛇卵,勇往直前,绝不退缩。由于你的退出,他们将不再感到犹豫,因为他们认为已经排除了最后的背叛者,这对他们心情的影响潜移默化,润物无声。”

    我喊道:“不可能!双竹她肯定会感到伤心欲绝,她甚至有可能没法继续前进了。”

    “仔细想想,面具。你对人性的理解绝不会如此肤浅。”

    我静下心来,思考片刻,顿时想通了其中的道理:她说得对,双竹不会退缩,她反而会产生歉意,更加坚定的帮助笛莎他们完成使命。我的离去会让她坚强起来,更加珍惜与笛莎他们的友情。

    我想:“你到底想的有多深远?连立夫伦特的出现都在你的预料之中吗?”

    她否认道:“我可不是特洛利,我没法看破现世与未来的壁障,我只不过是因势利导,随机应变罢了,即使没有立夫伦特,我也会想法找借口让你离去。”

    下落止住了,我试图在虫洞中找到传送门,但除了黑暗空洞的空间,我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很好,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绿面具?

    我将借助你的躯体,与我创造的魔神会面。我们已经分离的太久啦,是时候解开他心中最后的心结了。

    他无法战胜母虫,你比我更加清楚。即使他能够对母虫造成伤害,但两人从感官到法力上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但我必须狠下心肠,让他经历这场战斗,他需要完成蜕变,借助生死相斗突破界限。

    沉默、思索、犹豫,决绝,我问:“最后一个问题。”

    她嗯了一声,说:“你问吧。”

    “你到底是谁?你绝不可能是羲太的灵魂,否则母虫必须听命于你,而不是如此憎恨仇视。”

    她笑了起来,说道:“等一切结束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在你的睡梦之中,你会做起甜蜜的梦,你会梦见美丽的我,向你诉说一切的来龙去脉。”

    她占据了我的大脑,随着人格的转换,她破茧而出。她使用奇莫幻术,令赤·裸的身体上罩着一层逼真的外套,随后,她打开一扇传送门,钻了进去。

    。。。。。。

    无策本可以轻易躲开蠕虫的吞噬,但他并没有那么做。

    因为在一瞬之间,他在蠕虫的血盆大口中见到了一张熟悉而陌生的面孔,他顷刻间就看出,那张脸是幻觉造成的,但这也足以让他停止反抗,让蠕虫将他吞没。

    黑暗没有尽头,仿佛狂怒的风暴将他包围,他随着蠕虫进入了虫洞,在黑暗中静静等待着。

    他习惯了孤独,黑暗无声的世界并没有令他困扰,他排除一切杂念,等候着他一直寻找了许久的那个人。

    光明在黑暗中破开了个口子,绿面具仿佛梦中女神一般走了出来,她望着无策,轻声说:“亲爱的无策,我让你久等了。”

    无策悠闲的坐在不动,睁开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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