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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毒女倾城:药王的绝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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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书桌边,凌若把那画卷起来,折折叠叠捏成巴掌那么大的方块后,才塞进袖口里。

    然后滴溜溜绕到周王的八仙椅后,居高临下地瞅着那些奏折。

    一本,两本,三本。凌若不是过目不忘,但离那水平也差不多了,小半个时辰,便把整个桌子的奏折翻看了一变,心里对朝堂局势也有了个底。

    新王势弱,摄政王贪心不足,远在南疆的二皇子也蠢蠢欲动,唯一老实的稽王爷,也从北疆折回来秘密进京,待在宫里不走了。

    北地普遍大旱,南方的卫国和北方的嬴国也骚乱不定,时不时对大华国练练兵打打仗,虽然小打小闹,但也恼人的很。

    尤其是嬴国。

    整个北地大旱,春苗不生,越往北走,旱情越严重,嬴国已经攻占了大华国好几个城镇,为了多抢夺粮食和棉布,为灾年做准备。

    局势动荡啊。

    凌若眯眼,又翻开周王写到一半的奏折。

    全都是景家的隐私和秽乱,笔触甚至隐隐指向摄政王勾结嬴国,欲要谋取大华国的皇位。

    凌若把这些都记下后,在屋子里转起来。

    这墨不错,是上好的烟松墨,一两千金;这毛笔不错,用的的雪山黑貂的尾巴毛,弹性柔软,练字佳品;这夜明珠不错,挂在自己的宫殿里,晚上不用点灯了;诶呀诶呀,周王可真豪,这裱画的框子是纯金的吧?凌若找了个利物,把那金框子敲下来,用黑布裹着拿在手里。

    轻巧地推开窗户,发现院内的侍卫去了大半,心下微定,跳出房间后,绕着几颗雪松树,七拐八拐拐出了书房,顺着原路离开周王府。

    走到敲晕翠玉的花圃那了,凌若想起什么,眼底一闪,转到昏迷的翠玉面前。

    她记得这翠玉身上有点儿好东西。

    咔吧咔吧。

    把翠玉手上戴着的一对金丝镯子给扣下来,又在她脖颈上摸了几圈,摸出一个银项圈,和金丝镯子拢在一起,紧接着从翠玉的袖口到裤腿,凌若一点儿都舍不得放过,直到在腰上的锦囊里扣出几两碎银子,才不满地撇撇嘴,“真穷。”

    语罢,扬长而去。

第32章各方骚动() 
皇室的兴替是整个天下百姓都津津乐道的事,尤其是最近京里最热门的周王世子一事。

    据说这世子的母亲,曾是周王的爱妾,难产而死,剩下的男嗣被秘密送出王府抚养长大,如今十五岁了,被周王召回来,并且请封世子,一晃身,俨然成了京中新贵。

    皇城里有女儿的人家,都开始打点主意拜访周王妃,想为自己女儿谋个去向,就算做不了正妻,当个贵妾也行,到时候世子当上王爷,妥妥的王府侧妃啊。

    周王妃苦不堪言。

    她恨柳氏那贱人,更恨这突然冒出来被周王当成宝贝似的世子云如诲!

    什么治病解毒救命,全都是一场阴谋,跟他那贱人生母一样,天生的肮脏下贱户!

    可周王疼宠这突然冒出来的儿子,恨不得现在就去请旨,把王位让给这所谓的世子,还派了一堆武艺高强的侍卫来保护这云如诲,现在天天带到书房手把手教导,吃住都在那儿,她就算想下手也动不了手。

    而且,因为云如诲的事,周王甚至怀疑起自己了,她几次听心腹禀报,周王在暗查十五年前柳氏难产之事,就连她的院子里,也多了一些陌生的侍卫,美名其曰保护她的安全,实则是明里暗里的监督看守!

    更可气的是,还要面对这一堆腆着脸求上来联姻的豪贵。

    哼!

    周王妃眼底划过狠辣,她且忍着,总有一天要让那云如诲后悔踏进着周王府!

    此刻,周王的书房,云如诲捏着一张纸条,陷入了深思。

    他穿了一身青色的长袍,袖口绣着几片翠绿的竹叶,身形如玉,侧坐在榻上,瞳孔干净而清澈。

    在王府待了一个月,周王确定他的身份后,把亏欠生母的全加注在自己身上,无论吃穿用度还是金钱权利,都为他备的妥妥帖帖,甚至给他请封了世子。

    他也不是一个认命闲散的二世祖,一个月的时间,他逐渐在京城站稳了脚跟,有了自己的势力。

    凌公子今天差人送了纸条过来,说让他找几个信得过的匠人送到城东的某个铺子里,最好身家干净点儿,再签下十年的卖身契。

    “周深。”少年唤了最贴身的侍卫过来,“京城买卖匠人的地方在哪儿?”

    匠人?

    周深压下眼底的疑惑,“城西有散集,那儿买卖奴隶和婢女,供富贵人家挑选,不如小的联系人贩子,送到王府供您挑选?”

    “不用了。”云如诲起身,“我亲自去。”

    凌公子手段通天帮他颇多,他自然要诚恳相待,他云如诲虽不是君子,但向来诚信。

    傍晚,凌若接到了宫外递来的消息,说是匠人已经全送到了城东铺子,同时送来的,还有一叠卖身契。

    送消息的是皇城的一个守卫名叫吴甲,二十多岁尚未娶妻,前段时间母亲得了重病,却掏不起银子给母亲看病,凌若得了消息,给了他一百两银子,又花钱砸出京城隐居的退休太医,给他母亲治好了。

    要想开始下一步动作,必须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和来源,她暗地里调查许久。发现皇宫的守卫,就吴甲一个还没被人收买,性情也是知恩图报那种,便不吝啬成本的给他砸钱,半个月时间,就坐飞机一般,升成了护卫队长,宫内外消息来往更方便了。

    除此之外,她还在宫里游荡听墙角,一边花钱开路,一边用药威胁恐吓,短时间内,建立起自己的隐形势力。

    只是可惜,几万两银子的存款也消耗没了,她不得不另作打算。

    埋头,盯着卖身契,凌若唇角微勾。

    赚钱的计划全靠这些匠人了——她从袖口摸出一小块镜子,巴掌那么大,把绝世的脸庞照的纤毫毕现。

    这是她做出来的镜子。可惜做这东西太费精力了,她没那么多时间天天守着个锅炉,只好买些匠人,把配方交给他们。

    而让云如诲出手,则是对他的一个考验。

    幸运的是,她并没有看错人。

    “这块镜子给你了,这可是京都的头一份。”

    凌若递给吴甲,待后者看清楚手中的物什时,心神震荡。

    他见过这种镜子。三年之前先帝的万寿节上,南海以外的异邦人说是带了一块价值连城的宝贝要献给先帝,他当时在殿内伺候,偷偷瞄了一眼,还没这块大,却听说价值连城——这种价值连城的东西是太妃做出来的?

    他此刻无比庆幸自己当初投诚的决定!

    而凌若则不管他的震撼,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玉瓶子,往里面倒了点儿粉末,合上盖子轻微摇晃,递给吴甲,“把这瓶子送给周王府世子,说这是我送他的礼物。”

    早上送出去的纸条,沾了她特制的药粉,无色无味,能通过空气渗入皮肤,潜伏在人体内,像一颗定时炸弹一样,随时会爆炸,血管崩裂,威胁生命。

    别人待我以诚,我自然也应以诚相待。

    这瓶子里的粉末,是解毒的药,只要打开盖子,就能散尽空气里,和之前的毒药一接触,立即消散于无形。

    是夜。

    周王府灯火通明,周王正在饮茶,周深跪在他面前,把今天云如诲所做的事,一字不差地全汇报给周王。

    “匠人?城东的铺子?”

    周王掩上茶盖。他很满意这个儿子,有心机有手段,又是他最爱的女人为他所生,他帮着他一步步在京城站稳脚跟,却不知道他在城东还有一处铺子。

    周深犹豫了一下。

    周王眯眼,“你知道什么?如实招来。”

    “回王爷。”周深压低声音,“小的今天跟着世子爷,发现那铺子,正是之前王二强抢的铺子,因为郡主生病之事,赠给世子爷以换取解药。”

    “而且,据小的观察,那铺子的地契并不在世子爷这儿。”

    “你的意思是,背后那人联络世子了?这些匠人也是他要的?”

    周深沉默,“那小的就不清楚了。”

    盯着明明灭灭地烛火,想起一个月前那个小厮,还有自己书房失窃之事,周王心里微惊,阴声道:“躲躲藏藏的鼠辈,也就我儿会被他哄住。从今天起,派两队人马守在那店铺旁边,一定要揪出那幕后之人。”

    “是。”

    周深点头应下。

第33章救命良药() 
夜深了,皇宫西苑漆黑一片,除了卫央的房间。

    “主子,您熬不住就把这药给吃了吧?”

    扶桑跪在一旁,手里捧着干毛巾,双眼通红地望着床上满头大汗的卫央。

    卫央只穿了一身白色的寝衣,脸色惨白如纸,薄唇却呈艳红,入鬓的长眉漆黑入墨,一双狭长凤眼轻眯,几滴殷红的鲜血从耳朵里渗出来,滴在干净的毛巾上,炸出片片红蕊。

    这痛苦,他已经受了二十年。

    每到月圆之夜,体内的寒毒就会发作,像一把把冰寒的刀刃,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翻滚撕扯,从最开始的吐血吐胆汁,到后来甚至咳出内脏,疼痛像天谴,让他几欲窒息。

    父皇求尽天下的医者,都治不了他的寒毒。

    五岁那年,他第一次疼昏过去,丧失理智,从圈养的兔子、到贴身的侍女、再到宫里的太监,疯魔之中,他杀死了这些最亲近的人,每次清醒之后,恨不得剁了自己的双手!乳母抱紧他恨不得替他受罪,可他却在下一次昏迷后,在疯乱之中,亲手捅死了这世上唯一关心爱护自己的人。

    悔、怒、恨,他把自己关进了黑暗之中,枯坐了三天三夜。

    下定决心开始学医,十年之后,他医术绝伦能生死人肉白骨,可对自己的寒毒,依旧束手无策。

    他不想死。

    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来到大华国深宫隐居,没想到真能找到缓解之法。

    咳咳。

    卫央轻咳,黑色的淤血落在床单上,他眼底幽黑盯了一瞬,下一秒,哑着嗓子道:“扶桑,你看,没有内脏,我的命,有救了。”

    他的声音又轻又缓,像一个孩子得到了天下最好的礼物一样,小心翼翼地抱紧了,连呼吸都放轻。

    扶桑擦了擦眼角的泪,“是,主子,咱们终于看到希望了。”

    他们等这一天等了二十年。

    呵呵。

    卫央想扯出一个笑,刚使上力,喉头一痒,又一口鲜血喷出来。

    扶桑眼底慌乱,正要开口,又一口鲜血涌出来,像是打开了久关的闸门,一口接一口,转瞬间,整片床单都染红了,鲜血凝成细线,从床上滴到地板上,一声一声,似是重锤在砸击人心,几欲窒息。

    “主子!”扶桑再也忍不住了,双眼通红,“您把药吃了吧!熬过去这次,大不了再找那凌太妃讨药!多少代价都行啊!”

    卫央却没应他。

    黑如墨的眼珠,落在地毯上,那儿有一滩鲜血,血里面夹杂着硬块——内脏的碎片。

    “还是不行吗?”他喃喃,眼底的光泽暗淡许多,挣扎着要坐起来。

    药不行,那她的血呢?

    卫央掀开锦被,强忍着剧痛披上披风,额角的冷汗大滴大滴往下掉,寒凉如铁,从袖口掏出一枚赤色药丸,就着茶水咽进去。

    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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