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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月城审判-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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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吼声未泯,提起殷名跃上谷口。

    周蒂捡起地上的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高喊:“如果你非要杀人才肯罢休,那我把命给你。”殷立愕然惊呼:“不要!”以移形换位之术从谷口闪到她跟前,推手把枪打掉:“你怎么这么傻!”周蒂牢牢抓住殷立,再也不肯松开了:“庄小姐没能复活或许另有原因,妈答应你的事不会不办,你要相信妈的话。”

    殷立斜看谷口的殷名,目露凶光,沉吟不答。

    看他这般模样,周蒂知道说的再多也是没用的,索性哀然一笑:“好,妈交代了,是妈骗了你,你把气撒在我身上,他已经一败投地,只求你别再伤害他了。”殷立侧目深叹,犹有不甘:“你和他就是善恶的极点。你不用求我,只要你答应我不再做傻事,我不杀他。”周蒂抹泪泣笑:“嗯,妈不做傻事了。”

    空谷清凉,抬头望天,天好似只有碗口大小。

    谷口忽然一暗,有直升机悬停其上,挡住了光线。

    殷立站在山尖大骂:“都是没用的东西!有种都来杀我啊,哈哈……,来,杀我啊!”周蒂望着殷名,身子止不住的哆嗦:“他疯了,疯了。”紧紧抓住殷立的手臂,央求:“送妈上去,好吗?”看她凄怜,殷立不忍心拒绝,一手搂住她,一手抱着庄子萱,轻飘飘上山。

    在高处瞥望,脚下停着二十几驾直升机,山腰上有一百来人爬来。

    深陷包围,殷名仍自狂笑,大有疯癫之相。

    周蒂见状,心如刀绞,几十年的夫妻,情意深重,总能割舍?挣脱殷立怀抱,踉步上前,又被殷立扯了回来:“别靠近他,我怕他会伤害你。”周蒂悲声悯泣:“争强好胜一辈子了,到了这个地步,他还要逞强。”殷立冷笑说:“他知道自己没好下场,在装疯卖傻。”周蒂苦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朝殷名喊话:“名哥,投降!”

    殷名笑声不断:“放屁!”搬起石块往山下砸去。

    石头从山坡滚落,有人闪避不及被砸,滚下山当场毙命。

    李树仁一行纷纷咒骂,冯姚逮着借口拔枪射击,当真有仇报仇,毫不犹豫。

    眼见殷名倒下,周蒂一屁股瘫坐在地:“完了,完了。”殷立哼哼两声:“他运气真好,怎么只打中左腿。”周蒂爬起身子张望,果见殷名还有动静,回过头来求殷立:“你帮他说个情,好不好?”殷立不接话,抱着庄子萱,用手指顺着她脸颊轮廓来回滑动,看得好不入迷。

    他多看一眼庄子萱,就对殷名都一份憎恨。

    要知道,庄子萱遭无色迫害,僵而不死,令殷立摧心裂肝,疼痛难以复加;如今辉光移植没有成功,殷立希望破灭,伤疼难加之际,自然就剩一腔仇恨。在他看来,辉光移植技术成熟,断无可能救不活庄子萱,其中必是殷名捣鬼?现在他答应周蒂不杀殷名,已经是开了天恩,眼下又来让他帮忙求情,绝没可能。

    周蒂频频苦笑:“你都答应不杀他了,我不应该再求你什么。”转身要走,又被殷立扯住,周蒂挣脱不了,央求:“求你放开我,让我过去。”

    殷立不出声,也不松手,始终一脸漠然盯着庄子萱看。

    过了一会儿,李树仁一行爬上山来,对殷名均投以冷目,不予施救。

    只有冯姚持枪上前,把枪口对准殷名脑门,嘲笑:“你也有今天!”殷名反唇相讥:“你只不过就是我的一个玩物,有什么资格杀我。”冯姚怒骂:“不知死活的东西,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正要扣动板机,只听周蒂喊话:“看在多年姐妹的份上,不要杀他!给他一条活路!”冯姚呸了一声:“给他活路?那谁给雅伈活路了!”话还没说完,就给李树仁缴了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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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二星陨落 3() 
冯姚怒问:“为什么不准我杀他?”

    李树仁冲她眨眼:“他的生死让殷立做裁决。”

    冯姚不懂他的暗示,但知道他似有酝酿,火气也就消了大半。

    一行人围着谷口绕了小半圈,来到殷立身旁,见他恢复容貌,个个面露诧异。不等众人开口,李树仁抢先说话:“殷立,怎么处置殷名,你给拿个注意。”殷立怔怔看着庄子萱,头也不抬一下:“别问我,这事我不管。”李树仁颇有试探之意,又问:“殷名三番两次加害你,你就不想亲手杀他?”殷立咬牙恨恨,一掌拍下,击碎身边石块:“想又能怎样,我已经答应夫人不杀他了,要杀要留,随你们。”

    紫舟心忍不住插嘴:“李树仁,你搞什么鬼!还没搞清楚他的身份,你怎么可以把裁决权交给他?”众人均纷纷应和,对殷立的身份持怀疑态度。

    李树仁哈哈大笑:“难道殷立的回答,大家都不满意?”

    可不是,刚刚殷立言行举止,充满凶杀之气,显是对殷名恨之已极。如果殷名真的复活了儿子,那么父亲有难,做儿子断无可能无动于衷。李树仁聪明睿智,赋予裁决权稍加试探,殷立的身份自然明朗。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顿时醒悟。

    冯姚不齿:“你精明过头了,难怪向我眨眼暗示,原来是要试探殷立。”

    李树仁伸指虚点,笑说:“我知道你恨我,我们的事回头再说。”话罢,轻轻搭住周蒂的酥肩,柔说:“妹子,你受累了。”周蒂垂头啼哭:“树仁大哥,你看殷立好好的也没事,你放过名哥,好不好?”李树仁轻叹口气:“我有分寸。”

    紫舟心上前,怒推李树仁:“真不害臊,殷名还没死呢,你们就勾搭上了!”

    李树仁老脸一红,也不和她争辩,吩咐左右押殷名下山。

    哪知殷名不肯配合,吓退左右,笑说:“怎么只押我下山,不杀我吗?李树仁,你用不着讨好周蒂,来,亲手杀了我。”李树仁淡说:“杀不杀你由法官裁决,你好自为之。”殷名哈哈狂笑:“给你一个为李楂报仇的机会,你都不要。”听他话里藏话,李树仁和紫舟心相视对望,异口同声:“你什么意思!”殷名拖着伤腿拐到悬崖边坐下,手指李树仁:“你给我听好了,车祸只是我杀人计划当中出的意外,李楂是让我害死的,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你就一个人过来,我说给你听。”

    这话戳破了紫舟心的伤疤,拔枪暴喝:“找死!”

    李树仁伸手挡住枪口:“杀了他谁告诉我真相,我先过去听听他说些什么。”紫舟心收起枪,拽住李树仁:“小心有诈。”李树仁微微笑说:“他都受了伤,我还怕他不成。”眉头一锁,虎步上前,和殷名相对而坐:“说出你的真相。”

    殷名伸直脖子小声说:“你很好奇,好奇会害死你的。”

    李树仁喝问:“你到底说不说?”

    殷名罢罢手:“稍安勿躁,我说,真相就是,发生车祸前一秒,方渐升就已经死了。”

    李树仁弹跳而起:“什么!难道是你杀了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殷名哈哈大笑:“一惊一乍有失首领风范,快坐下。”李树仁缓缓坐定,稍稍运思,愕说:“你是因为冯姚?”

    殷名伸了个大拇指,笑夸:“猜得对极了。我和冯姚青梅竹马,她老早就是我的人,我不允许任何人糟蹋她,所以方渐升必须死。旅行路上我谋划好一切,在他喝的水里下药,只要他喝下不出一个小时就会毒发身亡,连尸检报告都查不出真正死因。原本计划等他喝下药水,半个小时我就来和他换班驾车,怪就怪在方渐升身子太弱,中毒不到十分钟就发作了。”李树仁气得只磨牙:“卑鄙无耻!”殷名说:“你人老了,脾气也没有了吗,你该站起来打我才对。哦,我明白了,你一定犯了老人痴呆症,不记得李楂是怎么死的了,要不我再重述一遍给你?”

    李树仁暴跳而起,拧起他的领襟:“够了!”

    殷名也牢牢抓住他的两只胳膊:“你以为你不卑鄙,你敢说立儿不是你派人杀的。行,杀了就杀了,谁让我害了李楂,我应有此报,可你为什么还要三番两次阻挠立儿复活!”李树仁一字一咬:“我真后悔当年救了他,他只是个玩弄女人的废物,早该死了!”殷名癫笑:“你怒了,怒了好,不激怒你,你怎肯靠近我,走!一起下地狱!”

    李树仁预感不妙,急欲抽身。

    可惜两人处于零距离状态,未等他做出反应,殷名环手抱住他、往悬崖投去。众人齐声惊呼,呼声未绝,只听“嘭”的一声,两人坠落崖底,当场丧命。

    紫舟心凄喊:“树仁!”

    周蒂也力竭声嘶:“名哥!”

    两人奔到崖边,同时扑身跳下。

    众人呼叫不住,阻拦不及,眼睁睁看着她们二人殉情,又无力施救。坠崖实乃秒判生死,别说普通人没有救援之力,即便是天星斗的异能人也没有微秒救助的能力。眼看就要摔得粉身碎骨了,蓦地人影忽闪,紫舟心和周蒂消失了。

    有人眼厉,伸手一指:“她们在哪儿!”

    众人顺着这人手指方向瞧去,果然看见紫舟心和周蒂趴在殷立肩头哭泣。大家心呼侥幸,不知道情由的像活见鬼似的,个个脸色煞白,明明亲眼看见她们俩跳崖了,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又出现在了山顶?好在悲剧没有重演,大家唯恐有失,一窝哄围将过去。

    端见得紫舟心和周蒂一边哭一边捶打殷立:“为什么不让我死……。”

    殷立面露极苦之色:“我也想死,偏就死不了,教我怎么死,教会了,我和你们一起死。”

    钱坤抢口怒斥:“够了!受点挫折就寻死觅活,有你这么劝人的吗!两位夫人可否听我一言,现在月球战事吃紧,再让这帮西洲民厮杀下去,月球就毁了,这时候我们应该筹谋应变,不能一心求死。”紫舟心收泪止哭:“说的有理,无色一日不除,我……我就得活着。周蒂,你也别寻死了,有好些事情还得依赖你。”周蒂蹬在地上,抱头不愿将泪脸示人:“我……我脑子一片乱,不死还能做什么?”紫舟心咬牙说:“反正想死,索性和无色拼了。”钱坤正色说:“想通就好,现在就等夫人主持大局了。”

    紫舟心罢罢手,抹干余泪:“殷立已经接掌了天星斗,都听他的。”

    众人把目光又投向殷立,见他犯傻发愣,都不禁暗暗摇头。钱坤冲殷立瞪眼:“听他的!他就剩一个躯壳了,是个没用的东西!”紫舟心俯望崖下尸体,悲从心来,晃了晃手:“我不管了,你自己去劝。”领着众人下山,收尸去了。

    哀哭声去远,山上就只剩下钱坤和殷立。

    紫舟心遭受丧夫之痛,仍不忘制造机会让他们单独相处,可谓心细如尘。

    钱坤寻石坐定,用一双恶狠狠地眼睛看着殷立,良久才开口说话:“在你心里除了子萱,还有别人吗?”殷立傻傻摇头:“我不知道。”钱坤朗声说:“不知道,那我就提醒提醒你,身为人子,你还有父母需要赡养;身为人夫,你还有雅伈和贵子需要照顾。这些责任你居然忘得一干二净,你对得起他们吗。”

    殷立苦苦笑说:“他们懂得照顾自己,用不着我担心。”

    钱坤气得涨红了眼:“混账话!子萱幸亏是死了,她要活着准也被你气死!”殷立掌击身边石块,“嘭”声碎成粉末:“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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