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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月城审判-第3章

小说: 月城审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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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人类是永远也不会忘记它的。这是人类历史上的一大步,揭开的不仅仅是塔顶的能量通道之谜,更多的是证明了人体辉光对生物体的作用,所以我很荣幸可以同各位一起参与历史。”

    众学者情形激动,高亢欢呼。

    那揭秘的罢手说:“学者有国界,但学术无国界,此次同各位共享成果,也正好迎合了这句话。本来还想和大家逐一探讨的,只是酷暑烈日,真不该再耽搁大家的时间,如果你们还有什么疑问,随时电话联系。”话毕,躬身道别,驾车绝尘而去。

    严授望尘兴叹:“电话联系?真要人人打了电话,八成就都上了双鱼会这条船了。”

    张继呈愕然说:“这和双鱼会没关系吧。”严授苦笑说:“凡是与科研有关的都有双鱼会的影子,他们才不会做亏本买卖。”张继呈瞥看金字塔顶,身子止不住的打了个寒颤:“您的意思是说,这次揭秘是双鱼会暗中操纵的?”严授拍拍张继呈肩膀:“你可不要有什么想法,也不要多问。”扬了扬手,挺胸举步:“走吧。”

    二人拦了一辆的士,坐上车。

    张继呈还是忍不住问:“老师,粒子能量我是懂的,可是人体为什么会有辉光现象呢,它又是怎么形成的?这些出了学生的认知范围了,有些不太明白。”

    严授哈哈笑说:“等回国后,你把《聚变论》这篇论文读一遍,你就懂了。”张继呈奇声说:“有这篇论文吗?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严授说:“噢,写这篇论文的是个年轻人,他叫殷立,这是他前年的博士毕业论文,所以你不知道也不奇怪。”

    张继呈笑说:“老师常说‘文不近神是为屁’,能入您法眼的论文不多,可见这个叫殷立的年轻人有多么了不起了。”

    严授脸色堆喜,频频点头:“也不能这么说,他曾上过我几节课,也算是我的学生吧,对他还是有些了解的。其实殷立和其他人也没有什么不同,他只是生长在科学世家,获取学术信息要比别人来的便利一些,当然,他自身也要有一定的资质才行。”张继呈气虚一声:“科学世家,难怪,难怪。”严授见他脸有卑色,大笑说:“继呈啊,家世天注定,不要和别人比这些,咱要比的是资质和勤奋。没错,殷立的家世条件好,从小耳听目染,学习环境优越,可是据我所知,他三岁丧母,父亲公务缠身对他也疏于管教,他能厌厌不倦读完博士,就已经说明他的资质和勤奋了。”

    张继呈惭愧着说:“您老教训的对,听您这么一说,我倒很想见见他了。他的家事和脾性老师都这么了如指掌,依学生看,您和他好像不止师生这么简单吧。”

    严授打个哈哈说:“好吧,既然对你说了这么多,也不妨多说几句。”脸色一凝,正色说:“其实这个殷立不仅是我的学生,也是我故人之子,我和他父母有几十年的交情,他母亲就是当年地质大考察的领队周蒂夫人,父亲就是大名鼎鼎的殷名院士。那时我们一起搞科研研究,条件虽然没现在好,可也是苦中作乐。只可惜不久后学术界生了几件大事,周蒂夫人也因此去世,所以我就和一帮旧友分道扬镳,后来也很少再有来往了。”

    张继呈满面疑云,脱口便问:“当年学术界生了什么大事,周蒂夫人又是怎么去世的?噢…,学生失言了,这些…这些我是不该问的。”话到一半,瞧见严授脸色微沉,立时意识到言语有失,忙又出口补救。

    严授沉吟半晌,笑说:“继呈啊,做为一名科学家求知欲必不可少,你有好奇心问问也是对的,老师不回答你是因为不愿意多提往事罢了。人和人之间没有谁比谁聪明,资质这个东西说的就是求知欲,能够始终如一的保持求知的**,那就不得了了。”张继呈应诺:“嗯,学生明白了。”严授点头抿嘴一笑:“这就对了,借用华罗庚说过的一句话‘天才在于积累,聪明在于勤奋’。”张继呈笑说:“这句话套在您老身上正合适。”严授摇头说:“我不行了哟,都快六十了,这把老骨头怕是熬不住了,老是觉得累;你不一样,才三十出头,勤奋一点,将来的成就不可估量。”

    说话间,那出租车驶出沙漠,直入城区。

    回到酒店取了行李,严授师徒便又匆匆搭车到了机场。在机场坐等了一个多小时,乘机连夜回国。师徒二人上了飞机便鼾声大睡,一路穿云过境,下了飞机便直奔科学院,递交了数据文件。

第三章 会场枪案(2)() 
其时,太阳正空,午时刚过。

    两人从科学院出来,来不及吃饭睡觉,还要赶去旁听一场辩论会。

    行至路边,张继呈正要提车,一辆黑色小车驶到他们跟前,有位老者摇窗探头,朝严授招手:“严先生,上车吧。”严授点指笑说:“符老,是你啊!怎么我的一举一动你都这么清楚,是不是趁我没注意,你给我装了追踪器了?”符老哈哈大笑:“那你要小心了,我的北斗卫星就是最大的追踪器,你就是孙猴子变的,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去。”一边说话,一边打开车门:“好了,闲话不多说了,今天是五年一度的学术辩论,我知道你肯定会赶回来,所以我就守株待兔了,上车吧。”

    严授朝张继呈说:“你一夜没睡,驾不得车,正好,那我们就上符老的车吧。”

    张继呈应诺一声,师徒先后上车,待车门关紧,司机踩动油门,上了大道。符老说:“严先生,这次开罗之行,有什么收获啊?”严授笑说:“明知故问了,这你还不清楚吗。”符老拍打严授大腿,叹说:“是啊,老弟,这种揭秘对你我还有什么吸引力呢,所以你该醒醒了。”

    严授苦笑:“符老啊,不把我拉下马你是不死心的。”

    符老猛然摇头:“不,不,怎么能说拉你下马呢,尖端学术谁家最强,你我都清楚。我这么给你说吧,就好像金字塔,你是愿意站在塔顶呢,还是愿意站在塔下?上和下,高和低,强和弱,好好琢磨琢磨。”严授说:“还用琢磨吗,当然是想站在塔顶了。”符老拍手喜叫:“这就对了。”

    严授嘿嘿笑:“可惜塔顶是输出能量的通道,专吸辉光能量,站不得人滴。

    符老气的脸色煞白:“好好,算我白说,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已经习惯了。”严授说:“瞧你气的,犯不着。要不再等等,说不好过两年形式好转,我再答应你也不迟。”符老疑声说:“等?等什么?”

    严授诡笑一声:“符老装傻了吧,我的消息是很灵通的,往后两年还能生什么大事呢?”

    符老如拨乌云,失声说:“你的意思是说世纪婚礼?”严授大笑:“没错。”符老伸指点了点,笑说:“你这个人鬼的很。”严授一手抓住他的指头:“我们彼此,彼此。”两人哈哈大笑。

    坐在前座的张继呈听的一头雾水,浑然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车穿街过厦,行到一半,只听严授又说:“自从李树仁死后,形式一年比一年恶劣了,符老,你要小心点才行。”符老哀声叹息:“李树仁!谁会想到他一直待在果敢呢,他要是还活着,也就不用我多费唇舌度化你了。”严授眉头紧锁,正色说:“你还是小心点为妙。”

    符老罢罢手说:“没事,我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能有什么事呢。”

    听他们提到李树仁三字,张继呈神经连跳了数下。李树仁此人在世界各大学术界都极负盛名,曾获得五次诺贝尔提名,三次获奖,被学术界奉上神坛。他享有如此盛名,张继呈岂有不识之理,突闻圣名,如高山仰止,激动之下再难控制,脱口便问:“李树仁是怎么死的?”

    严授和符老面面相觑,严授定了定神说:“不是公布了尸检报告吗。”

    张继呈点点头说:“对,对,是自杀的。严授和符老暗舒一口气,再也不肯接他话茬。车行过一座立交桥,右拐驶入会场大楼停车场。三人刚刚下车,从远处驶来一辆蓝色小车,寻着车位停下,从车内走出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人。

    严授嗨了一声:“真巧了!”

    符老眯眼抿笑:“要不怎么说无巧不成书呢。”

    那年轻人身着一袭浅蓝色t恤,显得格外精神。他下车后,凝视了严授两秒,遽举步迎前,恭声说:“是严教授啊,我还怕认错了呢。”

    严授佯装吃惊,笑说:“原来是殷立啊,你也是来旁听的?”

    听到老师称呼其名,张继呈心里咕咚一响,不自禁的多看了殷立两眼,只见他生得玉质金相,文质彬彬,果然品貌不凡。只见殷立和颜悦色回道:“嗯,反正闲来无事,就来听听学子们的高见。”说完,环目朝符老和张继呈含笑示好,又问“不知道这两位怎么称呼啊?”

    严授忙将符老引荐出来:“这位是符瑞京符老。”

    殷立朝符瑞京微微点头,目起疑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符老吧?”符瑞京哈哈笑说:“殷名书房。”殷立说:“对,对,符老去过我家,我竟然没认出您老,真不应该。”符瑞京笑意不改:“认不出才应该呢,我只去过你家两次,你当然是记不住的了。”

    严授伸手引向张继呈说:“这位是我的学生,张继呈。”

    殷立也以点头示礼:“原来是师兄,幸会幸会。”张继呈笑说:“虚长几岁,不敢以师兄自允。

    严授朝会厅大门一扬手:“行了,都入场吧。”

    殷立让开道说:“你们先入场,我一会儿再进去。”严授手塔额间,抬头看天:“太热了,那我们就先进去了。”殷立恭恭敬敬说:“好,你们先请。”

    目送严授三人进入会厅,殷立便回到车内,打开空调。

    会厅人多攘攘,哪有待在车内舒爽,冷气苒苒,殷立才不急着进去。拿出手机,打开电子文件,手机显示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图案,他看了半晌,锁紧眉头,自言自语说:“八卦太极和天体物理真有联系吗?”顿了顿了,喃喃续说:“太极双鱼和平行空间能扯上关系?会不会太过牵强?不过这些图符倒是一目了然,和我的《聚变论》有些印证之处。这幅天平图也是乱七八糟的,续说物质当量相同则两个空间形成平衡;如果不相同,少则空间压缩,多则空间膨胀,和我的理论好像不搭嘎啊?”

    自从殷立偷偷从父亲殷名的电脑里拷贝了这篇奇文怪论,他就一直在用《聚变论》做一些解释。他想知道父亲为什么对这篇理论文章置之不理?虽然文章难以令人信服,但是作为天体物理学家,难道就没有半点求知的**吗?他更想知道,父亲既然没有求知求证之心,何以又有了这篇理论文章?

    家族的人文气氛,让殷立自小就对科学学术产生浓厚兴趣。也正因为家族精英辈出,殷立时有自卑,自认无法越,所以他纵然天资卓越,在提交博士毕业论文时也是毫无信心的,故而才会多方求证。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福荫太大,后人难免庸怠,渐失活力。

    殷立小时候也是如此,长到十岁才完全由隔壁阿姨亲自疏导,这才慢慢改掉陋习。两人亲如母子,殷立对阿姨更是言听计从,感恩极深。正因阿姨培养了他过人的求知欲,所以殷立看见这篇奇怪理论之后,就死磕到底了。此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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