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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月城审判-第51章

小说: 月城审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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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吗?”

    殷立安慰着说:“楂子哥稍安勿躁,既然已经面对面了,相信巢先生和丘先生总会给我们一个答案的。”巢笑天白了殷立一眼:“是啊,不给你们一个答案,我怕你们要上房揭瓦了。不过外面还有很多宾客需要接待,时间有限,你们就挑紧要的问吧。”殷立摸腮稍想:“那就从李伯伯遇刺说起。”

    巢笑****丘命堂引手:“丘先生就说道说道吧。

    丘命堂也是精明老练之人,岂能不明巢笑天引手之意。其实他也清楚李楂职属北派,关于李树仁遇刺由北派解答更为妥当。沉吟半晌,丘命堂摇头深叹:“双鱼会内耗这么多年,主要原因是由李树仁引起,所以这些年双鱼会一直都在寻找他的踪迹。四年前我们收到情报,确定李树仁隐居在果敢,我们两家也就不期而同找到他的住处,哪知等我和巢先生见到李树仁时,他已经遭到毒手,奄奄一息。”

    听到这里,李楂拍桌大吼:“告诉我凶手是谁!”

    丘命堂说:“李楂,你冷静一点,就算让你知道凶手是谁,你也报不了这个仇,因为凶手和我们不在一个空间。当时我和巢先生找到你父亲时,他硬撑着不肯断气,揪着我们说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我们这才知道这么些年他一直都在悄悄的监听平行世界,一次偶然的机会监听到天星斗有意起空间战的一份绝密内容,他也因此暴露,遭到天星斗的灭口。

    李楂拳头捏的咯吱作响:“我想知道我父亲监听到的具体内容?”

    丘命堂脸有难色:“这个…这个属于绝密,是你父亲用生命换来的,恕我不能泄密。”李楂怒声说:“可这也是我父亲的遗言,难道我不该有知情权吗?”丘命堂声色俱厉:“李楂,你一向都明白事理,怎么今天这么不理智,如果只是普通遗言说说也无妨,但是你要知道这份绝密关系到空间存亡,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泄密的危险。”李楂由怒转愁,愣愣当场,一时也无言以对。

    殷立轻拍李楂肩膀,气嘘一声:“这事非同小可,你们应该做好应对准备。”

    丘命堂正色说:“那是当然,李树仁遭到灭口之后,双鱼会南北中三派组织了一场脑会议,为了应对平行空间的侵略意图,制定了两手准备。‘第一手就是尽快和天星斗取得交流,两个空间共同力在冥司镇打开平行缺口,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随时掌握天星斗的动向,由被动转为主动。”

    殷立叹说:“丛林法则向来都是弱肉强食,想不到空间和空间也存在这种规律,你们的第一手准备是对的,可惜不够团结,真刀真枪斗得没完没了。”

    丘命堂和巢笑天相视冷哼。

    殷立厌说:“看吧,又来了。”

    巢笑天直言不讳:“两派结怨很深,对付天星斗可以暂时抛开成见,想彻底和解比登天还难。”丘命堂脸色铁青:“又说风凉话,这两手准备好像都是为你们量身定做的,你还有什么不满。”巢笑天冷声说:“登月计划是以三派的名义实施的,选择在这里举行婚礼,也算是给了你们一个名分,你又何必这么多怨言。”

    丘命堂冷笑说:“笑话,婚礼由你们南派举办,玉鳞龙和娥皇妃届时也都加入南派了,我们哪有什么名分,等着合并而已。也就你们心眼最多,知道我们不敢搅乱登月计划,你们就把婚址选在这里。”

    殷立烦不胜烦:“你们就别吵了,抓紧时间说说你们的第二手准备吧。”

    丘命堂盛怒难消:“我是败军之将没资格说,让他给你说吧。”

    巢笑天倒是气定神闲:“其实第二手准备就是你和方小姐的这场婚礼。在脑会议时,三派领都心知肚明,如果双鱼会不能同心协力,仍然内耗不止的话,必遭灭顶之灾,所以他们达成共识,决定合并。正如刚才说的,两派积怨很深,谁也不服谁,也都不想落居下风;再者,预料到天星斗已经掌握了双鱼会的内部情况,如果是一场没有硝烟的合并,必将引起他们的怀疑。”

    殷立恍然大悟:“所以你们就炮制出了玉鳞龙和娥皇妃?”

    巢笑天说:“是的,这就像一场赌博,两派真刀真枪各展所能,赢的一方合并输的,也就没话可说了,也只有这样才能打消天星斗的疑心。”李楂纠结了半天,心情平复,忍不住抢口问:“合并有很多种办法,你们为什么要选小哥和雅伈妹子?”巢笑天脸色一凝,并不作答,转头问丘命堂:“丘先生认为我该怎么回答?”

    丘命堂锁眉闭目:“随你。”

    巢笑天沉吟半晌:“好吧,婚礼马上就要举行了,这层纸也该到捅破的时候了。双鱼会成立至今,招揽全球顶尖人才,汇集世界资源,早就是科研展的领头羊,可惜大多数会员已经年迈,如果找不到合适的接班人领导双鱼会,用不了十年,双鱼会就会土崩瓦解。这是三派领都不能回避的事实,所以在天星斗事件生后,决定合并,他们也就敲定了接班人。选择殷公子和方小姐,除了她们俩资质奇佳之外,最根本的原因是因为她们是领子女,必须承继祖志。”

    殷立的心猛然惊跳,放佛卡在嗓子眼上:“…领子…子女?巢先生的意思是说我爸?”

第十八章 天星斗阴谋(4)() 
巢笑天端看手表,微微笑说:“你父亲是个了不起的学者,可他不是领。关于你的身世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现在外面还有很多贵客需要接待,我们没时间给你解释,你想知道更多,去保护区木屋吧,一切也就明白了。”言毕,抄起干扰器,起身欲走。殷立欺身拦着去路:“还有一个问题请先生赐教?我想知道我爸失踪到底是怎么回事?”巢笑天顿住脚步,愣了愣:“你父亲没有失踪,他在执行一个绝密任务。之前隐瞒你是因为天星斗的监控无处不在,一旦给你说了实话,可能就会泄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打听你父亲的下落,也不要问他执行的是什么任务,因为一旦泄密,他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轻拍殷立肩膀,宛足郁叹,推开会议室大门,和丘命堂一先一后离开。

    会议室死气沉沉,殷立和李楂郁然相对,半晌无语。

    谁会料到双鱼会因李树仁出走引分裂,又因李树仁之死而走上重组合并的道路,当真世事无常,因果有序。正所谓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禅理清晰,但故事离奇,若非有人道明玄机,任谁也无法参透。天星斗的阴谋,倒逼双鱼会改革,这也正应了殷立的《聚变论》的原理,分裂组织受到外力侵扰,产生合并,却不知天星斗这股巨大的外力袭扰过来,双鱼会合并之后又当如何抵挡?

    两人既知玄机,就不得不为之忧心。

    他们将适才谈话一一回品,心思郁苦,方才懂得糊涂是福。李楂虽然痛苦不堪,但心结已经打开;反而殷立求索真相而来,一席谈话竟又蒙上身世的迷雾,令他好生纠结。回忆木屋的陈设布置稍加联想,殷立心跳加,颤声说:“不可能,怎么可能?”

    李楂见他脸有痉挛之状,问:“怎么了,小哥?”

    殷立猛地起身:“我得去一趟木屋。”李楂大加赞成:“嗯,应该去,我陪你一起去。”两人推门出了会议室,找到布尼。前车之鉴不远,布尼不敢懈怠,带上十数人,均全副武装,驾驶了五辆缆车直奔木屋。

    到了木屋,殷立和李楂推门进去,屋子里陈设布置依旧熟悉,如家般温馨。

    李楂惊问:“小哥,这…这不是你家吗?”殷立说:“不,这是安蒂夫人的住处。”想到安蒂夫人慈祥的脸,呼吸急促起来。李楂失声说:“难道安蒂夫人…?不可能。”

    两人存疑不表,是因为都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疯狂。

    经过深度查看,一楼的卧室和书房,布局上和殷立家有七成想象,并无其他惊奇之处;但是上到二楼卧室,两人就大吃一惊了,这间卧室的布置装潢精细到了极点,和殷立家自己的卧房竟是百分百的想象,不论是桌椅柜床,还是灯书画册,无一不应。

    两人进屋游望,就连床单的花色也是一模一样。

    殷立打开书桌抽屉,里面是一叠照片,拿出来翻看,全是殷立从小到大的成长记录。他将这些照片从头翻到尾,眼泪也不停的流淌出来,喃喃泣说:“她是谁?她究竟是谁?”李楂见状,将照片夺了过来,放进抽屉里,叹说:“走吧。”

    回到庄园,天色昏黑,正值晚餐时分。

    李楂知道此刻殷立急需清静,便不再讨饶,回酒店去了。

    殷立也没胃口,无心用餐,回房躺在床上痴痴傻傻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安蒂夫人的身影,时而也会出现梦境里母亲模糊的脸。回想父亲失踪后,他便开始了漫漫的旅程,每一桩磨难下来都放佛在鬼门关走了一趟,而这些磨难背后都有她的影子。倘若母亲真的在世,那么她的心比钢铁还要硬上三分,不但不肯相认,还眼睁睁看着他受苦也不予援手。

    每每想到此节,殷立咬牙忍痛,泪水就如黄河泛滥止不住的往外流。

    也不知伤心了多久,他迷迷糊糊困了过去。朦胧中听见有人敲门,他使力从床上爬起,只觉全身软,头脑昏昏沉沉,站立不稳又摔回床上,索性合上被子不去管它。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殷立吃力的微眯双眼,看见是庄子萱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他有气无力说道:“我不饿。”

    庄子萱放下饭菜,走到床边伸手探他额头:“你烧了,我去叫医生来。”殷立拉住她的手腕说:“我没事,别叫医生,给我拿几片退烧消炎的药就可以了。”庄子萱出了房间,拿药回来喂给殷立服下,还是有些不放心,说:“不行,还是得叫医生。”

    殷立朝她伸手:“我说没事就没事,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庄子萱抓住他的手,坐在床沿上,将他扶高。殷立问:“安蒂夫人去哪里了?怎么木屋找不到她?”庄子萱低眉含羞,软绵绵说:“她有事,这几天不能见你,她知道你会去找她,特意留了话给你。”殷立又问:“夫人留了什么话?”庄子萱说:“她说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人类,希望你不要阻挠登月。”

    殷立苦苦一笑:“这个我早料到了。其实我还有一件事要问她,既然她不见我,那我就问你好了,你和安蒂夫人真是母女吗?”庄子萱说:“嗯,她是我养母。”殷立接着说:“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也是因为安蒂夫人?”

    庄子萱一愣,半晌才说:“你想多了,我哪有对你好。”

    殷立白嘴皮子一抿,显得极为脆弱:“不管我是想多想少,总之在我看来,你是对我好的,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我都该谢谢你。”庄子萱转头默不作声,泪珠从眼眶滴落下来,她赶紧拭去眼角余泪。殷立身子一缩,又躺下来:“你也替我谢谢安蒂夫人,谢谢她给我找了这么一个好妹妹。”

    庄子萱奇问:“你今天怎么了?说话怪怪的。”

    殷立闭目哀声:“没什么,就是觉得累,好想一觉不醒。”庄子萱咬牙说:“你这是说哪里话,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殷立不说话,只是侧目流泪。庄子萱叹说:“原以为婚礼当天你才会知道,没想到…,你就因为这个生病的吗?”殷立掀开被子,悲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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