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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9章

电影教师-第5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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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汽车站售票厅挤满了人,张婧初听到有途径唐山的人在说,整个城市以及被夷为平地,市里遍地废墟,市民伤亡很大。张婧初的心不住下坠,回家的愿意越发的迫切。

    等到张婧初来到售票窗口,售票员告诉她,到唐山的长途汽车已经停了,现在最远只能到三河。张婧初马上买了前往三河的票,只要能够离家近一些,哪怕一步也好。

    就在张婧初登上前往三河的汽车之时,镜头切换到了季辰他们所在的部队,此时部队已经开进到了唐山城郊,他们的车轮陷进了地面一条巨大的裂缝中。公路被地震撕开了一个大口子,最宽的地方有一米,深不见底,就像一张吞噬生命的大嘴,让人不寒而栗。季辰他们奋力把汽车从裂缝从抬出,等其他士兵上了车,季辰站在车头前引导,指挥司机小心翼翼的开过裂缝。

    军车开进途中,路边不时有抬死人的过来,也不时有灾民上来拦车,希望他们去救人。季辰他们有任务在身,只能不住劝道:“我们任务在震中,后面还有其他队伍,他们会来救你们!”

    部队终于进入唐山,季辰他们全傻了,整个城市完全成了废墟,甚至连高过1。5米的残墙都看不到。那个同是唐山籍的战士带着哭腔问道:“班长,这是哪儿啊?我怎么认不出来了?”

    季辰红着眼摇头,他在这座城市生活了二十多年,熟悉这座城市的每条街,甚至是每栋建筑,可如今他也分辨不出这是哪儿。他抬头望着公路两边的废墟,想到了自己的家,在心里默默期待着家人的平安。

    部队开到指定地点,季辰他们立刻从车上跳下来,开始救人。他们没有地震救援的经验,而且走得急,不要说大型机械,甚至连铁锹都没带,只能凭着双手去扒水泥块,去抬楼板,去拽钢筋。很快战士们的手就磨破了,指甲剥落,双手血肉模糊。只是听到漫天的呻吟和呼救声,他们没有时间疼痛,也没有时间考虑个人安危,他们紧抿嘴唇,用血手扒着如钢似铁的水泥块。

    不断有活人被拔出来,不断有人获救,对他们来说,这就是最大的安慰。

    季辰和班里几个战士正扒着,听见废墟里有人喊:“同志,我们这里有五个人!”战士们听到有五个人,赶紧展开营救,把地板砸断、掰开,扒了大概七八十厘米宽的口子,然后派绰号“小四川”的小个子战士钻了下去。

    就在小四川准备把里面的小孩子接出来时,余震来了。大地摇晃,废墟上的楼板坍落下来,连同小四川一起埋在了废墟中。

    季辰他们大喊一声“小四川”,发疯似的扒开废墟,将小四川抬了出来,可他已经没有呼吸了。战士们抑制不住内心的悲伤,失声痛哭起来。

    季辰的心在滴血,但他知道这个时候该做什么,带着哭腔大吼:“哭什么!快救活人!”

    大地在摇晃,余震在继续,战士们没有畏惧,再一次冲向废墟。

    银幕的观众没有任何的掩饰和矜持,无数人都在嚎啕大哭。

    张然擦了擦湿润的眼眶,想起了唐山抗震纪念碑的一句话,十余万解放军星夜驰奔,首抵市区,舍死忘生,排险救人,清虚建房,功高盖世。

第661章 回家() 
一辆吉普车飞驰而来,营参谋长跳下车,大喊:“三连集合,三连集合!”

    等季辰他们集合完毕,参谋长神情凝重地道:“同志们,陡河水库大坝下陷,再加上天降暴雨,现在大坝岌岌可危。一旦决堤,唐山将灾上加灾!上级命令我们在五个小时之内打开闸门,现在跟我出发!”

    与此同时,张婧初乘坐的汽车开到了三河边境,路边到处都是倒塌的房屋;死难者的尸体;并不时有载着伤员的卡车,朝北平方向风驰电掣般地驶去。

    汽车到站后,张婧初得知往前的车票都已经停售,就带着宋祖儿顺着公路往前走。

    走了一段,张婧初见一队军车停在路旁,就对开车的战士道:“同志,是到唐山的吧?能不能搭个车。”她亮出了自己军人家属的身份,丈夫是38军转业的战士,小叔子现在也在当兵。车上的战士非常为难:“对不起,我们有任务,不能带人。”

    张婧初只能拉着宋珠儿继续往前走,走到桥边,看到一辆唐钢的黄河牌大卡车。她敲了敲车门,发现司机是丈夫的战友胡君,就以实情相告。胡君赶紧招呼母女俩进了驾驶室,还拿出了花卷让她们充饥。

    镜头拉到空中,清一色的绿色解放卡车,车队一眼望不头,不时有插着天线的吉普指挥车超过,场面十分壮观。在大路的尽头,大桥已经被震塌,舟桥部队正在搭设临时桥梁。

    唐山城里,一辆破旧的吉普车缓缓开来,一个姑娘手拿用硬纸板卷的话筒大喊:“全市的共产党员要冲锋在前,积极发挥党员的模范带头作用……”

    王洛丹、曹炳坤和其他幸存者在废墟上艰难的挖掘着,挖着挖着出现一个像框,像框里是一个五口之家合影,父母温柔慈祥,姐姐长得漂亮,弟弟和妹妹胖乎乎的,特别可爱。

    这一家,只有父亲在楼下乘凉,逃过一劫,其他四个全埋在楼里。劫后余生的父亲用手抹了抹照片上的灰尘,平静地道:“先救活人吧!”

    突然有人大叫:“飞机!飞机!”

    王洛丹抬起头,有两架银灰色的飞机在天空中盘旋。

    飞机撒下来降落伞和传单,传单如雪花般漫天飘飞。

    曹炳坤捡起传单看了眼,对王洛丹道:“上面说,中央已经派出解放军和医疗队到来唐山来了。”

    王洛丹幽幽叹了口气地道:“二哥肯定要回来,不知道他现在到哪里了!”

    此时,季辰已经赶到陡河水库。巨大的裂缝触目惊心,加上暴雨滂沱,大坝的压力剧增,整个唐山面临着灭顶之灾!

    要化解危机只能开闸放水,但发电机被砸坏,没有电来启动闸门,而闸门有四十多吨重。

    唯一的办法就是用人去推动的一个绞盘,将闸门提起来。

    绞车房在溢洪水道上方,下面是巨大的闸门。此时绞车房已经震裂,站在外面,都能见到里面的人,整个房子随时都有可能落架。倘若绞车房倒塌,屋内的人不仅会被砸死,而且会栽入数十米的深渊。

    银幕前的观众都知道大地震后,陡河水库没有垮塌,但此时看着大坝上的巨大口子,看着那随时可能垮塌的绞车房,依然觉得揪心,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战士们知道危险,可没有谁也犹豫,只有一个信念,不能让唐山要灾上加灾!

    参谋长作了简单的安排,四个人一组,十分钟一班,以最快的速度换班,然后带着三个战士率先冲进绞车房,靠着手臂的力量摇动绞车,去启动那四十多吨重的大闸门。

    这是一项无比艰巨的任务,四个小伙子摇一百圈,闸门提高还不到一厘米!

    快六点的时候,曹炳坤对王洛丹道说,饿一天了,我们先回去弄一点吃的,然后再来。王洛丹摇头,我不饿。曹炳坤就说,我们大人没关系,可小灯还小,她饿一天了。王洛丹看了看小灯,点了点头。

    两人带着小灯回到他们家小区时,大楼还是完好的,楼里很多人已经把自己家的东西搬了出来,甚至连缝纫机、锅碗瓢盆都抬出来了,有些人已经开始做晚饭了。曹炳坤让王洛丹她们在外面等着,然后走进了楼里,准备把锅碗瓢盆搬出来。

    镜头切换到了张婧初他们这边,大卡车正开向一座震后的危桥,四个年轻的士兵,手里拿着小红旗,站在桥上指挥车辆向前进。胡君将车开上了生死未卜的危桥,小心翼翼地开着。张婧初伸出车窗看了眼,只觉一阵眩晕,能看明显的窟窿和裂缝,大桥简直随时可能垮塌。

    就在此时,28号下午那场毁灭性的余震来了!

    余震震级7。1级,发生在下午,画面非常清晰。银幕前的观众清楚的看到整个城市谁着地面的不住起伏,就像一张抖动的摊子,一条条道路变成了绸带,随着地面舞动。城市中,原本没有完全垮塌的建筑,在剧烈的抖动中迅速崩溃,瘫倒在地上。

    剧烈的摇晃中,大桥开始断裂,指挥的战士被甩进了河里,桥上的汽车纷纷往河里坠。胡君疯狂踩着油门,大卡车就像愤怒的公牛,咆哮着往前冲,终于在大桥彻底断裂前,冲到了河对岸。

    陡河大坝轰隆隆的响着,绞车房猛烈晃动着,房顶的水泥板往坠落,砸在几个战士的身上。季辰趴在大坝上,心中一阵绝望,心想这下完了,唐山完了!

    此时此刻,坐在前排观看电影的总局领导和韩山平等人都吓得脸色煞白,他们已经完全被带进了剧情中,忘记了现实中大坝并没有垮塌,心弦完全绷紧,连呼吸都停滞了。

    银幕上,王洛丹发疯似的大叫:“小曹!快出来!快出来!”

    曹炳坤惊慌失措的出现在二楼的窗户上,纵身跳下。就在他起跳之时,大楼崩塌,一块预制板重重砸在他的背上。曹炳坤就像风中的落叶般飘了下来,重重地摔到地上。

    王洛丹尖叫着扑过去,抱着曹炳坤大喊:“小曹!小曹!”

    曹炳坤艰难地抬头去,冲王洛丹艰难地笑下,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王洛丹一把抱住他,死死地抱着,一动不动。

    陡河大坝上,季辰抬起头,重重出了口气,大坝在,绞车房虽然塌了一部分,但还没有完全垮掉。绞车房里的四人,三个战士牺牲,只有连长活了下来,但也受了重伤。

    季辰他们冲进绞车房,想把受伤的连长替换下来,但连长一把甩开他的胳膊,大喊“别管我”,发疯似的摇动绞盘。

    逃过一劫的胡君,开着大卡车在缓缓向前开着,沿途难民如蚁,潮水般涌过来。他们身上穿的衣服,各式各样,有些是崭新的,有些极不合体,甚至有男人穿着女人的衣服。一路上,呼儿唤女之声,此起彼伏,活似一幅惨不忍睹的流亡图。

    路边,一个中年男人背着一具用毯子包裹着尸体,艰难地朝唐山方向走着。尸体比中年男人要高,趴在他背上,双脚不时摩擦着地面。中年男人走得很慢,每走几步,就要停下来,把尸体往上掂一掂。

    张婧初忍不住问道:“大哥,你背的是谁啊,你们这是要往哪儿去?”

    中年男人回道:“是我儿子,我要带他回家!”

    张婧初怔了怔,问道:“你们家在哪里?”

    中年男人回道:“唐山!”

    张婧初痛心地道:“这里到唐山还有上百里,你背着儿子要走到什么时候啊!”

    “不能把儿子丢在废墟里!”这个貌不惊人的中年男子身上,散发出一种平静而沉稳的力量,“我要带他回家,再远再难,也要带他回家。我多走一步,他就离家近一步。”

    中年男人说得很平静,也很简单,可就是这样一句简单的话却击中了现场一万多观众的心坎,整个现场顿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抽泣声。

    胡君的卡车除了张婧初母女,一路上还搭了不少人,都是想要回家的人。家是人们心里最安全,最温馨的地方,就算再远再难,也要回家!

    张婧初转头看向胡君,央求道:“帮帮他们吧!”

    胡君冲着中年男人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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