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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还能活30天-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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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答,滴答,滴答。

    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但有必要如此不停地响下去么?

    脑海中的滴答声如同坏掉的闹钟一般不停地响着,我的双眼充血,四周都是迷茫的光,我不知道这些光从哪里来,只感觉烟花在我的脑中爆开,到处都是七彩的光。

    我从来没有如此的兴奋过,脑海中的滴答声虽然单调,但在我的感觉上如同一出交响乐般,我不知自己身处何方。

    我看到了红色的影子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的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这不会是那红衣女鬼吧,然后我的眼前便浮现了她的脸。我看到那半张脸,湿漉漉的头发垂下来,我看到她血红的瞳孔。我居然没有害怕。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害怕,我感觉自己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我的脑海中已经没有现实跟虚幻的概念,神经处爆发出来的烟火让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很爽很傻的感觉。

    红色的人影闪耀在眼前,她递给我一瓶水,是的,我清清楚楚地知道那是一瓶水,因为此时此刻我很渴。

    那是一瓶什么水?

    我不知道。

    会不会是那白河的水?

    我想到这里,猛然看到瓶子里的水中还有着水草,水草在水平中摇着,一个红衣的女人被捆绑在水草中,然后那红衣女人伸出了手,猛然抓住了那个小男孩的脚踝。

    不,我必须要救那个小男孩。

    我拼命地喝着水,但我的胃口与白河想必太渺小,小男孩不停地挣扎,他不停地踢着红衣女人的手腕,但那只手牢牢地抓住小男孩,一点松开的迹象都没有。

    水喝了下去,涡感觉好了不少,身体内的火消散了许多,我渐渐地失去了意识,等到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自己的床上。

    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的房间里没有任何人,我感到自己口干舌燥,头疼欲裂,身体里的水分好像被蒸发掉一半,我爬了起来,想都没想就把暖壶中的水倒了出来,喝到嘴里差点没有烫坏了舌头。

    但我实在是太渴了,我忍着痛把水喝下去,幻觉之中我似乎喝了水,但房间里可没有剩下的矿泉水瓶,这跟人要是憋尿总是找厕所一样,你想要什么都会反映在你的梦境中。

    一提到上厕所我就觉得有哪方面的需求了,我下了楼,到外面随便找了一个地方撒了一泡尿,男人就是这点好,随时随地很方便。

    外面还是蒙蒙细雨,我回到旅店发现只有侏儒还坐在前台那里看书,其他的人都不见了。

    我觉得很饿,走过去说,吃饭了么?

    侏儒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你说午饭?早吃过了,你不是发烧睡觉了么?你那个女伴帮你打饭了吧。

    我哦了一声,然后问,现在几点了?

    侏儒说,快到晚饭时间了吧,你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别在这里闲聊,我没心情跟你在这里墨迹。

    侏儒对我一直都不友好,我倒也习惯了,我讪讪一笑,转身上楼,敲开小爱的房间,小爱说,你醒了,快点吃饭吧。

    我走进去对小爱说,我怎么突然睡着了?

    小爱说,我也不知道,你当时在我房间里突然哈欠连天,然后就说自己回房间睡觉。再然后我去看了你几次,你都处于一种很奇怪的状态,也不知道你睡没睡。你说……是不是……那个东西真的是那个。

    小爱的声音压得很低,我才想起来那一袋食盐来,我低声说,东西在哪里?

    小爱说,你扔到抽屉里了,我没有敢动。

    我嗯了一声,然后拿出来揣在了裤兜里,跑回到房间怎么放都觉得不安全,但这个东西又是一个证据,丢掉太可惜,最后没有办法,我把食盐都倒在了暖壶里,跟里面的半瓶热水混在了一起。

    再然后我把袋子剪成了细条,揣在裤兜里,下了楼,那侏儒还在门口。

    侏儒看我晃了下来,他说,你怎么又下来了?

    我说,饭凉了,能不能到厨房给我找点东西吃?

    侏儒一看我往厨房走,他站了起来,然后跟过来说,厨房重地,谁也不能去,那是马天成的圣地,别人进去他会急眼的。再说了,你忍一忍,快吃晚饭了。

    我说,饿得难受,你有没有烟,我抽一根。

    侏儒说,你还抽烟?

    我说,人都快死了,还怕得癌啊,我想好了,真要是能活着出去,吃喝嫖赌抽我一样都不差,人生这么短,意外这么多,得活得潇洒点。

    侏儒看我还往里面走,他说,烟在前台,来这里抽。

    我知道他不会让我进后厨,跟着他走了过去,他扔出了一根烟,我拿着烟点上,又给他点了一根,对他说,我们出去抽吧,透透气,这里面让人憋得慌。

    侏儒说,你爱出去你出去,我是不出去,这鬼天气,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

    我哦了一声,这才慢悠悠地走了出去,走到一个没有人能看到的角落,蹲下去,装成蹲在那里抽烟,实际上把裤兜里的盐袋子塞进了泥土里,然后又站起来用脚把它钻了进去。外面都是泥,这一下子手跟脚都是泥,我走了几步,然后故意大声哎呦一声,摔在地上。

    侏儒听到声音伸头看到了我的惨样,在里面笑了,等我狼狈地回去的时候他说,你看看你笨的。

    我尴尬地笑了笑,为了一个包装纸的确是费劲了周折,但如果这东西真的是毒品的话,那是杀人的买卖,自然小心为妙。

    此时此刻我不得不从新审视这个旅店了,在这座荒村里面开旅店是毫无道理可言的,不过之前侏儒他们给了一个说法,这个说法听起来还不错,两个想要赚外快的人专门做无本买卖。但此时此刻我再看这个地理方位,这里没有人烟,清河镇的人对这里非常的忌讳,就连警察都对这里避让三尺。

    这里不是组织犯罪的绝佳场所么?

    这么一个旅店存了满满一大桶的盐,当时我翻盐的时候没有在意,但现在想一想,这里说荒村旅店没有人来,又不是什么天天车水马龙的高档酒店,需要这么多的盐么?

    那么这里是……

    一个毒品集团的交易场所?

    我们闯入了一个秘密的毒品窝点?

    我们的凶杀案难道不过是人家一点点灭口的手段?

    不,凶杀案应该跟他们没有关系,至少我希望跟他们没有关系。

    毒品赚钱不是靠杀人,他们肯定是越低调越好,这里面荒山野岭警察都不来,对于他们来说是难得的一处福地。杀人这么大的动静,造成的骚动肯定是他们不希望的。

    这么说,凶手还是学生党的人?

    我松了口气,只要不是他们,那他们就没有全部灭口的必要。下一步要想的是,如何从这个地方逃出去,这个旅店恐怕要比外面的荒山更加凶险。

    丢了一袋毒品我虽然不知道价值几何,但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早晚会查到我的头上。

    正想着,侏儒突然开口喊了我一声喂,我吓了一跳,转过去的时候侏儒说,愣什么神呢,还不换件衣服。

    我哦了一声说,没看什么,只是觉得这个旅店怪可怕的。

    侏儒说,别想了,命里注定的事儿,瞎想也没用。赶快走吧,别影响我看书。

    说真的,你让我在这些面多待,我也不想。

    我之前处于了一种奇怪的昏睡之中,现在还觉得精神恍惚,四周的事物会突然在我的眼角余光出发生一点扭曲,这东西的劲头太强了,我虽然仅仅是沾了一点,但也让我浑身上下难受如此,这让我更加肯定毒品的推断。

    总之,现在每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其危险地状态。

    之前很危险,但毕竟是鬼神之论,我老觉得有些虚假,但现在这危险是来自于贩毒团伙的,人远比鬼危险得多。

    我转身往上走,侏儒突然喊了我一声。

    我回过头,看他的眼睛闪着光,他对我说,你看起来不太好。

    我说,从小身体弱,刚刚在外面又淋雨又害怕,有点感冒了。

    侏儒走过来,抬头看了看我,他说,这么大的黑眼圈。

    我没有仔细看自己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我说,有点发烧,之前的感冒又复发了。

    侏儒说,你这个脸色可真的不太好,看起来怎么像是吸毒了。

    一瞬间,旅店里面的灯突然闪了闪,我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侏儒,他的手放在背后,我不知道手中是否握着什么凶器,我大脑如同过载的机器一般飞速旋转。

    我的回答决定我的生死。

    这个旅店或许真的会是我的墓地。

十八日(9)相互试探() 
我心里一翻,咧开了嘴,然后干笑了几声,我说,你看我像吸毒的人?再说了,这荒郊野外,哪里有毒品?你这里有?

    侏儒盯着我看了半天,我跟他的眼神直视,没有半点退缩。

    可能是看我太有自信了,他的眼睛转到了一旁,然后他说,你身体这么弱,还是别想这些了,毒品这东西可沾不得,要命啊。

    我说,是啊,谁碰谁死,我就是个码字的,能混个温饱不错了。你放心,我不敢在你的旅店里胡来的。

    侏儒咧嘴一笑,然后说,你是个聪明人,自己多保重吧,这旅店现在可不太平。

    侏儒三番五次地不想让我在下面待,我心中好奇,可是也不是拿自己命开玩笑的莽撞之徒,转身上楼换了自己最后一件干净衣服,然后再转回到小爱的房间,突然发现她的房间多了一个人。

    是风月。

    风月看我进来,站了起来,笑了笑,然后说,你没事儿吧,我听说你感冒发烧了。

    我说,身体太差,淋点雨就不行了。

    风月说,挺大个老爷们,怎么身体这么娇弱。

    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老爷们这个词从来没有人形容过我,而且是从此等美女的口中。我对风月说,你没事儿吧,没有受到惊吓吧。

    风月说,我还行,的确是挺吓人的,但现在似乎没事儿了。

    我说,没事儿了?

    风月说,爱丫都死了,还能有什么事儿。思瑶说爱丫有同谋,那也就是捕风捉影,我觉得就算是有同谋,也没有继续下去的理由了,不是么。反正爱丫都死了。

    我说,你说的也对。但是爱丫为了什么?

    风月说,你这么问,显然还是觉得一切还有个合理的解释,但说真的,在这里我觉得不需要什么合理的解释。鬼上身怎么解释?空气中的离子风暴扰乱了人的思维?我觉得在这里什么事儿都想要找一个理性的解释反倒不是理性的行为。

    我说,你难道真的觉得这个世界有鬼?

    风月说,这世界上本来就有鬼,只不过都藏在人的心里而已。谁没有点不能触碰的秘密?没有点龌龊的想法?这些个过去与想法被某种东西刺激出来,那就是鬼。

    我说,催眠?暗示?你是这个意思么?

    风月笑着说,你看,你还是想找一个合理的解释。我觉得这个村子真的有鬼,这就是我的解释。

    我对风月有着无尽的好感,这个女人似乎拥有男人渴望的一切,不光美丽还够义气够勇敢,我相信她也够理性。

    这个旅馆我能够交谈的人并不多,我说,假设这中间真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你觉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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