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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还能活30天-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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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侏儒说,这个人打听客人信息。

    壮汉说,问你你就告诉呗,这地方有什么可保密的。你是住店的吧,有没有行李?我给你送上去。

    这反差太大了,我愣了一下说,没有行李,谢谢你了。

    壮汉说,我叫马天成,你可以叫我马哥,这旅店是我大哥开的,有事儿你就喊我。

    侏儒查了查说,没有叫艾风的。

    我又愣了一下,难道艾风换了个名字住在这里?又不好多说什么,心说等到风月回来一切也就清楚了,这两个人一矮一壮反差太明显了,我可别在这里惹什么麻烦。

    上了208房间,房子是最老的,锁也是最老的,用钥匙捅开了锁,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一盏灯,一桌一椅,唯一值钱的可能就是那一台老旧的电视了。

    这电视的年龄估计跟我差不多大了,是最老的旋钮的,我把电视打开,里面一片雪花,拧了半天什么也没有。

    说实话,这狗屁房间别说168,连68的快捷酒店都比不了,我把东西扔到床上,躺了一会儿意识到房间里没有厕所。

    上厕所可是一个大问题,我只要下了楼,又敲了敲柜台,侏儒又从里面冒了出来,声音很不友好,他说,干什么?

    我说,厕所在哪里?

    侏儒说,出门右侧,农村的茅房知道么?

    我说,茅房?

    侏儒说,就这个条件了,没办法。

    一脸爱住不住的样子让我头大,我出了门,果然看到了一旁两个木板房紧挨着,还有模有样地写了男女两个字,木板之间的裂隙很大,光都透了出来,我清楚地看到里面没有人。

    这么一个半露天厕所,稍不注意就会走光,我是一个男人倒是不用介意,那么风月呢?

    站在门口任由思绪不受控制地跑了半天,觉得整个人都清爽了,这不堪的厕所也不是阻碍了,我畅快地解决完内存问题,出来的时候往远处看了半天,没有人影。

    我很着急想要知道大爱的下落,但我也真的不想看那帮男学生的臭脸,权衡了半天反正也不着急这一会儿,回到了旅馆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吃饭。

    要是脸皮厚的人,干脆就去找风月他们吃烧烤,顺便打听大爱的下落,一切也就解决了。可谁让哥常年宅在家里早就成了一个外骚内娇的性格,我不想看人脸色,回到旅店碰到马天成,我问道,成哥,这里有饭么?

    马天成说,有啊,我就是厨师,不过饭做得不太好,你能吃么?

    我说,能,有什么吃什么。

    马天成说,那行,后面是餐厅,你跟我来。

    我跟着马天成走到了后面,推开了楼梯侧的门,里面是一个很大的大厅,摆了一个长桌,一排长椅。

    马天成说,要不然吃完面条?打卤面。

    我点了点头,他走到了后厨,一会儿端出一碗面条来,我一尝还不错,马天成似乎也没什么事儿,坐到了我旁边,仿佛看到别人吃他做的饭也是一种享受。

    说实话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爱岗敬业的厨师,我不好意思在别人瞩目下吃饭,边吃边说,成哥,你这个面做得不错。

    马天成说,是么?以前没人这么说过。

    我说,你是厨师啊,怎么会没有人夸?

    马天成说,这不是刚刚转行过来。

    我哦了一声说,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马天成没有答话,等了一会儿说,你先吃,我出去溜溜。

    他走了之后我才算吃饱了饭,出了门看了一圈,本身就是一个极不爱旅游的人,眼前又是荒山野岭,伸了个懒腰觉得有点累了,毕竟骑了那么久的车昨天又一夜没怎么睡,一松懈下来困顿无比。

    回到房间几乎倒头就睡着了,这个地方太安静了,我从来没有睡过这么香的觉。

    等我起来的时候下意识地看了看表,居然睡到了后半夜,我坐了起来,在屋里的光亮下想了一会儿才弄明白自己在哪里。

    等一等,屋子里为什么会有光?

    我抬起头看到电视已经打开了,没有声音,依然是雪花,可是雪花在扭曲着,一个人影在里面晃来晃去,时而冲向屏幕,时而被雪花打散。

    我走过去拧了拧声音旋钮,听到里面传来了嘈杂声,然后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她说,救我,快救我……红裙子……

    这不就是昨天给我打电话的女人么?

    我呆立了半天,猛然觉得窗外有什么东西,我抬头一看,一个红色裙子正在来来回回地撞击着我的窗。

    悄无声息地撞击着。

    这是我生命倒数的第二十七天的结束,也是是第二十六天的开始。

    只是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明天。

二十六日 肉身雕像() 
大半夜的窗户外面有一个红裙子在飘,你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你也不敢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就这么在你窗户上糊着。

    天大的胆子也会有尿意。

    我站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外面继续下着小雨,但是没有闪电,按照道理来说这红裙子应该只是一个黑乎乎的影子而已,可为什么我清清楚楚地知道它是红色的?

    这个裙子我到底在哪里见过?

    我不是唯物主义者,但是也不是鬼神论者,我是一种混沌的信徒,几乎什么都信,又几乎什么都不相信。

    我不太相信这个裙子我见过,可我又不太相信我没见过,这个裙子就好像在我的记忆深处被深深地掩埋起来,然后伴随着我生命的危机从新发掘出来一般。

    就如同冤魂一样跟着我。

    我站了半天,然后看到黑影嗖地一下没有了,就这么平白无故地消失了,好像是飞上了房顶。

    我打了一个冷战,跑到窗户那里往上一看,什么都没有。

    再往下看的时候,发现楼下站着一个人,举着一把红色的雨伞站在雨中。

    现在已经是后半夜,外面还有小雨,刚刚还有一条红裙子在我的窗户上面飘,下面再来这么一把红伞……

    我的想法可想而知了。

    我看到红伞似乎正在移动,似乎有转过来的趋势,我急忙靠在了窗户旁,喘了半天粗气,再探头看得时候,看到红伞已经往一旁走去。

    或者说是飘去?

    我真的是被惊到了,但我是有心理准备的,这件事情始于一个很诡异的诅咒,想必过程就不会那么的诗情画意。

    既然碰到了,死也得死个明白。

    我给自己鼓劲半天,看到红伞又在远处站住了,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难道是等着我?

    似乎我的选择并不多了,我咬了咬牙,男人要死吊朝天,也不能稀里糊涂地就这么完了。

    死也死个明白。

    拼了。

    这次过来也没什么心理准备,鬼神佛祖之类的东西一概没准备,拿着店主给我的那个狼牙,抓起了手机摸出了门,旅馆的门没有锁,我轻轻地推开,细雨一下子打在了脸上。

    我看着远处红伞渐渐地消失在前方,快步地跟了上去。

    这地方哪里有路灯?只有刚刚旅馆旁的树干上挂了一个电气灯,跟着红伞往深处一走,脱离了这个昏暗的黄色光圈,到处都是伸手不见五指。

    就这么一走,红伞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快步地往前走着,渐渐眼睛也适应了黑暗,却也只能模模糊糊地感觉到很远处有人在走,根本不知道自己跟着的到底是不是刚刚的那一把伞。

    黑影走得也不快,似乎在等我,或者是等着其他的什么人。

    我也不敢走快,保持着一大段的距离,凭着感觉跟着,手机也不敢打出光亮来,生怕撞到了什么不该撞到的东西。

    人其实就是这么奇怪,你看我跟出来,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恐惧之心还在,每走一步都让我胆战心惊。

    就这么摸黑走了很远,都是下山路,我感觉前面这个东西是要进村子,跟着往村子里面走,由于我之前骑车在里面转了一圈勾起了我对村子的回忆,所以大概的方位我还是清楚的。

    感觉走过了老槐树之后,这个东西就不见了。

    我在老槐树下站了一会儿,后背靠在树干上,紧紧地贴着,四处看了半天,猛然看到前面有个亮光一闪。

    我急忙小跑过去,到了有亮光闪起的建筑物旁站了一下,这个地方我知道,以前是村小学,更老的时候是一个古庙,村子依庙而建,因庙得名,才有了当时的古庙村。

    后来破四旧,一群红小兵把鬼神打得魂飞魄散,这个庙也就不存在了,之后改成了小学。

    改成了学校这里面当然什么都没有了,可是我摸进去的时候在门口一愣,这分明还是一座庙的结构。

    高高的门槛,走进去有几座破旧的雕塑,我悄悄地摸出手机晃了一下,面目狰狞,以我的阅历居然看不出是哪个神哪个佛。

    要知道我是写书的,对于很多知识都有浅薄的了解,这几个狰狞的雕塑破旧异常,好像时时刻刻都会从上面跳下来揍我一顿,看得我一阵肝儿颤。

    光亮又在前方闪了起来,我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这个庙的结构也有点特殊,进了庙门之后是一个四合院,前后左右都是房子,我努力地想了想儿时改建的小学到底是不是如此,不过已经想不起来了。

    反正这座庙就跟一个大四合院一样,我见光亮在左面的房间一闪,急忙快走了几步,进入了最里面的门里,躲在了门口,把头探了出去。

    然后我看到两个人在左面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一男一女,有说有笑,只是在雨声中有些模糊。

    男的说,你真的这么急?

    女的说,你不急么?那么脏你都想……你是什么好人?

    男的说,这个地方咱们白天来过,里面的那个干净点,你看行么?

    女人嘻嘻一笑,我看到两个人影就向我这个地方走了过来。

    原来是深夜约会过来野合的,听这个语气,应该是白天碰到的那波学生。我看到两个人已经很近了,急忙钻入了后面,躲在了雕像的后面,跟做贼一样。

    我这个人当然不会猥琐到要听别人野战,但是这种场面我也不好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对不对,所以我也只好眼观鼻、鼻观心、心如定,在娇喘声中进行一下冥想。

    还别说,两个人真的是很急迫,这声音……急促得如同惊涛骇浪,他们这几个学生我都见过了,夜里看不清,这个声音却听到了。

    当然在情欲之中的女人的声音总是有点变音,而且根本说的就不是一个句子,更多的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嗯啊的语气词。

    就这样我也仔仔细细地听了半天,纯粹是为了学术研究,想搞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只可惜失败了,这个声音完全听不出来,两个人又急,我这个心又燥,只求干柴烈火快点烧完,我也好回去洗个澡。

    还别说,大半夜碰到这事儿,让我紧张的心情舒服不少,人一松懈下来就觉得有点累,比激情燃烧的两个人还累。

    我身后的雕像上一靠,然后猛然坐直了身子,触感不对,不是什么冷冰冰硬邦邦的木石。

    我的手开始颤抖了,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儿时最恐怖的记忆复苏过来,我颤抖地用手摸了一下,冰冷入骨,却好像是人的肌肤。

    我咬着牙,往后退了退,小心翼翼地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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