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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玄门剑侠传-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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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手缓缓地向剑柄上移去,荒城孤剑本来说话就慢的语调变得更慢了,低沉地道:“齐海生,你能熬过两招不还手,在下便算输定了。”

  应天僧冷冷地道:“输了又怎样?”

  荒城孤剑轻松地道:“输了不用你动手,在下会自行了断。”

  傲然冷笑了一审,应天僧齐海生道:“那倒省了老夫不少麻烦,你动手吧,你人头是必定的要输给我!”

  右手五指箕张,缓慢地凑向剑柄.好像要抓向剑柄,需花不少力气似的。

  就那么突如其来的,完全没有来源的,凭空暴射出一片数不清的剑影,然后,剑影又突然消失子。

  剑影的突现与突逝,只不过是眼皮上下开合的一瞬间。

  应天僧原势不动地仍然背手站在那里。

  荒城孤剑仍然五指箕张地横在胸前离剑柄不远处。

  一切,都像两人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维持原状,只是……只是,应天僧衣袍胸前多了数不清的一片利剑划破的纵黄裂痕。

  荒城孤剑慢吞吞地道:“齐海生,这是第一招。”

  油滑的脸变得极其灰败难看,就像一时间差了气似的张大了口,应天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长脸勃然变了颜色,照日掌以变了调的声音叫道:“荒城孤剑燕行云?”

  撇撇嘴唇,荒城孤剑道:“不错,是我。”

  应天僧倏地转向寒松龄道:“寒盟主,老夫想再听听你口中所说的有关他在碧血盟中的身分。”

  寒松龄道:“客居身分。”

  应天僧道:“你没有否认他是你的仆从。”

  寒松龄冷冷地道:“没错,在下是没有否认。”应天僧怒吼道:“这是你事先埋下的圈套,把朋友叫成了仆人,以轻敌心,嘿嘿,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竟然这般狡猾。”

  寒松龄道:“事实上,他确实是寒某的仆从,寒某亦曾亲口答应过他,只是,寒某一直视他为客居身分而已。”

  气得大笑出声,应天僧齐海生道:“天下居然还有人求着去做别人的仆从的,寒盟主,不觉得新鲜中透着大邪门吗?老夫一生中怎么就从来没遇上过这等‘聪明’人呢?老夫活的岁数并不比你小啊!”

  寒松龄冷然一笑道:“不错,谁也不愿为人奴仆.除非有万不得已的苦衷。”应天僧道:“他的苦衷,一定也很新鲜奇特吧?”

  寒松龄没有开口接下去,因为他无法开口。

  错以为寒松龄辞穷了,应天僧逼问道:“寒盟主,你怎么不开口呀?”

  荒城孤剑接口道:“因为他无法说,齐海生,有些人并不是以能胜过某些成名之人为荣。”

  应天僧完全不信地道:“胜过?你是说他胜了你了?”

  坦然而庄重地,荒城孤剑道:“不错,他胜过我了,而且,是在没有用尽全力的情况下胜的。”

  应天僧齐海生猛烈地摇着头道:“燕行云,你以为老夫不知道你的底细吗?你以为老夫真会被你蒙骗过去吗,错了,你全错了,老夫今夜不与他对上一对,绝不会就死了这条心的。”

  突然岔开话题,荒城孤剑道:“齐海生,你可知道他身边那位姑娘是谁吗?”

  目光不由自主地向寒松龄身边的白凤公主扫了一眼,齐海生立时一怔,照日掌也同样的一怔。

  他俩都有—个同样的感受,她的美,令人眼花。

  冷笑了一声,荒城孤剑道:“她当得起当今之世的第一美人吗?”

  怔忡地连点着头,应天僧道:“当得起第一美人,第一美人……”老脸突然一变,齐海生脱口道:“第一美人,她是音梦谷的白凤公主?”

  “不错,燕行云说败在小主人手中的话,该有几分道理了吧?”

  照日掌与应天僧都觉得心在往下沉。

  寒松龄志在亲仇,意在中原,不愿多树仇敌,弄成个腹背受敌局面,见状淡淡地笑道:

  “二位此时退出去,翠松园仍是贵派的。”

  确实有退回去的意思,但却被寒松龄一语把原有的意念打消了,他们又在怀疑了,怀疑这一切都是寒松龄与荒城孤剑设下的骗局,此刻,寒松龄是自己心虚而把话说漏了。

  冷森寒冽地狞恶一笑,照日掌云漂萍道:“寒盟主,那不成了被你撵走的了吗?”

  寒松龄道:“莫非尊驾还想叫寒某请两台八人大轿把二位抬回去吗?”

  狞恶地露齿一笑,照日掌道:“那倒不必,你我双方总有一方得走,而且,必须走得很不光彩。”

  寒松龄冷笑一声道:“看来,尊驾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

  照日掌咄咄逼人地道:“到了黄河,老夫也照样不会死心。”

  右臂一抬,寒松龄肩头上歇着的雪儿清脆地叫了一声,展翼冲天而起。

  应天僧身于一动,想走向寒松龄,打个头阵,却被荒城孤剑横身截住道:“齐海生,慢着,你还有两招没让完呢!”

  应天僧暗自把心一横,跨步一掌劈向荒城孤剑胸前,暴声喝道:“让开!”

  掌出狂飘如刃,刮面发割,这含恨而出的一掌,确实有惊天动地的凌厉威势。

  不敢硬接,荒城孤剑让开了两步,但是,应天僧却没有顺利通过。

  因为,有屡屡数不尽的剑刃卷起的银浪,如绵绵无尽的怒海狂涛般地阻住了他的去路。

  深知自己的对手绝不弱于自己,应天僧齐海生原本就没存着能冲过去的心理,见势大喝一声,回步转身,双臂齐出,连攻七十二掌。

  利刃层层叠叠,一波一波地卷上来,就如无孔不入的海水,一丝丝、一滴滴地渗透过应天僧绵密的掌影,指向他全身各处。

  虽然抢先发招,却仍落得个走避招架之势,齐海生打心底深处觉得恐慌了,但却不能不战。

  寒松龄此时是旁观者,照日掌同样的也是旁观者,他俩也却看得很清楚,但却只有照日掌一个人心急。

  冲着面前相距不到三尺的寒松龄,照日掌急躁冷酷地道:“寒盟主,我们也该上场了吧?”

  寒松龄道:“悉听尊便。”

  照日掌道:“你可敢接老夫一掌吗?”

  寒松龄笑笑道:“尊驾想速战速决,以便过去驰援是吗?”

  照月掌狞声一笑道:“别打岔,你说吧。”

  寒松龄道:“寒某不是说过了吗?悉听尊便。”

  错以为寒松龄在拖时间,照日掌心中恶念一冲,倏出右掌,一记“推山填海”直捣寒松龄胸口。

  掌出挟着锐啸声与炙人的热浪,威猛雄沉的推压之力,与懊热焦躁的气流,都足以令人在未接掌之前便心生怯敌之念。

  这一手练成不易,照日掌的盛名得来却十分容易,就靠这手绝活就够了。

  只是,他今天遇上了寒松龄,一个他真正的克星,而他却把他当成了一个虚张声势骗人的骗徒。

  照日掌错估了对手,因此,在第一个照面上,他就得付出错估的巨大代价。

  右手抓着寒玉蚊血剑,因此,寒松龄用左掌应敌。

  左手一抬,看起来好似还没有完全拍实,已经与照日掌电光石火般急袭而至的手掌接实了。

  震天动地的一声轰然巨响声中,两人周围四尺之内的积雪完全卷上了半空。

  照日掌的懊热掌凤把飞扬的白雪溶成了冰冷的寒雨,洒了他自己一头一身,但他并不觉得冷,因为,五脏六腑中的翻腾气血带起的热力,绝非身外的寒雨所能驱除。

  看着身前那三个深深陷入冰冻的硬泥地上足有三四寸深的脚印,照日掌的目光一时间抬不起来了,因为,地上没有半个脚尖向着自己的脚印。

  俊脸的笑容一收,寒松龄冰冷地道:“云朋友,只要现在给你一掌,只怕你连招架之功都没有了。”

  目光缓缓从地上抬了起来,动作是那么缓慢,照日掌在争取时间,哪管是极短暂的一刻,他此时也很需要。

  寒松龄知道他的用心,但他没有点破,他认为没有这个必要,因为,对他而言,照日掌实在算不上一个具有威胁的敌人。

  目光从地面转注在寒松龄的脸上,照日掌云漂萍深沉地道:“寒盟主,老夫低估了你了。”

  寒松龄冷声道:“尊驾莫非还想卷土重来?”

  照日掌冷森森地道:“下次老夫将不会与你硬较掌力了。”

  寒松龄道:“寒某说过,悉听尊便。”

  借着这段说话的时间,照日掌已把浮动的气血导人正途,冷笑道:“你拔剑吧!”

  寒松龄笑笑道:“阁下,对你吗?”

  照日掌厉喝一声道:“老夫活劈了你。”

  人如狂虎出栅,掌人沧海翻波,飘忽汹涌,热浪如燎原巨火,使人无从寻找其来源,看情势,照日掌是存心要在招式上占先机了。

  寒松龄与照日掌对过一掌之后,心中虽然已有了取胜把握,但却未敢存丝毫大意,照日掌能成名武林,必非偶然,基于这一点,寒松龄在行动上就不能不小心三分。

  照日掌的攻势来得突然而凶猛,计划上,他是想趁敌手轻敌大意之时,攻他个措手不及,当然,他并没料到对方这个娃娃般的敌手,心思之慎密与他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俊脸上连一丝一点惊异错愕之色都没有,冷笑声中,寒松龄双肩一晃,整个人,突如飘忽的魂魄似的就地消失于无形了。

  笑声犹在耳中,敌手已不知去向,照日掌老脸上青筋暴起,脸色寒冽中带有恐惧,这是第一次,他发现自己一向认为绵密毫无空隙的招式,竟有这么大的漏洞。

  一掌虽然落了空,但却不能站着不动,事情已成骑虎之势,只有硬接下去了。

  身子陡然一个大盘旋,左脚跟支地,身如转轮般的急转两圈,懊热绵密的掌力,密密地拍击了两圈,自保攻敌,两面兼顾,反应快得惊人。

  冷冷地轻笑了—声,寒松龄从照日掌的身后急闪而出,仍是那么轻轻的一晃:便又消失了。

  照日掌仍然没有看清寒松龄消失于何处,但却推测得出一定距自己不远。

  他要施出自己的煞手来,但却必须逼使寒松龄在不知不觉中露出可以供自己下手的破绽,而要使寒松龄露出破绽的唯一可能,便只有冒险一途可行了。

  在他第三次旋身看到寒松龄立身位置一瞬间,骤然停住转势,双足一顿,人如脱弦之箭般地急驰而出,圈住了寒松龄。

  冷静地看着绕着自己急转的照日掌与他急攻而来的密集掌影,寒松龄本来可以还击,但他却没有那么做。

  足尖微微一点地面,寒松龄突然向上激射而起,他相信照日掌是要逼他走这条路。

  照日掌的确正要寒松龄走这条路,寒松龄目下是上了路了,不但上了路,而且走得非常理想,因为,他跃起的高度,足有二十丈左右。

  仰脸望着盘旋在空中的寒松龄,照日掌嘴角上掠过一丝冷酷寒森的杀机,那味道,就像寒松龄的生死已在他掌握中了似的。

  照日掌并没有腾身追击,只将双掌上凝聚了全身功力,静立不动。

  他,正在耐心地等待着,等待寒松龄上冲之力消失而向下掉的时候,因为武功不管有多高的人,也无法抗拒向下掉的自然力量。

  升到了顶点,寒松龄果然开始向地面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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