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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玄门剑侠传-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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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松龄道:“二位还要什么样的名?”

  郝世杰道:“寒盟主,当今之世,能令三佛台上下不安的只有你寒松龄,因此,老夫兄弟三人所要的名,寒盟主出不起的。”

  寒松龄冰冷地笑了一声道:“名利熏昏了二位的心智,也将夺去二位的性命。”

  戴季雨冷冷地道:“寒盟主,你说得或许不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兄弟二人,为财为名而死,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只是,这些你只怕都看不到了。”话落一顿道:“老大,咱们得上路了。”

  郝世杰道:“夜长梦多,咱们是该走了。”话落转向寒松龄,阴沉地道:“寒盟主,你被人背进白云山庄,也得由人背着才能出去吧?”

  寒松龄道:“二位若提着寒某的项上人头走,不要更方便些吗?”

  言下之意,无异是在告诉二人,他没有反抗的能力了。

  戴季雨放心地点点头道:“他们说,最好是能把活的带去,寒盟主,因为你亲手杀了三佛中的老三。”

  郝世赤低声道:“老二,咱们得走了,你背着寒盟主,嘿嘿,可别弄痛了他,他全身是伤。”

  法华寺位于临榆镇近郊,建筑宏伟,占地数十亩,堪称山海关附近数镇之中建筑最具规模的大寺庙。

  初升的旭日,照在雪封冰盖的屋脊上,远远看去,就像一座小山。

  山门紧闭着,任何人都会以为此时庙内的和尚还没有起身,这座大庙,自从换了个精海怪似的明通和尚之后,便停了作早课的常规,更由于常有进庙朝奉的美女失踪,这里也减少了进香的善男信女了。

  法华寺,外观是个佛门圣地,里面可就不同了,明通带来了一切富贾豪门应有的设备,宽敞的大雄宝殿已成了他会朋宴客的大厅堂。

  此刻,大厅上的景色就是如此。

  明通和尚高踞在主位上,他是个眉浓如墨、环眼带煞、塌鼻血盆口、满脸横肉的大和尚,身高足有九尺以上,腰粗似桶,满身除了煞气、凶残的气息之外,找不出一点出家人的祥和慈善。

  客位上,坐着北海派的两个堂主,一脸谄媚恭敬之色。

  横里坐着两个陪客的人,明通和尚右手边坐的是个身高看来不满三尺,满头黄发凌乱。

  目活如猴,颊瘦如削的一个年在五十上下的小老头,单由那份长相,武林中人任谁都能一眼认出他就是凶残、狠毒出了名的三尺金童何飞明通和尚左手边坐着一个白净面皮、剑眉朗目、鼻直口方的三十上下的青年,此人全身白色衣袍,脸色冷漠肃煞,给人一种高雅冷做的感觉,他,就是白面修罗阎海云。

  大殿四周,还摆了另外四张大八仙桌,围坐着三四十个老少不等的江湖客,人虽然不少,但却鸦雀无声,显出一片严肃气氛。

  明通和尚看看对面坐着的两个北海派的堂主,伸手抓起面前的大酒杯,起身高举过顶,以粗暴震人耳膜的声音道:“两位堂主,连夜劳顿,将本派重犯亲送上门,实在不巧得很。

  二位佛爷正好有事要在总坛会商,不克亲来接待,面陈谢意,酒家代表二位佛爷,借一杯薄酒,先陈谢意,干!”话落仰颈一饮而尽。

  慌慌张张的双双站起来,郝世杰连声道:“大师言重了,我兄弟二人不敢当,来,老二,咱们也干了。”话落与戴季雨双双一饮而尽。

  明通和尚伸手抓过酒壶亲自过去替郝世杰及戴季雨倒满两杯,然后走回原位,把自己杯中的酒也倒满,高声道:“众家弟兄们,来,这一杯让我们大家来敬敬我们恭候已久的碧血盟寒大盟主!”

  话落转身面向大雄宝殿上奉的三尊大佛像,寒松龄就被安置在居中那尊高有两丈的坐佛怀中。

  大殿上响起一片喧哗,所有的酒杯,都向着背依在大佛臂弯中,满身裹满了白布的寒松龄。

  手,有点控制不住地抖动着,白面修罗阎海云冷漠的脸上闪动着无比的激动表情,时间虽然极其短暂,但却没逃过明通和尚的两眼。

  明通和尚仰颈饮完杯中的酒,面向着寒松龄道:“寒盟主,你可认得洒家吗?”

  寒松龄冰冷地道:“明通,说别人,寒某可能认不得,提起你,寒某清楚得很。”

  明通哈哈大笑了一阵。道:“寒盔主,听说你很有两根硬骨头,从不向强敌低头,今天,该也不会例外才是。”

  寒松龄冷漠地道:“尊驾以为寒某想恭维你?”

  明通和尚道:“怎么,莫非你还有比恭维更好听的话?寒盟主,你说说看。”

  寒松龄道:“昔日江湖上有个奸淫、掳掠、狼心狗肺的东西,绰号人称为洪荒遗枭黄尚清的畜牲,朋友,你跟他是知心之交吧?”

  老脸一变,明通和尚猛然向前跨出一步,右掌本能地扬了起来,但却没有拍出去,深吸了一口寒气,生硬而缓慢地道:“年轻人,你知道是洒家?”

  寒松龄道:“否则,寒某也不会那么问了。”

  明通道:“寒松龄,此时此地,这些话你实在不该说。”

  寒松龄道:“朋友,你以为寒某该说些什么?”

  明通和尚阴森森地道:“也许,你什么也不该说,年轻人,那样你也许会死得干脆些,”话落一顿,阴冷地道:“现在,嘿嘿,可就不同了。”

  毫无惧意地冷笑了一声,寒松龄道:“千死万死,总是一死,会有什么不同的?”

  明通和尚大笑道:“哈哈,年轻人,你可是想见识见识?”

  冷冷地笑了一声,寒松龄没有开口。

  双臂向上一伸,止住大殿上的喧哗声,明通和尚沉声宣布道:“众家兄弟,饮酒作乐,自古皆然,今天我们同乐于此,自该有点乐事做做才是,现在,大家先坐下来。”

  大殿上喧哗声立停,众人相继坐下。

  向四周扫了一眼,明通和尚道:“咱们学武的人,任何乐趣自然离不开武功,今天,当然也免不了用武功,现在,咱们就以寒盟主做为判决人,借他的身体,给我们一个一较长短的机会,大家以为如何?”

  大殿上立时响起一片欢呼声。

  白面修罗阎海云脸色又是一变。

  三尺金童突然站起身来,道:“大和尚,谁先动手?”

  明通和尚道:“何兄以为呢?”

  有意无意地扫了白面修罗阎海云一眼,三尺金童何飞道:“咱们是客随主便,听您的了。”

  明通和尚突然转向白面修罗阎海云道:“阎兄以为呢?”

  白面修罗阎海云一怔,脱口道:“大师何事?”

  明通和尚道:“咱们方才所说的,阎兄莫非没有留意?”

  白面修罗阎海云的确没有留意,白净的脸上,立时一变,忙道:“小弟全听到了。”

  明通和尚温和地道:“那么何兄弟的说法,阎兄可同意吗?’,白面修罗阎海云实在不知道他们方才说了些什么,胡乱地道:“兄弟完全同意。”

  盯着白面修罗,明通和尚道:“阎兄,听说寒盟主与你谊属同门,他不但是太虚老人一系所传下来的寒剑门中的传人,而且还是已故三佛的记名弟子。”

  白面修罗阎海云强压着心中起伏的波澜,以低沉的声音道:“这个兄弟知道,莫非大师以为兄弟存有二心吗?”

  明通和尚道:“洒家怎敢,不过,哈哈……”

  白面修罗阎海云脸色一变道:“大师的话还没说完。”

  明通和尚道:“俗语说得好,‘人不亲,土亲’,阎兄弟,寒松龄与你,终究是谊属同门啊。”

  心中有些明白过来了,白面修罗阎海云随口道:“大师何不把你的本意直截了当他说了出来,小弟在此恭聆着。”

  老脸一寒,明通和尚道:“阎兄弟,洒家及二位老佛爷对你的忠心不二,是一向深信着的,但是,咱们帮下人多口杂,难免有些人会说闲话,你可曾听过?”

  白面修罗冷声道:“兄弟不曾听过。”

  明通和尚道:“阎兄弟,他们却说已故三佛门下出忠义之士,不可能有人背叛,因此,有人说你与三佛台合作,替他们设计掘金的计划,是因为你家在中原,受制于三佛台,也有人说你是另有居心,卧底于三佛台。”

  倏地站起身来,阎海云道:“大师也相信吗?”

  明通和尚道:“不信。”

  白面修罗阎海云道:“那大师说这些话的用心何在?”

  明通道:“为阎兄弟你好。”

  白面修罗道:“为我好?”

  明通和尚点头道:“不错,为你好,因为,洒家给你找到了一个洗雪的机会。”

  白面修罗心头猛然一震道:“什么机会?”

  指向身后大佛怀中的寒松龄一指道:“杀了他。”

  白面修罗阎海云道:“逼我同门操戈?”

  明通和尚道:“阎兄弟,洒家是为你好。”

  三尺金童何飞也道:“阎兄弟,你也是本帮中的一份子,常言道:‘大义灭亲’,何况,你与他只不过同门而已,非亲非故,有什么好犹疑的呢?”

  白面修罗道:“何兄,假使换了你的话,你怎么做?”

  三尺金童何飞一怔道:“动手。”

  白面修罗阎海云道:“真的?”

  三尺金童脸一变道:“你不信?”

  明通和尚冷笑一声道:“阎兄弟既然珍惜同门之情,洒家自然也不便强人所难,何兄弟,就由你动手吧。”

  伸手在桌上摸起一双筷子,三尺金童何飞道:“好,就由兄弟献丑吧,我这双筷子取他双目。”话落就待扬手。

  白面修罗突然冷喝道:“慢着,我动手。”话落翻腕拔出背上长剑。

  全桌的人同时站了起来,各人脸上都是一片戒备之色。

  望着白面修罗阎海云,明通和尚道:“阎兄弟要用剑吗?”

  白面修罗冷冷地道:“兄弟我杀他的方法难道也得受限制吗?”

  料定了白面修罗逃不出自己的掌握,明通和尚狂笑一声道:“哈哈,阎兄弟说得很对,倒是洒家太过于多心了。”

  白面修罗缓步走到供桌前,摇身一晃,飞身跃落大佛盘坐的右腿上,站在寒松龄身边,但却没有立刻下手。

  森冷地微笑着,明通和尚道:“阎兄弟怎么还不下手?”

  脸上掠过一抹冷光,白面修罗冷哼一声,才待开口,突见大殿外神色匆忙紧张地走进一个三佛台的手下弟子,那人走到明通和尚身边,恭敬地道:“启禀护法,有人投帖拜山。”

  明通和尚道:“谁?帖呢?”

  那汉子恭敬地把手中帖呈递上去。

  接过大红帖,明通和尚顺手打开,老脸突然一变,然后缓慢地把目光投在北海派的两个堂主身上。

  就觉得从心底深处冒上一股寒意,郝世杰与戴季雨都不安地把目光集中在明通和尚的脸上。

  明通和道:“他们一共来了几个人?”

  送帖的汉子道:“两女一男。”

  明通和尚道:“这么说,驭凤圣女樊梅芳也来了。”

  一听提到樊梅芳,郝世杰与戴季雨就知道事情与他们有关,郝世杰不安地道:“大师,是冲着我们兄弟来的?”

  明通和尚高深莫测地道:“不错,是冲着贤昆仲来的。”

  戴季雨怔道:“大师,我兄弟二人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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