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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励志]混在大四的日子-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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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愿说,因为我喜欢单独和你在一起。     
  在潍坊吃饭是一大问题,为了避免再出现微山湖和食堂这样的问题,于万般无奈之下我们进了一家麦当劳。为什么说万般无奈,因为实在找不到好的餐馆,又因为我不喜欢吃西餐,尤其是汉堡。 
  祝愿说,我请你吧? 
  不要。 
  为什么? 
  不想别人说我傍富婆。 
  去死吧!祝愿打我一拳,那你请我?我巴不得! 
  也不要。因为我不想和你发生太多的关系。嘿嘿。 
  嘴上虽然这么说,还是我付了款,谁叫我们是男人呢!男人都是冤大头。 
  吃完饭在附近的超市买了一些日用品,由于钱不多,祝愿抢着付了款。 
  在旅馆的门口恰好遇到小琼,为昨晚的事向她道歉,她仍然一副冷漠的样子。一句话也不说,就跑进了隔壁的网吧。祝愿哼了一句,说,管她干嘛!她以为她是谁啊! 
  我边上楼边想,这女生,咋就这么难懂呢!    
二十九 
  4 
  原以为北京的夏天亮得很早,哪知潍坊的夏天亮得更早,突然想起潍坊在北京更东的地方自然要亮得早。手机闹铃定在六点半,五点钟我就醒了。旁边的小强竟然喜欢裸睡,半截屁股露在了外面,外面的阳光照进来,正好应了小时候爸爸妈妈经常对我们说的一句话,太阳照在屁股上啦!想再躺一会儿,又一想,还是起来吧,旅馆就两个厕所,凑在同一时间起床,弄不好就要憋屎憋尿。 
  洗漱完毕,才五点半,于是决定到外面走走。 
  潍坊是一个再也普通不过的城市,高楼大厦夹着古老的四合院,来来往往的摩的叫醒着这座城市。路边的小吃摊早早的摆了出来,几张矮得不能再矮的桌子还有小马扎,吃的时候必须弯着腰,潍坊的老百姓将这称之为“吃马扎”。别看设施简陋,还有灰尘的侵袭和车辆的喧嚣,但人们并不计较这些。上班族们吃的满头大汗,烧饼、油条、豆腐脑等,看起来很能激发别人的食欲。因为便宜所以不计较,而到了馆子就不同了,稍微一点差池必将大动干戈。 
  我路过一个炸油条的,围了很多人,油条供不应求。我一问,又惊又喜,惊的是油条竟然论斤卖,喜的是比北京甚至比自己的家乡都便宜好多。这是潍坊给我的第一个惊喜。说实在的,对于一个陌生的城市,很多细节需要我们自己去发现,别人的道听途说只能蒙乱我们的视听。我一共买了五斤油条才花了十块钱,而今天的早餐就可以解决了。油条炸得不错,酥而不腻,我想同学们不会拒绝这样一顿美味吧。 
  可是我错了!拿回去的油条,女生们都摇摇头,她们说,这么热的天对油炸性食品不感兴趣,她们要喝粥。于是只好给钱给她们让她们自己去喝粥,小琼没要我递给她的钱,独自跑下去了。祝愿这回很奇怪,吃了很多油条,我说,吃不下别撑着!她说,她天生就爱吃油炸性食品。男生们虽然不怎么挑剔,但我看得出来,吃得并不怎么高兴。祝愿说,以后别瞎操心,自己喜欢就买点得了。你以为我真的喜欢吃油条啊,我不过是给你面子罢了。吃了这么多油条,我今天肯定便秘! 
  八点钟,我们整装待发,今天是我们实践的第一天,一定要好好表现表现。今天还好,20个人,一个也不少。到了印刷厂,黄秘书要我们自愿结为小组,好分配到各个部门。祝愿一定要和我一组,没有人和小琼一组,于是我主动和小琼一组,小琼没有说话,默认了。祝愿撇了撇嘴,说我脑子有病,但还是愿意跟着我。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三个小冤家聚在了一起,我不信就解不开。 
  我们被分到了装订厂,图书最后的一道工序就是装订。带我们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妇女,黄秘书要我们叫她胡师傅。胡师傅瓜子脸,眼睛边长了一颗黑痣,看起来很温柔,说起话来像母夜叉似的。祝愿起初不知其脾性,凑过去,显示很亲密的样子,说,阿姨,你一月拿多少钱啊? 
  胡师傅剜了祝愿一眼,祝愿七魂没了六魄,别叫阿姨,谁是你阿姨!叫师傅! 
  于是祝愿又说,师傅。 
  怎么啦? 
  你一月拿多少钱啊? 
  你老问这个干嘛!学校叫你来就是要你问我一月拿多少钱?学校叫你来是让你学习的!说完好自言自语了一句,说什么现在的大学生只知道钱,不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 
  祝愿很委屈,我以后也会从事印刷行业,所以问问师傅而已嘛。 
  接着,胡师傅把我们领到一架叫做骑马订的机器前,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我们云里雾里,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祝愿问,什么叫骑马订?是边骑马边订吗? 
  我笑了出来,说,还亏你是印刷专业的学生呢! 
  祝愿辩解道,我还是大二的学生,很多专业课还没有开呢!说完,又小声对我耳语道,我就想气气这个母夜叉。不料,胡师傅是千里耳,竟然听到了,甩手就是一耳光,骂道,可恶的家伙,你骂谁是母夜叉?!祝愿平白无故的被扇了这一耳光,泼妇似的,豁出去了,和胡师傅对骂了起来。小琼见这情景,走到一边,无动于衷。我竭力劝阻祝愿也无济于事,祝愿越骂越起劲。 
  你就是母夜叉!你不是母夜叉怎么打我?! 
  是你骂我母夜叉先! 
  你就是母夜叉!你不是母夜叉怎么打人! 
  你再说,你再说,我还要打! 
  我告你,母夜叉,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有人打过我!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我要去法院起诉你! 
  越说越离谱了,这时来了一个领导模样的人阻止了这场火药味十足的唇枪舌战。这个人先是批评了胡师傅,说这么大人了还跟学生一样不懂事。又说了祝愿一句,没大没小,她好歹是你的师傅!    
三十 
  什么臭师傅!什么破印刷厂!我不稀罕!说完,祝愿跑出了装订厂。 
  我也没法呆了,跟着跑了出去。 
  祝愿和胡师傅吵架的事情很快传到了黄秘书的耳中,黄秘书打电话给了张老师,由于事情造成了严重的不良影响,张老师当晚就赶回了旅馆。 
  祝愿还在气头上,晚饭也没吃,还扬言马上要回学校。 
  张老师一回来就拿我撒气,秦文,你这个队长怎么当的?!你当时在场就眼睁睁的看着事情发生,你还有没有责任心啊!你当初怎么答应我来着,这倒好,才走一天就给我惹出这么大的乱子来。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已经严重影响了我们学校的声誉,印刷厂有可能不和我们学校签约,有可能不再赞助我们学校的奖学金! 
  我听着,我除了听着,还能做什么呢?我早就说过,什么队长不队长的,队长就是用来挨骂的。 
  张老师又进去说祝愿,祝愿不理她,把被子蒙住头,一声不吭。张老师被气得想发作,但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忍住了。张老师说,秦文,祝愿这边你负责,印刷厂那边我负责,一定要把这件事情解决掉。我点了点头,心想,这祝愿也太任性了。 
  晚上约祝愿出去散心,祝愿答应了。祝愿向我表示抱歉,说连累了我,挨了张老师的骂。我说没什么,当上这个队长的时候我就做好了挨骂的准备了。另外,我说,如果换做我被那母夜叉扇一耳光,我也会和她拼命的。胡师傅没有一点为人师表的风范,分到她那里算我们倒霉。说着说着,我完全忘记了我这个劝说者的身份了,完全站到了祝愿这一边,为她两勒插刀打抱不平。 
  祝愿也承认了自己多脾气暴躁,这是长期以来父母在家里纵容的,但祝愿一想起那一耳光就气不打一处来,对那个母夜叉恨得咬牙切齿。 
  我说,要怎么才让你消气呢?不如你打我吧。 
  祝愿扑哧一笑,你对人总是那么好吗?我打你做什么?我又不是疯子! 
  可是,张老师说要你向胡师傅道歉。 
  这句话又刺激到了祝愿,凭什么要我向她道歉?!是她打我还要我向她道歉,这简直没有天理了! 
  张老师说这关系到学校的声誉,是从大局着想。 
  放屁!我才没有那么伟大,牺牲我个人利益换取学校利益,门都没有!还有那个张老师,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什么破社会实践,钱交那么多还不说,还受这等气!我明天就回家。 
  气发完了,走了一会,祝愿突然说头好晕。我一摸她额头,烧得不轻,赶紧打车送了医院。这一回,祝愿真的是感冒了,医生说严重发烧,再晚来一点就会有生命危险。祝愿在打点滴,我问她怎么会突然发烧,祝愿说一定是昨晚洗凉水澡洗的。热水器好端端,一下子就坏了,怎么打也打不出热水。你说这印刷厂给我们选了一个什么破旅馆,一点不重视我们。 
  祝愿,别说了。休息吧,我也要回旅馆了。明天再来看你。 
  祝愿说,你就不能多陪陪我? 
  你又不是三岁小孩! 
  赫赫,秦文,非常感谢你!遇到你是我这次潍坊之行最大的收获。 
  于是打车回旅馆,向张老师报告祝愿生病的事,并说祝愿一直强调想回家。张老师一听急了,说,秦文,这几天你就别去实践了,好好劝劝祝愿,无论如何不要让她回家!签约那天,校长要亲自来一趟,少一个人我都无法向校长交差! 
  就这样我不必像其他同学那样朝八晚六的去印刷厂参加所谓的社会实践,说是社会实践其实就是给工人师傅卖苦力,要么就是打打下手端端茶递递水,好一点的就是和工人师傅瞎扯蛋。不过我的任务也蛮艰巨的,虽然比不上董垂瑞舍身炸碉堡,但也得像魏敏芝一样保证一个都不能少,也就是说不管我使出如何的血招一定要阻止祝愿回家。但我还是信誓旦旦的向张老师做了保证,我之所以这样做是怕张老师觉察出我做等差事占了便宜,中途变卦,换了别人去做。其实这对我来说本来就是一件占了便宜的事,祝愿那丫头,她是白骨精我就是孙悟空,我不信搞不定她!    
三十一 
  第二天我买了一束鲜花去医院看祝愿。买花的时候真费了我一番脑筋,想超凡脱俗又不想被祝愿误会,选来选去最后听了老板的建议卖了一把白玫瑰。老板说红玫瑰代表热烈的爱情,白玫瑰代表纯洁的友情,而且白玫瑰与医院的色调相配,病人看了不会受到刺激,还会感到温暖亲切。我对花一窍不通,也不知道老板是瞎掰还是真言,看看时间不早了,就买下了。 
  老板说送白玫瑰病人不受刺激,可当我把白玫瑰递给祝愿的时候,祝愿跳了起来,疯子一般叫道,你竟然送我玫瑰!太不可思议了!太令我高兴了!祝愿这一跳一尖叫把旁边的一个病号,是一个孩子,吓得哇哇大哭。孩子的母亲不瞪祝愿竟然瞪着我。还说不受刺激,一下刺激了两人,花店老板净瞎扯蛋! 
  我说,你少说了一个字。 
  什么字? 
  白字。 
  呵呵,我从小语文就不好,经常念错字。 
  我急了,提醒她说,不是说你说错了一个白字,而是说你少说了一个白字。我送你的不是玫瑰,而是白玫瑰。 
  祝愿听了,雪白的脸上飞起了两朵红晕,羞赧一笑,还自以为很妩媚,这还是我第一次收到男孩子的玫瑰。没想到……没想到竟然是你!嘻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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