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武侠仙侠电子书 > 限制级末日症候 >

第1454章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454章

小说: 限制级末日症候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到我的时候,阮黎医生有些愕然,显然,她对自己的药物很有自信,而我的情况,打破了她对药效的估计,从医生的立场来说,这当然不是什么让人欢喜的情况。无法准确把握药效,就意味着,自己对患者病情的判断出现了失误,也许这个失误并不严重,但也仍旧是失误。阮黎医生是一个喜欢精准的人,对待失误的态度相当苛刻。

    她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对我说:“也给我泡一杯。加五块。”

    “你该睡觉了,明天还有工作,不是吗?”我看着她说,没有动手。

    “我不觉得自己今晚可以睡个好觉。”阮黎医生的疲倦浮现在脸上。

    “我没事。”我知道,她在担心我,想要第一时间把握我的情况,按照她的性格,说不定会熬夜重新更正资料。我觉得她太苛求自己了,我十分清楚,自己的病是不可能只通过她的疗法治愈的。即便是在这个中继器世界的过去的“我”身上,阮黎医生也从来都没有找出根治这种“精神病”的方法。从我的视角来说,我是末日症候群患者,如果不能击败“病毒”,那么,延续到末日幻境中,我也永远是一个精神病人。这是一种表象和本质的连系,而并非阮黎医生所看到的那么单纯。

    我是精神病人,却不是一个普通的精神病人,这个世界的阮黎医生,大概永远都无法了解,我的“不普通”到底是怎样的程度。

    从这一点来说,阮黎医生无论多努力,也只是在做无用功而已。也许,她的药物可以在一些时候帮助我渡过一些异常,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这种影响会有多么关键和重要。我钦佩阮黎医生的执着,我从这份执着中,感受到她对我的爱,但也正因为如此,我不想她为此付出太多。尤其是,我不清楚她为何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也无法估计,当这个中继器世界的末日来临之后,在“江”和“病毒”的正面战争开始之后,她会遭遇什么,这些遭遇又会否涉及到病院现实中的她,造成一种无可挽回的影响——不,我应该清楚的,既然阮黎医生出现在这里,就意味着,即便她自己无知无觉,在这里受到的影响,也必然会以其它方式,反馈到病院现实的她身上。

    整个末日幻境展现出来的性质,本就是安德医生的“人类补完计划”的关键,所有在这里出现的人们,都必然在病院现实中有一个对应的存在。也许,在我不知道,在阮黎医生自己也不知道的时候,她已经感染了“病毒”,成为一个隐形的末日症候群患者,进而通过她自身的工作场合,将自身的人格意识映射到了这个中继器世界中。

    更糟糕的情况是,阮黎医生已经实质性成为末日症候群患者,被接入到末日幻境中,并通过“剧本”调动,成为这个中继器世界的一个角色。

    不过,尽管我不清楚“病院现实”中的人和事发展到了怎样的阶段,但我希望事态还没有那么糟糕。简单来说,我希望是“病院”找到了让非末日症候群患者接入末日幻境的方法,而不是“病毒”的侵蚀已经扩散到了那些研究者身上。

    我无法确认“病院现实”就是现实,但从“病院现实”的角度去观测末日幻境,却是当前最为现实的做法。而一旦“病毒”在病院中大规模扩散,连研究者也无法保证自身安全,那么,为了阻止事态的恶性发展,说不定“病院”的幕后支持者会采取更激烈的方式进行“杀毒”。例如朝病院所在的孤岛投下一颗核弹之类。

    末日幻境、系色中枢、桃乐丝是否可以逃过核弹的毁灭暂且不提,更加虚弱的咲夜、八景和玛索,十有*会被破坏掉吧。那么,无论我在末日幻境中多么努力,从“病院现实”的角度来看,都会成为没意义的事情。

    至少,在我可以救出她们之前,“病院现实”可不能发展到那种悲惨的境地。

    我对阮黎医生竟然会出现在这个世界感到惊讶和担忧,但是,我可以感受到,在这个世界的她对我的在意和爱,绝对不是一个谎言。进而,在“病院现实”中,她对我的感觉,恐怕也不仅仅是主治医生对待一个特殊实验体的情感吧。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我都不希望她将太多精力放在我的“精神病态”上,从而怠慢了自己的健康。

1164 看不见的朋友() 
ps:又是一年平安夜,祝大家生蛋快乐。

    我的突然醒来,让阮黎医生没办法安心入睡,在她的坚持下,进入深夜后,我们仍旧做了一次检测,阮黎医生才在我的劝说下返回卧室休息,她明天还有工作,没有充足的休息,或者分心在其他地方,都有可能造成诊疗失误。我也回到自己的卧室,从连环噩梦醒来后,我就一点睡意都没有了。我重新拿出咲夜和八景带来的资料进行分析,尽管我不觉得会有更多的收获。噩梦的出现,代表“神秘”扩散化正式走上台面,能够切实捕捉到的线索,应该是在这之后的数天内出现,而在我前往统治局的那一周时间里,这种扩散化现象应该还是隐形的。对校园和学生会进行监视,所得到的情报大都没有脱离正常的政治范畴,虽然其中有一些“神秘”的苗头,似乎隐隐在暗示些什么,却不足以在我的脑海中勾勒出具体的轮廓。

    “神秘”带来的异常,大多数时候,是只有切实伤害了什么人,才会以“流言”的形态让人得知,想要提前预防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换句话来说,即便再不愿意,也必须等待受害者出现,才能真正干涉这起神秘事件。而在我的冒险生涯中,所遭遇的神秘,甚至没有如同现在这般“新鲜”,更多的,是存在了几年、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已经在这个时间段中伤害了无数人的“神秘”。

    我认为。如今在这个城市,乃至于在全世界扩散的“神秘”,就像是一种起源。而在这些“神秘”真正产生实质性的危害前,费太多精力去猜测它简直就是白费工夫。我希望可以减少受害者,但是,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根本不可能阻止受害者的产生,甚至于,为了避免受害者增加。还必须期待第一个受害者出现,而且。是以个体的方式出现。

    很多“神秘”一旦产生危害,哪怕是第一次产生危害,都往往不会单纯只涉及一人。希望它只伤害了一个人,之后就暴露踪迹。被人顺藤摸瓜处理掉,避免更多人受害,这样的想法已经足够天真了。

    我不希望“神秘”在这个城市蔓延,或者说,以不可控的方式蔓延,只是,我十分清楚,如果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那么。在各方努力的催化下,一旦爆发,很可能就无法再得到控制。换句话来说。在这个之前未曾有过“神秘”的世界里,一旦“神秘”出现,其神秘性就会以可怕的速度达到外界的程度,几乎就相当于将外界几十年,几百年的演化,浓缩到短短的一年之内。

    是的。最多也只要一年的时间,就会出现超过三级魔纹使者等级的“神秘”。我是这么认为的。这是以这个世界的本土居民为标准,而非以入侵者为标准。对入侵者来说,这个世界的神秘度,早就已经接近峰值了,能够抑制“神秘”的,自然是更加强大的“神秘”,没有“神秘”的世界,其内在必然十分深沉可怕。

    在进入这个世界后,该如何做,才能真正接触到中继器核心,并进行破坏或篡夺,我没有详细的计划,也没有足够的情报,不过,nog和末日真理教都应该知道该怎么做。我加入拉斯维加斯特殊作战部队,正是为了获得一个更好的身份,以利用他们的计划。只有我自己,什么都做不到,所以,我不需要刻意去做什么,无论纳粹准备了多久,有怎样的阴谋,末日真理教和nog都不可能毫无还手之力。我只需要等待,道路会随着时间流逝,自然而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当我踏上那条道路时,无论纳粹、末日真理教还是nog,都将成为敌人。除了“江”之外,也没有谁可以成为我的帮手。无论我如何在这个世界经营势力,也无法在那个时候给我提供帮助,而我曾经保护的一切,都将可能被我的行动推入末日的悬崖。所以,我如今所做的一切,例如试图保护这个城市,都在一开始,就不期待会有任何回报。与之相反,如果我为了保护这个城市,而在“神秘”的扩散中培养出了杰出的神秘专家,他们也会在未来成为我的敌人,为了避免世界末日化,为了保护更多的人,而对我进行讨伐。

    即便如此,我仍旧在做这样的事情。

    我要拯救他们,却会在终点毁灭他们,而这种毁灭,却是最终拯救的开始。我发现,这个循环也是许多传奇故事中,那些悲剧主角和反派主角的经历,让我不禁生出一种莫名而奇异的情绪。我的冒险,和我的选择,以至于最终会走上的道路,已经和我最初刚接触“神秘”时所产生的那些美好的梦想偏离得太远。

    我关闭显示器,在黑暗中聆听着隔壁卧室的呼吸声。其实我听不到声音,因为房间的隔音性很好,只是连锁判定通过物质运动的方式,将“声音”在我的脑海中描述出来。阮黎医生辗转了许久,才真正睡着,我知道,她很担心我的情况,不想把我送进那些与世隔绝的精神病院中,这要求我不能伤害其他人,可是,她在我身上看到的,全是一些负面的东西,充满了破坏力和妄想。大概阮黎医生也很难想象,要怎样做,才能让一个高中生将特别加固的门窗破坏成那种样子吧。而正是这种种无法想象和无法理解,才格外让人感到担忧和恐惧。

    她只是一个心理医生,在她眼中的世界里,个人的力量是十分渺小的,渺小到让人期待却很难相信奇迹。我觉得,她虽然多次强调我一定会好起来,她的治疗一定会生效。但是,其实她自己也不如所说的那么自信。可就是这样的阮黎医生,是我想要保护的人。

    所以。即便会违背她的想法,但我仍旧要去一些事情,那些,她不可能希望我去做的事情。

    “祝你有个好梦,阮黎医生。”我隔着墙壁“看”着入睡的她,微微一笑。从床下拖出工具箱,取出里面的装备和外套。一一披挂到身上。

    走出卧室的同时,速掠已经展开。无形的高速通道贯穿正厅,从阳台处蔓延向远方。我如同雨燕,如同精灵,在深夜的天空下奔驰着。跳跃着,从时高时低的楼顶,俯瞰这个城市的灯火。最繁华的地方,无疑就是市中心的方向,而在其他地方,即便灯光没有彻底熄灭,也被沉睡的寂静笼罩了,反而让那些光显得寂寥。不出片刻,我已经看到了路灯下的那个身影。

    富江抱着手臂。靠在灯杆边假寐。一身健身衣式样的束身衣裤,一件马甲式的无袖外套。在我抵达之前,她已经睁开眼睛看过来。不过,在她的目光聚焦前,我已经落在她的身旁。虽然她仍然没有收回那个方向的视线,但我觉得,其实她已经靠感觉把握了我的位置。

    “真是熟悉的味道,我们多久没有回到这个城市了?阿川。”富江这么说到。

    “很久吧。”因为世界的变换。反而让人难以确定一条线性的时间标准,我只能通过感觉来描述这段时间——距离和富江初会的日子。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当年的记忆,已经褪色,过去的人们,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