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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4章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814章

小说: 限制级末日症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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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黎医生可以临时制造出这个谜题。并将三井冢夫三人的情况计算进去,这样的能耐当然是十分惊艳的。

    我可做不到这种事情。

    我挂断手机。对用不同的情绪注视这边的三井冢夫三人说:“是阮黎医生,她已经通知我下一个目的地在什么地方。不过。在那之前,你们需要各自回答一个问题。”这些问题也是阮黎医生临时做出来,用于引出三人的答案,以成为最终谜题的线索。这些线索由词汇构成,词汇本来的意义,以及词汇所构成的语句的意义,也和最终目的地扯不上关系,而是可以用我和阮黎医生所熟悉的日常密语进行转译,成为另一种意义。所以,如果仅仅用三人给出的答案进行逻辑推断,也根本就不能解开谜底。

    “当鸟飞过天空时,它用什么思考风的意义?”这是三井冢夫的谜题。

    三井冢夫有些疑惑,但在其他人的注视下,仍旧毫不犹豫地说到:“羽毛。”顿了顿,又说:“这是阮黎医生要你问的事情?我曾经和她谈论过类似的话题。”

    我点点头,没有回答,而是看向占卜师,说:“研讨会的最终命题——”

    没有等我说完,占卜师就似乎已经知晓我要问的问题,直接给出答案,那是一个相当专业的术语,而我本身,并不理解这个术语的意思,对我而言,那也是一个相当陌生的词汇。阮黎医生给予占卜师的问题,涉及到研讨会内部的情况,她似乎很确信,占卜师可以回答上来。

    “人可以完全用肌肉取代大脑进行思考吗?”这是给健身教练的问题。

    和其他两人一样,健身教练毫不犹豫就回答道:“可以。”虽然这样的问题和答案,在我看来都很可笑,但是,健身教练的回答之果断,就像是她曾经无数次思考这个问题一样。而这个答案本身的意义,对健身教练来说,或许是不科学的,但却有着别样的意义。

    健身教练对我的不解,只是微微勾起嘴角,说:“这不是一个有意义的问题和答案,而是取自一个心理游戏的部分,如果你知道这个心理游戏的全部,就能明白这个问题的意义所在。因为,答案无论是可以或不可以,亦或者是其他,其实都是可以的,只是答案的不同,所通向的最终答案也会产生差别。”

    “这就像是一个心理测试题的分支?”我问。

    “是的。我给出的答案是可以,这是我最喜欢的分支。阮黎医生让你问我们这些问题,就是为得到只属于我们自己的答案,而将之变成线索吧?这一套我也玩过。”健身教练说。

    三井冢夫和占卜师似乎也已经想到了这一点,完全没有意外的神色。只是他们此时的状态更差了,我觉得已经没有时间拖延下去,他们已经有生病的迹象。这场暴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停止,如果呆在同一个地方,一定会被敌人追上,所以,倘若不是抵达一个真正谈得上安全的地方,想要暂时躲雨,调整一下身体状态,都不可能做到。

    倘若没有这么快就联系上阮黎医生,我就不得不先将他们安置下来,让他们调整一下心理和身体状态,如果他们生病了,也必须寻找药物,而不得不延缓寻找阮黎医生的行程。不过,现在有了一个明确的目的地,那么——

    “还能再坚持一阵吗?我知道很不舒服,但是,只要到了阮黎医生那里,休息的地方和药物都会有的。”我说。

    “没问题。”占卜师的呼吸粗重了一些,但还是点点头,“阮黎医生那样的人,如果给出了谜题,那么,谜题的答案也一定只是另一个谜题的基础线索我们不知道谜题是什么,所以,只能拜托高川你了。”

    “放心吧,谜题已经解开了。”我回答到。虽然谜题的确比日常的谜题更难,但只要知道规律,解开的速度还是很快的。这种保密方式,真正的核心在于这个“规律”只有我和阮黎医生知晓。

    剩下的,就是通过道具进行定位。我调出阮黎医生改造过的手机中所隐藏的程序,输入一串解密数字,得出另一串数字,再对照电子罗盘的方位坐标进行二次计算。之后的第三次计算,已经不需要这些有可能被监控的机器了。我将手机用力扔进远处的阴暗中,迅速在心中,将多次换算出来的坐标反复验证了几次。

    然后抓起三人和富江,再一次展开速掠,朝着坐标地点疾驰而去。

1346 栖身之所() 
阮黎医生提供的坐标在完成运算后,处于一个我从未去过的地方,和我想象的不同,她并没有躲在诸如地下研究室之类的地方。那是一片和我过去看过的病院内建筑都有些区别的建筑群。我在这个精神病院里看到过不同风格的建筑,有的仅仅是一座很有些年头封闭病栋,例如我最初居住的地方,有的是富有历史气息的庄园,正如玛索身为例诊病人时期居住的地方,有的是现代化的疗养病栋,一如我和接头人等五名潜伏于病人中的神秘专家碰头的地方,也有的完全就是一片办公楼地带,正如我被玛索驱赶前,所找到的地方。诸如此类,可以猜测,七名例诊病人很可能被分隔在不同风格的建筑中,而其他正常或特殊的病人,以及研讨会的成员和后来加入的专家,再加上病院本身的员工,都有不同的居住和活动地点。

    而这些地点以整个精神病院的囊括范围来看,分别落座于一个个彼此相对有一段距离的角落,就如同大海中的岛屿,不同的用途、气息、风格、活动习惯和人群,造就了他们居住活动地区的不同印象。阮黎医生过去在什么地方研究,我并不十分清楚,不过我可以确定,她移动到这一带,是在近期内的事情。因为这里也许可以提供给她一些研究资源,但从整体的印象来看,并不是专门的研究所,更像是在私人的居住点进行改造,开辟出应急研究或正常研究工作以外的研究,提供私人服务的临时研究场地。

    第一眼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一个疗养区,而并非是一个适合秘密研究的地方。

    我并非没有见过这个病院中疗养风格的建筑,不过。眼前这些建筑的风格,也仍旧和我过去见过的有些区别。最大的区别在于,它没有现代水泥建筑的方正和坚硬。周遭的自然环境被改造为园林,而具有很强烈的人为规整的味道。精致而恬淡的木质建筑就置身在这片园林的中心,而在园林区域之外,更有一片森森的野生树林包围,有一种天然迷宫的感觉。园林和野生树林的分界线也很不明显,除非能够一直走近园林地带,而洞悉其中人为的气息,否则,只从地面接近的话。很难知晓这里面竟然有这么一片供以住人的地方。

    茂密的树冠给予木屋天然的掩护,让高空俯瞰的人也很难用肉眼进行判断。

    不过,我不认为这些简单的障眼法,就是阮黎医生能够一直躲开研讨会视线的底牌。或者说,虽然普通人百分之九十九会被迷惑,但对于神秘组织来说,仅有这样的伪装,是不可能在千奇百怪的“神秘”下将自己彻底隐藏起来的。

    如果不是这一带还别有某种特别的力量,又或者阮黎医生还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从内部影响研讨会。那就一定是研讨会及其背后的神秘组织,对阮黎医生的态度尚未达到死死相逼的程度,也意味着。阮黎医生的研究方向虽然不被人喜,亦或者被认为是背道而驰,但也必须承认,她的研究对于研讨会的研究仍旧有许多可取之处。

    无论阮黎医生是自认为隐藏得很好,亦或者是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是否已经隐藏好,都能看得出来,她的精力其实并不过多用于自保上,而仅仅是为了释放出一个态度,目的是为了保证自己有一个可以安静研究的地方。经过多种可能性的筛选。最让我觉得可能是真相的,是阮黎医生仍旧只是处于被排斥的阶段。恶意虽然已经让人感到时刻充满了生命危险,但仍旧没有化作实质的行动。

    能够再次看到阮黎医生虽然疲惫。但仍旧活泼乱跳的样子,我心中的紧张也不由得舒缓下来。既然我们已经汇合,那么,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让她离开我的视线。而只要她还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我就有自信,确保任何神秘都无法成为伤害她的威胁。

    我放下三井冢夫等人,他们似乎再也无法抑制身体的不适,而每一个都开始干呕。尤其是在抵达之前,就已经开始迅速呈现病态的占卜师,更是有一些晕眩的迹象。她的身体发热,看上去像是感冒了,但在这个精神病院里,会产生怎样的病况,却不是我这个外行人可以下定论的。而三名专家本身,也仅仅是在心理学方面有所特长,本身并不是医生。

    富江饶有兴味地走在走去,观察着这里的环境,她的视野往往投向那些有可能在战斗中容易成为死角的地方,她的表情就像是在巡视战场,并且将这一带当成是自己的领地。然后,像是已经确认完毕,再没有感兴趣的东西,仅仅在三十秒内就平静下来。

    “妈妈!”我不知道阮黎医生在哪一个木屋中,虽然收容病人的另一个木屋区也是木屋建筑构造,但两者之间很容易就能感受到质量、外观和使用感受上的差异。一个像是精心制作的奢侈品,一个则是从简而制的量产品。

    “我已经到了。我这里有人生病了,需要帮助。”我大声喊,但下一刻,声音就被淹没在澎湃的雨声中。大量的雨水打在树冠上,屋顶上,汇入一条条竹制的半管,导入用石头垒砌的,充满了天然风味的石塘中,发出巨大的泂泂声。

    右手处的木屋发出清晰的吱呀声,门打开了,却没看到人影,但就像是刻意招呼着我们进入。富江拉起占卜师的右手,扶架着她,和我们一起进入屋内。门窗外的电光蔓延,顿然变成一片亮白的屋内,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点燃了柴火,于壁炉内熊熊燃烧,连带着屋内彻底明亮起来。三井冢夫好奇地打量着屋内的一切,背过手关上房门。

    再次密闭起来的空间,温软的火焰和跳动的光亮,就像是在冰天雪地里浸泡了温泉,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变得舒坦起来。一直紧绷着的气氛,渐渐舒缓下来,我们被一种温馨的安全感包围着。尽管屋内的空间不大,只有一个单间。就连洗漱的地方和厕所都没有,虽然摆设静止,但功能的稀缺,却不是一个可以舒适生活的地方。

    被赶出别墅区,和非常人的力量打了一架,遭遇巨大的惊吓后,又在暴雨中穿行,而导致身体不适。尽管从开始到如今暂时结束的时间,连二十分钟都不到,但从三井冢夫、占卜师和健身教练的脸色来看,他们似乎觉得这是一段十分漫长而煎熬的时光。

    能够重新回到一个可以供以栖身的场所,哪怕有种种不便,也让他们觉得苦尽甘来。

    我和富江没有这么多的感受。我巡视着木屋,试图找出之前自动开门的机关。若是不明情况的人,遇到这种事情,大概会觉得是鬼域作祟吧,但是。既然知道阮黎医生就在这个地方,当然可以猜想到木屋开门的缘由,而不显得惊奇。

    被富江放在唯一一张床上的占卜师似乎感觉好了点。那比其他人还要明显的病态,在舒缓而温暖的环境中有了一点康复的迹象。健身教练先一步找出毛巾,开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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