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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8章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928章

小说: 限制级末日症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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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天院伽椰子看起来自在而凶残,但本质上她仍旧无法脱离组织和社会的束缚,只要她拥有愿望,拥有理想,拥有责任心和协作精神,她的这些人性和社会性,就会因为外部环境的不断变化,而如同锁链一样紧紧将她捆绑起来。

    反过来说,如果她挣脱了这些枷锁,她的危险性也同样会大幅度降低。因为,没有人性和社会性,会让她失去必然要做什么事情的动力,也许看似她变得更加自由,而充满了不可预测的危险,但这种危险却不会拥有足够的力量去驱动。

    在我看来,从不知道多久以前的过去就一直投身于日本独立,并最终选择了和五十一区合作的四天院伽椰子是有巨大破绽的。只是,我所追逐的这个破绽,必须要在特定的时机才会显露出来,无疑需要一些运气。反而,阮黎医生曾经提到过的方法更加稳妥,直接对黑水制造伤害,要比从黑水中揪出四天院伽椰子更加彻底。

    无论哪一种对四天院伽椰子的战术,都需要更多的时间,我从一开始就明白,自己进入黑水,在尝试引蛇出洞之余,最有意义的仍旧是对四天院伽椰子的行动进行牵制,让她无法彻底投入到自己的计划当中。无论四天院伽椰子还有怎样的计划,只要不能随心所欲地施展。那就在某种潜在意义上来说是有益的。

    诚然,四天院伽椰子是一个极强的战力,在对异化右江和月神的牵制和反击上。都能起到极为重要的作用。然而,这仅仅是一种最好的可能性。四天院伽椰子本身的想法。五十一区的想法,没有人可以掌控,她有能力对战局造成巨大影响,但是,要产生怎样的影响,仍旧在于她和五十一区的计划。从这个角度来说,四天院伽椰子针对异化右江和月神的所有行为,也有可能会对他人的计划产生极大的负面影响。当把弊端和益处相比较。我不觉得自己牵制四天院伽椰子的行为,会受到其他人的谴责,因为,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的政治思想,大局观和智慧比在场的所有人都强,反而,我所能考虑到的,也觉得其他神秘专家也会考虑到。

    我突入黑水之中,不仅仅是针对四天院伽椰子的阴谋。本身也是对其他神秘专家的一种试探,而在纠缠了三四秒后,事实就证明了我的判断是正确的。没有人打算阻止我。更多人的目光都放在异化右江和月神身上,反而让我和四天院伽椰子的战场被孤立出来。

    我再一次制造了巨大的漩涡,从漩涡的空心处飞入上空。黑水自更高处席卷下来,又从地上的水流中分裂出大量的线状激流,纵横交错地喷至空中,我在这密密麻麻的水线间穿梭,在千军一发之际,躲开浪潮的拍打。我觉得自己就仿佛是一只海燕,游走于暴风雨之中。

    四天院伽椰子始终没有露头。我好几次在黑水中险象环生,也并非是在演戏。四天院伽椰子虽然仍旧是对黑水进行粗放的控制,但是。每当我变幻战术,改造装备之后,黑水本身也在渐渐适应这些举动,进而重新将主动权控制在手中。即便如此,哪怕是在看起来只要加一把力气就能将我重创的情况下,四天院伽椰子也一直没更多的动作。

    她此时此刻到底藏到了什么地方?是在地下?在黑水之中?是远离了这个主要战场,还是就在战场之中观测?自从她被异化右江砸落地面后,她就再没有显出人形,有一种浓郁的阴谋感在我的直觉中作怪,可是,只要她一直不采取大动作,我就无法抓住她的破绽。

    从我的角度来看,正在和我保持一个僵持局势的四天院伽椰子,反而脱离了正面战场。异化右江和月神那边打得轰轰烈烈,我们这里就仿佛被所有人忽略了一般。

    我脱离黑水之后,黑水没有紧逼而来,也没有席卷另一处战场的征兆。我悬浮在半空,眺望脚下,却看到黑水的流动渐渐停止,那激越汹涌的浪潮也快速平息。不出几个呼吸,黑水便似一片死湖,又如同凝固的胶质。

    我不知道四天院伽椰子在打什么主意,但是,继续进攻的话,也让我觉得没有决定性的胜负手。四天院伽椰子的平静,这种僵持的局面,对我来说也并不坏。只要四天院伽椰子安静下俩,阮黎医生就能获得足够的时间去研究针对黑水的药物。

    我也没有继续发动攻击,仅仅是在黑水周边游走着,试图感应四天院伽椰子的存在。然而,四天院伽椰子就像是蒸发了一般。

    “她早就已经不在这里了。”一个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爱德华神父,他的声音就如同戏剧人物般拥有独特的风格。他在之前一直不声不响,这个时候出现,明显是有某些图谋。

    不过,我有点相信他的话。

    “她在哪?”我转头问到。

    “外面。”爱德华神父悬浮在我的身边,他可没有翅膀,仅仅是凌空站着,却给人一种脚踏实地的稳当感觉,“那个女人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压力,于是她离开了这个半岛,去制造更多的黑水了。这个世界还有二十多亿人,但能够阻止她的人已经没有了。”

    我听得出来,他口中的“那个女人”指的就是异化右江,但也正因为如此,才让我觉得这番话有很强的可信度。也正因为我觉得可信,所以才感到万分的沉重。四天院伽椰子在这个中继器的所作所为,恐怕比我想象的还要极端。

    “那么,你打算做什么?”我又问到。爱德华神父每一次现身都有其目的,这一次当然也不会例外。在四天院伽椰子和月神交战的时候,他没有参与,当四天院伽椰子和异化右江交手时,他也没有参与,就在四天院伽椰子借假脱身,离开半岛,而其他人被月神和异化右江纠缠住的时候,他出现了。他知道四天院伽椰子的小动作,证明他一直都在关注她,而我也有理由相信,他要做的事情,一定是和四天院伽椰子有关,而必须有一个相对安定的环境。

    而他既然对我说话,或许也意味着,他有信心让我也保持安定。

    我倒想要听听他要怎么说。

    “四天院伽椰子的黑水是黑烟之脸的一种变体,而黑烟之脸起源于五十一区培育的特洛伊病毒,特洛伊病毒的病原体和基础资料,则是通过末日真理教获得的。”爱德华神父微笑着,对我说:“你认为,末日真理教是如何拥有这些资料和病原体的?”

    “是你!?”我早就有了这个假设的推断,因为在记忆中,特洛伊病毒产生的病变效果和沙耶病毒实在太过相似了。而在这个末日幻境,爱德华神父正是沙耶的制造者。

    “是我。”爱德华神父点点头,说:“我才是推动五十一区发展特洛伊病毒的那个人。”

    “你要这些黑水?”我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特洛伊病毒根本就是沙耶病毒的一种变体,而且是在爱德华神父的推动中产生的变体,其存在对爱德华神父来说也必然拥有特殊的意义。

    “不是我需要,是沙耶需要。”爱德华神父一副坦然的表情,说:“打个比方,这些黑水对沙耶来说,就如同疫苗和营养品。但我也不打算破坏和五十一区的合作协议,所以,我拿走四十亿,四天院伽椰子可以拿走剩下的二十亿。”(。)

1454 拉丝() 
在月神、异化右江、四天院伽椰子、诺夫斯基和中继器玛索相继登场后,我一直都很在意的爱德华神父终于也有了登场的意思。他选择出现的时机十分微妙,从现有状况来看,唯一可以阻止他的人只有我了。

    他并没有掩饰自己的意思,他所述说的,关于沙耶病毒和黑水的联系,其实我也早就有所猜测,此时也不过是被印证而已。只是,在他那微笑而放松的神态中,所表现出来的冷漠却让人冷彻心扉。

    在他的口中,这个中继器中死掉的人就如同战利品。其实我也明白,对许多神秘专家来说也是如此,只是真正将整个中继器世界的人都视为原料,并采取行动的,眼下就只有他和四天院伽椰子。我可以理解他们为什么会这么想,也可以为他们的种种行为找出站在他们的立场上的合理理由,但这并不意味着我认可这样的想法。我承认,当我不认可的时候,主导的并非是理性,而几乎全都是感性和下意识的否定。

    因为,倘若站在末日幻境的角度,就可以这么理所当然地对待中继器世界,那么,站在病院现实的角度,不就可以用类似的态度对待末日幻境了吗?诚然,末日幻境中没几个人知晓病院现实的存在,然而,这并不是认定末日幻境是现实,就可以彻底否定中继器世界的理由。

    至少,我无法承认这样的态度,倘若我承认了,就如同是在否定我在末日幻境,在中继器世界中的努力。

    我早已经无法分清,现实和虚幻的分界线到底在什么地方,因为。在我的故事中,它们彼此纠缠,彼此影响。彼此反馈,就如同魔比斯环的两面。就如同一条充满暗示的咬尾蛇。在许多时候,我也无法判断,那些极端而残忍的手段,从多个世界交互影响的局势来说,究竟是正确还是错误。

    但是,唯独有一样,我是一直坚持的。倘若杀了人,就必须背负起这份责任。而不能将对方视为虚幻的存在。正如在这个中继器世界里所发生的情况,四天院伽椰子将这里的人化作黑水,这一行为在联系到末日幻境乃至于病院现实时,究竟是正确还是错误,我无法准确评断,但如此做的时候,她并非将这些人视为真正的人,这样的态度才是让我最难以接受的。如今,放在爱德华神父的态度上,我也是同样的想法。

    此时此刻。我终于明白,当自己也一度有过“在有可能让这个中继器世界崩溃的后果下,重构整个中继器”的想法时。当自己也曾经在至深之夜中,借用末日真理教的某些道理,对聚集地的居民进行传教,以在绝望中给予他们慰藉时,当时的自己究竟和末日真理教有什么差别。

    末日真理教视终末为真理,从理念上来说,或许并非完全是错误的;他们或主动或被动地草菅人命,推动末日,也许从病院现实的角度来看。可以视为这本来就是他们存在的理由,理性上无法称之为错误。我也有过同样极端的想法。用过类似的手段,在那些绝望的环境中。必然趋向末日的征兆中,在永无解脱般的痛苦中,任何负面情绪的滋生,我的许多做法,也都可以视为不择手段。

    可是,对待“人”的态度,正是末日真理教和我之间的差别。

    撇开现实和虚幻的概念,尽可能将自己所遇到的每一个人都视为人,是我一直坚持的底线。哪怕是面对末日真理教的那些疯狂信徒,我也一直用最大的努力,将他们视为一个人,或是一个绝望而疯狂的人,或是顽固而迷信的人,或是自暴自弃的人,将他们的行为用人的行为学去分析,将他们内心的变化用人的心理学去理解,将他们的生命,以“杀人”的概念夺取。无论是哪一种,我都很少将他们视为虚幻的存在。哪怕称他们为“怪物”,但这个“怪物”的概念仍旧是以“人”的概念为基础。

    除了“最终兵器”之外,任何被称为“怪物”的存在,对我而言,也不是人的异化和延伸而已。

    但是,我或许太过习惯这样的底线而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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